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若星河的俄罗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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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按作者出生年月或作品创作年份排序:</p><p class="ql-block"><br></p><ol><li>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li><li>果戈理《死魂灵(简介)》</li><li>果戈理 《马车(节选) 》</li><li>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简介)》</li><li>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妮娜(名言)》</li><li>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复活(简介)》</li><li>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简介)》</li><li>契诃夫《 小公务员之死》</li><li>契诃夫《套中人》</li><li>契诃夫《变色龙》</li><li>高尔基《海燕》</li><li>高尔基《母亲(节选)》</li><li>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节选)》</li><li>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节选)》</li><li>绘画: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 绘画《伏尔加河上的纤夫》</li><li>绘画:瓦西里·伊凡诺维奇·苏里科夫《近卫军临刑的早晨》</li><li>音乐: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芭蕾舞剧《天鹅湖》</li><li>音乐:《三套车》</li><li>音乐:《喀秋莎》</li><li>音乐:《神圣的战争》</li><li>音乐:《多想活着》</li><li>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li><li>电影:《斯大林格勒》</li><li>科学:罗蒙诺索夫</li><li>科学:门捷列夫</li><li>科学:巴甫洛夫</li><li>科学: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li><li>科学:霍列夫</li><li>建筑:红场</li><li>建筑:冬宫 Winter Palace</li><li>建筑:热夫纪念碑</li><li>军事:阿芙乐尔号巡洋舰</li><li>军事:AK-47自动步枪</li></ol><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普希金</b></h1><p class="ql-block">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1799年6月6日—1837年2月10日),俄国诗人、作家。1825年,完成短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1836年10月,完成小说《上尉的女儿》。1837年2月10日,因决斗负伤而死 。</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普希金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假如生活欺骗了你,</p><p class="ql-block">不要悲伤,不要心急!</p><p class="ql-block">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p><p class="ql-block">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p><p class="ql-block">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p><p class="ql-block">现在却常是忧郁:</p><p class="ql-block">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p><p class="ql-block">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p><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果戈理</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1809年4月1日—1852年3月4日)Nikolai Vasilievich Gogol-Anovskii,笔名果戈理Gogol,<span style="font-size:18px;">生于乌克兰波尔塔瓦省密尔格拉得县素罗庆采镇。</span>批判主义作家,代表作有《死魂灵》(或译:《死农奴》)和《钦差大臣》。</p><p class="ql-block"><br></p><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果戈理《死魂灵》简介</font></b></h3><p class="ql-block"> 乞乞科夫是个破落贵族家庭出身的子弟,从小就接受了父亲损人利己、唯利是图的教导,追逐金钱、发财致富就成了他唯一的生活目的。他看到当时俄国疾病流行,大量农奴死亡,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在死人身上打起了算盘,决定做一笔收买“死魂灵”的生意。<br><br>俄国地主把农奴叫做“魂灵”,每十年,国家进行一次人口调查,调查后死掉的农奴在国家户口花名册上仍然存在,地主照样为他们纳税,直到下次注销为止。乞乞科夫要买的“死魂灵”,是指那些实际上已经死了但是在法律上还算活着的农奴。这些名存实亡的农奴已经不再是农奴主剥削的对象,但按照俄国的法律,地主们还得为占有这些虽然死了却还没有被注销的农奴纳税。因此,地主们是愿意把“死魂灵”送人,或是低价卖出的。狡诈的乞乞科夫就钻了这个空子,他想趁新的人口调查没有进行之前,先是向地主去索要或者低价收买这些“死魂灵”,再到救济局抵押,从这种买空卖空的投机勾当中发一大笔横财。<br><br>于是,他坐着马车,访问地主庄园,收买“死魂灵”。<br><br>玛尼洛夫是乞乞科夫拜访的第一个地主。乞乞科夫到他家时,两个人彼此谦让,谁也不肯先进客厅的门,相持了好几分钟,最后两人并排着同时挤进了门。贵族优裕的生活使玛尼洛夫养成了无所事事的习性,他整天沉溺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他每天的最大兴趣是和朋友们空谈所谓的学问。他的庄园农奴死亡率很高,究竟死了多少他从不过问,对于乞乞科夫购买死魂灵,他既不理解,也不过问,却把农奴当做“纯粹的废料”,拱手相让。<br><br>乞乞科夫又走访了科罗潘契加,这是个只有80个农奴的女地主。乞乞科夫和她谈死魂灵买卖时,科罗潘契加愚蠢到以为他是想把死人从地下刨出来。<br><br>乞乞科夫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香烟小贩”的本质。乞乞科夫骗她自己是办差的,科罗潘契加想让他以后买自己的农产品,最终同意将死魂灵卖给他。<br><br>罗士特莱夫是乞乞科夫拜访的第三个地主。他和乞乞科夫初次相见,就搂着对方亲昵地叫着“心肝”“乖乖”,后来,由于乞乞科夫拒绝和他用下棋的方式赌博,罗士特莱夫便暴跳如雷。乞乞科夫谈及死魂灵买卖时,他先不商谈死魂灵的价钱,而是强迫乞乞科夫买他的东西,把死魂灵作添头。<br><br>乞乞科夫又走访了索巴凯维支,在谈死魂灵交易时,索巴凯维支漫天要价,经过艰难讨价还价,交易终于成功。交易办成后,乞乞科夫查看死农奴的名单时,发现索巴凯维支竟然将一个女农奴的名字偷偷地混在了里面,使老奸巨猾的乞乞科夫也没占到便宜。<br><br>乞乞科夫走访的第五个地主是泼留希金,在泼留希金敲骨吸髓的压榨下,他庄园里的农奴整批整批地死掉了,乞乞科夫顺利地完成了与泼留希金的交易。<br><br>这样,乞乞科夫摇身一变,就成了拥有几百名农奴的大地主。正当他满载而归,在城里办理法定手续时,一个地主揭穿了他的秘密,并散布流言,说他制造假钞,预谋诱骗省长女儿,引起一片恐慌,乞乞科夫预感大祸临头,于是急匆匆地狼狈逃走了。<br><br>乞乞科夫是贯穿作品的中心人物,是俄国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从小地主、小官吏过渡到新兴资产者的典型。他既精于官场应付和与地主打交道的世故伎俩,又有资产阶级投机钻营、圆滑奸诈的特点。<br><br>乞乞科夫扮演着“向导”的角色。读者跟随他的脚步,走访各个庄园,结识了形形色色的地主,领略了他们独特的“风采”。玛尼洛夫貌似温文尔雅,实则却头脑空虚、庸俗无聊、懒惰成性。科罗潘契加是一个寡妇,孤陋寡闻、闭塞保守、贪婪吝啬,但善于经营。罗士特莱夫是“一个骗子、赌徒和恶棍”,他厚颜无耻、野蛮放荡、吹牛撒谎成性。索巴凯维支老于世故、凶狠狡猾而又顽固不化。泼留希金是书中写得最富个性特征、最富典型意义的人物形象,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了病态的贪婪和病态的吝啬。<br></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果戈理 《马车(节选) 》</b></h1><p class="ql-block"> 漂亮的少妇全然忘记了已经12点钟了,她的丈夫还在酣睡。两个车夫和一个前导驭手饭后睡在花园后面的马厩里,阵阵鼾声一直传到她的耳朵里。而她始终坐在可以俯瞰大路的浓密的林荫树下,漫不经心地眺望着路上空旷无人的景象,忽然之间远处扬起的一阵尘埃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定睛细看,很快发现了几辆马车。前面是一辆敞篷双座的轻便马车,里面坐着一位将军,那厚厚的带穗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旁边是一位上校。紧随其后的是另一辆四座马车,里面坐着一位少校和将军的副官,还有面对面坐着的另外两个军官;随后跟进的是大家都知道的团部弹簧马车,这一回是由体态臃肿的少校驾着它;弹簧马车之后是一辆四座的旅行马车,里面坐着四个军官,还有一位就由他们抱着,旅行马车后面有三个军官神气地骑在带有深色圆斑点的枣红色骏马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难道是上我们家来的?”女主人心里想道。“哎呀,我的天!他们果然拐到桥上来了!”她尖声喊道,两手一拍,快步穿过花坛和花木,直奔丈夫的卧室。他还睡得死死的。“起来,起来!快起来!”她拽着他的手喊道。“啊?”切尔托库茨基伸着懒腰,并不睁开眼来,哼了一声。“起来,宝贝!听见吗?客人来了!”“客人,什么客人?”说完,他发出一串哞哞叫的含混声音,就像小牛犊拱着嘴找母牛的乳头时发出的声响。“呣——呣……”他嘟哝着,“小乖乖,把小脖儿伸过来!我要亲亲你。”“亲爱的,看在上帝份上,快起来吧。将军带着好些军官上门来了!哎呀,我的天,你的胡子上还沾着苍耳子呢。”“将军?噢,他已经上门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真见鬼,干吗没有人叫醒我?那么,午饭,午饭怎么样了,都准备好了吗?”“什么午饭?”“难道我没有吩咐过么?”“你?你夜里4点钟才回家来,我问了你好多遍,你什么话也没有对我说。我是心疼你,宝贝,才没有叫醒你:你一夜没睡什么觉……”说最后那句话时,她的话音娇慵无力和带点央求的味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切尔托库茨基瞪大眼睛,像挨了雷击似的,在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儿。最后,他跳下床来,只穿了一件衬衫,忘记了这样是有失体面的。“唉,我真混!”他说,拍了一下脑门,“我请了他们来吃午饭。怎么办呢?他们还远吗?”“我不知道……他们眼看就要到了。”“我的心肝……你躲起来吧!……喂,来人哪!小丫头,你过来,蠢货,你怕什么呀,军官们马上就上门来了。你去说老爷不在家,说一时半日不会回来,说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听见吗?去传话给所有的仆人,快去!”</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说完,他急忙抓住一件长罩衫,跑到马车棚里藏了起来,以为那里是绝对可保无虞的地方。可是,他一站到棚屋的角落里,便发现这里也不保险,还是会看见他的。“这样做会要好些,”——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他立刻放下旁边一辆马车的踏板,纵身跳上车,随手关上车门,为了更加保险起见,又盖上挡布和包皮,悄无声息地蜷缩在长罩衫里。这时,一辆辆马车鱼贯地驶近了台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将军下了马车,抖了一下身子,用手整了整头上的帽缨,上校紧随其后。接着,肥胖的少校也跳下了弹簧马车,胁下夹着一把马刀。然后几位身材瘦削的少尉和坐在他们身上的准尉也相继跳下了旅行马车。最后是三位神气地骑在马上的军官翻身下鞍。“老爷不在家。”听差迎出来,走到台阶上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怎么不在呢?那么,他在午饭前总该回来吧?”“不会的。他要出去一整天。说不定明天这时候才能到家。”“这真没料到!”将军说。“怎么会这样呢?”“老实说,这是玩把戏。”上校笑着说。“不对吧,怎么能这样做呢?”将军老大不高兴地接着说道,“哼……见鬼……既然请不起客,干吗要撑面子呢?”“将军阁下,我闹不明白,怎么能够这样做呀?”一位年轻军官说。“什么?”将军说道,当他跟尉官说话时,总是有这么诘问一句的习惯。“我是说,将军阁下:为人处事怎么能这样呢?”“自然是……唔,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至少也得告诉一声,要不就别请大家来呀。”