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九三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农历)午时,父亲出生在光山县仙居乡草庙村彭南塆村民组。父亲兄妹3人,4岁丧父。祖母带着3子女,在娘家人的帮助下艰难度日,后来大伯残疾,姑妈出嫁,尚不成年的父亲挑起了家庭重任,养家糊口。父亲上过几年私塾,十六七岁时就在草庙村帮助工作,解放后任村会计,1950年底到马畈镇帮助工作,1952年成为马畈镇正式干部,1993年春退休。退休后,短暂从事过饲料经营。2021年12月5日去世,享年90岁。走完了他平凡而伟大的一生。</p><p class="ql-block">为了表达失父之痛,次日我写了一段文字,第三日配照片发到朋友圈,受到亲朋好友的关注和点赞:</p><p class="ql-block">“九十岁的老父亲驾鹤西去</p><p class="ql-block">天苍苍 夜茫茫</p><p class="ql-block">儿女悲伤欲断肠</p><p class="ql-block">不知归宿在何处</p><p class="ql-block">但留深深思念永久长”</p><p class="ql-block">以表达对父亲的思念之情。</p> <p class="ql-block">父亲一九五零年春入党,光荣在党71年。一生勤俭,礼让待人,忠诚于党的事业,勤勤恳恳,一心为民,在乡邻和他曾工作过的地方有口皆碑。父亲在43年为党勤奋工作中,只调动过两次工作,第一次是一九七九年十月从马畈公社调到卧龙台公社;第二次是一九八八年五月从卧龙台公社调到马畈公社。实际上只在马畈和卧龙台两个公社工作。二零二一年七月,荣获光荣在党五十年纪念章和荣誉证书。</p> <p class="ql-block">父亲一生勤奋学习,兢兢业业办事,经常深入基层,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无论是自家人、亲戚朋友还是结识的群众,无论谁找他办事,他都会在严格执行政策的情况下,尽力尽心办好事、实事。一九七五年春,父亲被提拔为光山县马畈人民公社党委常委。此后他责任任务更重了,分管几个方面的工作。这是作为光山县团代会马畈代表团团长与代表团全体成员留影。(前排正中为父亲)</p> <p class="ql-block"> 由于父亲在马畈公社工作,家庭的重任就落在了母亲的身上。为了帮助母亲照护我们姊妹,1958年外祖父外祖母用在前洼的一大片房子、一个大院子和一个大竹园换取了住在我家前面的曾昭有的三间瓦房。1962年正月,祖母去世;1965年正月,外祖母去世,母亲的任务更重了,不仅要出工干活挣工分,还要照顾外祖父、大伯和我们一家人的衣食饱暖,受尽辛酸。1974年农历8月21日,不满40岁的母亲在重负、贫穷和营养不良中撒手人寰,我们兄弟姐妹痛不欲生。办完母亲的丧事后我们回到现实,因为哥哥在县化肥厂工作,我高中毕业后返乡,担起了家庭重任,在父亲、哥哥、外祖父、大伯和其他亲人的帮助下,带领弟弟妹妹艰难前行。这是1978年春我与妹妹和两个弟弟合影。</p> <p class="ql-block">一九九零年开春,父亲突然咽食不畅,经初步检查,是食道癌中期。我们全家人(除父亲)都十分震惊,感到五雷轰顶。开始我们都瞒着父亲,哥哥带父亲到武汉协和医院进一步作了检查确诊。确诊后,我和哥哥多方面找人获得信息,咨询治疗方案,准备钱为父亲治病。正月十二日,哥哥和父亲来信阳,我和哥哥背着父亲商量为父亲治病。食道癌只有做大手术切断癌细胞。当时的手术有三个方案:一是武汉协和医院;二是林县食道癌研究所;三是北京301医院。经过再三斟酌,我提议实行第三个方案。哥哥同意。经过短暂的准备之后,正月十九日我陪同父亲到北京301解放军总医院治病,哥哥在家筹钱。同去的还有当时的马畈法庭庭长郑祖传和其妻李秀娥(李系肺癌)。当晚在非常便宜的干店住下,次日上午到301看医生,医生让先在丰台康复医院等待做手术。为了省钱,我和父亲租住在301医院后面有一华里左右一个胡同的四合院里。四合院正房五间,两边厢房各四间,进院大门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中间有一个近200平方米的大院子,除了房东,租房的有七八家。室内有暖气,房东提供做饭用的煤炉和炊具,自备歺具,一间十三四平方的平房,每月租金五十元。北京的水当时很贵,为了把室内水泥地上灰尘除干净,让父亲有个干净的环境,我拿房东的拖把,拧开水流得非常小的水龙头洗溂拖把,还曹到房东家的一位大伯的白眼,因为他的一位在首钢工作的儿子对他使了眼色,才没有说什么。开始几天在丰台康复医院也没有什么事,我就带父亲出去走走。正月二十一日,我和父亲到他梦寐以求的天安门广场和北京王府井大街游玩。这是在天安门广场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正月二十二日带父亲到颐和园游玩散心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没几天哥哥就把筹的钱拿过来了。嫂子特意为哥哥缝制了一下腰带,钱都装在腰带里,以防止路途上小偷偷钱。都说北京的二锅头好,父亲原来的酒量很好,也很有禄,不少人都说父亲是“三个一斤”。即一顿饭可以喝一斤酒,吃一斤肉,吃一斤米饭。