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母亲 年轻时候的样子

寒冬过后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母亲离开我们两年多了。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梦到过她。可是,这两年多的日子里,母亲的身影经常出现。</p><p class="ql-block"> 后天是母亲节。天下的儿女们在寻思着母亲节送什么?很多,可以离家出走,送妈妈一天清静;可以是一束母亲花,送妈妈一份温馨。是啊,愿母亲和天下母亲节日快乐,这一生的浪漫和宠溺记得给母亲留一份。</p><p class="ql-block"> 已经与我们阴阳两隔的老娘,您一生中都没有收到过我送您母亲节的一束康乃馨或者忘忧草。原谅我吧,儿子不懂浪漫。在您离开我们的这第三个母亲节,不孝儿流泪叩拜,没齿难忘您的万爱千恩。</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我们都不长大,</p><p class="ql-block"> 你们就不会变老?</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我们再撒撒娇,</p><p class="ql-block"> 你们还能把我举高高?</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这辈子不放手,</p><p class="ql-block"> 我们下辈子还能遇到?</p><p class="ql-block"> 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听话,</p><p class="ql-block"> 不再让你们操劳。</p><p class="ql-block"> 听着这段歌词,咽喉一酸、哽咽不能语,至泪流满面。</p><p class="ql-block"> 我们真的不愿您离开......</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我之所有,我之所能,都归功于我天使般的母亲。</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每年的母亲节都是时光的声音。</p><p class="ql-block"> 我们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古希腊。母亲节是民间风俗,那时候,古希腊人每年春天都要为传说中的众神之母、人类母亲的象征赛比亚女神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以表达人们对母亲的崇敬。</p><p class="ql-block"> 后来,真正倡导起母亲节的是一位美国费城妇女,名叫安娜·贾维斯,有人说,她是一个有着十个子女的母亲,美国一所教会主日学校的总监;也有人说,此女子终生未嫁,膝下无儿无女。不曾考证,也无关紧要。</p><p class="ql-block"> 安娜·贾维斯的母亲不幸去世,她悲痛万分。在次年母亲逝世的周年忌日的时候,贾维斯组织了追思母亲的活动,并鼓励他人也以类似方式来表达对各自慈母的感激之情。贾维斯写信给西弗吉尼亚州格拉夫顿的安德鲁斯循道圣公会教堂,请求为她的母亲做特别追思礼拜。她母亲生前为这一教堂的星期日学校服务了20多年。1908年,教堂就宣布贾维斯母亲忌日——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为母亲节。后来,威尔逊总统签署公告,决定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为母亲节。</p><p class="ql-block"> 母爱没有国界,感恩没有国界。</p><p class="ql-block"> 这一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母亲们通常会收到礼物,康乃馨被视为献给母亲的花,而中国的母亲花是萱草花,又叫忘忧草。</p><p class="ql-block"> 萱草,在我国一向有“母亲花”的美誉。《诗经》说,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是啊,我到哪里弄到一支萱草,种在母亲堂前,让母亲乐而忘忧呢?以慰藉萱堂慈母。孟郊诗云,“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依堂前,不见萱草花。”牵动天下慈母望眼欲穿,翘首期盼游子归来的情怀;叶梦得“白发萱堂上,孩儿更共怀。”萱草就成了母亲的代称,萱草也就自然成了我国的母亲之花。</p><p class="ql-block"> 我的母亲,是一座高高的大山。不管我们有多大困难,她总是依靠的屏障,为我们遮风挡雨,令我们心安神怡。</p><p class="ql-block"> 这些定格的瞬间,是记忆中妈妈最美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我要给天堂的母亲献上一束忘忧草。</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老母与子别,呼天野草间。</b></p><p class="ql-block"> 刚过元旦。娘的身体突感不适。我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在春节前,娘坐在轮椅上被推进市里一家医院,是一家该死的肿瘤专科医院。