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

杨乐生

<p class="ql-block">端午杂感</p><p class="ql-block">文/杨乐生</p><p class="ql-block"> “五月五,又划龙船又打鼓。”这句儿时念叨的童谣,没有六十岁以上年纪的人,恐怕是记不起了。它记载了当年的真情实景,烙下了儿时的活泼多趣。</p><p class="ql-block"> 划龙船,曾被冷落了好一阵子,特别是在饿肚子和文攻武卫的日子,谁有力气谁有时间去搞这些“封建迷信”的把戏。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和本世纪初它又热闹了一阵子。现在,其他省份其他城市还在搞没搞,笔者见少识不广,不得而知。反正我们居住的这座城,端午节的地位,远远被洋节挤在了后面。如非网上在闹嚷,儿孙们在紧锣密鼓准备休假,笔者硬是差点忘了。</p><p class="ql-block"> 如今所谓端午,除了上班族赚几天休息,我辈可以理直气壮喝叫儿女回家吃顿饭、吃几个粽子,别的意义不大。粽子,唯有粽子,才是端午节唯一道具。不管麻烦不麻烦,不管包得象不象样,一般家庭总是会准备一些。现在的粽子种类虽说繁多,但万变不离其宗,只是在酒米里增添了些鸭蛋黄、桂花、枣类、笋子而已。不管添加什么,粽子的主打仍是米香和粽叶香。儿子拿回家孝敬我的所谓“冰淇淋粽子”,未开箱前甚是好奇。开箱一看,就是把冰淇淋装在粽型的塑料盒内,就叫“冰淇淋粽子”。如果把其他什么食品也装在粽型的塑料盒内,老夫也可以发明数千种粽子。</p><p class="ql-block"> 人们想清闲想团聚想过口瘾,总得找个托词,这也正常,所谓“师出有名”,又所谓“名正言顺”。</p><p class="ql-block"> 话虽这样说,明后天才是端午,我还是半推半就地尝了好几个太座包的粽子。尤其是那红糖黑芝麻淋白粽子,黄黑白交积,趁热吃,就是两三个也不觉得厌!</p><p class="ql-block">2022.6.1于岷江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