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丽的南师校园</p> <p class="ql-block">随园景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叶建军</p><p class="ql-block"> 我的母校——南京师范大学,坐落在南京的宁海路上,也就是随园校区。从1977年2月至1980年2月,我在该校区学习、生活整整三年,经历了随园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随园的美丽景色永远留驻在我的心间。具有民族特色的仿古建筑,一棵棵高大挺拔的雪松,一进校园,一大片嫩绿的草坪,春天中文系小山坡上盛开的鲜花,音乐系楼内不断传出的优雅歌声和钢琴声,田径场上体育系正在训练的男女健儿矫健的身影,校园内随处可见阳光帅气的男同学和青春靓丽的女同学更是一道引人注目的人文风景线……这一切的一切,令我永远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 走进校门</p><p class="ql-block"> 1977年2月,我们国家刚刚经历粉碎“四人帮”,“文化大革命”被彻底否定,百废待兴,国家已步入拨乱反正,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时代。我们是那特殊年代的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物理系76级(一)班,物理系那一届就招我们一个班。同学主要来自南京、常州、镇江、淮阴等城市和地区,全班41人,男生26人,女生15人,同学之间年龄也相差好几岁,最大和最小相差有6-7岁。同学之间的文化水平相差较大,好的,入学前就是中学数、理、化教师,差的,就是初中一年级都不到的水准,本人就是属于这最差的一类,初一时,只读了一个多学期的书就开始“文化大革命”了。后来就上山下乡务农劳动八年,进南师时,连一元一次方程都不会解,勾股定理也不知晓,经过两个月的初等数学补课,才算有一点数学基础。同学都来自工厂、农村和学校,班级建有党支部,同学中有9位党员,班长是刘家新同学,他在农村还担任过大队党支部书记。我们班级的辅导员先后是赵兴昌老师和殷奎喜老师,他们都是留校的工农兵大学生,其实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当时我在班级也算是较年长的一位,虚岁26岁,实足年龄24岁。我是从苏北五图河农场来的一名知青、共青团员,初一不到的文化底子,能否学好大学物理系的课程,我自己也有点担忧并感到巨大的压力。</p> <p class="ql-block">南京中山陵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发愤学习</p><p class="ql-block"> 我们入学的那个年代,学校的学习空气特别浓厚,绝大部分同学都是认真刻苦地学习,除了听课以外,所有的时间都是用来复习、预习、看相关参考书。晚自习时,图书馆、教室全部灯火通明还要去抢座位。不到熄灯时间,谁都不会上床休息。系领导对我们这个班级也特别关心,派出的任课老师都是系里当时最好的老师,教学经验丰富,教学也很有方法。应该说数理相通,数学基础好,学习物理就会顺畅一些。系里专门派老师为我们这些数学基础差的同学补习了两个月的初等数学,这也确实给我们帮了大忙,使我们以后学习高等数学、物理各门功课打下了一些基础。</p><p class="ql-block"> 对我们这些学习基础差的同学,老师总是很有耐心,精心辅导,不断鼓励。记得有次力学考试,是开卷考试,其中有一道概念题:太空中的宇宙飞船中放置一钟摆,问该钟摆作何运动?正好我和万一同学曾在有关参考书上看到此题的正确答案,答对了题目;而班上许多同学却答错了此题。后来教授力学的钱培芳老师在分析试卷时,大大地表扬了我们一番,这样也进一步增强了我俩学习的自信心。</p><p class="ql-block"> 我平时学习时也比较注重方法,课前充分预习,上课时认真听讲,让自己的思路能跟上老师的思路,不太注重记课堂笔记,课后再仔细复习一些难点和要点。我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和分析能力还行,差的是数学计算能力。物理学科考试中一些概念题往往都能答对,而一些计算题有时数学方程式子列不出来,或者计算有误。有一次电学期末考试,就因为高等数学方面的原因,错了两道大题,才考了60多分,差一点不及格,要补考。这是我一生中考试最差的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p><p class="ql-block"> 学习上我注重独立思考,有什么不懂之处,轻易不去请教老师和同学,尽可能自己钻研,实在搞不懂,再去请教老师或同学,这样真正搞懂以后,头脑中的理解会更深刻。应该说,在校期间还是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大力帮助,对此,我永远不会忘怀。