我觉得天都塌了,我觉得这世道太不公平,她还没有享过一天福呀!</p><p class="ql-block"> 日子在平淡里挨到这年的冬天。母亲的病情突然加重,胸部肺部疼痛难忍,差不多到了一般药物无法止痛的地步。没办法,我们陪母亲住进县里最好的医院。母亲在这里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后二十天。 </p><p class="ql-block"> 那些日子的心情,痛苦、难受、焦虑、无助、无奈,相信和母亲的其他子女(我的兄弟姐妹们)一样,谁都担心着母亲的每时每刻和点点滴滴。 白天的时间还好打发,最怕的是夜里,当面对母亲消瘦的身体和没有力气的话语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去怎么跟她交流谈话。安慰她吧,自己还得一幅轻松的模样,不敢以实情相告,怕她承受不了沉重的打击。不告诉她实际病情吧,心里不踏实,过不去,总感觉在欺骗和愚弄母亲的情感。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对母亲的隐瞒,在她来路的最后时刻却难得实情。我矛盾又难过。但仍然选择了隐瞒。</p><p class="ql-block"> 母亲临走的那一天,傍晚的时候,母亲的血氧饱和度根本达不到正常值,吸氧都很难缓解她的呼吸了,病情十分糟糕。我把母亲消瘦的身体抱在怀里,她急促地喘着,眼睛已经不再睁开,就那么无奈地被病痛折磨着。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欲言不能的痛苦,我能感受的到母亲的不舍和牵挂,我能......但,我不能控制住我的情绪和眼泪。</p><p class="ql-block"> 晚上十点零四分,带着幻想陪着母亲回到她的那张床上。母亲脸色煞白,永远闭上了眼睛。她睡着了,就这么睡着了,不再醒来。...... </p><p class="ql-block"> 哭声中,承让母亲离开了我们,但意识中母亲还在。帮她收拾的时候,我有意识地攥住了母亲的左手,热乎乎,软绵绵,我知道母亲真的还没走,她的意识还在......就这样,停停攥攥,直到子夜零时,才渐渐地不舍离去。</p><p class="ql-block"> 别了,我的母亲。</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世上最美好的称谓是母亲,世界上最柔情的臂湾是母亲。</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b>我的母亲,我的娘,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生人。她没有文化,却质朴,精干,要强,一辈子带大六个孩子。娘的世界很小,只装满了我们兄妹几个。</p><p class="ql-block"> 常说,我们的世界却很大,大到常常忽略了母亲。她经常忘了我们已经长大,就像我们经常忘了她已经变老一样。子欲孝而亲不待,趁一切还来得及!</p><p class="ql-block"> 还来得及吗?</p><p class="ql-block"> 娘,真真切切地已经离我们而去,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我们那个年代、那个地方,都喊“娘”。中国造字很讲究</p><p class="ql-block">的,“娘”字,左边一个女,右边一个良,我们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品德优良的女性。还有,“妈”左边一个女,右边一个马,就好比一个女子像牛马一样在背后默默的付出,付出无私的爱,这个人就是妈妈。看来,“妈妈”并不是外来词。</p><p class="ql-block"> 我和我娘,演绎着世间所有母子的情怀。</p><p class="ql-block"> 我也有妈妈依赖症,和很多人一样。</p><p class="ql-block"> 我儿子,人都多大了,回家之后一些小事还需要妈妈来帮助,需要依赖自己的妈妈。妈,我的袜子在哪里? 妈,我的电脑放哪里了?妈今天做的什么饭?就连平常一个问候的电话,也都是打给他的妈妈。</p><p class="ql-block"> 我也时常想起,小时候的我和我的娘,我慈祥的母亲。</p><p class="ql-block"> 母亲的爱,与我们一生相伴,是盈盈笑语,是漂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是儿女病榻前的关切焦灼,是儿女成长的殷殷期盼。世上最美好的称谓是母亲,世界上最柔情的臂湾是母亲。</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管海阔天空,还是光辉岁月,我是真的爱您。</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b>娘,我的母亲去了天堂,我却经常想起母亲健在人间的许多事。</p><p class="ql-block"> 常常想起过去的事儿,很多很多和娘有关的事儿,很多很多事里深藏着娘的不容易,是岁月留给娘的,也是娘留给日子的。念珠一样连串的日子里密密麻麻、零零碎碎扎满着娘的爱。娘,曾经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姑娘,是岁月和爱让她变得如此强大。只要有母亲在,就可以有点孩子气;只要有母亲在,就有最后的包容和依靠。