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暴里的鸣沙山、月牙泉

茗彦

古人有诗唱咏:“晴空万里蔚蓝天,美绝人寰月牙泉。银山四面山环抱,一池清水绿漪涟!说得就是鸣沙山与月牙泉这一对孪生姐妹。 鸣沙山与月牙泉,沙山与泉水共处,历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是敦煌最有名的的名片之一。 “丝路之行”,来到鸣沙山,最奢望的莫过于夕阳西下之时,我能悠闲坐在沙漠,看鸣沙山优美沙脊在金色阳光里,曼妙延伸,熠熠生辉。 “丝路之行”来到月牙湖,最诗情的定是听着田震的《月牙湖》,看月牙湖在金色沙山、灰色塔楼和着绿色杨柳在月泉里完美倒影,美如仙境。 天不凑巧,到达敦煌,艳阳高照,可第二天凌晨沙漠日出的期待里,却等到了一场特大的沙尘暴。 千里迢迢而去,鸣沙山不能出工的骆驼也怜惜着我们的这份遗憾。 从遥远的西北回到家,倒扣多少回的旅游鞋里依然藏着鸣沙山的五色沙,洗衣机里滚过百变的衣服,掀开口袋,粒粒细沙透着倔强,顺带着一丝戏谑。 相机包在沙尘暴里一直没敢打开,而风沙吹过我们的脸,毫不留情地又钻进发际,钻进耳朵,直到今天短短的头发依然那么坚硬。 鸣沙山,一直没动笔,怕是辜负了你的那份好。怕是耽误了你的那份美。 还记得我的狂奔,只是想一睹你的风采。放眼远望,看沙峰起伏,沙脊如刃,沙坡陡峭;看土黄色的世界,满目尽是黄沙。 喜欢沙漠,喜欢看连绵不绝的沙丘之间,刀刃般的曲线赋予黄沙律动的美感,让原本单调乏味的景象顷刻变得生动起来,纵使没有艳阳。 喜欢沙漠,喜欢看结队的骆驼由远而近,驼铃声里缓缓而来,顿时荒漠的黄沙变成鲜活画卷,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纵使没有丽日。 月牙泉,梦一般的谜,千百年来不为流沙而淹没,不因干旱而枯竭。在茫茫大漠中有此一泉,在黑风黄沙中有此一水,在满目荒凉中有此一景,而我今朝顶着弥天风沙而来。 在沙尘暴的鸣沙山上,看猎猎狂风怒卷,漫天黄沙在空中盘旋飞舞,自此验证鸣沙山的沙子真的是自下而上,也明了月牙泉为何在如此恶劣的干旱环境里,“风夹沙而飞响,泉映月而无尘”。 “黄丘蝶鸾鸣沙山,一汪清水月牙泉”。鸣沙山,月牙泉,天作之合,又犹如粗犷刚毅的男子拥抱着一位柔情似水的女子一般,让人嗟叹。 沙山环泉,泉映沙山,犹如一块光洁晶莹的翡翠镶嵌在沙山深谷中,“风夹沙而飞响,泉映月而无尘”,月牙泉,你是如何超度自己,数千年里,冰清玉洁。 流沙与泉水之间仅数十米,遇烈风而不被流沙所淹没,地处戈壁沙漠而泉水不浊不涸,“沙水共生,山泉共存”。鸣沙山,月牙湖,是何等的爱恋,让岁月的长河都感慨唏嘘,“此情只有天上有”。 沙尘暴里的鸣沙山,太深的印象留给了你,自此知道,真正的遮天蔽日,真正的飞沙走石。前行一步, 是如此艰难。 沙尘暴里的鸣沙山,短短几公里的顶沙逆行,刹那感悟玄奘西天取经的不易与卓绝,也更明白袁鹰笔下像白杨树一般扎根边疆的无数建设者的坚韧与伟大。 “山以灵而故鸣,水以神而益秀”,纵使沙尘肆虐,无论从山顶鸟瞰,还是泉边畅游,我们,依然遐思神往。 “鸣沙山怡性,月牙泉洗心”,纵使包扎严实,鸣沙山的骆驼上不见我们的倩形,月牙泉里映不出我们的丽影,我们,依旧豪迈。 感谢我的小伙伴,第一次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意志依然坚定,步伐从没松劲,跟着阿姨 ,走完鸣沙山,月牙泉所有沙漠道。 就在天的那边,很远很远, 有美丽的月牙泉。 它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 星星沐浴的的乐园。 从那年我月牙泉边走过, 从此以後魂儿绕梦牵。 也许你们不懂得这种爱恋, 除非也去那里看看。 看那,看那,月牙泉。 想那,念那,月牙泉。 每当太阳落向,西边的山, 天边映出月牙泉。 每当驼铃声声,掠过耳边, 彷佛又回月牙泉。 我的心里藏著忧郁无限, 月牙泉是否依然。 如今每个地方都在改变, 她是否也换了容颜。 田震的一曲《月牙泉》从此走进我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