</p><p class="ql-block"> 在校期间,由于长时间坐着学习,我患有痔疮,有一次出血不止,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至省中医院治疗。医生建议用手术的办法解决问题。术后,我只好卧床休息,期间也得到同宿舍同学们的关心、照顾,一周后才逐渐康复。</p><p class="ql-block"> 由于学习十分投入,在南京三年读书期间,许多风景名胜都无暇光顾,连南京著名的夫子庙也没去过。1979年9月,我的祖母突发心脏病在南通海门老家去世,同学们都劝我请假回老家奔丧,但自己考虑已临近毕业,学习、工作繁忙,就让父亲和叔叔们去料理后事吧,我就没有去和老人家作最后的告别,现在想来也感到有点内疚和遗憾。</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宿舍舍长</p><p class="ql-block"> 我刚入学时,就和夏友协、万一、魏平、王福生、杨军住同一宿舍,我被任命当舍长。虽然我们都来自四面八方,不同的家庭,但大家相处都很融洽。万一曾经当过兵,整理宿舍内务有经验,我也来自江苏生产建设兵团的农场,在连队担任过班排长,担任一个舍长还是能胜任的。班级组织各宿舍卫生工作检查评比,我们宿舍经常名列前茅。王福生和万一都是南京人,他俩周末回家住,这样也便于我们这些外地同学周末在宿舍学习。宿舍有什么事,大家都抢着干,如打热水,我们经常双手提四个或者六个热水瓶。同学之间互相关心帮助,我记得万一曾数次带我去他原工作单位南京下关铁路机务段洗澡、用餐,王福生和夏友协也请我们去他们南京家作客(夏友协姐姐的家)。</p><p class="ql-block"> 1978年夏天,南京连续高温,热得像个大蒸笼,宿舍没有电扇和空调,我们在宿舍的地上、走廊都泼上自来水用来降温,可也无济于事,晚上热得无法入睡,后来,大家就到食堂里搬用餐的桌子,放在户外,在树下拉上简易的帐子才能入睡。幸好学校决定提前放暑假,期末考试延期至暑假后再进行,这才算把我们给解放了。</p><p class="ql-block"> 最后一学年,我被调至隔壁宿舍居住,同宿舍同学有杨宇澄、尉世祥、卢延寒、郑福礼、郭学忠等,大家相处也很好。我睡上铺,郭学忠睡下铺,他学习很刻苦,成绩也优秀,一直是我的小老师,学习的榜样。临考试前,我们互相会考对方,他准备很充分,出什么题目都难不倒他。杨宇澄更是我班的“学霸”,他当过中学物理老师,每次考试他都早早交卷离场。同学们请教他问题,他的讲解就和老师一样,思路、条理十分清晰。卢延寒是党员,也是系里的学生会干部,除了学习,他爱好体育和书法。同学三年,住在一个宿舍的舍友和同一学习小组的同学彼此会更加熟悉和了解,这也是一种缘分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学习小组</p><p class="ql-block"> 在校期间,我们班级分成几个学习小组,男女同学混合编组,我们这一小组,组长是周淮玲(党员),女生还有许赛男(党员)、杨晓芳、刘壮美、王乔;男生有我们宿舍的六位。平时政治学习,开展各项活动都是以小组为单位。记得在上初中时,男女同学之间不来往,不讲话,进了大学,男女同学之间都能正常交往。周淮玲学习认真,成绩也好,她当小组长处处以身作则,团结大家,开展好各项活动。许赛男学习刻苦认真,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像一位老大姐,处处关心照顾大家,她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杨军学习基础好,脑子也聪明,尽管上课老打瞌睡,但学习成绩照样优秀,同学有什么问题请教他,他也乐意解答。刘壮美是南京人,她请我们去她家作客并美餐一顿。我们小组的同学之间相处都很好,大家互相学习,互相关心帮助,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气氛很融洽。我记得有一回我毛线衣袖口坏了,还是请杨晓芳同学帮我及时修复好,这件事我一直记得。王福生和我年纪差不多,学习基础也差,但我们常谈心,互相鼓励,在老师和同学们的帮助下,他自己刻苦努力,也顺利完成了学业。尽管我在学习小组里属于最年长的一位,但许多比我年轻的同学习惯称呼我“小叶”,我也希望自己的心态和精神永远和同学们一样保持年轻。</p> <p class="ql-block">在校期间照片</p> <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与小妹叶建辉均在南京上大学,周末,我邀请她参加了我们班级活动。</p> <p class="ql-block">随园一角</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班级活动</p><p class="ql-block"> 我曾任班级的第二任班长,班委是:蒋忠芳学习委员,何勤生活委员,尉世祥体育委员,刘壮美文娱委员,我们都尽心尽责地做好自己分管的工作。