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看望朱永嘉

老笋头(谢绝赠花)

<p class="ql-block">  今天大年初一,与好友叶文昌一起探望历史学家朱永嘉。</p><p class="ql-block"> 朱永嘉早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早年师从陈守实、周予同、谭其骧等文史名家,后留校任教。上世纪60年代,朱永嘉参加了市里罗思鼎写作组而名气渐响。到 “文革“期间,进入上海市委写作组的领导班子,后任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常委,曾为王洪文讲解过《后汉书》中的《刘盆子传》。“四人邦”被粉碎后,因反革命罪,被判有期徒刑14年。1988年,57岁的朱永嘉保外就医,提前释放。</p><p class="ql-block"> 出狱后,他除了协助有关部门核实“文革”中他所知晓的一些史实外,一头扎进他原来从事的历史研究之中,著作颇丰,诸如《晚年毛泽东重读古文内幕》《论曹操》(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刘邦与项羽》(中国长安出版社),注译有《明词汇刊》《吕氏春秋》《唐六典》《春秋繁露》等古籍500余万字。他的一篇《回忆提篮桥的6 年生活》长文,曾在网上被多次转发。</p><p class="ql-block"> 近年来,我们和他保持联系,并请教他一些历史知识,他都十分坦然,以诚相待。 </p><p class="ql-block"> 朱永嘉依然住在复旦教工宿舍一幢破旧房子中,斗室中依然堆满了书,出于身体原因,他今天没有起床,但嗓音哄亮、思路敏捷、有问必答。</p><p class="ql-block"> 他说,今年已经93岁,如今已写不动字,思想上早就作好了最后的准备,总有一天到另一地方喝酒看书去。他认为,要与人为善,待人以诚。面对生死,他很通达。</p><p class="ql-block"> 他认为,一切事物都会向对立面转化,这是唯物辩证法,许多事的结果往往会与愿望相背离。谈起世界大局,他认为中美俄“新三国”关系将长期存在,虽有争有斗,但总的世界趋势是稳定。对老百姓而言,能无病无灾,有吃有穿,平平安安过日子,是很不错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相谈甚欢,约40分钟后告辞,并答应等天气回暖后,再来看他。</p> [今天朱永嘉在床上与我们交谈] <h5>[屋内都是书,小铁床就在书旁]</h5> <h5>[叶文昌把自己做的汤圆交给朱老师的保姆]</h5> <h1><b>近年来朱永嘉出版的部分著作</b></h1> <h1>近年来我们与朱永嘉的碰面留影</h1> <p class="ql-block">[2020年1月在浦东川沙]</p> <h5>[左起:叶文昌、郑重、朱永嘉] </h5><p class="ql-block"><br></p> <h5>[2018年1月9日,左起:郑重、朱永嘉、人民日报原副总编周瑞金、吴谷平] </h5> <h5>[2016年5 月18日,在老朋友孙达人杭州的家门口合影。左起:本文作者、吴谷平、郑重、朱永嘉、孙达人夫妇、叶文昌]</h5><h5>注:孙达人,著名历史学家,上世纪六十年代因发表了一篇关于历史上农民起义的学术文章被毛泽东主席点名表扬。之后,他婉拒了张春桥希望他来上海工作与戚本禹希望他去北京工作,坚持回陕西教书。八十年代被推选为陕西省副省长。几年以后,多次向中组部请辞,回到家乡杭州,在杭州大学(后并入浙江大学)任教,现为享受副省级待遇的退休教授。 </h5><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9年,孙达人送给朱永嘉的新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