“算了吧,将军阁下,没有办法,咱们只好回去了。”上校说。“那当然,没有别的办法。不过,他不在家,那辆马车倒是可以看一看的。他大概没有坐那辆车吧。喂,来人哪,伙计,你到这儿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您有什么吩咐?”“你是马夫吗?”“是的,大人。”“把你们家老爷不久前买来的新车给我们看看。”“那就请到棚屋里来!”将军带着军官们一道朝棚屋走去。“请稍候,我把马车往外推一推,这儿看不清。”“行了,行了,可以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将军和军官们绕着马车走了一圈,仔细地察看了车轮和弹簧。“唔,没有什么特别的,”将军说,“很普通的一辆车子。”“太平常了,”上校说,“一点也说不上,有什么好的。”“我觉得,将军阁下,这车子根本就不值四千卢布。”一个年轻军官说道。“什么?”“我是说,将军阁下,我觉得这车子不值四千卢布。”“什么四千卢布!连两千也不值。简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未必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伙计,请你把皮子翻开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于是,军官们一眼便瞧见切尔托库茨基身穿长罩衫呆坐着、十分滑稽地佝偻着身子的怪样子。“啊,您在这儿!”将军十分惊诧,说道。说完,将军立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又把挡布盖在切尔托库茨基的身上,然后带着军官们扬长而去。</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年11月11日—1881年2月9日),俄国作家。代表作《罪与罚》。小说描写穷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受无政府主义思想毒害,认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为生计所迫,他杀死放高利贷的老太婆阿廖娜和她的无辜妹妹丽扎韦塔,制造了一起震惊全俄的凶杀案。经历了一场内心痛苦的忏悔后,他最终在基督徒索尼娅姑娘的规劝下,投案自首,被判流放西伯利亚。作品着重刻画主人公犯罪后的心理变化,揭示俄国下层人民的苦难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left;"><b> 《罪与罚》。</b>小说以主人公拉斯柯尔尼科夫犯罪及犯罪后受到良心和道德惩罚为主线,广泛地描写了俄国城市贫民走投无路的悲惨境遇和日趋尖锐的社会矛盾。作者笔下的京城彼得堡是一派暗无天日的景象:草市场上聚集着眼睛被打得发青的妓女,污浊的河水中挣扎着投河自尽的女工,穷困潦倒的小公务员被马车撞倒在街头,发疯的女人带着孩子沿街乞讨……与此同时,高利贷老太婆瞪大着凶狠的眼睛,要榨干穷人的最后一滴血汗,满身铜臭的市侩不惜用诱骗、诬陷的手段残害“小人物”,以达到利己的目的,而荒淫无度的贵族地主为满足自己的兽欲,不断干出令人发指的勾当……作者怀着真切的同情和满腔的激愤,将19世纪60年代沙俄京城的黑暗、赤贫、绝望和污浊一起无情地展现在读者面前。</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28年9月9日-1910年11月20日),19世纪中期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政治思想家 、哲学家,代表作有《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p><p class="ql-block"> 托尔斯泰出生于贵族家庭,曾结识赫尔岑,听狄更斯演讲,会见普鲁东。著长篇历史小说《战争与和平》、里程碑式巨著《安娜·卡列尼娜》、世界观发生巨变后写成《忏悔录》,创作过剧本《克莱采奏鸣曲》,特别是长篇小说《复活》是他长期思想、艺术探索的总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安娜卡列尼娜》 --羞耻、绝望的爱情。安娜·卡列尼娜的哥哥奥布朗斯基公爵已经有五个孩子,仍和法国家庭女教师恋爱,因此和妻子多丽闹翻,安娜从彼得堡乘车到莫斯科去在莫斯科为哥嫂调解,在车站认识了青年军官渥伦斯基。渥伦斯基以其翩翩风度得到了多丽的妹妹基蒂的垂青,但他只与她调情,并无意与她结婚。而深爱着基蒂的康斯坦丁·列文也从乡下来到莫斯科,他打算向基蒂求婚。但早倾心于渥伦斯基的基蒂却拒绝了他的求婚,她正想象着与渥伦斯基将来的幸福生活。</p><p class="ql-block"> 在渥伦斯基看到安娜的一刹那,向安娜大献殷勤。而基蒂精心打扮想象着渥伦斯基要正式向她求婚,在渥伦斯基眼里,安娜·卡列尼娜是那样的出众:“她那穿着简朴的黑衣裳的姿态是迷人的,她那带着手镯的圆圆的手臂是迷人的,她那生气勃勃的,美丽的脸蛋是迷人可亲的”。基蒂发现渥伦斯基和安娜异常地亲热,这使她感到很苦闷。安娜不愿看到基蒂痛苦,劝慰了兄嫂一番,便回彼得堡去了。随后渥伦斯基也来到彼得堡,开始对安娜的热烈的追求,不久渥伦斯基的热情唤醒了安娜沉睡已久的爱情。</p><p class="ql-block"> 安娜的丈夫亚历山大·卡列宁其貌不扬,但在官场中却是个地位显赫的人物,是一个“完全醉心于功名”的人物。他责备妻子行为有失检点,要她注意社会性的舆论,明白结婚的宗教意义,以及对儿女的责任。有一天,安娜与丈夫卡列宁一起去看一场盛大的赛马会,比赛中渥伦斯基从马上摔了下来,安娜情不自禁地大声惊叫,卡列宁认为安娜有失检点,迫使她提前退场。由于卡列宁的令人吃惊的宽厚,渥伦斯基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劣、渺小。安娜的爱情和自己的前途又是那么的渺茫,绝望、羞耻、负罪感使他举起了手枪自杀,但没有死。死而复生的安娜和渥伦斯基的爱情更加炽热,渥伦斯基带着安娜离开了彼得堡,他们到国外旅行去了。</p><p class="ql-block"> 在渥伦斯基家的宴会上,列文与基蒂彼此消除了隔阂,互相爱慕。不久他们结婚了,婚后他们生活很幸福美满。旅行了三个月,安娜感到无比的幸福,但她却以名誉和儿子为代价。归国后,她没有回家,而是住在旅馆里,由于思念儿子,在儿子谢辽沙生日那天,偷偷去看他,天真无邪的谢辽沙不放妈妈走,他含着泪说:“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p><p class="ql-block"> 他们返回彼得堡,遭到冷遇,旧日的亲戚朋友拒绝与安娜往来,使她感到屈辱和痛苦。渥伦斯基被重新踏入社交界的欲望和舆论的压力所压倒,与安娜分居。在一次晚会上,安娜受到卡尔塔索夫夫人的公开羞辱,回来后渥伦斯基却抱怨她,不该不听劝告去参加晚会。渥伦斯基要安娜和卡列宁正式离婚,但她又担心儿子将来会看不起她。3个月过去了,离婚仍无消息。渥伦斯基对安娜越来越冷淡了,安娜要求渥伦斯基说明:假如他不再爱她,也请他老实说出来,渥伦斯基大为恼火。</p><p class="ql-block"> 大吵之后,渥伦斯基愤然离去,她觉得一切都完了,安娜准备自己坐火车去找他,回想起这段生活,明白了自己是一个被侮辱、被抛弃的人,她跑到车站,在候车室里接到了渥伦斯基的来信,说他10点钟才能回来,她决心不让渥伦斯基折磨她了,起了一种绝望而决心报复的心态,最后安娜身着一袭黑天鹅绒长裙,在火车站的铁轨前,让呼啸而过的火车结束了自己无望的爱情和生命,这段为道德和世间所不容的婚外情最后的结果由安娜独立承担,留下了无限感伤。卡列宁参加了安娜的葬礼,并把安娜生的女儿带走了。渥伦斯基受到良心的谴责,他志愿参军去塞尔维亚和土耳其作战,但愿求得一死。</p><p class="ql-block"><br></p><ol><li>幸福的家庭有同样的幸福,而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li><li>“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这个世界从来只有更美,而没有最美。而最靠近完美的一刻,就是最容易走向相反的时刻。</li><li>我们都在等待,等待着别的人来拯救我们自己。</li><li>人都是为希望而活,因为有了希望,人才有生活的勇气。</li><li>爱情如同燎原之火,熊熊燃烧起来,情感完全控制了理智。</li><li>当在爱的纯洁之中涂抹上其它色彩的时候,这种爱就不再是完美的了。但此中没有是非之分,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理智和情感不懈的抗争。</li><li>他凭着袭上他的心来的狂喜和恐惧知道她在那里。她站在溜冰场的那一头正和一个妇人在谈话。她的衣服和态度看上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列文在人群中找出她来,就好像在荨麻里找到蔷薇一样容易。由于她,一切都生了光辉。她是照耀周遭一切的微笑。</li><li>不论是由灵魂还是情欲点燃,爱都是眩目的强光,它照亮一切,令人温暖且目盲——直到光芒渐渐消散,其它的现实才显露并介入:性格和志趣、家族和环境、地位和财富。它们安置或摧毁爱。爱火有多么炽烈,它燃尽时的灰烬世界就有多么寒冷。若信仰人的爱,失去时将何等颓废。</li><li>没有一种环境人不能适应,特别是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在这样生活。</li><li>人并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li><li>安娜穿着朴素的黑衣裳是迷人的,她那双戴着手镯的丰满胳膊是迷人的,她那挂着一串珍珠的脖子是迷人的,她那蓬松的鬈发是迷人的,她那小巧的手脚的轻盈优美的动作是迷人的,她那生气勃勃的美丽的脸是迷人的,但在她的迷人之中却包含着一种极其残酷的东西。</li><li>安娜并不是穿的淡紫色衣服,如基蒂希望的,而是穿着黑色的、敞胸的天鹅绒衣裳,她那看去好像老象牙雕成的胸部和肩膊,和那长着细嫩小手的圆圈的臂膀全露在外面。衣裳上镶满威尼斯的花边。在她头上,在她那乌黑的头发——全是她自己的,没有搀一点儿假——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三色紫罗兰花环,在白色花边之间的黑缎带上也有着同样的花。她的发式并不惹人注目。引人注目的,只是常常披散在颈上和鬓边的她那小小的执拗的发鬈,那增添了她的妩媚。在她那美好的、结实的脖颈上围着一串珍珠。</li><li>基蒂每天看见安娜;她爱慕她,而且常想像她穿淡紫色衣服的模样,但是现在看见她穿着黑色衣裳,她才感觉到她从前并没有看出她的全部魅力。她现在用一种完全新的、使她感到意外的眼光看她。现在她才了解安娜可以不穿淡紫色衣服,她的魅力就在于她的人总是盖过服装,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决不会惹人注目。她那镶着华丽花边的黑色衣服在她身上就并不醒目;这不过是一个框架罢了,令人注目的是她本人——单纯、自然、优美、同时又快活又有生气。</li><li>我们都在等待,等待着别人来拯救我们自己。人们往往把欲望的满足看成幸福。</li><li>人们往往把欲望的满足看成幸福。</li></ol><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托尔斯泰《复活(简介)》</b></h1><p class="ql-block"> 玛丝洛娃原是一个农奴的私生女,她天真,善良,真诚地爱上聂赫留朵夫。但这个腐化堕落的贵族少爷却诱奸了她,把她抛弃,使她陷入种种悲惨遭遇,最后沦为妓女。妓女生活使她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她再也不相信什么善了。于是拼命吸烟、喝酒,麻醉自己。一次被诬告谋财害命,关进监狱,并被昏庸的法官判处四年苦役,流放西伯利亚。在审判玛丝洛娃时,正巧聂赫留朵夫做陪审员。当他认出她时,良心受到谴责,想通过拯救她以赎前罪,并准备和她结婚。玛丝洛娃在聂赫留朵夫的真诚忏悔和关怀下,消除前怨,逐步恢复过去的爱情,重新唤起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美德,自动戒了烟酒,为了不损害聂赫留朵夫的名誉地位而拒绝与他结婚,而与另一她心爱的犯人西蒙斯结合,从而走向“新生”。</p><p class="ql-block">聂赫留朵夫也放弃贵族生活,把土地分给农民,与上流社会断绝交往,虔诚信奉宗教,相信《圣经》中说的:“人不但不可恨仇敌,而要爱仇敌”,认为这是克服种种社会罪恶的做法。</p> <div><br></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简介)》</b></h1><div><br></div> 1805年,在拿破仑率兵征服欧洲之后,法国和俄国之间也发生了战争。可是在俄国上层社会,人们的生活依旧恬静悠闲,社交舞会照常举行。青年公爵安德烈·保尔康斯基把已有身孕的妻子交给退隐于领地“秃山”的父亲及妹妹玛丽娅之后,就担任库图佐夫将军的副官,向前线出发去了,他希望这次战争能为自己带来辉煌与荣耀。<br> <div> 安德烈刚刚留学归来的好友皮埃尔·别祖霍夫,是莫斯科数一数二的资本家,是社交界的宠儿。居心叵测的监护人库拉金公爵看到这一点,便企图把美貌但品行不端的女儿爱伦嫁给他,结果计谋顺利达成,可这桩婚事实在不幸之至。同年11月,安德烈所属的俄军在奥斯特里茨之役战败。安德烈历尽种种艰难后回到秃山。是日夜晚,妻子莉沙正好产下一名男婴,但她却在分娩时死去了。安德烈陷入孤独和绝望中,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告结束,便下定决心终老于领地。另一方面,婚后不久的皮埃尔发现妻子爱伦与好友多勃赫夫之间存在暧昧关系,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他与多勃赫夫进行决斗。在幸运地击倒对方后,皮埃尔即与妻子分居,他也陷入了善恶和生死问题的困扰之中。不久,皮埃尔加入了共济会,得出了一套生活的哲学。他又怀着宽宏大量之心,接回了妻子。<br>1807年2月,俄奥联军在埃尔劳与法军进行了一场残酷的鏖战,双方损失都很惨重。6月拿破仑与沙皇签署了和平协定,暂时的和平生活开始了。1809年春天,安德烈因贵族会之事而去拜托罗斯托夫公爵。在公爵家里,他立即为充满生命力、美丽动人的公爵的女儿娜塔莎所吸引,娜塔莎答应了他的求婚。但秃山老公爵认为她不够富有,年龄太小而加以反对。最后双方相约一年后成婚。不久,安德烈出国了。娜塔莎伤心地答应等待一年,却又无法忍受寂寞。她结识了爱伦的兄弟阿纳托尔。在他的诱惑下,两人决定私奔。至此,她与安德烈的婚约宣告无效。这对安德烈骄傲的性格是一次极其沉重的打击,为此他痛苦不堪。