蒋忠芳入学前做过中学教师,学习基础好,待人热情诚恳,乐于助人,他负责的学习委员工作较辛苦,他平时在学习上热心帮助同学,积极配合各门任课老师做好教学工作,同学有什么要求和建议,他也会积极向老师反映和沟通。大家都亲热地称呼他为“老蒋”,其实他的年龄在班级并不算大。何勤生活委员也是勤勤恳恳地为大家服务,默默无闻地做许多具体工作,从无怨言,他本人学习成绩也很好,后来在班内和杨晓芳同学一起第一批发展入党。尉世祥做过体育老师,组织体育活动很有经验,每天早上还要组织大家起来跑步、做操,班级里排球、篮球活动开展得热火朝天,系里、院里运动会,我班同学积极报名参加,王家义和仲洪根是中长跑好手,多次获得好名次,为班级争得荣誉,他俩在参与比赛时,我们全班男女同学当啦啦队,为他们加油!这种热烈的场面我至今还记忆犹新。我本人也是一位体育爱好者,系运动会我带头报名参加了四个项目,有一次打排球,左手腕还轻微骨折,至今还有点后遗症。我和周淮玲都参加过学校举办的游泳比赛,她是高手,得到较好名次,我也获得一鼓励奖,奖到一顶游泳帽。大部分同学在紧张学习的同时也积极参加各类体育锻炼,这方面体育班委尉世祥功不可没。文娱班委刘壮美,性格外向、活泼,热情大方,和班里同学相处都很好,她也组织过很多活动,记得一次系里文娱汇演,我们几位同学排演了一个语言节目:三句半,我们自编自演,手持镗、锣、鼓等家伙,边敲边说,我演最后半句。女同学陈杰有文娱表演方面专长,我们请她做导演,教我们表演动作和造型,节目演出后,大家反映效果还不错。</p><p class="ql-block"> 利用周末,我们全班组织去过南京郊外的栖霞山游玩,还到了刘壮美当年当知青下放的地方,曾经乘火车去镇江一日游,我还保存着几张当年郊游的照片,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p><p class="ql-block"> 我们几位班委精诚团结,齐心协力开展各项工作,使得我们班级在系里各项活动中都是名列前茅,获得多项集体荣誉,大家都感到自豪。</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选修英语</p><p class="ql-block"> 在校期间,学校为我们开设了一门选修课:英语,大家可自愿报名参加。我初中学过一点俄语,英语没有任何基础,年龄又偏大,从ABC26个字母开始学,能学习好吗?但国家改革开放的形势摆在面前,不懂英语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我还是决定报名参加。我觉得自己学习语言还是有点天赋,虽然是从零开始,但自己勤奋努力,充分利用一切业余时间学习英语,基本能跟上老师的教学进程,英语考试也得到70多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校期间打下一定英语基础,后来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是终身受益,如考研、从事涉外旅游工作,派驻美国工作,出国50余次,日常生活用语,英语还是派上了大用场。当然离校后,我还是坚持自学英语,学用相结合,一直未放弃,但英语学习的起点还是在南师开始的,这一点我也是要感谢母校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附中实习</p><p class="ql-block"> 在1979年最后一个学年,临近毕业前夕,我们班被安排至南师附中进行毕业实习,为时一个月。我和夏友协一直是同宿舍、同小组的好友,我们之间无话不谈。这次我和夏友协是一个组,两人负责一个班级。当时南师附中的学生还是就近入学,并不是按分数择优录取的,所以学生们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班级的学习空气也不浓厚,课堂纪律一般。夏友协进南师前做过中学老师,他有经验,我们俩深入同学中间,和他们交朋友,课余还去家访,每天上课前,我俩带头在班级搞卫生工作,周末,我们还组织学生去紫金山开展活动。我们认真写教案、备课、上课,带领学生做物理实验,很快就和大多数同学打成一片,临分手时,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这是我第一次当一名实习老师,为今后真正走上中学教学岗位积累了一些实践经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难忘老师</p><p class="ql-block"> 我们最难忘的是母校的老师,曾给我们授力学课的李增林老师,物理系文革前的老讲师,一派教授风度,上课就带几支粉笔,不用备课笔记,深入浅出的讲授,严谨、一丝不苟的教学态度,满黑板的公式推导,例题演算全在他的脑海中,没有丝毫差错,我们实在是佩服!他写的满黑板板书秀丽工整的字迹,课后我们都不忍心擦去。我心中暗暗下决心,以后当老师就要像李增林老师一样。