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天高云淡

<p class="ql-block">  能参加千里之外千年古镇扬州的培训学习,着实有幸。</p> <p class="ql-block">  瓢泼大雨,于江南并不多见,但刚刚出扬州站便迎来了一场瓢泼大雨,这该是最好的洗尘。</p> <p class="ql-block">  报名、食宿、课程安排,一切都井井有条。遇到的每一个扬州人都内敛而谦和,话不多,但透着热情与真诚。同期培训的甘肃籍职校老师也都一见如故,尽管方言各异,河西陇东相隔千里,同在他乡便是老乡。口罩遮住了更多笑容,但眼里的温度和眉梢的笑意很好地诠释了一见如故的含义。开班仪式上,扬州大学继续教育学院郭丽书记言语生动,娓娓而谈,平和而富亲和力,不经意间便鼓舞了心气儿,明媚了前程。</p> <p class="ql-block">  上海疫情保卫战初战告捷,作为后援之一的扬州功不可没。扬州人很慷慨地将很多酒店改为隔离酒店,在为上海疏解压力的同时,也为保卫扬州的安全筑起了坚固的防护堤。也因为如此,本次培训改至扬州宾馆进行。这是一家有着光荣历史的老店,多位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外国政要曾经在这里下榻。宾馆前的荷花玉兰、庭院里高及屋檐的鹅掌材见证了宾馆曾经的荣光。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这里工作人员几乎没有俊男靓女,个个半把年纪,朴实稳重,严谨随和,周到细致,让人倍感舒心。</p> <p class="ql-block">  扬州宾馆隔壁,青瓦红墙门楼之上赫然在目的是“敕造天宁禅寺”的字样。天宁寺在清代列为扬州八大古刹之首,相传为东晋谢安舍宅建寺,供尼泊尔僧人在此翻译佛经。武则天证圣元年(695年)改为证圣寺,北宋政和年间始赐名“天宁禅寺”。乾隆帝六次下江南曾五次设行宫于此,寺前的运河畔就是乾隆南巡的“御码头”。曹雪芹祖父曹寅曾奉旨于天宁寺刊刻《全唐诗》,由纪晓岚等360多名清代学者编纂的《四库全书》便珍藏于天宁寺内的万佛楼。寺前的古树参天或蒙皇帝的恩泽,墙外的石碑石柱记录了繁华,饱经风霜的石阶也是岁月沧桑的见证。“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里有信仰的绵延,历史的见证、文化的传承。</p> <p class="ql-block">  天宁寺内,艺术广场上,郑板桥、金农、罗聘等“扬州八怪”的铜像依次罗列,大小与真人相仿佛。对郑板桥,我算略知一二,他曾因读书寄住天宁寺,抄写经卷,修炼心性。隔街而望,与之呼应的是文墨集散地。“种墨园”的店名内涵十足,韵味十足。橱窗内,书架上,笔墨纸砚、漆器、国画、书法、篆刻,琳琅满目,不一而足。信步纵深,便是老宅小巷,青灰的屋檐、鲜红的灯笼、老旧的自行车,倏忽间,眼前便是“雨巷”,石板街上,一江南女子娉婷婀娜,款款而行。</p> <p class="ql-block">  据说,周边还有文昌阁、个园、瘦西湖、东关老街等太多可游之地、可赏之景。只是培训安排紧凑、专家各个声名显赫,实在难以取舍。我于扬州 “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无论妙谈还是美景总要领略一番。</p> <p class="ql-block">  学习培训更重要的是心动,我们要将这心动进行到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