然而由于军务缠身,他对此事又渐渐淡忘了。<br>1812年,拿破仑率先撕毁原来的和平协定,指挥军队跨过涅曼河,俄法两国再度交战,年迈的库图佐夫将军决心阻止法军继续向前推进,但由于战术失误和其他原因,并未使俄军毕其功于一役。战役还不断进行着,双方损失都很惨重。最后,俄法军队在博罗狄诺展开了一场异常激烈的争夺战。显然,这是俄军所进行的最糟糕的战役。库图佐夫不得不痛心地宣布军队无力保卫莫斯科,拿破仑则作为胜利者进抵又一座空城。安德烈在博罗狄诺战役中身负重伤。罗斯托夫家将原本用来搬运家产的马车,改派去运送伤兵。娜塔莎意外地在伤员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安德烈。她向他谢罪,并精心地看护他。彼此间又旧情重萌,但为时已晚。安德烈伤口恶化,不久即在睡梦中逝去。<br>皮埃尔留在莫斯科,决意做一名民族英雄。他化装成农夫,想伺机刺杀拿破仑,但在解救一位遭受法国士兵凌辱的俄国妇女时,他被捕成为俘虏。皮埃尔的妻子爱伦在战火中仍然难以抑止自己的放荡行为,最后,因误食堕胎药而死亡。拿破仑的军队在空城莫斯科完全分崩离析,他疲劳地等待着,寄希望于沙皇要求他签订和平协定。但是这一天迟迟不来,他只好放弃莫斯科回师法国。在通往斯摩梭斯克的途中,法军彻底瓦解,成为一群落荒而逃、恣意抢掠的乌合之众。在哥萨克人的不断骚扰下,大量俄国战俘被解救,皮埃尔也重获自由。俄国终于赢得了战争的胜利。<br><br></div><div> 皮埃尔又回到了莫斯科,恢复了同罗斯托夫和保尔康斯基一家的友谊。娜塔莎吸引了他,而他也突然意识到娜塔莎已长大成人。于是时机一成熟,他就恭请她父母同意他们的婚事。与此同时,娜塔莎之兄尼古拉也正在考虑娶安德烈之妹玛丽娅为妻。皮埃尔与娜塔莎结为伉俪,生活幸福。这位曾经单纯而轻浮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勤劳能干的妻子。他们结婚8年后,养育了4个可爱聪敏的孩子。娜塔莎完全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丈夫和孩子们。他们发现彼此的生活实现了他们过去的梦想。尼古拉虽然无法完全肯定自己对玛丽娅的爱,却懂得这桩婚事明智适宜。他们收养了安德烈的儿子尼古路什卡,生活也十分快乐幸福。</div>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契诃夫</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1860年1月29日-1904年7月15日),俄国作家,剧作家。批判现实主义作家,20世纪世界现代戏剧的奠基人之一,与法国作家莫泊桑和美国作家欧·亨利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契诃夫《 小公务员之死》</b></h1><p class="ql-block"> 一个美好的晚上,一位心情美好的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坐在剧院第二排座椅上,正拿着望远镜观看轻歌剧《科尔涅维利的钟声》。他看着演出,感到无比幸福。但突然间……小说里经常出现这个“但突然间”。作家们是对的:生活中确实充满了种种意外事件。但突然间,他的脸皱起来,眼睛往上翻,呼吸停住了……他放下望远镜,低下头,便……阿嚏一声!!!他打了个喷嚏,你们瞧。无论何时何地,谁打喷嚏都是不能禁止的。庄稼汉打喷嚏,警长打喷嚏,有时连达官贵人也在所难免。人人都打喷嚏。切尔维亚科夫毫不慌张,掏出小手绢擦擦脸,而且像一位讲礼貌的人那样,举目看看四周:他的喷嚏是否溅着什么人了?但这时他不由得慌张起来。他看到,坐在他前面第一排座椅上的一个小老头,正用手套使劲擦他的秃头和脖子,嘴里还嘟哝着什么。切尔维亚科夫认出这人是三品文官布里扎洛夫将军,他在交通部门任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的喷嚏溅着他了!”切尔维亚科夫心想,“他虽说不是我的上司,是别的部门的,不过这总不妥当。应当向他赔个不是才对。”切尔维亚科夫咳嗽一声,身子探向前去,凑着将军的耳朵小声说:“务请大人原谅,我的唾沫星子溅着您了……我出于无心……”“没什么,没什么……”“看在上帝份上,请您原谅。要知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哎,请坐下吧!让人听嘛!”切尔维亚科夫心慌意乱了,他傻笑一下,开始望着舞台。他看着演出,但已不再感到幸福。他开始惶惶不安起来。幕间休息时,他走到布里扎洛夫跟前,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终于克制住胆怯心情,嗫嚅道:“我溅着您了,大人……务请宽恕……要知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哎,够了!……我已经忘了,您怎么老提它呢!”将军说完,不耐烦地撇了撇下嘴唇。“他说忘了,可是他那眼神多凶!”切尔维亚科夫暗想,不时怀疑地瞧他一眼。“连话都不想说了。应当向他解释清楚,我完全是无意的……这是自然规律……否则他会认为我故意啐他。他现在不这么想,过后肯定会这么想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回家后,切尔维亚科夫把自己的失态告诉了妻子。他觉得妻子对发生的事过于轻率。她先是吓着了,但后来听说布里扎洛夫是“别的部门的”,也就放心了。“不过你还是去一趟赔礼道歉的好,”她说,“他会认为你在公共场合举止不当!”“说得对呀!刚才我道歉过了,可是他有点古怪……一句中听的话也没说。再者也没有时间细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切尔维亚科夫穿上新制服,刮了脸,去找布里扎洛夫解释……走进将军的接待室,他看到里面有许多请求接见的人。将军也在其中,他已经开始接见了。询问过几人后,将军抬眼望着切尔维亚科夫。“昨天在‘阿尔卡吉亚’剧场,倘若大人还记得的话,”庶务官开始报告,“我打了一个喷嚏,无意中溅了……务请您原……”“什么废话!……天知道怎么回事!”将军扭过脸,对下一名来访者说:“您有什么事?”“他不想说!”切尔维亚科夫脸色煞白,心里想道,“看来他生气了……不行,这事不能这样放下……我要跟他解释清楚……”当将军接见完最后一名来访首,正要返回内室时,切尔维亚科夫一步跟上去,又开始嗫嚅道:“大人!倘若在下胆敢打搅大人的话,那么可以说,只是出于一种悔过的心情……我不是有意的,务请您谅解,大人!”将军做出一副哭丧脸,挥一下手。“您简直开玩笑,先生!”将军说完,进门不见了。“这怎么是开玩笑?”切尔维亚科夫想,“根本不是开玩笑!身为将军,却不明事理!既然这样,我再也不向这个好摆架子的人赔不是了!去他的!我给他写封信,再也不来了!真的,再也不来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切尔维亚科夫这么思量着回到家里。可是给将军的信却没有写成。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这信该怎么写。只好次日又去向将军本人解释。“我昨天来打搅了大人,”当将军向他抬起疑问的目光,他开始嗫嚅道,“我不是如您讲的来开玩笑的。我来是向您赔礼道歉,因为我打喷嚏时溅着您了,大人……说到开玩笑,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在下胆敢开玩笑吗?倘若我们真开玩笑,那样的话,就丝毫谈不上对大人的敬重了……谈不上……”“滚出去!!”忽然间,脸色发青、浑身打颤的将军大喝一声。“什么,大人?”切尔维亚科夫小声问道,他吓呆了。“滚出去!!”将军顿着脚,又喊了一声。切尔维亚科夫感到肚子里什么东西碎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着,他一步一步退到门口。他来到街上,步履艰难地走着……他懵懵懂懂地回到家里,没脱制服,就倒在长沙发上,后来就……死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契诃夫《套中人》</font></b></h1><br> 我的同事希腊文教师别里科夫两个月前才在我们城里去世。您一定听说过他。他也真怪,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总是把雨伞装在套子里,把表放在一个灰色的鹿皮套子里;就连那削铅笔的小刀也是装在一个小套子里的。他的脸也好像蒙着套子,因为他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他戴黑眼镜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他一坐上马车,总要叫马车夫支起车篷。总之,这人总想把自己包皮在壳子里,仿佛要为自己制造一个套子,好隔绝人世,不受外界影响。现实生活剌激他,惊吓他,老是闹得他六神不安。也许为了替自己的胆怯、自己对现实的憎恶辩护吧,他老是歌颂过去,歌颂那些从没存在过的东西;事实上他所教的古代语言,对他来说,也就是雨鞋和雨伞,使他借此躲避现实生活。<br><br> 别里科夫把他的思想也极力藏在一个套子里。只有政府的告示和报纸上的文章,其中规定着禁止什么,他才觉得一清二楚。看到有个告示禁止中学学生在晚上九点钟以后到街上去,他就觉得又清楚又明白:这种事是禁止的,好,这就行了。但是他觉着在官方的批准或者默许里面老是包皮藏着使人怀疑的成分,包皮藏着隐隐约约、还没充分说出来的成分。每逢经过当局批准,城里开了一个戏剧俱乐部,或者阅览室,或者茶馆,他总要摇摇头,低声说:“当然,行是行的,这固然很好,可是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br><br> 凡是违背法令、脱离常规、不合规矩的事,虽然看来跟他毫不相干,却惹得他闷闷不乐。要是他的一个同事到教堂参加祈祷式去迟了,或者要是他听到流言,说是中学的学生闹出了乱子,他总是心慌得很,一个劲儿地说: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在教务会议上,他那种慎重,那种多疑,那种纯粹套子式的论调,简直压得我们透不出气。他说什么不管男子中学里也好,女子中学里也好,年轻人都不安分,教室里闹闹吵吵——唉,只求这种事别传到当局的耳朵里去才好,只求不出什么乱子才好。他认为如果把二年级的彼得洛夫和四年级的叶果洛夫开除,那才妥当。您猜怎么着?他凭他那种唉声叹气,他那种垂头丧气和他那苍白的小脸上的眼镜,降服了我们,我们只好让步,减低彼得洛夫和叶果洛夫的品行分数,把他们禁闭起来,到后来把他俩开除了事。我们教师们都怕他。信不信由您。我们这些教师都是有思想的、很正派的人,受过屠格涅夫和谢德林的陶冶,可是这个老穿着雨鞋、拿着雨伞的小人物,却把整个中学辖制了足足十五年!可是光辖制中学算得了什么?全城都受着他辖制呢!我们这儿的太太们到礼拜六不办家庭戏剧晚会,因为怕他昕见;教士们当着他的面不敢吃荤,也不敢打牌。在别里科夫这类人的影响下,全城的人战战兢兢地生活了十年到十五年,什么事都怕。他们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写信,不敢交 朋友,不敢看书,不敢周济穷人,不敢教人念书写字……<br><br> 别里科夫跟我同住在一所房子里。他的卧室挺小,活像一只箱子,床 上挂着帐子。他一上床 ,就拉过被子来蒙上脑袋。房里又热又闷,风推着关紧的门,炉子里嗡嗡地叫,厨房里传来叹息声——不祥的叹息声……他躺在被子底下,战战兢兢,深怕会出什么事,深怕小贼溜进来。他通宵做噩梦,到早晨我们一块儿到学校去的时候,他没精打采,脸色苍白。他所去的那个挤满了人的学校,分明使得他满心害怕和憎恶;跟我并排走路,对他那么一个性情孤僻的人来说,显然也是苦事。<br><br> 可是,这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差点结了婚。有一个新的史地教员,一个原籍乌克兰,名叫密哈益·沙维奇·柯瓦连科的人,派到我们学校里来了。他是带着他姐姐华连卡一起来的。后来,由于校长太太的尽力撮合,华连卡开始对我们的别里科夫明白地表示好感了。在恋爱方面,特别是在婚姻方面,怂恿总要起很大的作用的。人人——他的同事和同事的太太们——开始向别里科夫游说:他应当结婚。况且,华连卡长得不坏,招人喜欢;她是五等文官的女儿,有田产;尤其要紧的,她是第一个待他诚恳而亲热的女人。于是他昏了头,决定结婚了。但是华连卡的弟弟从认识别里科夫的第二天起,就讨厌他。<br><br> 现在,您听一听后来发生的事吧。有个促狭鬼画了一张漫画,画着别里科夫打了雨伞,穿了雨鞋,卷起裤腿,正在走路,臂弯里挽着华连卡;下面缀着一个题名:“恋爱中的anthropos。”您知道,那神态画得像极了。那位画家一定画了不止一夜 ,因为男子中学和女子中学里的教师们、神学校的教师们、衙门里的官儿,全接到一份。别里科夫也接到一份。这幅漫画弄得他难堪极了。<br><br> 我们一块儿走出了宿舍;那天是五月一日,礼拜天,学生和教师事先约定在学校里会齐,然后一块儿走到城郊的一个小林子里去。我们动身了,他脸色发青,比乌云还要陰沉。“天下竟有这么歹毒的坏人!”他说,他的嘴唇发抖了。我甚至可怜他了。<div><br></div><div> 我们走啊走的,忽然间,柯瓦连科骑着自行车来了,他的后面,华连卡也骑着自行车来了,涨红了脸,筋疲力尽,可是快活,兴高采烈。“我们先走一步!”她嚷道。“多可爱的天气!多可爱,可爱得要命!”他俩走远,不见了。别里科夫脸色从发青变成发白。他站住,瞧着我。……“这是怎么回事?或者,也许我的眼睛骗了我?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我问“让他们尽管骑他们的自行车,快快活活地玩一阵好了。”“可是这怎么行?”他叫起来,看见我平心静气,觉得奇怪,“您在说什么呀?”他似乎心里乱得很,不肯再往前走,回家去了。<br><br> 第二天他老是心神不定地搓手,打哆嗦;从他的脸色分明看得出来他病了。还没到放学的时候,他就走了,这在他还是生平第一回呢。他没吃午饭。将近傍晚,他穿得暖暖和和的,到柯瓦连科家里去了。华连卡不在家,就只碰到她弟弟。<br><br> “请坐!”柯瓦连科冷冷地说,皱起眉头。别里科夫沉默地坐了十分钟光景,然后开口了:“我上您这儿来,是为要了却我的一桩心事。我烦恼得很,烦恼得很。有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画了一张荒唐的漫画,画的是我和另一个跟您和我都有密切关系的人。我认为我有责任向您保证我跟这事没一点关系。……我没有做出什么事来该得到这样的讥诮——刚好相反,我的举动素来在各方面都称得起是正人君子。”柯瓦连科坐在那儿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div><div><br></div><div> 别里科夫等了一忽儿,然后压低喉咙,用悲凉的声调接着说:“另外我有件事情要跟您谈一谈。