礐峰松独秀，梦谷蝶双飞……

乌豆

岁月一幌，镜头猛然回到三十年代的老汕头埠，春寒料峭，云幕低垂，在人流熙熙攘攘的小公园永平路头，只见一位外江学生模样的年青人正匆匆往南畔西堤轮渡赶路。 　　他名叫萧乾，原是一名正在北京读书的学生，因参加学生运动闹学潮，遭学校开除，不得已和一位潮汕籍同学一起潜回汕头，临时在礐石的礐光中学教国语课。此刻，他正在匆匆返回学校的路上。 　　“五四”运动之后，北京闹学潮的学生集会中。 男主人翁执教鞭的学校一一礐光中学校 　　在一次学校经办的筹款演出中，萧乾结识了一个大眼睛姑娘“盈”，并慢慢产生了纯洁的爱情，且在这充满了南国情趣的幽谷中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 　　礐石半岛四季如春的幽谷中，泉水淙淙的溪涧、松涛阵阵的山兜见证了他们的柔情。在小说《梦之谷》中，萧乾深情地写道：“我们便拉着手，像古今中外传奇里所描写的少男少女一样，徜徉在梦之谷里。”他们在树荫下一起朗诵《雪莱诗选》，对着天地山盟海誓，然后又用小刀将这些话镌刻在小树上。有时坐上船家的小舢板出海，两个热恋的少男少女相依相偎，鹭鸥相伴，任船儿驶向远方。 　　半年后，萧乾回燕京大学教书，打算“两年后混张文凭回来同‘梦之谷’里那个大眼睛姑娘一起去南洋。然而造化戏弄人，最终没能如愿。萧曙雯母亲早逝，家境贫寒，资助她上学的一位校长垂涎她的美色，联合萧曙雯的继母一起向她逼婚。萧乾得知曙雯的困境后，心急如焚地从北京赶到汕头，两人买好三天后的船票，相约一起离开汕头。临走那天，开船的时刻到了，可不知为何，萧乾却一直没有等到他的恋人，随着船儿的离岸，一对相爱的人儿从此天各一方。 　　最忆是初恋，后来也就催生了《梦之谷》，《梦之谷》是萧乾先生早年写的一部长篇小说，文中生动地描述一对妙龄男女的初恋故事。以喜剧开端，悲剧告终。小说中的主要人物和事件都是真实的。女主人公“盈”，其真实姓名叫萧曙雯，男主人公“若萍”即萧乾自身。那是1928年的事情了：在北京读书的“若萍”，因闹学潮有“赤化”之嫌而被校方开除，一时里无路可走，跟随一位潮州同学来到广东汕头，在地处半岛山峦上的礐石中学谋到一个职位———国语课教师。其间结识了一位“有着一双美丽大眼睛的潮州姑娘”。诗一般美蜜一样甜的初恋生活于是在那一片秀丽山谷中展开，是时两人都是18岁。 　　故事由喜转悲的“关节”，是恶势力棒打鸳鸯鸟那一类的常见格局，然而独特的人物、背景、环境和悬念，加上对潮汕地区方言、风俗习惯的细腻描写，以及某些象征性的叙写笔法等，这部小说依然给人以强烈的情感冲击和新鲜感，以至于台湾评论家司马长风在他的《中国新文学史》中，把它列为“五四”以来十部他所中意的长篇之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梦之谷》于1935年由文化出版社出版。文中生动描写了一位北国青年在南方与一位弱女子相恋到分手的爱情悲剧。书中揭露了当时黑暗势力对人间美好爱情的摧残，书的女主人公“盈”，是一位不幸的弱女子，她美丽善良。这是萧乾的初恋，因此，他到晚年都不能忘记她。1986年，当他得知他的初恋情人还活着的时候，萧乾带着与他一起经受过磨难的老伴文洁若到汕头去看她。 纠结了一阵子，萧自己没有出面，只是让老伴去探望，以记者的身份采访她。当他得知她的晚境很凄凉时，心中黯然感伤。后来，他们共同帮她改善了生活环境。此事成为上世纪八十年代文坛佳话。 　　画龙点睛，《梦之谷》中生动精彩之挿图也是助力小说获得成功的环节，挿图由潮汕籍著名画家林墉执笔。 