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父亲遗容</p> <p class="ql-block"> 我的父亲陈正章是一位既能教书育人，又善岐黄之术的双料人才！他既是方圆几十里的大好人，又是勇于担当的好父亲。他是我们陈氏中医家族传承第四代嫡传，从小跑在药堂里，看爷爷和太爷爷看病，记汤头、药性、脉诀等。从青年时期就在当地看病小有名气，至今，古稀之年，找他看病的来自方圆几百里。同时，他又是从事教育工作一生的好教师。前几天，父亲因病与世长辞，享年76岁，他普通的人生中，透射着不平凡的事迹，这里撰文缅怀我最敬爱的父亲！</p> <p class="ql-block">一、我的父亲陈正章，是出了名的教学能手！</p><p class="ql-block"> 他是人民教师和优秀民间中医中最普通的一员，但是他的刻苦钻研、锲而不舍、出奇制胜，从小就让我感觉很伟大！其实他就是一个祖传中医世家第四代传人，从小就是培养陈氏中医世代单传的接班人。他小学毕业，因为家庭成份为上中农，兄弟姐妹6人之家，不得已就回农业合作社，因年轻就给了记工分的任务，由于他打了一手好算盘，队里就安排他记账。后来，村里学校缺教师，就招他当代课老师。他勤奋努力，边学边教，经过几年的代教，成绩很好，后转为民办教师。我记事起，他的教学成绩一直很好！不管是单科还是复式班（就是带两个年级语文、数学共4科），教学质量都很好！全乡评比、全区评比、全县评比都名列前茅，常拿第一名，复式班四科，也能保证3科第一。就这样年年受表彰，曾有过连续17年第一的好成绩，被乡、区、县推为典范。曾和柞水县牛背梁的民办教师李玉芳（将军的女儿，文革时期从甘肃过柞水牛背梁，被救落户）被评为地区优秀教师。他教学有个特点，因材施教，简洁明了。他懂中医，会针灸，常给孩子们保健，有时也针灸，孩子们也害怕痛，就这样他的课很认真听，学会的快。对我的父亲最头痛的事，就是被评为先进典型时，让他代表发言，这个发言稿很愁，做为只有小学基础的他，靠自学和自己摸索，教学能手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可写材料不是他的擅长！他从事民办教师共30年。改革开放后，他一边教学，课余时间，带领孩子们在学校周围种植中药材天麻，还给学校增加了产业，也给孩子们做了勤工俭学！他常常支助贫困的学生读书。在他手上教过的学生品学兼优，从山区考出来，现在作为国家栋梁之才和骨干中坚力量的很多很多！因此，他是我们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陈老师！做民办教师30年，收入并不高，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时，一个月收入才32块钱，1994年，县教育局提供机会，民转公考试，他通过教育学、心理学的考试，被陕西师范大学录取，那年，我也以全区第一名、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被宝鸡中医学校录取，村里传出父子双双夺魁。他从陕西师范大学进修回来就转为公办教师，后晋升为小学高级教师，在教育事业上40余年，2002年退休，回到故乡。去我家找他看病的人，在方圆几十里问路，都会问陈老师在哪里？村民童叟都知道陈老师是谁在那边！他就是这样一个文化起点很低，通过自学自悟，在学科上又常常领衔夺魁的好教师！</p> <p class="ql-block">二、我的父亲是优秀的民间中医！</p><p class="ql-block"> 作为我们陈氏家族，曾经是从山西大槐树下移民至陕西商洛山区，我的太祖父就是郎中，世代单传，都是兄弟姐妹五六个，只传悟性最好的一个。到我的太爷爷陈万治、我的爷爷陈丹桂最出色，曾在关中一代做赤脚医生，江湖郎中。