我在这儿做了多年的事,您最近才来;既然我是一个比您年纪大的同事,我就认为我有责任给您进一个忠告。您骑自行车,这种消遣,对青年的教育者来说,是绝对不合宜的!”“怎么见得?”柯瓦连科问。“难道这还用解释吗,密哈益·沙维奇?难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如果教师骑自行车,那还能希望学生做出什么好事来?他们所能做的就只有倒过来,用脑袋走路了!既然政府还没有发出通告, 允许做这种事,那就做不得。昨天我吓坏了!我一看见您的姐姐, 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一位小姐,或者一个姑娘,却骑自行车——这太可怕了!”<br><br> “您到底要怎么样?”“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忠告您,密哈益·沙维奇。您是青年人,您前途远大,您的举动得十分十分小心才成;您却这么马马虎虎,唉,这么马马虎虎!您穿着绣花衬衫出门,人家经常看见您在大街上拿着书走来走去;现在呢,又骑什么自行车。校长会听说您和您姐姐骑自行车的,然后,这事又会传到督学的耳朵里……这还会有好下场吗?”“讲到我姐姐和我骑自行车,这可不干别人的事。”柯瓦连科涨红了脸说,“谁要来管我的私事,就叫他滚!”别里科夫脸色苍白,站起来。<br><br> “您用这种口吻跟我讲话,那我不能再讲下去了。”他说,“我请求您在我面前谈到上司的时候不要这样说话;您对上司应当尊敬才对。”“难道我对上司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柯瓦连科问,生气地瞧着他。“请您躲开我。我是正大光明的人,不愿意跟您这样的先生讲话。我不喜欢那些背地里进谗言的人。”别里科夫心慌意乱,匆匆忙忙地穿大衣,脸上带着恐怖的神情。这还是他生平第一回听到别人对他说这么不客气的话。“随您怎么说,都由您好了。”他一面走出门道,到楼梯口去,一面说,“只是我得跟您预先声明一下:说不定有人偷听 了我们的谈话了,为了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人家误解以致闹出什么乱子起见,我得把我们的谈话内容报苦校长——把大意说明一下。我不能不这样做。”“报告他?去,尽管报告去吧!”<br><br> 柯瓦连科在他后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使劲一推,别里科夫就连同他的雨鞋一齐乒乒乓乓地滚下楼去。楼梯又高又陡,不过他滚到楼下却安然无恙,站起来,摸了摸鼻子,看了看他的眼镜碎了没有。可是,他滚下楼的时候,偏巧华连卡回来了,带着两位女士。她们站在楼下,怔住了。这在别里科夫却比任何事情都可怕。我相信他情愿摔断脖子和两条腿,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是啊,这样一来,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还会传到校长耳朵里去,还会传到督学耳朵里去。哎呀,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说不定又会有一张漫画,到头来弄得他奉命退休吧……等到他站起来,华连卡才认出是他。她瞧着他那滑稽的脸相,他那揉皱的大衣,他那雨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他是一不小心摔下来的,就忍不住纵声大笑,笑声在整个房子里响着:“哈哈哈!”<br><br> 这响亮而清脆的“哈哈哈”就此结束了一切事情:结束了预想中的婚事,结束了别里科夫的人间生活。他没听见华连卡说什么话,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从桌子上撤去华连卡的照片;然后他上了床 ,从此再也没起过床 。过了一个月,别里科夫死了。我们都去送葬。<br><br> 我们要老实说:埋葬别里科夫那样的人,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们从墓园回去的时候,露出忧郁和谦虚的脸相;谁也不肯露出快活的感情。——像那样的感情,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做小孩子的时候,遇到大人不在家,我们到花园里去跑一两个钟头,享受完全自由 的时候,才经历过。<br><br> 我们高高兴兴地从墓园回家。可是一个礼拜还没有过完,生活又恢复旧样子,跟先前一样郁闷、无聊、乱糟糟了。局面并没有好一点。实在,虽然我们埋葬了别里科夫,可是这种装在套子里的人,却还有许多,将来也还不知道有多少呢!</div>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契诃夫《变色龙》</font></b></h1><br> 警官奥楚美洛夫穿着新的军大衣,手里拿着个小包,穿过市集的广场。他身后跟着个警察,生着棕红色头发,端着一个粗箩,上面盛着没收来的醋栗,装得满满的。四下里一片寂<br>静。……广场上连人影也没有。小铺和酒店敞开大门,无精打采地面对着上帝创造的这个世界,象是一张张饥饿的嘴巴。店门附近连一个乞弓都没有。<br><br><div> “你竟敢咬人,该死的东西!”奥楚美洛夫忽然听见说话声。“伙计们,别放走它!如今咬人可不行!抓住它!哎哟,……哎哟!”狗的尖叫声响起来。奥楚美洛夫往那边一看,瞧见商人彼楚京的木柴场里窜出来一条狗,用三条腿跑路,不住地回头看。在它身后,有一个人追出来,穿着浆硬的花布衬衫和敞开怀的坎肩。他紧追那条狗,身子往前一探,扑倒在地,抓住那条狗的后腿。紧跟着又传来狗叫声和人喊声:“别放走它!”带着睡意的脸纷纷从小铺里探出来,不久木柴场门口就聚上一群人,象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br><br></div><div> “仿佛出乱子了,官长!……”警察说。奥楚美洛夫把身子微微往左边一转,迈步往人群那边走过去。在木柴场门口,他看见上述那个敞开坎肩的人站在那儿,举起右手,伸出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给那群人看。他那张半醉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我要揭你的皮,坏蛋!”而且那根手指头本身就象是一面胜利的旗帜。奥楚美洛夫认出这个人就是首饰匠赫留金。闹出这场乱子的祸首是一条白毛小猎狗,尖尖的脸,背上有一块黄斑,这时候坐在人群中央的地上,前腿劈开,浑身发抖。它那含泪的眼睛里流露出苦恼和恐惧。</div><div><br> “这儿出了什么事?”奥楚美洛夫挤到人群中去,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干吗竖起手指头?……是谁在嚷?”“我本来走我的路,官长,没招谁没惹谁,……”赫留金凑着空拳头咳嗽,开口说。“我正跟米特利·米特利奇谈木柴的事,忽然间,这个坏东西无缘无故把我的手指头咬一口。……请您原谅我,我是个干活的人。……我的活儿细致。这得赔我一笔钱才成,因为我也许一个星期都不能动这根手指头了。……法律上,官长,也没有这么一条,说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该忍着。……要是人人都遭狗咬,那还不如别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好。……”<br><br></div><div> “嗯!……好,……”奥楚美洛夫严厉地说,咳嗽着,动了动眉毛。“好。……这是谁家的狗?这种事我不能放过不管。我要拿点颜色出来叫那些放出狗来闯祸的人看看!现在也该管管不愿意遵守法令的老爷们了!等到罚了款,他,这个混蛋,才会明白把狗和别的畜生放出来有什么下场!我要给他点厉害瞧瞧……叶尔迪陵,”警官对警察说,“你去调查清楚这是谁家的狗,打个报告上来!这条狗得打死才成。不许拖延!这多半是条疯狗。……我问你们:这是谁家的狗?”<br><br></div><div> “这条狗象是席加洛夫将军家的!”人群里有个人说。“席加洛夫将军家的?嗯!……你,叶尔迪陵,把我身上的大衣脱下来。……天好热!大概快要下雨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懂:它怎么会咬你的?”奥楚美洛夫对赫留金说。“难道它够得到你的手指头?它身子矮小,可是你,要知道,长得这么高大!你这个手指头多半是让小钉子扎破了,后来却异想天开,要人家赔你钱了。你这种人啊……谁都知道是个什么路数!我可知道你们这些魔鬼!”<br><br></div><div> “他,官长,把他的雪茄烟戳到它脸上去,拿它开心。它呢,不肯做傻瓜,就咬了他一口。……他是个无聊的人,官长!”“你胡说,独眼龙!你眼睛看不见,为什么胡说?官长是明白人,看得出来谁胡说,谁象当着上帝的面一样凭良心说话。……我要胡说,就让调解法官审判我好了。他的法律上<br>写得明白。……如今大家都平等了。……不瞒您说,……我弟弟就在当宪兵。………”“少说废话!”<br><br></div><div> “不,这条狗不是将军家的,……”警察深思地说。“将军家里没有这样的狗。他家里的狗大半是大猎狗。……”“你拿得准吗?”“拿得准,官长。……”“我自己也知道。将军家里的狗都名贵,都是良种,这条狗呢,鬼才知道是什么东西!毛色不好,模样也不中看,……完全是下贱货。……他老人家会养这样的狗?!你的脑筋上哪儿去了?要是这样的狗在彼得堡或者莫斯科让人碰上,你们知道会怎样?那儿才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一转眼的工夫就叫它断了气!你,赫留金,受了苦,这件事不能放过不管。……得教训他们一下!是时候了。……”<br><br></div><div> “不过也可能是将军家的狗……”警察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它脸上又没写着。……前几天我在他家院子里就见到过这样一条狗。”“没错儿,是将军家的!”人群里有人说。 嗯!……你,叶尔迪陵老弟,给我穿上大衣吧。……好象起风了。……怪冷的。……你带着这条狗到将军家里去一趟,在那儿问一下。你就说这条狗是我找着,派你送去的。……你说以后不要把它放到街上来。也许它是名贵的狗,要是每个猪猡都拿雪茄烟戳到</div><div>它脸上去,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它作践死。狗是娇嫩的动物嘛。……你,蠢货,把手放下来!用不着把你那根蠢手指头摆出来!这都怪你自己不好!……”<br><br></div><div> “将军家的厨师来了,我们来问问他吧。……喂,普罗霍尔!你过来,亲爱的!你看看这条狗。……是你们家的吗?”<br>“瞎猜!我们那儿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狗!”“那就用不着费很多工夫去问了,”奥楚美洛夫说。“这是条野狗!用不着多说了。……既然他说是野狗,那就是野狗。……弄死它算了。”</div><div><br></div><div> “这条狗不是我们家的,”普罗霍尔继续说。“可这是将军哥哥的狗,他前几天到我们这儿来了。我们的将军不喜欢这种狗。他老人家的哥哥却喜欢。……”“莫非他老人家的哥哥来了?符拉季米尔·伊凡内奇来了?”奥楚美洛夫问,他整个脸<br>上洋溢着动情的笑容。“可了不得,主啊!我还不知道呢!他要来住一阵吧?”“住一阵。……”“可了不得,主啊!……他是惦记弟弟了。……可我还不知道呢!那么这是他老人家的<br>狗?很高兴。……你把它带去吧。……这条小狗怪不错的。……挺伶俐。……它把这家伙的手指头咬一口!哈哈哈哈!……咦,你干吗发抖?呜呜,……呜呜。……它生气了,小坏包,……好一条小狗。……”<br><br></div><div> 普罗霍尔把狗叫过来,带着它离开了木柴场。……那群人就对着赫留金哈哈大笑。“我早晚要收拾你!”奥楚美洛夫对他威胁说,然后把身上的大衣裹一裹紧,穿过市集的广场,径自走了。</div>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马克西姆·高尔基</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马克西姆·高尔基(Maxim Gorky,1868年3月28日—1936年6月18日),原名阿列克赛·马克西姆维奇·彼什科夫,是苏联无产阶级作家、诗人、评论家、政论家、学者。</p><p class="ql-block"> 高尔基在4岁时父亲去世,他跟母亲一起在外祖父家度过童年。1906年,高尔基受列宁的委托,由芬兰去美国进行革命活动。1934年当选为苏联作家协会主席,斯大林给予其高度肯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b><font color="#167efb">高尔基《海燕》</font></b></h1><p class="ql-block">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p><p class="ql-block">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p><p class="ql-block">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p><p class="ql-block">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p><p class="ql-block">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p><p class="ql-block">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p><p class="ql-block">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p><p class="ql-block">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p><p class="ql-block">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p><p class="ql-block">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p><p class="ql-block">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p><p class="ql-block">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p><p class="ql-block">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p><p class="ql-block">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p><p class="ql-block">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p><p class="ql-block">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高尔基 《母亲(节选)》</font></b></h1>  母亲走到街上,严寒干燥的空气紧紧地包围住她的身体,直透到咽喉,使鼻子发痒,有一刻工夫使她不能呼吸。