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T256什么歌来什么曲儿/地铁</h3> <h3>歌指写的歌词,曲指谱的乐曲。词和曲也可以是谁也离得了谁单过。比如《梁祝》,有词无词似乎都可以。再比如唐诗《春江花月夜》,也是有曲无曲没啥两样。</h3> <h3>可以说,真正好的歌曲,少了词或者少了曲,也不失为好的词和好的曲。只是说起词,好像失去了曲。说起曲,又似乎失去了词。</h3> <h3>正如高山流水。没有了流水,山照样高。没有了高山,水也照样流。只是有高山而没有流水,有流水而没有高山,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h3> <h3>就像郎有情,侬有意。真要分开,大不了像《上邪》里说的,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那又怎样?相必真的分开了,也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要不然,早已山无陵江海为竭很多很多次了。至于沧海桑田,是自然力量的神奇,无关乎人间的悲欢离合。</h3> <h3>不过,这只是无情的现实。现实的无情,在有情的传说里会得以成全。人们美好的愿望倒是没有什么不可以虚拟成真。</h3> <h3>于是,梁祝双蝶双双飞,牛郎织女鹊桥会。又觉得这么圆满不凄美,不够忧伤,有失断肠。这也好办,望夫石石林一遭儿安排,天涯海角鹿回头一通儿招呼,蝴蝶泉边一水儿比划。了局。</h3> <h3>别管怎么着,总不能让歌曲也这么惨。大不了词很不堪而曲很动听。曲很过意不去而词读着顺口。这也常见。人间的配对也并非总那么心心相印。又或者很不幸,词读不下去,曲也没法儿交代。这同样也非常常见。</h3> <h3>这样的种种不爽,完全可以像呕哑嘲哳难为听的类别一样,顺便丢掉。只是别连累山歌村笛。更不能牵连到杜鹃啼血猿哀鸣。真不知道阿白听的是何方仙乐。居然能大珠小珠落玉盘。还有老贺,听出了什么老鱼跳波瘦蛟舞。还有大韩,连连说什么无以冰炭置我肠。听个曲子,至于吗。这是曲高,必然词寡。幸好有《琵琶行》,有《李凭箜篌引》,有《听颖师弹琴》。天地玄妙,词曲妙成。</h3> <h3>这是早先的典型案例。仅凭听他仨人儿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颠来倒去地写,也莫知所以无可如何。对了,还有一向持重的杜杜,藏头露尾地说上两句,崔九堂前几度闻,又什么此曲只应天上有,究竟是怎么个意思。不知在哪儿学的这虚的。诸如此类的,不一一提名字了,也包括弹琴复长啸,欲饮琵琶马上催,此夜曲中闻折柳,羌笛何须怨杨柳。这些个没头没脑的曲,有没有词也交代一句呀,省下这么一句干嘛滴呢。</h3> <h3>直接说吧。真正好听的歌曲,可以这么说,歌和词,那是要离也离不了,想分也分不开。在天是比翼鸟,在地是连理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h3> <h3>行了,到神来之笔点睛的时刻了。那么,歌曲的绝妙之处在哪儿呢?<br>答曰:什么这呀那呀的,要真是神写的词儿,仙谱的曲儿,听多了也准烦。且照样饿了不能当饭,渴了不能当水。别说再能来上几杯了。</h3> <h3>若是逗起残兴,再续几曲宋词如何。西风残照,大江东去。今宵酒醒何处,流水落花春去也。凄凄惨惨戚戚,病翼惊秋,枯形阅世。<br><br>何不补几句元曲儿。小桥流水人家,青山正补墙头缺,煮酒烧红叶,山岩外老了栋梁材,老瓦盆前笑呵呵,闲快活。</h3> <h3>再拆几句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月出皎兮,窈窕淑女。杨柳依依,非报也,永以为好也。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br>串词儿走调儿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