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枯叶曾经翠绿一一感念母校越西师范校

云水禅心(木兰拳班林碧芳)

<p class="ql-block">那片枯叶曾经翠绿一一感念母校越西师范</p><p class="ql-block">作者:云卷云舒</p><p class="ql-block">2021-04-23 13:05:39</p><p class="ql-block"> 曹吉奎/文</p><p class="ql-block"> 一九八二年夏天从母校毕业,至今已有四十个年头了,座落在越西县新民镇的越西师范一直萦绕心头,惦念之情从未消弱。</p><p class="ql-block"> 毕业没过几年,时逢中师学校调整压缩,母校亦在撤并之列,不免惋惜。后来风闻母校已作萝卜干厂,心生一丝悲凉,几欲回访而不忍。再后又听说划给了相邻的新民中学,心有些许慰藉一一母校还算有一个较好的归宿。于是,借出差之机,与一学弟相约,于2021年4月19日回访了母校。</p><p class="ql-block">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却往往与想象相去甚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母校并未划归新民中学,而是继萝卜干厂后转作了县磷肥厂关闭后的职工安置房,不少安置房几经转卖,房主多为“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的自主搬迁户,曾经生气蓬勃的校园已是另番景象:记忆中有些伟岸的校门似乎变得矮小了,大门左边的“尊师”二字依稀可见,右边的“重教”二字无觅踪迹;进入校门正对的中心花台还在,只是没有了往昔四时各异的鲜花;中心花台左侧的教师宿舍,围墙已倒塌,只剩下那孔圆形拱门孑然伫立;几排教学楼和学生宿舍形似完好,却没了人影与暄闹;校园一隅的琴房,没了房顶与门窗,残存几壁瘦墙;操场已被“远祥驾校”分割得七零八落,用作练车的不同功能区块;贯穿校园的新河大堰成了一条臭水沟,不见清澈的活水流淌,更不见欢快的小鱼畅游……</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朱颜辞镜,花儿辞树。时间不会驻留,历史不会停滞。母校的破败凋零,恐怕也是她的宿命。</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然而,枯叶也曾翠绿。</p><p class="ql-block"> 忆想当年,作为一所新办的中等师范学校,她承载着解决改革开放之初对教育资源高度需求的历史重任,在办学条件相对简陋的情况下,源源不断为社会输送了成百上千的中师生。今天,遍地本科、硕士,甚至不乏博士,可那时中专生已很稀罕。网上曾流传《一代中师生:可能是中国素质最好的一代教师》,对此,不敢妄评,但中师生作为时代的特殊产物,肩负了时代的特殊使命,社会应予铭记。我们应当为母校感到骄傲!</p><p class="ql-block"> 那里,年轻的教师燃烧青春年华,年长的教师奉献智慧积淀,都在精心雕刻自己的“替身”。他们或激情澎湃,或严谨细腻,或威权严厉,或祥和仁慈,无一不深深影响着一批批学子,传承其志,广播天下。</p><p class="ql-block"> 那里,有喇叭裤、大墨镜、卷卷头、长风衣的时尚,有青春男女的暗生情愫、鸿雁传书、小径漫步,有食堂师傅菜勺抖动过甚引发的围殴,有“取物不经主”获取农民时鲜水果等可食之物的勾当,等等。但是,更多的是教室里如饥似渴的求学面孔,寝室里关灯后还用手电筒看书学习的光晕,以及临考前操扬边、水池旁、校外河滩上田垅上紧张复习的身影,还有运动场上的飞奔、拼抢与随处可见的烂灿笑脸。这些,都构成了校园里同伴成长的印迹,也成为我们一生或扬或抑的可资镜鉴的过往。</p><p class="ql-block"> 那时,母校犹如一片翠绿的树叶,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孕育着无限希望与期许。而今,即便这片叶子已经枯萎老去,也永远值得我们忆记和珍藏。</p><p class="ql-block"> 2021年4月20日于嶲州宾馆</p><p class="ql-block">注:本文作者是我的校友云卷云舒,我非常喜欢他的文章,特别欣赏他的文彩风格,我也是云卷云舒的最忠实的粉丝!所以把我的另一个校友拍摄的校园实景附上,让更多的校友叹为观止后的追忆……。希望云卷云舒别介意哈!</p><p class="ql-block"> 借用插图林碧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