心扉初开 　　《梦之谷》的故事已经过去许久，但是发生在那个秀丽山谷的爱的精神，一直萦绕在文洁若的心田里。萧曙雯留给萧乾的困惑（离别前的一封绝情信），洁若宁可相信那是一种误会，她愿意让一位清纯女子的爱意在自己的身上得到真实的传承，世间的真情感总是值得珍惜和爱护的。正是因为有了如此的潜在意识，后来发生在那个“梦之谷”的延续故事，便有了一种内在逻辑的必然性。 眺景台 　　那是1987年的早春时节，萧乾在夫人陪同下到香港讲学，回程途中应友人之邀在汕头逗留数日。在两人下榻的招待所的阳台上，萧乾引洁若看对岸的风景，那一片连着海的山谷，正是60年前的那个“梦之谷”。翌日，在当地朋友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这片梦萦中的山谷。对萧乾来说，这是时隔一个甲子之后的旧地重游，而夫人则是对多少次悬想中的那个神秘之地的初次踏访。相比之下，萧先生的情感自然要比夫人复杂得多。在旧景新物之前，他的眼前不时出现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耳旁响起两人在这里咏哦的诗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大约过了一天吧，萧乾夫妇得到一个信息：萧曙雯仍健在，住在汕头市新兴小学的校舍里。他们还约略听说这位以教师为终身职业的女人一生坎坷，1957年戴上右派帽，由于是《梦之谷》女角的原型，北方对“萧乾大右派”的揭批信息，又使南方的这个“小右派”雪上加霜……获知这些信息的文洁若觉得，单凭无辜受牵连这一点，也应该去看看这位萧老师。她对萧乾说，咱们不一定再有机会来了，你去见她一面吧！最终夫君让妻子一个人去见曙雯，他决定还是让双方保留原本美好印象吧，不去也罢。 　　文洁若同萧曙雯的会见是在新兴小学萧老师的陋室里进行的（因种种原因其住房问题没有得到解决）。这是一个具有戏剧意味的场面。出于某种考虑，洁若是以熟悉萧乾情况的“北京记者”的身份出现的。双方交流了各自都想了解的信息。话长纸短，这里不予详记。接下来的事情是文洁若关心着这位老教师，一方面与夫君一起，通过在汕头的朋友，向当地政府反映因小说《梦之谷》而在极左年代吃过好多苦头的萧老师的住房困难，另一方面，翻译家文洁若用自己一本书的稿酬，援助她改变居住窘境。文先生随后把这番经历写成一篇文章《梦之谷中的奇遇》，在《羊城晚报》刊登。 于是上世纪20年代的一则故事，在80年代有了它的“续篇”。此事当然引起了电视人的兴趣，一部名为《情系梦之谷》的电视剧应运而生。 萧曙雯在那次会见之后便知道了文洁若的真实身份，两人频频通信，成为了好朋友。对于“续篇”中的“角色”文先生，我是怀着钦敬之心的。这位萧夫人对丈夫过去的“一段情”，持完全理解和同情的态度，使这种在我国通常情况下很容易酿成悲情因素的事情，变成了一则今日佳话，从而在很高的层面上展示了一种人性的光亮和人间真情。 　　萧乾先生之后直至逝世，实践诺言，未同晚年的萧曙雯见面。曙雯的住房问题经过多次督促和推动，最终获得一房一厅，可以安度晚年。这位老教师于1992年去世，享年92岁。在文先生的帮助下，笔者还看到了萧曙雯给她这位“老妹”的好多封信件，以及两人的合影。关于“绝情信”一事，通过这些信件也真相大白。用最简单的话语表述，即：原来一为曙雯“出资助学”的那个校长(当地有权有势的地头蛇)，逼迫“订婚”，为阻止乾带雯北上，以追捕“共党分子”之由，告诉曙雯：倘随他北上，必灭乾，如放弃，则可让他回京。