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谈沈阳南湖公园

爱咋咋地(易辙)

<p class="ql-block">侃谈沈阳南湖公园</p><p class="ql-block"> 易辙/文</p><p class="ql-block">早春三月,几场春雨过后,沈阳的杨柳已经枝软条柔。</p><p class="ql-block">天公作美,十七八度的气温,无风的晴朗天气, 让人感觉很舒适。</p><p class="ql-block">从南湖西门进入,向左拐,就来到了綺芳园。</p><p class="ql-block">綺芳园前面的小广场,有十几位坐着轮椅的老人,围成半个圈,正在看照顾他们生活的护工在跳广场舞。有大半年没来了,坐轮椅的老人少了几位熟悉的面孔,多了几位陌生的面孔。</p><p class="ql-block">綺芳园这个地方,文革时期,曾经是几十位红卫兵的墓园。这些红卫兵懵懵懂懂就死于非命。他们的死没有比泰山还重,果真比鸿毛还轻。而他们的父母亲人,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们没有体验过生活的美好,爱情的甜蜜,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是时代的牺牲品。谁为他们的死负责呢?</p><p class="ql-block">半个世纪过去了,没有多少人会想起他们。</p><p class="ql-block">广场上那些护工大姐在电影《青松岭》插曲伴奏下,翩翩起舞。围观的群众不时发出喝彩声。而我听到的不仅仅是激昂明快的乐曲声,我仿佛听到那些冤魂低沉的哭泣。</p><p class="ql-block"> 再往前走,就来到南湖公园标志性建筑-----卧波桥。</p><p class="ql-block">前些年在桥上经常看到一位六七十岁的男子,站在桥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老人说这男子的父亲文革时期投湖而死。他的父亲是国军少将军医。这男子曾是小提琴手。大前年最后一次见到他,身躯佝偻,衣衫不整,形销骨立。准确说他是爬到桥中央的。他呆了整整一下午。也许他是在做最后的诀别。从那时起在也没有见到他。</p><p class="ql-block">在政权更迭,社会大动荡时期,一些人上了天堂,一些人从天堂坠入地狱。</p><p class="ql-block">下了卧波桥往左拐,就到了藕香榭。</p><p class="ql-block">很幸运,几十名神学院的学生,带着吉他,正在唱赞美诗。头一次在教堂外遇到这么多年轻的基督徒。他们每个人目光特别清澈纯净,让人感受到他们内心的善良和宁静。</p><p class="ql-block">那些受圣灵的感动写出的词曲,特别空灵,撞击人们的心扉。</p><p class="ql-block">我在离他们不远处找个地方坐下,仔细聆听。两个小时后,我和他们一起离开公园。</p> <p class="ql-block">南湖公园地标建筑卧波桥 </p> <p class="ql-block">南湖公园藕香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