母亲站定了,四面看了一看:离她不远的街角上站着一个戴皮帽的马车夫,远远的有一个男子弯着背缩着头走着,一个兵士搓着耳朵在那人前面连蹦带跳地跑着。<br><br>  “大概是派了兵到小铺子来了!”母亲这样想着,又向前走去,满意地听她脚下的雪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她很早就到了车站,她要乘的那班火车还没有准备她,但是肮脏的被煤烟熏黑了的三等候车室里面已经挤着许多人,寒冷将铁路工人赶到这里,马车夫和穿得很单薄的无家可归的人们也来取暖。还有一些旅客,几个农民,一个穿着熊皮大衣的肥胖的商人,一个牧师带着女儿――一个麻脸的姑娘,四五个兵士,几个忙忙碌碌的市民。人们吸着烟,谈着话,喝着茶和伏特加。车站小吃店前面有人高声笑着,一阵阵的烟头从头上飞过。候车室的门开关的时候吱吱地响着,当它被砰的一声关上的时候,玻璃发出震动的声音。烟叶和咸鱼的臭味强烈地冲进鼻子。<br><br>  母亲坐在门口容易被看见的地方等着。每次开门的时候,就有一阵云雾似的冷空气吹到她脸上,这使她觉得很爽快,于是她把冷空气深深地吸进去。<br><br>  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只黄色手提箱走进来,很快地朝周围看了一遍,一直走到母亲面前。他站在母亲的面前。“到莫斯科去吗?”那人低声问。“是的,到塔尼亚那里去。”“对了!”他把箱子放在母亲身边的凳子上,很快地掏出一支烟卷点着,稍微举了举帽子,默默地向另外一扇门走去。母亲用手摸了摸箱子的冰冷的皮,将臂肘靠在上面,很满意地望着大家。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向靠近月台的门口的一条凳子走去。她手里毫不吃力地提着箱子――箱子并不大――走过去,她抬起了头,打量着在她面前闪现的人们的脸。<br><br>  一个穿着短大衣把衣领竖起的年轻人同她撞了一撞,举起手来在头旁边挥动了一下,默默地跑开了。母亲觉得这人好像有些面熟,她回过头来一看,只见那人正用一只浅色的眼睛从衣领后面对她望着。这种注意的眼光好像针一样刺着她。她提着箱子的那只手抖动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突然觉得沉重起来。“我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母亲想了一想,她想用这个念头来抵制胸中的隐隐的不快的感觉,而不想用别的言语说出这种慢慢地而又有力地使她的心冷得紧缩起来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增长起来,升到喉咙口,嘴里充满了干燥的苦味。母亲忍不住想要回头再看一次。她这样做了,那人站在原地方,小心地两脚交替地踏着,好像也想做一件事而又没有决心去做。他的右手塞在大衣的钮扣之间,左手放在口袋里,因此,他的右肩好像比左肩高些。<br><br>  母亲不慌不忙地走到凳子跟前,小心地慢慢地坐下去,好像怕弄破自己里面的什么东西似的。强烈的灾祸的预感使她想起这个人曾经在她面前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城外的旷地里,是在雷宾脱狱以后,第二次是在法院里。那人和雷宾逃走后向母亲问路而被她骗过的那个乡警站在一起。他们认识她,她被他们盯住了,这是很明白的。“完蛋了吗?”母亲问自己道。但是接着就颤抖地回答:“大约还妨吧……”可是,她立刻又鼓着勇气严厉地说:“完蛋了!”<br><br>  她向周围望了一遍,什么也看不见,各种想法在她脑子里像火花似的一个个爆发,然后又熄灭了。“丢掉箱子逃吗?”但是另外一个火花格外明亮地闪了一下。“丢掉儿子的演说稿?让它落在这种家伙的手里……”她把箱子拿到身边。“那么带了箱子逃吗?……赶快跑!……”<br><br>  这些想法都不是她原来有的,好像是有人从外面硬给她塞进去的。这些想法好像烧痛了她,剧烈地刺激她的头脑,好像一根根燃烧着的绳子抽打着她的心。这些想法使母亲痛苦,并且侮辱了她,逼着她离开自己,离开巴威尔,离开已经和她的心联系在一起的那一切。母亲觉得,有一种敌对的力量执拗地紧抓住她,紧压着她的肩膀和胸部,玷辱她,使她陷在死一般的恐怖里。她太阳穴里的血管猛烈跳起来,头发根觉得发热。<br><br>  这时候,她心里鼓起一股好像震动了全身的猛劲,吹灭了这一切狡猾而微弱的小火星,像命令一般地对自己说:“可耻啊!”她立刻觉得振作起来,她把主意完全打定之后,又添上一句:“不要给儿子丢脸!没有人害怕。”她的眼光接触到一道没有精神的胆怯的视线。后来脑子里闪过了雷宾的脸。几秒钟的动摇好像使她更坚定了,心也跳得比较平稳起来。<br><p></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奥斯特洛夫斯基</b></h1><div><br></div><div>  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年9月29日—1936年12月26日或22日),出生在乌克兰沃伦省奥斯特罗格县维里亚村。苏联作家、革命者,代表作品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下面节选该书片段:</div><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  </div><div>  现在,他身体彻底垮了,失去了重新归队的希望,他该怎样对待自己呢?他终于使巴扎诺娃吐露了真情,这个女医生告诉他,前面还有更可怕的不聿等待着他。怎么办?这个恼人的问题就摆在面前,逼着他解决。<br><br>  他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战斗的能力,活着还有什么用呢?在今天,在凄凉的明天,他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生活得有价值呢?又有什么来充实自己的生活呢?光是吃、喝、呼吸吗?当一名力不从心的旁观者,看着战友们向前冲杀吗?<br><br>  就这样成为战斗队伍的累赘吗?他想起了基辅无产阶级的LD叶夫格妮亚·博什。这位久经考验的女地下工作者得了肺结核,丧失了工作能力,不久前自杀身亡。她在简短的留言中解释了这样做的理由:“我不能接受生活的施舍。既然成了自己的党的病患,我认为继续活下去是不必要的。”把背叛了自己的肉体也消灭掉,怎么样?朝心口开一枪,就完事了!过去既然能够生活得不坏,现在也应该能够适时地结束生命。一个战士不愿再受临终前痛苦的折磨,谁能去责备他呢?<br><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b></div>  秋雨打着人们的脸。一团团饱含雨水的乌云,在低空慢慢移动。深秋,一望无际的森林里,树叶全落了。老榆树阴郁地站着,把满身皱纹藏在褐色的苔藓下面。无情的秋天剥去了它们华丽的盛装,它们只好光着枯瘦的身体站在那里。<br><br>  小车站孤独地隐在树林里。一条新修的路基从车站的石头货台伸向森林。路基周围是蚂蚁一样密集的人群。讨厌的粘泥在靴子底下扑哧扑哧直响。路基两旁的人们狠劲地挖着土。铁器发出沉重的撞击声,铁锹碰着石头,铿然作响。雨像用筛子筛过的一样,又细又密,下个不停。冰冷的雨水渗进了衣服。雨水也冲走了人们的劳动成果,泥浆如同稠粥从路基上淌下来。湿透了的衣服又重又冷,但是人们一直干到天黑透了才离开工地。修筑的路基一天比一天延长,不断伸向密林深处。<br><br>  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石头房的空架子,凄凉地立在那里。里面的东西,凡是撬得下、拆得开、砸得动的,早就被洗劫一空了。门窗成了张口的大洞;炉门成了黑窟窿。房顶也破烂不堪,好多地方露出了椽子。<br><br>  唯一没有遭劫的是四个房间里的水泥地面。每天夜里,四百个人就穿着里外湿透、溅满泥浆的衣服躺在上面睡觉。大家在门口拧衣服,脏水一股股流下来。他们用最难听的话咒骂这恶劣的天气和遍地的泥泞。水泥地面上薄薄地铺了一层干草,他们紧挨着睡在上面,相互用体温取暖。衣服冒着气,但是从来没有干过。雨水渗过挡窗洞的麻袋,滴落到地上。雨点像密集的霰弹敲打着屋顶上残留的铁皮。冷风不断从破门缝里吹进来。厨房是一座破旧的板棚。早晨大家在这里草草吃完茶点,就到工地上去。午饭是单调得要命的素扁豆汤和一磅半几乎跟煤一样黑的面包。<br><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三)</b></div>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他能够说:“我已把自己的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br>  </div><div>  突然想起这段致理的名言,人的一生是多么漫长,也许我曾无知的或有知的犯过许多错误。有过悔恨,有过羞耻,但一切都已发生过了。也许我更应该向前看,在未来的生活中应该努力的做到有追求,有目标。<div><br></div><div>  “是的,同志们,这些日子对我们来说是沉痛的。一方面,问题弄不明白,脑子晕头转向,经常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你这是在跟谁斗?另一方面,又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党。这确实非常痛苦。两面受到夹击,搞这种党内斗争会有什么结果?我回想起一次谈话,内心非常羞愧。朱赫来同志大概记得这次谈话。有一次,他在街上遇见我,叫我上车,到他那儿去。我当时正被斗争冲昏头脑,对他说:‘既然有人出卖革命,我们就要斗,必要的时候,不惜拿起武器。’朱赫来回答得很简单:‘那我们就把你们当作反革命,抓起来枪毙。留神点,保尔,你已经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再跨出一步,你就到街垒那边去了。’说这话的,是我最亲爱的人,是我的启蒙老师,是以自己的英勇无畏和坚强性格博得我深深敬重的人,是我在肃反委员会工作时的老首长。我没有忘记他说的话。当我们这些死硬派被开除出组织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明白了,什么叫政治上的死亡,是的,是死亡。因为离开了党,我们没法生存下去。我们以工人的诚朴,公开并且直截了当地对党说:‘请还给我们生命。’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党的队伍里。这几个月里,我们明白了我们的错误。离开了党就没有我们的生命。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清楚。没有比做一个战士更大的幸福,没有比意识到你是革命军队中的一员更值得骄傲的。我们永远不会再离开无产阶级起义的行列。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不能献给党。一切的一切——生命、家庭、个人幸福,我们都要献给我们伟大的党。党也对我们敞开大门,我们又回到了你们中间,回到了我们强大的家庭里。我们将和你们一道重建满目疮痍的、血迹斑斑的、贫穷饥饿的国家,重建用我们朋友和同志的鲜血喂养起来的国家。而已经过去的事件,将成为对我们坚定性的最后一次考验。<br><br>  “让生活长在,我们的双手将和千万双手一起,明天就开始修复我们被毁的家园。让生活长在,同志们!我们会重新建设一个世界!胸中有强大动力的人,难道会战败吗?我们一定胜利!”<br></div></div>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米哈依尔·肖洛霍夫</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米哈依尔·肖洛霍夫(1905-1984),是二十世纪苏联文学的杰出代表,当选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科学院院士、苏联作家协会理事。1965年他的作品《静静的顿河》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现将该作品节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初春时候,等积雪化尽,在雪下埋了一个冬天的枯草也干了,草原上常常烧起春天的野火。春风吹着野火像一条条流水似的流开去,贪婪地吞食着干枯的梯牧草,掠过一片片高高的驴蓟,横扫褐色的艾蒿,在洼地上弥漫开来……过后很久,草原上烧焦和干裂的土地都散发着焦糊气味。四周的嫩草绿油油的,无数百灵鸟在草原上空的蓝天里歌唱,北飞的大雁在嫩绿的草地上打食儿,前来过夏天的小鸨在做窝儿。可是在野火烧过的地方,烧焦的、死沉沉的土地还是黑不溜秋的。鸟儿不在这里做窝儿,野兽走到这里要绕着走,只有到处游荡的疾风从这儿飞过,把灰白色的灰烬和焦糊的黑尘土刮得远远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格里高力的生活就像野火烧过的草原一样黑了。他失去了他心爱的一切。残酷的死神夺去了他的一切,毁坏了他的一切。只剩下两个孩子。但是他还战战兢兢地撑持着,好像他那实际上已经毫无意义的生命对于他和别人还有些价值似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他埋葬了阿克西妮亚以后,毫无目的地在草原上流浪了三天三夜,既不回家,也不上维奥申去自首。到第四天,他把马扔在霍派尔河口乡的一个村子里,渡过顿河,徒步朝司拉晓夫橡树林走去,四月里佛明匪帮就是在这里的树林边上第一次被打垮的。那时候他就听说橡树林里住着很多逃兵。格里高力因为不愿意回到佛明那里,所以就去找逃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他在大树林里游荡了好几天。他饿得难受,但是又不敢到有人家的地方去。阿克西妮亚一死,他失去了理性,也失去了胆量。他听到树枝折断声、密林里的窸窣声、夜里的鸟叫声,都会感到恐怖和惊慌。格里高力吃的是没有熟的草莓、一些很小的蘑菇、榛树叶,实在饿得够呛。