这时的父亲不能喝酒,饭也吃不多,但他总怕我们太俭省,哥哥来了后,他劝我们买点二锅头酒中午喝,我们买了几瓶,每瓶2.5元,我们俩和郑庭长几个每天中午喝一瓶。65度的酒,喝下去嗓子就感觉是一条槽。父亲也不时为我们加菜。看我们喝得脸红卟卟的,心里也很高兴。后来妹夫也从张家口过来看望父亲。二月八日父亲手术,三弟也赶过来陪同父亲。主持给父亲治病的主治医师是商城人,名周乃康,十分认真仔细。手术初步方案作出后,他拿着方案征求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一定要把癌细胞切干净,宁可食道多切一点也不能留下后患,周主任点头称是,最后方案是开胸手术,食管切除十二公分。父亲的手术从上午八点多开始一直做到下午五点多,八个半小时。我们一直在外面守着。出手术室就到了重症监护室,麻药过后,父亲疼痛难忍,坐卧不安。手术非常成功。拆线后我就回信阳了。又恢复了一段时间,由三弟在此照护。一个月后就开始做放疗,我又提前从信阳赶过来,第一次陪护父亲45天,第二次一个整月。父亲放疗隔几天一次,放疗回来,全身没有力气,吃饭、喝水都想往外吐。做了几次,我就回信阳了,由三弟在此照护直到病愈回信阳。</p><p class="ql-block">哥哥没请多长时间假就回去了,不久四弟也过来了。因为来北京是第一次,非常难得,在照看父亲的闲暇时间,我们也抽空到北京的一些景点看看。当时的景点门票都很便宜,颐和园、故宫等的门票都是五角钱一张。地铁、公交车、旅游车也比较方便。这是我和两个弟弟在八达岭长城留影。</p> <p class="ql-block">九零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父亲从北京返回信阳。后立即筹备建房(地皮事先已经买好),一九九一年在马畈新街三十五号建起了上下两层楼房,除了看病我们毎个小家拿部分钱外,建房我们没有拿钱,除了报销返回的钱全部都是父亲自己解决的。</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三年五~六月份,马畈镇组织离退休人员到信阳游玩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三年五~六月份,马畈镇组织离退休人员到鸡公山游玩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三年五~六月份,马畈镇组织离退休人员到信阳南湾湖游玩时合影。前排左为父亲。</p> <p class="ql-block">外祖父生于一九零七年农历六月初十,一九九五年九月五日去世。外祖父去世前得了重病不能说话,父亲和继母何本秀回彭南塆照护,但外祖父拒绝治疗并绝食直到去世,使我们对外祖父既崇敬又感到有点遗憾。这是外祖父去世前不久留影。</p> <p class="ql-block">父亲对外祖父彭仕杰十分尊敬,外祖父的品德、为人和教育方式对我们都产生了十分重大的影响。尤其是母亲受其影响最大。母亲在世时再苦再累都从不对人言一声,都是以自己的行为来教育感化子女。这是我们深爱的外祖父晚年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六年除夕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六年除夕兄弟四人与妹夫汤传清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六年除夕妯娌四人与妹凤琴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的四个孙子辈一九九六年除夕儿子陈源与陈巍、汤辉和艳阳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九九七年初夏父亲与陈远胜(王屠店街上)来信阳在我当时住的三小对面房间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七十岁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一二年在信阳举办父亲八十岁生日庆典时,姐夫李保志致辞。</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八十岁生日时女婿于荣国致辞。</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八十岁生日时我的同学代表李开勇致辞。</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八十岁生日时子女向父亲和继母线德秀行鞠躬礼。</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八十岁生日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父亲八十岁生日时除了子女、孙子女、曾孙女参加外,外甥、堂侄、堂侄女婿等,在信阳的部分陈氏兄弟、晚辈,在信阳的我的同学和玩伴共六十余人参加了庆典,长孙陈巍主持了庆典。