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校园里,教室中,时不时传来从祖国花朵口中发出用标准普通话讲的字正腔圆的刺耳的“我K”/“我C”声,真是哭笑不得。这些口吐“我K”/“我C”的娃娃们,说这个脏字儿时,是颇为惬意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好像带上这个脏字儿自己一下子就很时尚很前卫了,似乎语言表达的抒情性一下子浓了好多倍。这帮娃娃们呀,对好话是没啥兴趣的,对脏话却很乐于接受。每日里从文质优美的课文中不知可以接触到多少值得学习的优美词句,就是不好好学,却对从影视剧中从社会上学来的俚俗肮脏的话怀有浓厚的兴趣,真是入乎耳,铭诸心,发于口。出口成“脏”,如今似乎已不是件耻辱的事,倒很像一件光荣的事。SB已经在许多学生口中相当普及了,还有什么原本是脏话的“哇塞”也非常流行了。语言学家指出来“哇塞”是脏话,不该说,竟还有人颇不以为然地为之辩护,说什么词语的用法是发展变化的,完成可以大胆地尽情地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以说脏话为荣,这似乎已成了一种时尚。不仅娃娃们这样,大人们也这样,甚至有些名人也这样。网络上有一个叫郑强的大学校长演讲很有名。这位郑校长不仅爱讲一些投听众所好的所谓“真话”“实话”,还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在演讲过程中时不时夹杂一些脏字儿,以显示其个性和接地气。这位出口成“脏”的郑校长很红,粉丝很多,这很能说明如今不少人的思想和语言的品位。还有位以见解独到而著名的画家陈丹青,说话中也以夹一些脏字为时尚,为个性,对此,本人是颇不以为然的。一直认为,陈先生如果不讲脏话,一点儿也不影响其思想的深刻犀利,相反,脏话只能影响其在人心目中的形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句名言说,一块田里如果不种庄稼,就会长满野草。那么一个人的肚里如果不装满优美健康文明的语言,嘴里吐出来的就只能是俚俗粗鄙肮脏的话语。什么都得从娃娃抓起,语言也一样。当“我K”/“我C”成为学生的口头禅时,我们的语言文明就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起来!不愿做不文明的人们,净化我们的语言文字吧!</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2.2.27</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