</p><p class="ql-block"> 教我们电学的范敬尧老师又是一种风格,他的讲课洒脱、风趣、幽默、扣人心弦,板书也是很有个性,潇洒、飘逸,听他上课也是一种享受,他本人讲课时也十分投入,声情并茂,枯燥、抽象的电学原理给他讲得活龙活现,从而充分调动了大家学习的兴趣和积极性。</p><p class="ql-block"> 教我们无线电学的谭锡林老师、电工学的夏琦老师都深得同学们的喜爱,他们十分平易近人,和大家打成一片,让我们在一种比较轻松愉快的氛围中顺利学完这两门课程。还有多位老师就不一一例举。</p><p class="ql-block"> 给我们班当辅导员的赵兴昌和殷奎喜老师当年都是作为优秀毕业生留校的,他们和同学们朝夕相处,促膝谈心,关心同学也是无微不至。有的同学因学习压力大,整夜失眠,有的同学想转系,也有同学生病或同学之间产生一些矛盾,两位老师都是不厌其烦地做思想工作,尤其对一些年龄大,学习基础差的同学,总是不断地给予关心、帮助、鼓励,让他们能圆满完成学习任务。两位辅导员老师先后陪我们学工、学农、学军、毕业实习,一直至毕业分配,送我们离开学校。赵兴昌老师后来担任团委书记,他对我们这个班也特别关心。赵、殷两位老师和我们同学建立下深厚友谊,毕业后彼此还一直有来往,班级同学聚会,他们也会来参加。赵老师后应工作表现突出,先后被提拔为系领导和全校分管三产公司的总经理,为学校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殷老师也被选派至日本留学,回国后成为系里的骨干教师,后又被提拔为物科院的领导,退休后还被苏北一家民办学院聘请当院长。两位老师也为我们作出了好表率。</p><p class="ql-block"> 正因为我们遇上了这么一批好老师教我们,不仅给我们传授了知识,也指导我们如何自学和治学的方法和本领,他们言传身教,更是教会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当一名称职的教师,这使我们终身受益,我们永远感恩母校的老师们!</p> <p class="ql-block">1980年,南师大毕业后照片。</p> <p class="ql-block"> 1980年,大学毕业,全班与系领导、任课老师合影。</p> <p class="ql-block"> 2000年,毕业20周年,全班同学回母校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要求入党</p><p class="ql-block"> 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是我心中崇高的愿望,在五图河农场当知青时,我就打过入党申请报告,我在连队第一批加入共青团,很快又被提拔当班长、排长,以后又多次被推选出席团、兵团、省的先进知青代表大会,我所在连队党支部一直积极培养我入党,1973年,连队党支部就正式发展我入党,党支部大会一致通过我的入党志愿书。可后来报请上级党委批准时,被卡了下来,因为我的祖父是右派,还是国民党员,组织上认为要多考验一段时间。1976年底,我被农场推荐上大学,入党一事就被耽误下来。进了南师大学习后,我还是积极要求上进,主动打入党申请报告,也是班级党支部培养对象之一。我曾被评为学校的优秀共青团员,三好学生,还被推选到全院学生大会上发言,介绍自己如何克服学习基础差的困难,迎头赶上的体会。后来我当上了班长,我们班级各项工作都在物理系名列前茅。可是班级党支部发展第一批党员时没有我,听说党支部党员们在讨论我入党问题有争论,没有通过。尽管有些失望,但是我没有灰心,继续严格要求自己,系党组织领导、班级党支部书记、党员同学都找我谈心,鼓励我继续努力。我也相信自己,早晚可以加入党组织。我还是坚持用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自己,刻苦学习,关心同学,认真做好班级工作,临毕业之前,1980年1月,我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学校党组织对我还是很负责,为了加入党组织,我努力争取了10年多时间,为此,我特别高兴!</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毕业分配</p><p class="ql-block"> 在南师大学习三年,当时毕业生还是统一分配,我们从农场推荐来上学的同学原则上分配都要回原单位。系领导有让我留校的计划,有关领导事先还找我谈过话,让我作好留校的思想准备。不料后来分配形势起了变化,恢复高考后进校的77级、78级、79级总体文化素质要比我们76级高,学校决定76级毕业生一个都不留校,这样我的留校计划就落空了,系领导已经作很大的努力,有关情况向我作了解释,自己很理解,一方面配合老师做好同学的毕业分配工作,一方面做好回农场工作的各项准备。说内心话,我很想能留在母校工作,很留恋母校的一切,美丽的校园,文明的环境,和睦的人际关系,一边工作,一边还能进修学习。但自己无法决定自己的去向,我相信,是金子,到那里都会闪闪发光的。