这是父亲与至亲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一二年父亲生日时与大表兄祥宽、大姐夫李保志和二表兄祥永(启灿)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一七年父亲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一九年父亲八十七岁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一九年父亲生日时与侄女艳阳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零年父亲生日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二零二一年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一年父亲生日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一年父亲生日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一年父亲生日时录像资料。</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一年父亲生日时录像资料。</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一七年正月初二侄子陈杰来我家用歺时父亲与大家合影。</p> <p class="ql-block">父亲一生结过3次婚。首婚一九五二年底与母亲彭国万结婚,生6子2女,养大成人4子1女。母亲于一九七四年八月二十一日去世,葬于沈寨。二婚一九七五年春夏与何本秀结婚,何本秀继母于一九九九年冬去世,葬于张大洼。三婚二零零年春与钱德秀结婚,钱继母与前夫雷公有4女1子。钱继母不仅对父亲好,对我们兄弟姐妹也视为亲生。这是二零一七年除夕时父亲与继母在我家留影。</p> <p class="ql-block">父亲晚年每年都给舅舅舅母助生,非常重视与祖母和母亲娘家人的感情,在任职马畈和红旗台公社期间,为祖母娘家人以及母亲娘家人和湾邻办了很多好事、善事。这是5姥姥90岁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父亲与祖母娘家侄儿感情深厚,亲于兄弟,父亲去世时,俵弟国知、国普和国强等前来吊念,几次失声痛哭。这是2019年农历8月14日5姥姥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农历二零二零年八月十四日五姥姥九十岁生日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农历二零一八年二月初六继母生日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父亲生前热衷于家族事业,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后与王屠店陈氏宗亲会的成员搜集整理编写家谱,二零零四年家谱印刷成书,父亲为副主编。</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零四年义门陈王屠店支系续修家谱编委会成员留影。前排左三为父亲。</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零四年义门陈王屠店支系“双修”委员会主要领导成员合影。前排左二为父亲。</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二零二零年除夕在我家吃最后一顿年夜饭时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的大曾孙女彦菲、三曾孙女紫涵与爷爷奶奶二零二二年腊月二十七在郑州家中留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父亲的二曾孙女灏如二零一八年秋自己做的西红柿炒鸡蛋。</p> <p class="ql-block">父亲已有3个曾孙女,非常盼望添1曾孙。当得知二孙媳已怀上曾孙时,喜出望外,表示待曾孙出生时要送一个大红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曾孙延昆出生,当从微信上看到曾孙照片时,如释重负,心里的悬念一扫而光。谁知道天不随人意,父亲还没有与曾孙见面就与世长辞。</p> <p class="ql-block">二零二一年八月中旬,在马畈镇工作人员通知父亲要接种非典肺炎疫苗时,我开着车将父亲送到接种地点。此时的父亲,身体已经很虚弱,无力上下楼,靠我扶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将此事告诉了哥,建议姊妹5人轮流驻守,帮他料理生活,理疗、按摩、健身。哥同意了我的建议并说通知了凤琴、泽全和泽建。从八月十六日开始,我和妻每天一至二次到父亲家兑现承诺。一直坚持到他回马畈的前一天。短两周,父亲的健康状况明显好转。九月二日,据泽建说哥嫂通知他与泽全将父亲和继母一起接回马畈居住。前两月我和荣英坚持隔周回去陪住一天。进入十一月份,由于儿媳临产,没有走远。父亲也知道,让我们不要走远,更不要回去陪他们。期间,三弟、四弟和弟媳照护最多。哥嫂、妹、妹夫,继母的子女以及父亲的外甥、堂侄、堂侄女婿等也携子女前去看望。这是我在陪父亲健身。