关于这件事，萧乾先生后来有如此的记述：“我在小说中错怪了她，其实她完全是由于爱我而丢弃我的。”对于在战乱中完成的这部小说，在写作上萧老不是很满意，但仍称之为“我的血泪之作”、“那是我……头一次遭受中国社会严酷现实的打击”。（《萧乾回忆录》） 事隔半个多世纪，萧乾夫人文洁若（左）登门看望了萧曙雯 　　萧乾（生1910年1月27日—卒1999年2月11日）。北京八旗蒙古人。中国现代记者、文学家、翻译家。先后就读于北京辅仁大学、燕京大学，英国剑桥大学。历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长等。 　　1931年到1935年间，萧乾和美国人埃德加·斯诺等人编译了《中国简报》、《活的中国》等刊物和文学集。1935年他进入《大公报》当记者。1939年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讲师，兼任《大公报》驻英记者，是二战时期欧洲战场中国战地记者之一。还曾采访报道第一届联合国大会、审判纳粹战犯事件。 1949年后，主要从事文学翻译工作。1995年出版了《一个中国记者看二次大战》，译作《尤利西斯》获第二届外国文学图书三等奖。 🌸代表作品：《篱下集》《梦之谷》《人生采访》《萧乾全集》《萧乾散文选集》《昄依》《一本褪色的相册》《未带地图的旅人》《海外行踪》《旅人行踪》《尤利西斯》等 　　🌸翻译外国文学作品：《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好兵帅克》《大伟人江奈生·魏尔德传》《里柯克讽刺小品选》 易卜生诗剧《培尔·金特》《尤里西斯》等 萧乾译作全集 　　人性的光辉，一部著名的小说，连接承载着一对纯情男女的情缘恩怨，后续故事中由于有了文洁若，事情超越了原先两人恋曲的格局，悲情的底色也因此透逸出人性而具有暖意的回响。我们可以想象，老作家和老教师在先后告别人生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应当是平和，宽慰，安详的。 “汕头是我的第二故乡”，萧老欣然泼墨 总有一段凄美袭梦乡总有一种缠绵绕谷底 水波荡漾石球湖 焰峰野猪林 　　近年，汕头礐石风景名胜管理局根据小说开发了“梦之谷”相关旅游片点，并打造了衍生的雕塑群，总体位于焰峰北部，三面环山，一隅听海，水波荡漾，奇石迭生，松涛阵阵，巨石垒垒，人们在这里尽情欣赏风景，陶冶情趣，淡淡松香中也为过往那一缕凄美跌宕的爱情故事唏嘘不已。 梦乡近百年，松涛未改，丘脉兼有儒子气；谷底逾三月，人面依稀，桃花尽是妖姬魂。——梦之谷、幽谷松涛： 汕头礐石 “梦之谷”景区，是我国著名记者、作家、杰出的文学翻译家萧乾先生自传体长篇小说《梦之谷》中爱情故事的诞生地，记载着萧乾先生青年时期与潮汕大眼睛姑娘萧曙雯一段难忘的爱情经历。梦之谷东、中、西三条游径形成一个“心形”，是名副其实的爱情之山，也是游人觅缘、结缘，寻梦、织梦、圆梦的清幽浪漫之圣地。 礐石之于汕头，有如长沙的岳麓山，武汉的璐珈山，厦门的鼓浪屿，首次来汕头的人，总要到此地畅游，不然就可说是枉到汕头一行。 红豆生南国甘饴酿梦谷人面依稀在衷肠伴春风 半帘幽梦盟鸥亭一壶好茶迎春楼 洞拱神龟，龙伏深涧期抖擞；谷戍玉蟾，泉走侧岭尽流丹。——龙泉洞：　　龙泉洞位于桃苑春景区内。洞内有三个石雕龙头，口吐清泉，泉水甘甜。取泉烹茗，清香甘美。