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已故邓小岚女士,荣登2022年感动中国。谨以此文悼念邓拓之女邓小岚

老样~雪地苍松

<p class="ql-block">  沉痛悼念邓小岚女士!太行山失去了一位好女儿,阜平县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孩子们失去了一位好妈妈!您的精神与太行永在!您带来的乐声,将永远和山谷清新的风一起共吟!</p> <p class="ql-block">邓拓之女邓小岚逝世,享年78岁</p><p class="ql-block">2022-03-22 12:47北京日报报业集团</p><p class="ql-block">北京日报客户端记者从知情人士处获悉,人民日报前社长和总编辑邓拓之女、《晋察冀日报》史研究会会长邓小岚女士于3月22日凌晨在北京天坛医院逝世,享年78岁。据了解,邓小岚是日前在马兰村接受采访时突然摔倒后入院的。</p><p class="ql-block">邓小岚1943年生于河北阜平县易家庄村,1970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工系,退休前在北京市公安系统工作。2004年起,邓小岚开始在阜平县马兰村义务支教,为村里的孩子义务教授音乐课程。她把每年一半的时间放在马兰村,18年来从未间断。</p><p class="ql-block">今年2月,马兰村所在的阜平县城南庄镇的44个孩子组成的“马兰花合唱团”登上了北京2022年冬奥会开幕式的舞台,用希腊语演唱《奥林匹克圣歌》,邓小岚的感人事迹由此再一次广为流传。</p><p class="ql-block">来源:北京日报客户端 | 记者 白波</p><p class="ql-block">编辑:王琼</p> <p class="ql-block">从山窝窝走向奥运舞台</p> <p class="ql-block">  我的家乡阜平县又一次火了!</p><p class="ql-block"> 从聂帅在阜平建立全国第一个抗日根据地,到毛泽东主席在阜平县城南庄发表《五一宣言》,从习总书记访贫第一站阜平县骆驼湾村,到今天山里的娃们走进鸟巢,阜平县彻底火了!我再一次为家乡而骄傲!这充分说明,阜平,不仅在物质上脱了贫,而且在精神文化上也走向了富裕!</p> <p class="ql-block">  为什么选择山里娃登上奥运舞台?我私下认为,除了这是一片英雄的土地、红色的土地、革命的圣地、脱贫致富的先锋外,她和山村乐队的小有名气也是密不可分的。乐队的名字叫马兰花乐队,乐队的创始人是邓小岚女士。</p><p class="ql-block"> 邓小岚是著名政治家文化名人邓拓的女儿,邓拓的笔名为马南邨,谐音马兰村,父女俩的名字都离不开个“lan”音,说明了他们和马兰村的感情。</p><p class="ql-block"> 请看我写过的一篇纪念文章可以窥其一斑。</p> <p class="ql-block">访马兰 忆邓拓</p><p class="ql-block">廊坊一中 杨瑞斌</p><p class="ql-block">注:此文是我为纪念《人民日报》的前身《晋察冀日报》创刊及纪念邓拓先生所作,发表于邓小平同志题写刊名的《党史博采》,现录于此以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并以此表示“勿忘国耻,振兴中华”的决心,借以与全体师生共勉。</p><p class="ql-block">地因人而著名,人因地而骄傲。河北省阜平县马兰村就因“马南邨”这一谐音笔名而闻名遐迩。</p><p class="ql-block">抗战时期,“八头骡子办报”的邓拓,足迹几乎遍布晋察冀边区,而在开辟《燕山夜话》专栏时,独独使用了笔名“马南邨”;“马南邨”又成为他一生中使用的20多个笔名中影响最大的,这充分说明马兰村在他心目中的突出位置:他深切怀念马兰村,怀念老根据地的人民,以此来表达内心的深情厚谊。