</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娘那坚实而圆润的肩膀、笔直的腰板,承载着我儿时所有的欢乐,生活的拮据也淹没不了那时抱住娘的腰、扒着她的两个肩头、趴在她的背上的开心。我们长大了,娘也老了。多少年月,多少日子,我没有再碰过娘的双肩?直到她被轮椅送进叫人感觉恐怖的病房里的那天夜深,我想帮她按摩一下肩膀。当我走到娘的身后,当我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静谧的夜里,微风吹拂。那时候,娘还年轻,一头青丝,白皙的面庞,很好看。也是那个病房的深夜,当我站在她的身后时,扎进我眼里的银白华发着实让我阵阵心酸。不愿回首的过往一幕一幕清晰地浮现,浸湿我的眼框。我小心翼翼地捡起一根为她梳头时掉落的白发,我要珍藏,直到永远。</p><p class="ql-block"> 回味过往,我以一声妈妈为理由,向她无尽的索取,她以一声妈妈为枷锁,向我无声的付出。</p><p class="ql-block"> 母爱就是一幅山水画,洗去铅华雕饰,留下清新自然;母爱就象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轻吟浅唱;母爱就是一阵和煦的风,吹去朔雪纷飞,带来春光无限。母爱像火红的太阳,母爱像黑夜里的油灯,母爱像冬天里的毛衣。</p><p class="ql-block"> 善待一辈子原本就不容易的娘!哪怕全世界都是假的,母爱却是真实永恒的!母爱是唯一的,它随时都在。</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母亲带我来到这个人间,我要带她去看更大的世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b>娘,老了,病了;</p><p class="ql-block"> 娘,皱纹多了,头发白了。</p><p class="ql-block"> 皱纹,那是为我们多了,</p><p class="ql-block"> 头发,那是为我们白了。</p><p class="ql-block"> 记得《圣经·箴言》说,白发是荣耀的冠冕。</p><p class="ql-block"> 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p><p class="ql-block"> 我已经长大,你已经变老,对不起 ,从未让你骄傲,你却待我如宝。</p><p class="ql-block"> 娘,就是钟盘上的指针,不紧不慢不停地走着,不知疲倦。 </p><p class="ql-block"> 指针的世界很小,终生就为那个圆圈里的那些时刻。</p><p class="ql-block"> 娘,也一样,活着的世界很小,只惦记着家和我们几个。.....</p><p class="ql-block"> 倘若我是跋涉千里的夜行者,母亲必是那重重夜幕里一盏温柔的灯光,远远的为我亮着,轻唤我迟疑的脚步;倘若我只是自怨自艾的蹩脚演员,母亲必是那热烈的掌声,呼唤我,鞭策我努力;倘若我是条嬉戏的小游鱼儿,母亲必是那一汪碧绿的湖水,在包容我顽皮任性的同时,也将我的快乐涟漪般一圈圈的扩散了去……</p><p class="ql-block"> 总觉得母亲不该走的这么早,她应该享一享清福,让这些耗尽你青春芳华的不孝子女尽一份各自孝心。</p><p class="ql-block"> 真的有一个想法,帮老人家梳梳头,整理一下戎装,然后去登登山,看看水,去从未到过的大都市,或者一个随意什么风景区都好,只要能够叫人身心愉悦。这一切简单的事情,都已经永远成为一个想法,尔后,化成遗憾和愧疚。</p><p class="ql-block"> 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母子,我要把这遗憾和愧疚变为现实,我要带母亲去看更大的世界。</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妈妈是个美人,岁月你别伤害她。</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b>母亲走后,留下一张老人家的照片。</p><p class="ql-block"> 一头白发,一脸笑容,定格在她77岁的年轮上。</p><p class="ql-block"> 我始终不敢单独面对。因为思念之余,总是自责,总觉得对母亲没有尽到该尽的孝,总会想起过去很多的事,尤其那些艰苦的日子,辛酸的过往。</p><p class="ql-block"> 母亲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唯独一张苍老的照片。记忆中的母亲,是从干练节俭的中年走到步履蹒跚的老年。很想看看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可翻遍家里的柜底也没有找到一丁点能够记录母亲样子的文本或者照片。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意愿,在大多数人的世界了,轻而易举,而在我,却这么难兑现.....</p><p class="ql-block"> 我想,母亲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是个美人。因为母爱是人类情绪中最美丽的,这种情绪没有利禄之心掺杂其间。我坚信母亲是个美人,岁月你别伤害她。</p><p class="ql-block"> 娘!我想您。</p><p class="ql-block"> 如果您也想儿子了,就回到我的梦里来,咱娘俩儿说说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