听说一次，一个有兵权的员外的千金有病，请了28个中医到府上，看病诊断开方，看不好不准走，其中有3位所见略同，其中有我的太爷爷，他诊断为“血痹（龟)”，就是千金小姐洗的内衣，挂在花园池塘边，被蝎子爬上去产卵，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了，蝎子卵经经阴道爬入子宫，成形后寄生，就经常痛经，后用中药炖小鸡放痰盂内，让坐在痰盂上，小蝎子从阴道爬出，经治痊愈。这28位中医才能走，我的太爷爷被八抬大轿送回来！他们也医治了很多疑难杂症、癫狂痫病、怪病。我的父亲是弟兄三人中老二，因他人品好，我妈妈贤惠热情，他们两是村子里出了名的二哥、二嫂。我父亲是单传人选，他从小聪慧，就继承了我家医道，他在当地看病也是手到病除。从青年时期，找他看病的人就很多，在教学的几十年里，常常是他上课的时候，病人在校门口等着，下课休息的时候，等他看病，我父亲看病从来是不收钱的，给穷人都能看起病，给可怜人个乡亲们看病，药费也不收！贫穷的山区有的是看不起病的，记得上世纪90年代，还有人拿几分钱，几毛钱来看病，我父亲就用偏方、简方把病治了，治一个好一个。方圆几十里出了名。对农村小孩有病，我父亲看完指纹，有时用了时辰推算和民间中医办法（祝由），几个简单的处理，给家属说破，回去小孩病也好了！从1985年后，家里带有中草药，开了“利民诊所”，就是为人民办实事！对内科、妇科、儿科很多疑难杂症，他的药手到病除，药费很便宜，几块钱、几十块钱，从来没收过诊断费！我们家的现象，就是父亲教学放学回来，门口坐等几十人，他顾不上吃饭，先看病开方，下午放学后，还要到地里把种的庄稼锄了，晚上回来，煤油灯下，把处方一个一个才配成草药包，第二天让学生回家给患者捎回去。我的母亲继承了家族传统，做好服务，患者看病遇到饭时，她就做一大锅饭，和患者们一起吃，她常常是最后一个吃饭的。我父亲看病，开方药简量轻，常常只开三付药，但药到病除，吃完就见效！所以，很多人慕名而来，我家在大山深处，山沟小路到公路还有4公里呢，但方圆几百里，远到西安、咸阳、渭南、延安、湖北、河南，近到临县商州、山阳、洛南、丹凤，找他看病的人很多，近几年，常常有人开车到家里来找他看病，很多时候，家门口停5-6辆小轿车。有很多从西安、商洛一些大医院确诊的疑难症患者，医院治疗效果不明显，找他治疗，治好了！很多不生育的，在医院都做过人工培育失败，他的调理，都生育了，民间有人称他“活神仙”，只要一搭手，病就减轻！三十多年的从医，治愈了十几万患者。也参加过县区培训，取得过乡医证书。遗憾的是，他没有职业医师资格证，因为这个，这几年也被地方上以非法行医处罚过！他心里很坦荡——“我是治病救人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在今年秋季，经民间中医联盟评选，被评为优秀民间中医金奖。圆他夙愿！他传承了中医，实践了中医，用真实的病例证实了中医！相信他的精神会一代代传承下去！</p> <p class="ql-block">三、我的父亲是一位勤俭节约、艰苦朴素的人！</p><p class="ql-block"> 过去从艰苦岁月过来，苦日子过惯了，他从来都是勤俭节约，一分钱他都会攒下来！过去在农业社也记过账，从我记事起，每年我们家父亲都会有个账本，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就连我和我爱人从小学到上大学，他给每个人都记了账本，付出很多，也不让我们还，但得清楚花了多少？上小学时，一次，他带妈妈和我去商州市给妈妈看病，在一个小面馆里，他给我和妈妈叫了八毛钱的汤面，他自己不吃！还有一次，妈妈在商州住院，早上他带我去乘车看妈妈，5毛钱一袋方便面，他泡了，给我吃了面，他自己只喝口汤。每年过年时，他只是给我添新衣服，他自己却是多年的旧衣服，蓝色的中山服已换洗的发白了。有的地方布丁叠布丁。我父亲有个习惯，不管是教学的事还是出诊看病，从来不吃别人家的饭，不在别人家住宿，哪怕几十里，就是夜间，也要赶回家，一是怕麻烦人家，二是怕家里饭浪费！