第五天晚上,他在树林里遇上几个逃兵,逃兵把他带到他们住的土窑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他们一共有七个人。都是附近几个村子里的老百姓,从去年秋天开始征兵的时候,就在树林里住下来了。他们住在一座很大的土窑里,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差不多什么东西都不缺。夜里他们常常回家去看看;回来的时候,就带些面包、干粮、小米、面粉、土豆,有时候就去别的一些村子里偷一两头牲口,所以吃肉也不困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他常常梦见孩子们,梦见阿克西妮亚、母亲和其他几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亲人。格里高力的一生已经过去,而过去的一生就像一场短短的噩梦。“要是能再回家乡一趟,看看孩子们,那时候就是死也不怕了,”他常常这样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丘玛柯夫在他们的土窑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就向他们告别。“你上哪儿去?”格里高力问道。丘玛柯夫笑着回答说:“去找便宜活儿干干。你是不是跟我一块儿去?”“不,你一个人去吧。”“是啊,咱们过不到一块儿呀……麦列霍夫,你干的活儿,剜勺子剜碗,我可是看不中,”丘玛柯夫用嘲笑的口气说,又摘下帽子,鞠了个躬,说:“耶稣救主,诸位老老实实的绿林好汉,谢谢你们的盛情,谢谢你们的招待。叫上帝赏给你们一些快活日子吧,不然的话,你们这儿可是太没有味道了。你们住在树林里,对着破车轮子祷告,这算过的什么日子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格里高力在他走了以后,又在树林里过了一个星期,然后就收拾了收拾要走。“要回家吗?”一个逃兵问他。格里高力微微笑了笑,这是他来到树林里以后第一次笑。“回家。”“等到春天再走吧。五月一号要大赦了,那时候咱们再散伙吧。”“不,我不能等了,”格里高力说过,就和他们告别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晨,他来到鞑靼村对面的顿河边。他朝着自家的院子望了半天,因为又高兴又激动,脸都白了。然后摘下步枪和挂包,从挂包里掏出针线包、麻线、一瓶擦枪油,不知为什么还数了数子弹。子弹一共是十二夹子,另外还有二十六颗零散的。在一处陡崖边,岸边的冰已经化了。碧绿的河水拍打着河岸,冲击着周围针刺状的冰凌。格里高力把步枪和手枪都扔到水里,然后把子弹撒出去,又在大衣襟上仔细擦了擦手。在村子下面,他踩着已经化得千疮百孔的三月的青色残冰,过了顿河,大踏步朝自己的家走去。他老远就看见米沙特卡在河边的斜坡上,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才没有朝米沙特卡跑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米沙特卡正在敲石头上的冰溜,扔着玩儿,仔细看着青青的碎冰往坡下滚。格里高力走到坡前,气喘吁吁地、沙哑地唤了唤儿子:“米申卡!……好孩子!……”米沙特卡惊骇地看了看他,就垂下了眼睛。他认出这个满脸胡子、样子很可怕的人就是他的父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格里高力在树林里夜间想起孩子们的时候小声说过很多温柔、亲热的话,现在那些话全从脑子里飞走了。他跪下来,亲着儿子的冰凉的、红红的小手,只是用结结巴巴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好孩子……好孩子……”然后格里高力抱起儿子,用干干的、热辣辣的眼睛如饥似渴地看着儿子的脸,问道:</p><p class="ql-block">“你们在家里怎么样?……姑姑、波柳什卡都好吗?”米沙特卡还是没有看父亲,小声回答说:“杜尼娅姑姑很好,可是波柳什卡秋天就死了……害白喉病死的。米沙叔叔当兵去了……”还算好,格里高力在不眠之夜里幻想的不多的一点儿东西,现在得到了。他站在自家的大门口,手里抱着儿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就是他这一生仅剩的东西,有了这东西,他还感到大地,感到这广阔的、在寒冷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世界是亲切的。</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b></h1><div><br></div> 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1844年8月5日--1930年9月29日),出生于乌克兰哈尔科夫市丘古耶夫。俄国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画家。代表作品有《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宣传者被捕》、《意外归来》、《查波罗什人复信土耳其苏丹》及《托尔斯泰》等。<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描绘了被烈日炙烤的焦黄的河岸上,一队蓬首垢面、衣衫褴褛的纤夫拖着沉重的脚步拉着货船,在酷日下精疲力竭的向前挣扎。他们中有老有少,个个都衣着破烂、面容憔悴。领头的是一位胡须斑白的老者,眼睛深陷,坚毅的面孔透出饱经风霜的智慧,但愁苦的表情仍然显示了他对于艰苦生活的无奈。走在最后的纤夫低着头垂着手,麻木地随着队伍向前挪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日日苦役般的生活。队伍中还有一个较为突出的形象,是处在队伍中部的一位少年,可以看出他才开始这样的工作不久,皱着眉头还不太习惯,他直起腰想用手松一松肩头紧勒的纤绳,毕竟年轻,还不甘心忍受这样的苦楚。其余的纤夫都弯着腰低着头,似乎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来表现点什么,在他们身上剩下的,惟有贫苦、艰难与无奈。<br></div>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画家:瓦西里·伊凡诺维奇·苏里科夫</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瓦西里·伊凡诺维奇·苏里科夫Surikov,Vasili Ivanovich(1848-1916),生于西伯利亚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巡回展览画派的代表之一。成名作都取材于历史事件,表现人民在历史进程中的作用。他创作的大型历史画《近卫军临刑的早晨》《缅希柯夫在别留佐夫镇》《女贵族莫洛卓娃》被称为历史画的“三部曲”,是展现了俄罗斯社会变革的宏阔史诗与经典画卷。附<span style="font-size: 18px;">《近卫军临刑的早晨》。</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鲍里斯·利沃维奇·瓦西里耶夫(1924—2013),是俄罗斯当代作家,前苏联国家奖与俄罗斯总统奖得主,其经典战争题材作品《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影响了中国一代人。苏联上映时间是1972年12月6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故事发生于1942年5月。准尉华斯科夫“无奈”接受了上级指派来两个班的“兵力”——虽然是一些“不喝酒的”,却一一是穿短裙的年轻女兵;他要指挥她们守卫171会让站设施。一时间女兵们驻扎下来,就在尚未习惯这野战生活的当口,出乎意料地碰上一股德国法西斯侦察兵。她们本可以放过这些鬼子,守住阵地设施就可以了。然而正义和敏感要她们既守住了阵地设施,又以五个姑娘——战士加指挥员的力量与敌人的周旋,进行殊死的战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者以真实而生动的画面,亦庄亦谐的文笔,活泼风趣的艺术语言,再现了那些才从和平岁月里走出来的天真欢快的年轻人,一旦迫使他们面对残酷的战争时,为保卫国土,可牺牲爱情,可别家离子,可以生命为代价的浪漫主义情怀和高昂的英雄主义精神。</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333333">电影《斯大林格勒》</font></b></h3><div><br></div> 《斯大林格勒》是由俄罗斯导演费多尔·邦达尔丘克执导,玛丽娅·斯莫尼科娃、娅尼娜·斯图迪利纳、皮欧特·费奥多罗夫、托马斯·克莱舒曼、阿斯塔霍夫·谢尔盖、德米特里·雷先科夫、安德烈·斯莫利亚科夫参演的战争题材电影,是俄罗斯第一部IMAX-3D巨幕影片。<br><br><div> 该片讲述的是1942年秋,苏联红军跨越伏尔加河向德军发起反攻失利后,几名渡河成功并在德军阵地中幸存的苏联士兵,潜进了一座被德军占领的房屋,在这里他们遇到了一位未能跑掉的俄罗斯姑娘,并与德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该影片于2013年10月31日在中国上映。</div><div> </div><div> 1942年,斯大林格勒。苏联军队根据作战计划向盘据伏尔加河左岸的德国军队展开反攻,然而反攻受阻,只有格罗莫夫大尉率领的几名侦察兵渡过到了对岸,并固守在一栋三层楼的房子里,他们临危受命要不惜任何代价守住这栋房子,除了另外几名奇迹般幸免的苏军士兵外,他们遇到了这栋房子的最后一位住户——19岁的卡嘉。德国军官卡恩奉命要夺回这栋被对手占领的房子。在平均寿命不到一昼夜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能够坚守一个星期的人们即被认为是老兵。所以,活着已是最大的奢侈,更遑论对家庭的守望。卡嘉的出现犹如一道清风,为五个在冰冷战争中浸泡许久的苏联大兵(五个爸爸)带来了生活的渴望,善良的卡嘉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抚慰着这些在战争中受伤的灵魂,一起度过最艰难的岁月。<br></div>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b></h1><div><br></div> 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1840年5月7日—1893年11月6日),出生于乌拉尔的伏特金斯克市,俄罗斯浪漫乐派作曲家 。创作芭蕾舞剧《天鹅湖》、《胡桃夹子》、歌剧《黑桃皇后》、《第六交响曲》,他把高度的专业技巧同俄罗斯民族音乐传统有机结合,创造出具有戏剧性冲突和浓郁民族风格的作品。<div><br></div><div> 芭蕾舞剧《天鹅湖》的剧情为:公主奥杰塔在天鹅湖畔被恶魔变成了白天鹅。王子齐格费里德游天鹅湖,深深爱恋奥杰塔。王子挑选新娘之夜,恶魔让他的女儿黑天鹅伪装成奥杰塔以欺骗王子。王子差一点受骗,最终及时发现,奋击恶魔,扑杀之。白天鹅恢复公主原形,与王子结合,以美满结局。<br></div><div><br></div><div> 芭蕾舞剧《胡桃夹子》是根据霍夫曼的《胡桃夹子与老鼠王》的童话故事改编。讲述了圣诞节,女孩玛丽得到一只胡桃夹子。夜晚,她梦见这胡桃夹子变成了一位王子,领着她的一群玩具同老鼠兵作战。后来又把她带到果酱山,受到梅糖仙子的欢迎,享受了一次玩具、舞蹈和盛宴的快乐的故事。<br></div>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歌曲《三套车》</b></h1><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s://mr.baidu.com/r/CUTRt9hVsI?f=cp&u=dbb1e0059d053494" target="_bla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三套车》</a></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01年左右,一首民歌《三套车》流传开来,歌曲表现了马车夫深受欺凌的悲惨生活。当时,俄罗斯地广人稀,交通不便,马车成了人们重要的交通工具,而马车夫的生活也格外漂泊。在歌曲《三套车》中,马车夫奔波在寂寞的长途,唱出了忧伤,苍凉的旋律。</p><p class="ql-block"> 《三套车》是诗意的,而这种诗意也正是当今许多歌曲所缺乏的,这种诗意的情绪总能勾动人们心弦:眼前总能浮现皑皑的白雪,蜿蜒的伏尔加河,还有唱着歌的年轻车夫,把自己的心事悄悄诉说……”这是一种扣人心而不躁的申诉,缓缓而来,却直达人心,一幅很真切的画面浮现眼前……这种申诉是大气的,却是揪心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p><p class="ql-block">冰河上跑着三套车</p><p class="ql-block">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p><p class="ql-block">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p><p class="ql-block">小伙子你为什么忧愁</p><p class="ql-block">为什么低着你的头</p><p class="ql-block">是谁叫你这样的伤心</p><p class="ql-block">问他的是那乘车的人</p><p class="ql-block">你看吧这匹可怜的老马</p><p class="ql-block">它跟我走遍天涯</p><p class="ql-block">可恨那财主要把它买了去</p><p class="ql-block">今后苦难在等着它</p><p class="ql-block">你看吧这匹可怜的老马</p><p class="ql-block">它跟我走遍天涯</p><p class="ql-block">可恨那财主要把它买了去</p><p class="ql-block">今后苦难在等着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a href="https://mr.baidu.com/r/CUcQ4Dlmqk?f=cp&u=e2888fa93cee1898" target="_bla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歌曲《喀秋莎》</a></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喀秋莎》创作于1938年,由民谣歌手丽基雅·鲁斯兰诺娃首次演唱,马特维·勃兰切尔作曲,米哈伊尔·伊萨科夫斯基作词,是一首二战时苏联经典歌曲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喀秋莎”释义:原为一个苏联传说中的美丽女人,有清纯美丽的意思。