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村庄

汾河水流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的村庄</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8px;">文/汾河水流</span></p><p class="ql-block"> 村庄的起源上可追溯上万年,村庄伴随着人类的发展一路走来,为朝代的更迭,为社会的发展作出的贡献是城市所不能比的。我生在村庄,长在村庄,对村庄的热爱如同子女之于母亲。</p><p class="ql-block"> 我所生长的村庄叫罗城,与全国大部分村庄一样千百年来以农耕为主。以前村外公路旁设有村名碑文,上写:罗城,原名八门城。形成村庄的时间应该县志有记载。据老人们讲,罗城原是屯兵的地方,四周有城墙作为防御屏障。我儿时还有一段几近坍圮的夯土城墙,我与玩伴们经常从水道爬上爬下玩耍。罗城又叫卧牛城,据说从飞机上看就是一头卧着的牛,这到未曾听说有人考证过。不过,从有些街道的名字里到也可窥见一斑。这里是生我养我的村庄,她的每一条街每一座建筑我都熟悉的像数我的手指,闭着眼也可出入。母亲曾牵着我的小手行走于左邻右舍、供销门店,那时感觉村庄很大,街道都很长,长的总似走不完;父亲曾扛着我出入于亲朋好友家,那时感觉街道是那样的平坦,平坦的有些柔软;我曾与妻携手漫步于发小同窗居所,那时感觉村庄的天很蓝,空气很清鲜;我曾肩扛我的儿子,像父亲扛我那样走的步履铿锵。</p><p class="ql-block"> 我认识这里的每一张脸,他们的样貌早已铭刻于我的心上。他们有着北方人的果敢,有着农人的天生娇憨。他们的笑来自心间,他们的泪只是瞬间。村庄人的乐观,旁人不可想象:红事热热闹闹,歌舞相伴;白事虽哭哭啼啼,却照样吹拉弹唱。我是这个村庄的人,祖辈都是。农民两个字已深深烙印在了我的基因上。看见勤劳朴实的农人我就感觉亲切,亲切的像见了亲人一般。我习惯了蹲着吃饭,习惯了狼吞虎咽。坐着吃饭打心里不喜欢,只好装。好多人喜欢装,有装腔作势的,有装模作样的,有装神弄鬼的,有装疯卖傻的,有装聋作哑的,有不懂装懂的,千奇百怪,只为掩盖。我们村庄里会装的人很少,即使有时装,也装的不像,因为他们的基因不会欺骗。我可爱的乡亲啊!你们的厚道质朴代代不变,你们的乐天达观世世相传,你们是这片土地的脊梁。</p><p class="ql-block"> 村庄的土地不算肥沃,也不算贫瘠。一般年景,只要有辛勤播种就有所收获。曾记的与父亲一起春种于田间,一锹一锹丈量着希望;我也曾与众乡亲一起锄禾于日当午,因此深知粒粒皆辛苦,养成了从小不浪费的习惯;我也曾与亲朋刈麦于炎夏垄间,收割着全家的口粮;我也曾与好友秋收于天高云淡,用金色玉米装点家园。这片黄土地啊!养育了村庄的世代乡亲,我们在这里生长,在这里死去,我们的基因在这里延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全国有两百多万个自然村,正是这些村庄组成了我们祖国的大部分。也正是这些村庄为全国人民提供着大部分粮食。村庄里的人世代为我们,为国家无私奉献着,我们必须尊重,因为我们都是农民的儿子。诗人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是啊!我对我的村庄爱的深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2年5月4日于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