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魂的水—— 上陵镇罗村的第五张名片

谢国平

酒香莫怕山林深 作者：谢国平 和平县北部的上陵镇罗村，近几年成为驴友徒步休闲的网红打卡地，作者数次游览罗村，走访村民，曾经作过提炼，大概缘于该村的四个特点，堪称四张金质名片： 一是竹溪清幽，令游人流连忘返；二是竹乡佳果，叫人百吃不厌；三是竹林人家，让城里人心中羡慕；四是竹德遗泽，小小村子出了好几个清华北大学子，谁听了都感到惊奇不已！ 早些日子，作者听闻罗村的深山竹林里，汩汩流出了 “有灵魂的水”，不由得颇感惊讶。今天，乘着暮春的余韵，我与苏、卢、陈诸君，从县城出发，动身跋涉四五十里，前往罗村，一探究竟。 这个流淌着 “有灵魂的水” 的神奇之地，在罗村一个僻静的山窝窝里，它是一家小小的酿酒厂，名叫罗村酒厂。工人师傅用优质珍珠米酿造出来的色泽透明的白酒，叫罗村酒，它的美丽别名，就是“ 有灵魂的水”。 此时此地冥想，这话一点也不假。古往今来，证据多多，信手可拈。 昔曰琼浆玉液，今言液体之火，醉了刘伶，狂了诗仙，瘦了海棠，湿了杏花，神了武松，染了书画，惊了鸿门，高人刘德亮先生集其大成，写尽有魂之水。 “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操之言犹在耳；“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人们的生产生活哪能少得了酒。 “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苏东坡目光穿越千年，深邃幽远；“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宋祁留恋锦绣春色，想像何等奇妙。 “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古代贤杰的人生感悟，实在是珠玑之言。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毛主席祭奠烈士，也举起酒杯。 更近的就是张艺谋的《酒神曲》了：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杀口；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这是多么强大的灵魂和胆魄。 我们见到了酒厂的主人，主人是家住罗村的一位退休教师。据主人介绍，孩子都长大了，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在自家的后山上弄个小酒厂，活动活动大脑，劳动劳动筋骨，权当养老健身之乐。于是，砌墙盖瓦，买设备进原料，邀技师请工人，干起来了。 照例是喝茶寒暄在先。之后，开始参观考察。厂里厂外，山上山下，慢慢走了个遍，再伴以闲聊式的交流探讨，我们大致了解清楚这个 “有灵魂的水”的诸多奥秘。 一曰幽静密林。酒厂座落在一个山坳里，环厂皆青山也。厂区简单可分为接待区，酿造区，储藏区和生活区四大块。厂里所有的房子，都淹没在五彩缤纷的树林竹丛里，没有例外。 周山翠竹密布，间杂有枫树、杉树和松树，遮天蔽日。有一棵杜鹃花正在怒放。竹林里的新笋已经有二三米高了，更早的已能看到嫰嫩的竹节。两棵高大的枫树，也长出茂密的嫩绿色的三指叶子。这里环境异常幽静，听不到任何喇叭声。 厂区内空气里能闻到的，就是酒香，花香，竹香。苏君发现：这仿佛是一间办在世外桃源的香酒厂。卢君十分感叹：长住这里的人，一定可以寿比南山啊！陈君以笑和之。 二曰清冽山泉。我想，酿酒对水和原料的要求，必定很高。我们特意查看酒厂的水源。有一条淙淙作响的山涧，自东北向西南，从厂房地下悠悠穿过。厂里采用的山泉水，源头则在数公里之遥的深山老林之中。周围方圆数公里是原始森林，人迹罕至，毫无污染。 厂里铺设优质水管，将清冽冰凉的泉水，接引到酒厂东面的半山腰里，储存在六个巨大的不锈钢水塔里，供酿酒之需。在接待室，主人以泉水泡茶，口感清爽，甘甜如丝，韵味悠长。 三曰传统工艺。厂里坚持用古老的传统方法，用心用力酿造白酒，让清澈的山泉水实现华丽转身，变成 “有灵魂的水”。 其生产工序仍然是： 泡米—蒸饭—摊凉—发酵—加曲—蒸馏—入缸—窖藏等。 我个人对蒸馏和窖藏环节颇感兴趣。它的燃料是特制的，看上去像短柱形饼干，火炉也近乎密封，我透过小缝拍摄它鲜红的火焰。 窖藏用的缸是陶瓷制品，一个酒缸，小的可装十斤数十斤，大的可装五百斤至一千斤！窖藏室就搭建在山坡上，往地上挖许多坑，空缸置于坑中，然后灌酒封藏。主人说，他现在窖藏着五十个千斤酒缸，其他规格也有。欢迎酒友们来选购。 人在酿酒厂，满身是酒香。到处弥漫的淡淡酒香，沁人心脾，着实使人沉醉，熙熙然不知归路。 四曰诚信经营。主人的品酒室里挂着一幅书法作品，内容是：天道酬勤，人道酬善，商道酬信，能者为上，贤者为主，德行天下。 主人说，这些话是她的人生指南，也是她的经营之道。喝酒讲酒德，酿酒讲酒德，卖酒也要讲酒德，这是以德立人在酒界的体现吧。 众人听罢，皆点头以为然。我说，德者，灵魂之水的原子核也。 主人的接待室还贴有一副门联，联语曰： 斟满浓浓春意， 品来淡淡清香。 邀客人饮的是白酒，让来宾享受到的是友谊。这是主人的真情流露，也是中国式的酒文化。看来，罗村如今可以加印一张新的金质名片了，我们就叫它——竹山酒香吧。 酒厂创业两载，已初见成效，闻名乡里。去年产销达到十万斤。我们相信，酒香不怕山林深，只要践行质量第一，诚信无价的理念，秉承“灵魂之水”的美好酒德，那么，善饮者，乐饮者，不管是天底下的酒徒酒圣，还是九霄上的酒神酒仙，全都会虽远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