洞内十只石龟纵列道拱卫，佐以天庭蟾蜍添趣，叹为观止，洞外苍松古柏，绿荫蔽日，林鸟清唱，花香袭人，真是一处消暑休憩的幽雅胜地。“岩洞清幽净客心，参天古木茂成林，山风吹奏松林曲，舞蝶翩翩伴鸟音。” 龙泉洞原泉于“文革”期间被毁，成为枯龙，1986年经全面修复，于是，泉眼顿开，枯龙复活，龙泉从此涓涓不绝，又得以滋润一方故土。 <h3>听泉</h3> 波撼四方，松涛满山织梦谷；泉涌三叠，蛙鼓成片桃源溪。——飘然亭、织梦亭、桃源山庄： 　　“飘然亭”屹立于礐石风景名胜区塔山景区前峰，海拔约120米的“鸡冠峰”巅。此亭建于1985年9月间。亭分二层、六柱，圆形檐牙高喙，金黄色琉璃瓦盖顶，顶端装饰着一颗镶金、光芒环射的橄榄球体。上层设环亭靠背安全椅，配套五只小圆桌，游客可一边憩息品茶，一边闲情饱览风景区和北市区风光。亭南面配衬小亭阁，名为“流丹”。西北面峰巅建一小亭，名为“盟鸥”，构成双峰对峙，二亭屹立的景观。每当云雾缭绕，登此亭若置身仙境，飘然欲仙，诗兴横生。所以取名“飘然亭”，此景曾评为鮀新八景之“飘亭远眺”。沿着通天洞口可登上依山盘蜒的曲径，绕峭壁“寻胜”，穿过一线天“窥天”，拾级登上飘然亭，挹西山之霞辉，吞三江之虹流，望鸥鹭之翱翔，听林鸟之长啸。 百载商埠收眼底；万国楼船过胸怀。游斯亭也，似饮甘露，如坐春風，百念俱忘，凡尘一扫。 红了层林，闹了山窝…… <h3>织梦亭位于“梦之谷”景区内</h3> 原桃源山庄位于“桃津迷渡”景群内，已消亡。 　　礐石风景名胜区以海碧、山青、石奇、洞幽为四大特点。境内群山多姿，峡谷幽深，怪石遍布，岩洞连环。“幽谷松涛”是比较集中体现上述特色的景点。 “幽谷松涛”地处焰峰景区，以山风吹拂松林，如海涛拍岸的涛声为意境。在幽静的山谷之中，松荫茂密，涛声不绝于耳。空气清新，沁人心脾，让你品赏到大自然的迷人景致。欣赏双虹飞架南北市区，高楼林立的汕头北市区相拥入怀。幽谷松涛由上、下、东、西4组石径环绕整个景区，全长约2000米，有天然洞府6个，楼亭、平台十多处。来到这里，既能远眺大海碧波、市区景色，又能感受到岩洞的奇诡，令人心旷神怡，留连忘返。怎么样，约吗？ 礐缠玉屏，听泉依山十八曲；石孕龙胆，云溪盘涧上人家。—— 礐石、听泉、十八曲、龙珠石、上人家（附近农庄）： 礐石风景名胜区位于汕头港南面，与北市区隔海相望。东西北三面环海。礐石风景名胜区规划为六个景区，即啸石景区、塔山景区、焰峰景区、香炉山景区、笔架山景区、苏安景区。 它以海、山、石、洞为景观特色，是市民休闲度假旅游的胜地；礐石山有大小山峰43座，山脉蜿蜒不断，由东北向西南倾斜，峰势起伏蜿蜒，最高峰香炉山海抜为198米。这些怪石千姿百态，已成为风景区的景观特色之一。 “听泉”位于“梦之谷”景区内 “十八曲”一一原位于“入口”景区内半山，现已消亡 象狮当道，青山二行聪明泉；学霸抢跑，红楼一夜读书声。——象泉、狮泉、红楼（金中）： 象泉、狮泉均位焰峰景区“桃津迷渡”景群内。 红楼则是金中原初中部构筑物。 桃花涧： 桃花涧位于礐石焰峰景区西侧山麓，是一个自然山涧，因西岸低洼遍植桃树而得名。这里山涧曲折幽深，涧水平静清澈，洞岸绿影成荫，加之倒映水中的蓝天、青山、绿树，给风景区增添空灵秀气。 每当桃花盛开时节，顿化身成片红粉的花海，人面桃靥，春意盎然，花团锦簇，浮想联翩，更令人流连忘返。 石林参差七层天，听海狗吠月；洞府连环三岔口，看白兔追云。——石林、海狗石、七层洞、白兔洞： 礐石海滨公园东湖南侧原有石林，内布大片海蚀岩，其中有一坨状若海狗，静静蹲伏于小湖中。