类似于《诗经》里的“伊人”,可以代指一切美好事物。<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歌词</p><p class="ql-block">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br> 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br>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br>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br>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 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br>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br>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br>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br>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br>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br></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神圣的战争》</b></h1><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s://mr.baidu.com/r/CXHULFQqcw?f=cp&u=91ed6ccd9e586749&share_to=copy_link&user_id=3841775&uuid=b64bdf5ff92a3674fc69d4eb2305a7dd&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3841775&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share_user_mpuuid=b074090e1145fc1c7cfae231b613ea01&um_rtc=9a076e7b6728702b7462f563213132cf" target="_bla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神圣的战争</a></p><p class="ql-block"> 《神圣的战争》 是苏联的卫国歌曲。1941年6月下旬,德国对苏联发动了闪电战,苏联军队奋起反抗,频频受挫,伤亡惨重,数以万计的大小城乡毁灭在德军的炮火下,上百大中城市沦陷。危难时刻,为了鼓舞军队和人民的顽强斗志,亚历山大罗夫连夜谱写出这首歌曲,旨在鼓舞苏联人的斗志。歌曲很快响彻苏联的大小角落,苏联士兵用钢铁般的身躯阻挡住德国军队的进攻,由防御转为胜利。歌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起来,伟大的国家!</p><p class="ql-block">做决死斗争!</p><p class="ql-block">要消灭法西斯恶势力,消灭万恶匪群!</p><p class="ql-block">让最高贵的愤怒,像波浪般翻滚!</p><p class="ql-block">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p><p class="ql-block">敌我是两个极端,一切背道而驰,我们要光明和自由,他们要黑暗统治!</p><p class="ql-block">让最高贵的愤怒,像波浪般翻滚!</p><p class="ql-block">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p><p class="ql-block">全国人民轰轰烈烈,回击那刽子手,回击暴虐的掠夺者和吃人的野兽!</p><p class="ql-block">让最高贵的愤怒,像波浪般翻滚!</p><p class="ql-block">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p><p class="ql-block">不让邪恶的翅膀飞进我们的国境,祖国宽广的田野,不让敌人蹂躏!</p><p class="ql-block">让最高贵的愤怒,像波浪般翻滚!</p><p class="ql-block">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p><p class="ql-block">腐朽的法西斯妖孽,当心你的脑袋,为人类不肖子孙准备好棺材 !</p><p class="ql-block">让最高贵的愤怒,像波浪般翻滚!</p><p class="ql-block">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p><p class="ql-block">贡献出一切力量和全部精神,保卫亲爱的祖国,伟大的联盟!</p><p class="ql-block">让最高贵的愤怒,像波浪般翻滚!</p><p class="ql-block">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多想活着》</b></h1><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作词作曲演唱:根纳季-谢列兹尼奥夫</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13年11月10日,在克里姆林宫大剧院举办的音乐会,庄严肃穆、震撼人心的场面是悼念当年2月初牺牲在叙利亚的俄罗斯飞行员罗曼.菲利波夫少校们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献身的俄罗斯内卫部的警官警员们。伤感的歌声在大厅里回荡,撬动着每一位听众的心灵,与旋律一同颤动。歌词大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知道吗?多想活着!</p><p class="ql-block">去观赏火红的日出,活着,正是为了去爱与你相伴的所有人!</p><p class="ql-block">在世人尚在甜睡的黎明时分,与你一同醒来调煮咖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知道吗?多想活着!</p><p class="ql-block">不必见报宣扬,要全拿出分享。</p><p class="ql-block">活着,是让孩子永不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知道吗?多想活着!</p><p class="ql-block">在牺牲的一刹那,站起向大家宣告:</p><p class="ql-block">我会回来,即使倒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知道吗?多想活着!</p><p class="ql-block">在那致命的一瞬间,忘掉所有不快,宽恕所有人,宽恕就是救赎,这我知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知道吗?多想活着!</p><p class="ql-block">化作冬室里沉睡的樱桃,逢春定绽放,长成新生树。</p>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科学家:罗蒙诺索夫</b><br></div> 米哈伊尔•瓦西里耶维奇•罗蒙诺索夫(1711.11.19-1765.4.15),俄国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语言学家、哲学家和诗人,被誉为俄国科学史上的彼得大帝。提出了"质量守恒定律"(物质不灭定律)的雏形。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科学家 门捷列夫</b></p><p class="ql-block"> 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门捷列夫(1834年2月7日—1907年2月2日),俄国科学家,发现并归纳元素周期律,依照原子量,制作出世界上第一张元素周期表,并据以预见了一些尚未发现的元素。他的名著《化学原理》被国际化学界公认为标准著作,前后重版八次,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化学家。</p>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科学家 巴甫洛夫</b><br></div> 伊万•巴甫洛夫(1849年9月26日—1936年2月27日),致力于高级神经活动的研究,因在消化生理学方面的出色成果而荣获1904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金,成为俄罗斯第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科学家 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b></p><p class="ql-block"> 奠定航天理论基础的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1857年9月17日—1935年9月19日),现代宇宙航行学的奠基人,被称为航天之父。1903年发表的《利用喷气工具研究宇宙空间》是现代航天史上划时代的著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科学家 霍列夫</b></p><p class="ql-block"> 亚历山大•霍列夫,有170多部著作,包括在国外出版的专题论文。对量子论的数学表述、量子统计学和量子信息论作出了重要贡献。三个国际大奖获得者 :量子通信奖 (1996年)、冯•洪堡奖(1999年)、克劳德•香农奖(2016年)。</p>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科学家 尤金•卡巴斯基</b></div><div> 反病毒软件技术的创始人,保护免受病毒、木马、间谍软件和未知的威胁。全球百强思想家。<br></div>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红场</b></h1><div><br></div> 1662年,被誉为“红场”的广场,一次次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南端彩色”洋葱“头的是的圣瓦西里大教堂,国家历史博物馆、国家百货商场、克里姆林宫围墙环绕其间,广场面积约为9万余平方米,有44万平方米的北京天安门广场的五分之一大。<br>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  冬宫 Winter Palace</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冬宫博物馆初建于1754年,是18世纪中叶俄国新古典主义建筑艺术最伟大的纪念物。<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坐落在圣彼得堡宫殿广场上,原为俄罗斯帝国沙皇的皇宫,十月革命后辟为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一部分。</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与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巴黎的卢浮宫、纽约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一起,称为世界四大博物馆。该馆最早是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私人博物馆。</span></div></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雕塑《勒热夫纪念碑》</b></h3> 2020年5月,为了纪念伟大卫国战争胜利75周年,建此雕塑。1942年1月莫斯科战役胜利后,红军前线推至莫斯科西北150公里的小城勒热夫。拉锯战一打就是一年多,上百万的红军将士血染沙场,4:1的苏德伤亡比,铸就了一个历史名词——勒热夫绞肉机,可见战况的悲壮与惨烈。<div><br></div><div> 达25米的青铜士兵雕塑,形象是根据勒热夫战役中参战士兵的真实形象制作的。他身着苏联士兵最常穿的军服,身后是飘动的防雨斗篷,手握苏军利用率最高的冲锋枪,下半身服装逐渐破碎分离,演化成飞翔的鹤群。士兵目光低垂似乎在凝视着脚下的土地,而鹤群则像是托起士兵逝去的灵魂,飞向远方。<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阿芙乐尔号巡洋舰</b><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阿芙乐尔号巡洋舰Cruiser Aurora ,是俄罗斯于1900年在圣彼得堡的海军船厂下水。1917年十月革命前夕,停泊在圣彼得堡(苏联时期改名列宁格勒)的涅瓦河畔。11月6日(俄历10月24日),接受革命军事委员会的指示,占领尼古拉耶夫桥。7日晚9时45分,奉命开炮,发出进攻冬宫的信号。从此“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的炮声”成为十月革命的象征。