我想,在那里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鲜为人知、惊心动魄的故事。为此,我怀着崇敬的心情,趁元旦走访了马兰村。</p><p class="ql-block">一、马兰村</p><p class="ql-block">从阜平县城乘车向西南而行,途经晋察冀边区司令部旧址所在地城南庄,继续习性,地势越来越高,山势越来越险,汽车就在崇山峻岭间颠簸着,如同一叶小舟起伏在波涛浪尖上。也不知爬过多少山,翻过多少岭,终于到站了。看看表,足足走了两个半钟头;再一问路程,距城南庄已有40例,距县城80里。</p><p class="ql-block">马兰村四周被山包围着,西南方,著名的铁关寨鹤立鸡群,高入云霄,像一口倒悬天际的巨钟。胭脂河的一条支流从村前自西向东南流过,河里满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河的北岸曲曲折折分布着长条的梯田,七八十户人家散落在山的北坡。在大山深处,这就算不小的村落。当年,邓拓和《晋察冀日报》社的同志们就长期战斗在这里。</p> <p class="ql-block">二、烈士墓</p><p class="ql-block">从马兰村东向北翻过一个小山梁,迎面有一棵二人合围粗的老梨树,树身半边已经空了,但几枝粗大的树枝却仍然伸展着,挂在枝头的几片干叶在腊月的寒风中不停地抖动。我在向导的指引下,从这儿走下山坡。</p><p class="ql-block"> 烈士墓就在山脚下。背后山头兀立着几块巨大的山石,中间夹着的那一块分外突出,仿佛在奋争、在呐喊。墓地中间有一个并不高大的坟冢,里面安息着报社的七位英灵,他们是;弓春芳、曹斗斗、郑磊俊、胡畏、黄庆涛、安志学、侯春妮。在左边还坚立着八个坟头,里面安葬着在马兰村牺牲的一班八路军战士。墓地中的几棵青松,迎寒风而立,挺拔不屈。青松四周,生长着三棵椿树和许多洋槐。坟冢的石阶下,有后人立的墓碑,刻着烈士的名字及邓拓为马兰烈士墓题的诗。</p><p class="ql-block"> 腊月的晨风割人的脸,多日前的积雪还不少。山谷中很静,一片肃穆,只有脚下小河里的水在一块裸露的巨大青石上哗哗流淌。 背后是巨石,面前是巨石,脚下还是巨石……我忽然对邓拓精心为烈士选此地为墓址悟到了些什么。</p><p class="ql-block">安息吧!为民族牺牲的英灵们。</p><p class="ql-block">三、访白玉霆老人</p><p class="ql-block"> 听说白玉霆老人见过邓拓,我们就来到了他的家。</p><p class="ql-block"> 经过几户人家,爬上一个山坡,我们走进一个农家小院。三间土坯房,墙上的白灰已脱落了不少,房檐上的瓦也残缺不全,檩条与椽子被烟熏得乌黑——大概房子有几十年了吧?</p><p class="ql-block"> 老人很瘦,满头花白头发,岁月已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皱纹。我们进屋时,他正削荆条。他说他77岁了,1937年10月,入的党。谈到邓拓,他亲切的称他“邓主任”。</p><p class="ql-block"> “邓主任个儿不低,长乎脸,白净,态度可好啦,见了老百姓总是笑迷迷的,我曾经背着无线电匣子送他们到过平山县滚龙沟——刘秀滚坡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邓主任进村是1938年。那时候各村在八路军的领导下已建立了游击组,十八岁以上的全组织起来站岗放哨,转移老百姓。他进村那天还有一个笑话:那一天正是曹秀山站岗,邓主任刚到村口就让曹秀山拿红缨枪给拦住了,朝他要通行证、介绍信,邓主任说没有,到村里找个熟人,不管怎么解释,曹秀山就是不让他进。事后邓主任喜欢的不得了,还夸曹秀山是个好样的,警惕性高,站岗负责,还奖了他一部书哩。”