座西北，朝东南，人们称为“海狗守鸡笼”。传说：青龙吐珠于海滩，其珠底下有一洞，曾住一窝金鸡。金鸡夜间出没于洞外。当地人有所见，常闻金鸡报晓。山神见状奏知玉帝，玉帝怕金鸡被歹人所盗，遂遣海狗下凡守护之。海狗饥餐红树叶，渴饮海水，夜卧海滩，时刻守护。经过很长时间，海狗炼成铜骨石身，永远镇守洞门外。这就是海狗石的由来，是不是一个很美的神话故事？ 景且醉美，風自婆娑…… <h3>海狗石</h3> <h3>七层洞位于塔山景区</h3> <h3>白兔洞位于焰烽景区</h3> 闻香探头，半山泉谱工农茶室；见色抬腿，浅涧酒旗桃源饭庄。——工农茶室、桃源饭庄： 均为七十年代前“桃津迷渡”景区内的老景致，现已消亡。 人有三好，呼鹭盟鸥侣云鹤；景宜静观，松涛桃靥相思林。——盟鸥亭： 盟鸥亭位于塔山西南北角,前有一巨石,呼风唤雨，刻有石刻。查有《庆宫春》此录——“双浆莼波，一蓑松雨,暮愁渐满空阔,呼我盟鸥,翩翩欲下,背人还过木末。那回归去,荡云雪孤舟夜发。伤心重见,依约眉山,黛痕低压。采香径里春寒,老子婆娑,自歌谁答?垂虹西望,飘然引去,此兴平生难遏。酒醒波远,正凝想,明珰素袜。如今安在,唯有栏干,伴人一霎。”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春潮八百里南国第一洲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二）百载商埠楼船万国（周培源题）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三）百里繁華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四）洞府连環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五）流丹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六）窥天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七）毓秀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八）寻勝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九）七十二番花讯后南天依旧春如海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十）雲衢天街 🌸塔山景观摩崖石刻（十一）海纳三江气吞百粤 附录人文史料“汕头八景”之时空演变： 🌸“汕头八景”（1939年评选）1.香炉晓烟（礐石香炉山）2.中园晚棹（中山公园）3.草屿绿波（鮀江西南）4.饶山仙洞（礐光中学南畔）5.马屿观潮（汕头港入口处）6.鮀江晒网（鮀浦漁场）7.鸡港樯林（放鸡山港湾）8.礐峰柱石（礐石山柱峰石） 🌸“鮀岛新八景”（1991年评选）1.长廊观海2.飘亭远眺3.荧塔流云4.学府涵青5.北标窥日6.凤坛溅玉7.旋宫邀月8.乐园融趣 🌸“汕头八景”（2002年评选）1.礐石山光2.海湾虹影3.龙滩逸韵4.桑浦清晖5.黉院惠風6.莲峰浩气7.瀛南翠色8.月苑莺声 资料来源：“文洁若和《梦之谷》”《解放日报》沈扬八尺男儿家常汕头特此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