</p> <p class="ql-block">父亲感觉他留在人世的时间不多了,多次催促我和哥准备安排他的后事。我也多次做他的思想工作,积极响应党和政府号召,实行火葬。并向他讲了实行火葬的趋势、意义和作用,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多名共产党员,要做移风易俗的先行者,不能当农村群众的尾巴。父亲十分通情达理,他为了尽量减轻子女的负担,积极响应政府实行火葬的决策。我根据父亲的安排于2021年9月份考察了几个公墓,拍了一些照片给父亲看,父亲比较满意。我将情况告诉了哥和四弟,他们也都同意(后来由受到其他方面的影响和压力,他俩改变了主意)。这是考察贤山公墓时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一年九月考察贤山公墓时留下的照片。考察时,我将各种墓型制作的尺寸,全部测量好并记录下来,后来分别发给了哥和四弟。他们也都同意参照制作。</p> <p class="ql-block">这是二零二一年九月考察红山公墓时留下的照片。</p><p class="ql-block">考察之后,我征求父亲意见,百年之后是回彭南塆还是张大洼。父亲的意见是先找先生看看。</p><p class="ql-block">二零二一年十月二日,我回马畈,带着四弟找彭仕化先生到彭南塆龙窝凼看了看,测量打向后觉得此地不错。后又到张大洼看了看,也不错。看完后返回马畈,当时德科五佬在场,我把情况向父亲和德科五佬一并作了介绍。德科五佬对我说“既然你奶和妈的墓地都在那一片,回彭南塆免得你们跑多个地方”。父亲同意回彭南塆。我立即打电话给国普二舅,根据父亲的意思,先制十组双人墓,我们百年之后,也回彭南塆龙窝凼,与父亲在一起,陪伴着父亲。但由于草庙村只有一个干泥瓦匠工程的小队伍,不巧的是工程队队长贵良前不久出事致重伤,原计划十月下旬将墓修好的愿望落空。</p> <p class="ql-block">十二月五日早上七点多,我在翻看未接电话时发现有四弟媳孙敏的电话,立即拨过去,说父亲因大口出血已送光山县人民医院抢救,并说早上已休克过两次。我感到事情重大,对家事作简单安排后就乘车去光山,快十二点时赶到。赶到时哥、妹、泽全和孙敏都在医院,父亲在抢救室,外面也没有更多的信息,问他们只听护士说父亲的吐血暂时止住,头脑是清醒的,正在输血。嫂子已把午饭做好,打电话让我们过去吃午饭,我临回光山时考虑到午歺要在车上,就准备了干粮在车上吃了,就让他们去吃饭,我留在护号房等待消息。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他们吃罢饭都过来了,我们等了几个小时也没有任何消息,就打电话问陈娟姑(护士长),她说已经对主治医生和护士都说了,医生说如果不再出血,就平稳了。</p><p class="ql-block"> 由于孙子延昆刚出世不几天,家里还有很多事,我就于三点多离开医院回信阳。刚下高速就接到嫂子电话,说医生说父亲的情况不好,让我们姊妹都过去商量一下。哥嫂他们边清理东西,边联系车辆,放弃治疗,护送父亲回马畈。五点四十分左右,我又接到嫂子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答应一会就走。我与妻简单准备换洗衣服等,不到六点就由儿子开车回马畈。车到东双河,铁路桥维修,我让儿子掉转头走京珠高速,儿子想着柳林可能有高速入口就往前走,由于路不熟,走了将近一小时快到湖北接壤了,还是没有找到入口。开导航显示还是往回走。没办法,只有回二人,路上耽误近两个小时,晚九点左右到马畈,父亲已于晚上五点半左右走了,已入玻璃棺椁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接着商量父亲的后事,姊妹意见不一致,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我觉得应当按照父亲的遗愿火葬。</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冯先生过来看坟山,我让哥我们一起去,他说他在家守灵,我就和泽建一起去龙窝凼。先生看了看,觉得地方不错。正准备下金桩时,启灿二哥打来电话,说姊妹没有商量一致,不要硬当家。我感觉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走向文明安葬,要么还是愚昧安葬。就回马畈了。</p><p class="ql-block">在公亲的参与下继续商量,我感觉姊妹间的团结比什么都重要。不再坚持火葬,任由他们。后来选择张大洼。十二月七日上午父亲火葬后又将骨灰护送回,按照土葬的习俗准备土葬(城里人所卑视的愚昧)。</p><p class="ql-block">这是起水时录像资料。</p> <p class="ql-block">十二月十日早晨,父亲的骨灰又拟人式的进行土葬,这是下葬时场景。</p> <p class="ql-block">这是为父亲修造的坟墓。</p><p class="ql-block">父亲的一生在平凡中生活,又孕育着伟大。希望他的后人都能够懂他并永远铭记他。</p><p class="ql-block"> 制作人:次子泽圣</p><p class="ql-block"> 2022年元月30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