就这样,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南师大,重新返回了五图河农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母校情结</p><p class="ql-block"> 离开母校后,我曾因工作的原因,参观和到过国内外许多著名的大学,尽管这些大学的校园也很漂亮,知名度远远高于南师大,可在我心目中,南师大永远是最美丽最值得我留恋的地方。1980年毕业后,我曾多次回过母校,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触景生情,我也经常会在梦中又回到母校,又回到当年的大学生时代。</p><p class="ql-block"> 2000年,我们毕业20周年时,班级在南京组织过一次较大规模同学聚会活动,我们特地回到母校,见到一些老师和系领导,还参观了仙林新校区。2002年9月,南师大百年校庆时,我应邀又随无锡市校友代表团回母校参加百年庆典活动,当时,我曾任南师大无锡校友会副秘书长。当晚的庆典大会,各级领导、校友、同学云集在一起,气氛热烈、欢乐,充满青春的活力,令人激动万分!</p><p class="ql-block"> 2002年高考,我动员女儿报考南师大,她后被录取中北学院本科,旅游管理专业,我又多次来过南师大,特别是仙林新校区,母校在迅速发展,规模越来越大,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已不仅仅是一所师范大学,而是一所学科门类齐全的综合性大学。作为曾经的学子为母校的发展而感到由衷的欣慰和骄傲。</p><p class="ql-block"> 毕业后,我先后在苏北五图河农场中学担任三年半高中物理教师,校团委书记,1983年9月调回中共无锡市委党校图书资料室任资料员,兼任党校英语教师。1988年4月才正式离开教育战线,调至中国康辉无锡国际旅行社从事旅游工作。在旅行社我先后担任过办公室主任、驻美国分公司经理、公司副总经理、总经理。</p><p class="ql-block"> 我曾为考旅游专业的研究生,连续两年系统自学过南开大学旅游经济专业本科教材。考研时,英语、政治、旅游专业的两门课程都已通过,但数学(主要考线性代数和概率统计)、政治经济学(要考马克思的资本论等)两门课未通过,功亏一篑,未能进入复试。但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学了旅游专业的课程,对我从事旅游行业实际工作大有帮助。这一点也得感谢母校的功劳,有了大学三年理科的功底,再学文科比较容易,另外,在校期间培养了我的自学和钻研能力。由于我做过教师,又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无锡几所开设旅游专业的高校都曾聘请我担任兼职教授,让我指导学生写毕业论文,参加社会实践,为我开设讲座,我的讲课也很受大学生的欢迎。2011年3月,我被无锡市教育电视台评为“奠基未来·感动无锡——2010教育年度人物”,以后又被无锡市人民政府聘为无锡市职业教育专家委员会成员,被无锡市教育局聘为行风监督员。参加工作后,我先后获得过各种荣誉,但这与教育有关的荣誉,我格外珍惜,因我曾是南师大培养出来的学生。</p><p class="ql-block"> 每年我所在的企业总要吸收一大批在校大学生来实习,同时历年来也招收了许多应届优秀毕业生,现在这些大学生都已成为我们企业的骨干,我们企业也连续多年被评为全国百强旅行社,江苏省首批5A级旅行社等荣誉,成为行业内颇有知名度的一家企业。</p><p class="ql-block"> 2017年,我还被中国康辉旅游集团聘为集团商学院的副院长、高级讲师,让我继续为企业培养新人。</p><p class="ql-block"> 南师是让我改变人生轨迹的地方,我深深地爱着我的母校、老师和同学们。我也深深地感恩我的母校、老师和同学们,这也是我要写此文的目的。2020年是我们毕业40周年,届时,让我们再次相聚母校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2018.3.31</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毕业30周年,全班部分同学在无锡聚会合影。</p> <p class="ql-block"> 入学40周年,全班部分同学在淮安聚会合影。</p> <p class="ql-block"> 毕业40周年,全班同学在常州 金坛 聚会合影。</p> <p class="ql-block">学习班委蒋忠芳同学发言</p> <p class="ql-block">女同学陈杰与许赛男合影</p> <p class="ql-block">五位女同学笑得多么灿烂</p> <p class="ql-block">全班在金坛花谷奇缘景区门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同学们在旅游途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