<br></div></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AK-47自动步枪</b></p><p class="ql-block"> AK-47自动步枪(AK-47 Assault rifle),1947年由苏联枪械设计师米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卡拉什尼科夫所设计。坚实耐用,故障率低;结构简单,分解容易。但不足之处在于其连发射击时枪口上扬严重,在极大的程度上影响精度,而且重量比较大。世界上有许多国家也都进行了仿制或特许生产AK步枪系列,总产量超过1亿支,是世界上产量最高、适用范围最广和改进类型最多的枪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S-400防空导弹</b></p><p class="ql-block"> S-400防空导弹(“大胜”或“凯旋”),是俄罗斯陆基移动式中远程防空导弹系统,是俄罗斯防空军第四代地对空导弹系统。它能指挥发射8种不同类型的导弹,远程、中程、近程都可兼顾,最大射程达到400千米。由俄罗斯阿尔玛兹-安泰中央设计局于1999年开始设计。</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列宁格勒-圣彼得堡市</b></h1><div><br></div> 圣彼得堡Saint Petersburg,位于俄罗斯西北部,波罗的海沿岸,涅瓦河口,是俄罗斯的中央直辖市,列宁格勒州的首府,是世界上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中位置最北的一个,又被称为俄罗斯的“北方首都”,是一座大型综合性工业城市。是俄罗斯第二大城市,市区面积606平方公里。<div><br></div><div> 1924年为纪念列宁曾更名为列宁格勒,1991年又恢复原名为圣彼得堡。圣彼得堡和历史中心古迹群构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冬宫、俄罗斯博物馆、阿芙乐尔号、青铜骑士、伊萨基辅大教堂。<br></div>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斯大林格勒-伏尔加格勒市</b></h1><div><br></div> 伏尔加格勒Volgograd位于东欧伏尔加河畔的俄罗斯城市,旧名察里津、斯大林格勒,是俄罗斯的“南部粮仓”。著名景点: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全景画纪念馆。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离地球核心最近的入口</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虽然这个钻洞被称为科拉超深钻洞,但是相对于地球半径而言(地球半径6371千米,6371000米),简直是皮毛都不算(相当于地球半径的千分之二)。所以,就这点深度,如果真有地下世界或者地狱,是跟本不够格接触的。当然了,实现中苏联也确实没钻出什么超自然的东西,到是在约9500米的时候,发现了富金层,证明了底下世界可能存在巨量的金矿。另外就是在地下还发现了大量的氢沉积物,这可能为地球的形成过程提供良一些线索,同时也为氢能源的开发提供了实验数据。地球的半径约为6317千米,假设一个人不吃不喝以每天挖100米的速度向地心进发,也要63170天,就是173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为我们地球最内部是地幔,地球之所以存在磁场,就是由于地面的作用力,如果地球被挖穿,将会影响到地幔,从而影响到地球的磁场,如果没有地球磁场的话,大气层将会消失。所以说对地球,我们不需要去开挖它,而是应该尽可能的保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2公里深的时候这一万多米的工程,也算是不小了。毕竟珠穆朗玛峰才8000多米,这个深度足够放一个半珠穆朗玛峰进去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直到1970年,苏联开始了一项超级钻地计划,人们才有机会解开不分地底面纱。当然了,苏联进行地底钻探计划,并不是为了找到地底世界或者地狱所在,而是一项纯粹的竞争性科研项目。当时美国和苏联处于一种野蛮的、失去理智的军备竞赛阶段,它们不止要争夺太空制霸权,还在深度地球探索方面进行激烈的竞争。而苏联的这项超级地底钻探计划,就是这么个背景下提出来了。一来可以彰显自己的科技实力,打美国的脸(美国钻探计划未能成功),二来确实可以借此很好的研究地球结构组成,三来也顺便看下地下到底有没有地底世界。在1983年到1993年间,又钻了262米的深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科拉钻井从科研的角度上来讲,仍然是人类最深的钻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是对地下世界探测的里程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时至今日,科拉钻井已经是锈迹斑斑,不复当年战天斗地的慷慨豪情。但无论如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科拉钻井以及围绕它诞生的科研成果,带给人类的贡献是不可替代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它的存在不仅是人类的奇迹,还永远代表着那段,为探大千世界奥秘,誓将沧海桑田翻覆的伟大年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科拉半岛钻孔上部直径只有92厘米,宽度十分逼仄,显然想要有人从中下去,大规模开采矿藏是极为不现实之事。就算假设宽度足够,可是高度也是难题,因为矿藏分布于地下将近万米的距离,从中挖出一吨,其开采成本也会是一笔天文数字,而一顿土壤中只含有80克黄金,这显然是入不敷出,试问苏联又怎会去做这一笔赔本买卖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为此地有着著名的波罗的地盾。“地盾”是地质学的一个名词,指的是隆起的基底岩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而佩琴加地区所处的波罗的地区,其地盾处于极地,常受冰川、风雪、水流的侵蚀,大片的古老地层裸露在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以说,在佩琴加地区钻探10千米的钻井,往往能发现平时钻探20千米才会出现的岩石,有着巨大的研究意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5年,苏联决定在极北之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摩尔曼斯克州的科拉半岛,临近挪威的佩琴加地区开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代号是“地球望远镜”。底部位置温度大约是300-400摄氏度之间,而且这里的压强非常大,使得想要继续钻井,需要一种特制的耐高温的钻头,而这种钻头又非常昂贵。这一超级工程进行了将近20多年。由于巨额开支,再加上该工程进行了几十年都没什么重要的科研成果,因此该项目后来被叫停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开工。地球内部有金矿,而且金矿的含量很高,达到了商业开采标准的几十倍。但是人们却无法开采这些金矿,因为开采金矿的资金远远比金矿带来的收益更高。除此之外,我们还探索到了生命能够存活的最深深度,在地下3000米处左右,是生命能够达到的最深深度,而在地下6000米处,科学家们发现了微生物化石,这些化石来自于200万年前。</p><p class="ql-block">从如此深的地表之下发现微生物的化石,能够说明地球内部一定埋藏着很多生物化石,只是由于它们埋藏得太深,以至于开采难度太大而放弃。</p><p class="ql-block">地球内部不仅非常热,而且压强也非常大,以至于生物根本无法再次生存,更不可能存在着地心文明。目前,科拉深坑并不是世界上最深的坑,有两家油井的深度已经超过了它的记录,但无论是油井还是科拉深坑,都没有发现地心文明,也都没有挖掘到地球内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苏联的“挖穿地球计划”,是在科拉半岛展开钻探,到七千米处足足花费了近十年,最后的260米居然又花掉了十年时间,最终挖到了12263米。地球半径是6371公里,地壳平均厚度大约是17公里,苏联为什么停止了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时的发现也没什么惊奇的地方,只有一些古生物的化石,矿藏因为太深而完全没有开采价值,但从瑞典进口的昂贵钻头三万美元一个,花费了数十亿美元,钻头仍然经受不住高温融化,巨大财政压力之下,戈尔巴乔夫于1989年宣布停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虽然这个钻洞被称为科拉超深钻洞,但是相对于地球半径而言(地球半径6371千米,6371000米),简直是皮毛都不算(相当于地球半径的千分之二)。所以,就这点深度,如果真有地下世界或者地狱,是跟本不够格接触的。当然了,实现中苏联也确实没钻出什么超自然的东西,到是在约9500米的时候,发现了富金层,证明了底下世界可能存在巨量的金矿。另外就是在地下还发现了大量的氢沉积物,这可能为地球的形成过程提供良一些线索,同时也为氢能源的开发提供了实验数据。地球的半径约为6317千米,假设一个人不吃不喝以每天挖100米的速度向地心进发,也要63170天,就是173年,</p><p class="ql-block">因为我们地球最内部是地幔,地球之所以存在磁场,就是由于地面的作用力,如果地球被挖穿,将会影响到地幔,从而影响到地球的磁场,如果没有地球磁场的话,大气层将会消失。所以说对地球,我们不需要去开挖它,而是应该尽可能的保护。</p><p class="ql-block">12公里深的时候这一万多米的工程,也算是不小了。毕竟珠穆朗玛峰才8000多米,这个深度足够放一个半珠穆朗玛峰进去了。</p><p class="ql-block">直到1970年,苏联开始了一项超级钻地计划,人们才有机会解开不分地底面纱。当然了,苏联进行地底钻探计划,并不是为了找到地底世界或者地狱所在,而是一项纯粹的竞争性科研项目。当时美国和苏联处于一种野蛮的、失去理智的军备竞赛阶段,它们不止要争夺太空制霸权,还在深度地球探索方面进行激烈的竞争。而苏联的这项超级地底钻探计划,就是这么个背景下提出来了。一来可以彰显自己的科技实力,打美国的脸(美国钻探计划未能成功),二来确实可以借此很好的研究地球结构组成,三来也顺便看下地下到底有没有地底世界。在1983年到1993年间,又钻了262米的深度。</p><p class="ql-block">科拉钻井从科研的角度上来讲,仍然是人类最深的钻井,</p><p class="ql-block">也是对地下世界探测的里程碑。</p><p class="ql-block">时至今日,科拉钻井已经是锈迹斑斑,不复当年战天斗地的慷慨豪情。但无论如何,</p><p class="ql-block">科拉钻井以及围绕它诞生的科研成果,带给人类的贡献是不可替代的。</p><p class="ql-block">它的存在不仅是人类的奇迹,还永远代表着那段,为探大千世界奥秘,誓将沧海桑田翻覆的伟大年代。</p><p class="ql-block">科拉半岛钻孔上部直径只有92厘米,宽度十分逼仄,显然想要有人从中下去,大规模开采矿藏是极为不现实之事。就算假设宽度足够,可是高度也是难题,因为矿藏分布于地下将近万米的距离,从中挖出一吨,其开采成本也会是一笔天文数字,而一顿土壤中只含有80克黄金,这显然是入不敷出,试问苏联又怎会去做这一笔赔本买卖呢?</p><p class="ql-block">因为此地有着著名的波罗的地盾。“地盾”是地质学的一个名词,指的是隆起的基底岩石。</p><p class="ql-block">而佩琴加地区所处的波罗的地区,其地盾处于极地,常受冰川、风雪、水流的侵蚀,大片的古老地层裸露在外。</p><p class="ql-block">可以说,在佩琴加地区钻探10千米的钻井,往往能发现平时钻探20千米才会出现的岩石,有着巨大的研究意义。</p><p class="ql-block">1965年,苏联决定在极北之地的</p><p class="ql-block">摩尔曼斯克州的科拉半岛,临近挪威的佩琴加地区开工。</p><p class="ql-block">代号是“地球望远镜”。底部位置温度大约是300-400摄氏度之间,而且这里的压强非常大,使得想要继续钻井,需要一种特制的耐高温的钻头,而这种钻头又非常昂贵。这一超级工程进行了将近20多年。由于巨额开支,再加上该工程进行了几十年都没什么重要的科研成果,因此该项目后来被叫停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开工。地球内部有金矿,而且金矿的含量很高,达到了商业开采标准的几十倍。但是人们却无法开采这些金矿,因为开采金矿的资金远远比金矿带来的收益更高。除此之外,我们还探索到了生命能够存活的最深深度,在地下3000米处左右,是生命能够达到的最深深度,而在地下6000米处,科学家们发现了微生物化石,这些化石来自于200万年前。</p><p class="ql-block">从如此深的地表之下发现微生物的化石,能够说明地球内部一定埋藏着很多生物化石,只是由于它们埋藏得太深,以至于开采难度太大而放弃。</p><p class="ql-block">地球内部不仅非常热,而且压强也非常大,以至于生物根本无法再次生存,更不可能存在着地心文明。目前,科拉深坑并不是世界上最深的坑,有两家油井的深度已经超过了它的记录,但无论是油井还是科拉深坑,都没有发现地心文明,也都没有挖掘到地球内部。</p><p class="ql-block"> 苏联的“挖穿地球计划”,是在科拉半岛展开钻探,到七千米处足足花费了近十年,最后的260米居然又花掉了十年时间,最终挖到了12263米。地球半径是6371公里,地壳平均厚度大约是17公里,苏联为什么停止了呢?</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发现也没什么惊奇的地方,只有一些古生物的化石,矿藏因为太深而完全没有开采价值,但从瑞典进口的昂贵钻头三万美元一个,花费了数十亿美元,钻头仍然经受不住高温融化,巨大财政压力之下,戈尔巴乔夫于1989年宣布停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