</p><p class="ql-block"> “他们不固定,常转移,不过1939年至1942年,在马兰待得多,走了以后这儿便成了新华书店二厂了。” </p><p class="ql-block">“他们的生活太差了,有时只能吃牲口料。我给你讲一件事:一个班的八路军在马兰村做饭吃,鬼子在岔河的山上用望远镜看到了,就包抄过来,等哨兵发现时已来不及了,只得鸣枪报信。一个战士从院里刚跑出来就被鬼子拿刺刀挑了,埋尸体时我见他嘴里流出的只有杂面糊糊,还有一只辣椒,可惜那一班人只剩下了一个——他是受了重伤,滚到了山沟里《晋察冀日报》烈士墓旁的坟就是他们的。他们的名字不好说,似乎有个叫杨小五。”</p><p class="ql-block">在马兰村,在晋察冀边区,有多少为了民族解放事业而英勇献身的无名烈士啊!巍巍太行就是一座丰碑。正像邓拓所说:“湜山马兰路,千秋烈士居。”他们将与太行同在!</p><p class="ql-block">谈到马兰人民为保卫《晋察冀日报》所做出的牺牲,白玉霆老人说:“最大的要数那次惨案了,那一天我不在村里,要了解详细情况,还得找李怀玉。”</p><p class="ql-block">我们将要告别老人了,便关心地问;“现在您生活怎么样?您是老革命老党员了,上边给着补贴金吧?”这时他的老伴便插了一句:“以前有过,他不要,死脑筋。”</p><p class="ql-block">老人憨厚地笑笑:“现在有吃有喝,给国家找那个负担干嘛。”</p><p class="ql-block">这就是老区人民!</p> <p class="ql-block">四、死里逃生的人</p><p class="ql-block">我在向导的带领下又找到了李怀玉老人。他84岁高龄了,手拄着花椒木做的拐杖,走路颤颤抖抖的。头发差不多全白了,花白胡子有几寸长。大脸盘,眼皮耷拉着,很难睁开,跟他讲话,得俯在他的耳边大声喊,这还断不了打岔。不过只要他听清了,谈起来还很有条理——他对过去的事印象太深了。</p><p class="ql-block">我点着颗烟递给他,他边抽边迷着眼跟我们谈。</p><p class="ql-block">“你什么时候入党的?”</p><p class="ql-block">“1936年吧,‘文化大革命’查我批我,我只说,党来了才入党,就算在了1937年。老不老我记得清,那年23岁,我刚结婚。”</p><p class="ql-block">“不能找证明人吗?”</p><p class="ql-block">“不好找啊。那时入党,上瞒父母,下瞒老婆。党员又是单线联系,夜里开会回家迟了,老婆问干什么来,就说耍钱来着。”</p><p class="ql-block">“听说你为《晋察冀日报》出生入死多少回,给我们讲讲。”</p><p class="ql-block"> 老人略沉默了片刻,便说:“大概有55年了吧。记得当时是下了场雪,人们以为鬼子不来了,回家的不少,可万万没有想到鬼子把马兰给围了。我和我大哥还有我爹都没有跑出去,四五十号人被赶到一个大院里,四周鬼子的刺刀逼着,机枪架着,我对着人群喊:‘谁是马兰的?站出来吧,别让我们过路的跟着找灾。’我是村长,经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了主意。不管鬼子汉奸怎么问,大家都说是外村人,日报社的机器设备在哪根本不知道。鬼子哪里肯信,就用刺刀往人群里乱戳。这时,李拐子被从家里搜了出来,鬼子让他蹲在一个高台上,指认马兰村的人,让我们一个一个从他面前走过。我们瞪着李拐子,人过完了,李拐子说他一个也不认的。那真是好险哪!”</p><p class="ql-block">老人沉默了片刻,便又接着说:“我们被押着走,又到了东马兰,屠杀开始了。汉奸问:‘八路军的报社到底在哪?’没有回答。狗日的鬼子从人群里拉出王梦玉,当下给枪杀了,又拉出白玉川,打了三枪,枪奇迹般的没响!鬼子气地嗥嗥叫,不知为什么竟没再杀他。梨树庄孙三、孙士然被绑在一棵梨树上,鬼子嚎叫:‘再说不知道,死了死了的!’