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1-1-3独闯马家坪清凉寺馍馍店(之一:)和勘探的工人比登山的速度:从楠木村红灯桥下车步行,水泥路,意外的长。当我在干河沟停下来整理背包时,一个穿红衣服的宜宾小伙骑摩托车上来,和我一打招呼,朝前冲去。不久后边一个老哥也上来 看他俩就是最近在什邡进行石油勘探作业的一千多名工人中的成员。 在他俩干河沟河坝工作之际,我朝右的上山路走去,路很泥泞,泥泞得就像有血栓的血管。摩托车不久上来了。可我很快朝左走小路上山,不久隐隐听到前面的说话 声,不久看到两老大姐就在路边的旧房子前停下,这是楠木六组。大姐有些疑:“上 面没有人,你上去做什么啊?“我要去清 凉寺。”路很网的,你能走么?“我知道 方向。告别了她俩,我顺着小路快步向 前。连续横穿三次机耕道,快到七组和八组的交叉口。摩托车小伙子上来,“还没有 你走路快,路太烂了。打开手机,递给 小伙:“帮我照张相。”阳光下,荼花一般, 棉花大小的雪滴答滴答地融化,完全可以 听得见它裂开的啪啪声音似的。小伙原 地要进林工作,我告别了他十五分钟后走 到唐大爷的蜂房前。雪水顺着屋檐默默地 流下,蜂箱在地里通红通红的,很像彷徨 无助的孩子的脸.我也心里有些失落.刚才大姐说唐大爷刚住院回来,不知唐大爷康复得如何,还能不能回到这他的山间小屋。</p> <p class="ql-block">2021-1-3独闯马家坪-清凉寺-馍馍店之二:“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可是唐大爷的门紧闭着,也是一个善良的故事。唐大爷甚至电话给我指路,这多令人感激的人啊!我呆站一会,从小桥边过去。过去是两根路。左边和右上。事后想,应该是右边才可以上顶部到废弃的老屋,那里曾经有我和小毕扯折耳根。可当时我走的是左边。不久又分出两根路,最左看得出走的人多一些,我这时又想到顶,于是再走右上的路。路上很静,有些地方甚至枝丫挡路,我抽出刀来,慢慢地剔丫。罕见的煦暖的冬阳脉脉含情,一路为我助胆。有时候总觉得树上的痕迹也是我砍的,可是我的确没有印象走此路。很荒凉,以为通过时光隧道,走到了另外一个世纪,快怀疑人生了我还是我么?突然一根红线从上横下来,大喜,我知道这准是勘探队员放的线。终于,往前汇合了一条路。我想上面往后的路,有极大可能性会到废弃的老屋。往前行,不久就需要钻林了。林中有条依稀的小路,两旁被用手折断了枝条,留下了很多痕迹。这就是我的手法!我信心大振,往前!不久一处乱瓦出现,这是否就是当年这里的黄连地窝棚?如果是,那么真正的路就该在窝棚下六七米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2021-1-3独闯马家坪-清凉寺-馍馍店(之三):冲出来,果然看见一条路往左下而去。此刻,有伟人“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的豪情。站在十字路口,我开始向下,走向公路。公路,上面就像洒地一摊厚厚的猪油,而不是铺成薄薄的食盐。当年清凉寺的师傅说冬季寺里是上不来车,也无法上来人的。我当时就说:“我会上来看你的。”如今才知道路得艰苦。慢慢走在路边,小心前进,二十分钟终于走到了寺前。“柴门闻犬吠,风雪昼归人”。庄严的清凉寺就在眼前。远处蓝幽幽的天空如被雪擦拭过玻璃,格外干净,连一丝白云也没有。高大的山峰积雪线就在天际画了一条银线,仿佛很远仿佛就在眼前不远。院坝被雪盖,阳光一照,格外神圣而美丽,仿佛灵魂也如此的纤尘不染。</p> <p class="ql-block">2021-1-3独闯马家坪-清凉寺-馍馍店(之四):带路勘探队,返景入深林:在师傅处聊天一会,正要告辞,突然听到大殿左侧有声音:“等下!”我快速上来,“你们,不是马家坪那边的勘探队?”“不是,我们要上顶。”“我带你们一段,走,去泰山石?”“没有空呢。”带勘探队走了一段,他们往右上的斜路上去,“注意,往右上,是一条山壕。走到底是壕子口,有竹林,走不过。左侧小杉林有我们开辟的路,你们可以走一段。”哎,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的问题,我多想和他们一起再探去金钟凼的路啊!机会错过,机会错过,有缘无份。我一个人在山腰慢慢找着以前的印记,看见三块石板,啊,就是这!往右上,可是多走几步,除了拦腰的一块石头外,面目全非。糟糕,这条路是去追勘探队的路。倒回来,三块石板不见了,到处是我乱七八糟的雪地脚印。路呢,莽莽苍苍的黑松林,如果不是偶然透进来的一缕阳光,那恐怕是另一种黑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镇定下来,往左上慢慢地看,啊,有我曾经的树上砍的刀痕!就是左上。我终于往左上找到了路了,犹如长征的红军在哈达铺看到了报纸上陕北刘志丹的新闻。这里往左下,我曾经开辟的路啊!之前开过一次,后来光子又开过一次,现在成型了!我小心的再次用刀剔丫,呵护着它,犹如呵护我自己。“火不过山土不肥,事不经己不珍惜。”这条路是已经去世的九十岁的刘大爷给指的路啊!林中一阵沙沙声,不知是雪滑落的声音还是什么声音,我心一紧,握住刀,周边毫无动静。只好慢慢朝前而去。到第一块黄连地,一切变得田园牧歌,不久到了邓姐的一把印(泰山石)的地方,犬吠不已,惜无人在。再下,和何大哥张姐见面。老何说:“他栽有牡丹芍药,有机会帮他问下,谁愿意买?”我答应了他,终于走到水坝。一个穿的干干净净的人上来,“你上哪里去,大哥?”“上去喂狗。”“啊,你莫非就是老刘?”“是的。”和老刘交换电话,一定要让他带我四探金钟凼。转过身,辜大爷也上来了,聊了会天。再往下,鲁姐也在路边干活。一切很美好,三点半就冲出了小山沟。站在红灯桥,一看大字“简家溪”,旁有小字“临近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哈哈大笑,正合我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