面对刺刀,孙士然特壮烈,临死前大喊:‘中国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有些年轻人看电影时说这样的镜头是假的,不相信,这可是我亲眼所见啊。”</p><p class="ql-block">他还说:“要是说起我们马兰人,个个都是好样的。《晋察冀日报》社新印的报纸,所有的设备都是几天前接到敌人扫荡的通知后全村人给掩蔽起来的,就在铁关寨脚下苇沟的山洞里。但鬼子无论怎样软硬兼施,就是问不出来。</p><p class="ql-block">“鬼子无可奈何,又把我们押到下庄。先被囚在山药窖里,给扔白菜叶,扔火炭,倒人粪尿。折磨了几天,我们又被押到一个大坑旁,被逼着跪下,鬼子汉奸又逼问了一会儿,仍没有结果,王八蛋们又下毒手了。我大哥死时我印象恁深,他挺着头,只求利索点死。大刀砍过,人头掉进坑里,一道黑血冒起那么高。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命不该绝吧,这时,忽然头上飞来了小日本的飞机,给鬼子们投吃的,鬼子们哇啦哇啦跑去抢,吃了一阵后就慌慌张张撤了。这次大屠杀,死了17个人,包括我爹和我大哥。</p><p class="ql-block">“敌人退走后,区委书记刘振国专门调查了,结果发现马兰村八路军的所有东西未损失一点……</p><p class="ql-block">“文革中我被批斗,说邓主任是叛徒,我也是叛徒,我们有勾结,让我到唐县蹲了17个月的学习班。这是那儿跟那儿啊,邓主任拿出命来为党办报纸,怎么成了叛徒?”</p> <p class="ql-block">五、邓拓的“干儿子”</p><p class="ql-block">听人说马兰还有邓拓的一个干儿子,我一定要去看看。</p><p class="ql-block">他叫李贵,67岁。黑黑的脸膛,稍长的下巴,老人挺健谈(谈话中知道他就是李拐子的儿子)。</p><p class="ql-block">“我父亲双腿瘫痪,不能走路。五六岁时我就要饭,以后我娘做起了豆腐,我12岁时《晋察冀日报》社到我村,我家很穷,邓主任刚来时常到我家,和我爹闲谈,了解村里情况。时间长了,有个信件报纸什么的常叫我去送,邓主任身体不好,个人出去刨药材,他的小鬼和我有时也一块跟着帮忙”。</p><p class="ql-block">“电台在我家东屋放着,排字机在东边的瓦房里。鬼子常来扫荡,邓主任他们有时上山,有时转到平山,就是以后著名的西柏坡那地方。后来邓主任说,村里不安全,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我领他到铁关寨脚下苇沟去看了看,那里山洞多,他高兴地说这地方不错,就搬了去。</p><p class="ql-block">“邓主任有匹东洋马,缴获鬼子的,真高啊!伸直胳膊还够不着背。亏了它,邓主任才几次冲出敌人的包围圈。</p><p class="ql-block">“文革时就说我是邓拓的干儿子,搜我的家,把我家珍藏的《晋察冀日报》和邓拓的照片给烧了个光。以后邓拓的妻子丁一岚给了我一本纪念邓拓文集,我一直保藏着。我虽不是他的干儿子,可交情比那还深。一想起邓拓来,我就翻翻他的照片。”</p><p class="ql-block">这时我看到老人的眼睛湿润了。</p><p class="ql-block">啊!邓拓,你没有忘记马兰,马兰人民也在永远怀念你!</p><p class="ql-block">忽然想起抗战时期牺牲的《晋察冀日报》社年轻诗人顾宁最后一封写给邓拓的信:“你看,朝晖起处,即我在也。”当我登车离开马兰时,太阳已高高升起,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巍巍太行一片明丽。</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马兰村位于阜平县城南庄镇西部深山区,这里曾是《晋察冀日报》报社所在地,是第一部《毛泽东选集》的诞生地。当年,邓拓任报社主编,在敌人扫荡中一边游击,一边办报纸,没有一天停止过,这里曾创造了“用八匹骡子办报”的奇迹。邓小岚出生后被寄养在离马兰村很近的麻棚村老乡家里生活了3年。缘于个人身世、父辈情结及对这片土地的热爱,邓小岚一直把这里视为第二故乡,她说:“我就是马兰人。”</p><p class="ql-block">1997年,邓小岚第一次回到马兰村,看到村里的情况,觉得应该为马兰村做点儿事情。她每年的退休金3万多元,有两万元用来帮助马兰村。她通过努力在村里盖了7间校舍,又积极帮助困难学生解决学费问题,还帮助村里搞起了红色旅游。</p><p class="ql-block">邓小岚说,她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看着孩子们站在台上演奏的时候。1999年邓小岚退休以后,回到马兰村住下来,默默为村里做事,先后帮助该村翻建学校、修路种树、改建水冲式厕所、救助贫困户和贫困学生、发展旅游等,她还为马兰小学捐献了小提琴、手风琴等乐器,义务为学生们上课,教他们学习乐器、绘画等。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邓小岚的悉心指导,孩子们已经能够演奏复杂的乐曲,唱功也明显提高。2010年8月,马兰村小乐队出席了在北京举行的第四届中国优秀特长生艺术节开幕式,孩子们表演的器乐合奏《美丽的家园》和《欢乐颂》,赢得了在场所有观众的热烈掌声。</p><p class="ql-block">荣誉</p><p class="ql-block">2009年1月,保定阜平县人大授予人民新闻家邓拓长女邓小岚“阜平县荣誉公民”称号。在2008年阜平县委宣传部等七部门举行的德信人物评选中,她还被评为“十大德信人物”之一。[2]</p><p class="ql-block">山村小乐队</p><p class="ql-block">——邓拓长女邓小岚马兰村扶贫助学点滴录</p><p class="ql-block">在河北省西部革命老区阜平县,有一座叫马兰村的小村庄,它的四周群山环绕,峡深谷幽。但是,寂静的村庄里经常传出小提琴、手风琴、吉他、电子琴演奏的美妙旋律,而这些优美的旋律,竟然出自一个个十来岁的山村孩子之手。他们的老师,是毕业于清华大学工化系的60多岁的公安科技干部邓小岚。</p><p class="ql-block">邓小岚的父亲邓拓,是我国新闻史上的一代英才,也是中国新闻家,曾任《晋察冀日报》、《人民日报》总编辑、社长。在抗日战争的艰苦年代,邓拓率领《晋察冀日报》的人员,躲开敌人的围追堵截,辗转于马兰村所在的太行山地区,坚持边战斗边出报,创下了中国新闻史上的奇迹。她的母亲丁一岚也曾是《晋察冀日报》的一员,还是北京人民广播电台的第一任台长。</p><p class="ql-block">邓小岚就是在这样的战争环境中出生的。或许由于个人的身世与父辈的情结,邓小岚对这片土地有着特殊的眷恋。退休以后,她一心想了却心中的夙愿,好好回马兰村去看看,看看养育她的乡亲们,看看久违的山川大地。</p><p class="ql-block">持守而美丽</p><p class="ql-block">跟邓小岚去马兰,印象最深的是邓小岚培养的那些山村小乐手。看着他们演奏《欢乐颂》、《蒙古小夜曲》这些高雅音乐时快乐、自信的表情,你会感到,邓小岚用音乐带给孩子的绝不仅仅是音乐的启蒙和一时的欢乐,而是心灵的感召和人格的重塑。它对这些在贫困山区长大的孩子们来说,肯定有着更为深远的意义。</p><p class="ql-block">在许多人为金钱、名利忙忙碌碌的时候,邓小岚却始终保持着五、六十年代人们的那种单纯、向上、朴实、执着的气质。作为一个平凡的个人,她的能力是有限的,但她用自己的身体力行,长时间默默地实践着父辈们的理想,为了祖国新一代的健康成长,无私地奉献着。</p> <p class="ql-block">  诸如张艺谋导演的初衷,马兰花合唱团的组成及训练演出等等,已经有多家媒体从多个角度进行具体详尽跟踪报道,无需多言,笔者只是从历史渊源上做了追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