他出诊不管白天黑夜也是从来不收费的，除过早药费收点成本，开方、针灸都是免费义务服务的。每年五一长假、十月一长假，他都会带我和两个姐姐到离我们四五公里外的高山上去砍木耳棒，回来种中药材天麻，那时上山两三公里，再到山那边一公里多，砍很多，再一根一根扛上上梁，滑到山脚，再扛出沟两公里，他一次扛四根，姐姐扛两根，我人小，一次扛一根，到沟口，再用架子车拉回家，锯短，砍上口，埋在沙土里，撒上种子和菌丝，第二年就能长出天麻，那时能种好几亩地呢。他的勤俭节约，在村里，我们也是比较早达到小康生活的人！种地，砍柴，他都能干，一双手起了很厚的老茧子了！在学校工作也是，他把办公用品也节省用，教案本子翻两边写，上期有结余，这期就不领了。一次集体开会，晚上有餐，按要求，在校的老师和家属可以一起用餐，很多老师都把跟随在校上学的子女叫去了，他让我早早脱衣服睡了，他不想让家人给组织和单位添麻烦！他就是这样一位从来不麻烦别人，宁肯自己吃亏，不打扰别人的人，他是勤劳，艰苦朴素的人！</p> <p class="ql-block">父亲参加有一定专长中医师考试备考</p> <p class="ql-block">四、我的父亲是有爱心也非常严厉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作业完不成是要受惩罚的，所以一直很害怕他！小学二年级之前，我在家门口完全小学上，他在离家4公里的中心小学教书，三年级后他把我转学到他所在的中心小学上三年级，那时他是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第一次检测，我考了52.5分。记得那天晚上学校里面放电影，我去看电影了，他在批阅试卷，中途父亲来把我从场地叫回去了，回去后让我看看我的试卷，并批评了我，让我连夜把试卷重新做一遍，且错了题要更正，找原因！直到夜半！第二次检测，我的成绩就到了全班第二名，从此以后，我的成绩就再也没有落后过！一次午自习，由于我做作业，字迹不工整，父亲用手指粗的木教鞭曾在我只穿了衬衣的背上抽了三教鞭！痛的我眼泪长流，还不能哭出声音！从此，我知道了书写工整的重要性！还有一次，我已上四年级了，这时，是其他老师班主任和授课老师，一次班级内有人发传贴“幸运降临”——谁看到不操写10张死全家。因为看了这个，我也无奈只好操写了！被父亲知道了，把我叫出教室，就在过道上，一顿狠打屁股，打的我汪汪大哭！从此，再也不敢过问和学习无关的事了！自那以后，我的学习一直都在前茅！初中以后父亲再也没训斥过我，而是有事和我商量，重要的事也让我参考意见！父亲对姐姐和我们要求很严格的，不许随便拿别人东西，不许吃别人家的饭，和同学和小朋友发生不愉快，一定是先批评我们！我们小时候都是和父亲一起参加过力所能及的劳动！比如上山砍柴，他拿重的，我和姐姐拿轻的。地里干活，他负责庄稼的播种、施肥、锄草，我们就得提小篮子割猪草，捡落在地里的土豆和豆角。做木料活，我们就必须给拉线。来了客人取烟倒茶是我们的。……一生过来，我们家人都有点怕他，有事常和妈妈说，让妈妈去沟通！当然，有些事他觉得我做的对的，也不批评我！一次和我的班主任约好暑期参加一次养生气功培训班，开始我压根不敢给他说，就给桌子上写了纸条压在算盘底下，凌晨偷偷的就出发了。等父亲起来看到了，骑着自行车追到4公里外的乘车站，我们的汽车已经开走了，10天后回来，他并没有批评我，只是心痛的说，你要去明给他说，他给我钱后再走！的确，那次我只带了平时积攒的57块钱出门了，10天的吃、住、路费，非常拮据，前两天都不敢吃饭。……人生路漫漫！他是一个严父，又非常有爱心的人！[害羞][害羞][害羞]</p> <p class="ql-block">五、我的父亲是个多才多艺多面手！</p><p class="ql-block"> 他会很多技艺！过去在农业社，由于要养家糊口，他和他的师父（队长）汪同智学习了挖木瓢的工艺，就是把杨树用水泡湿，用工具挖出各种各样的水瓢，产瓢，长把的，短把的，拿到集市上可以卖钱。他会画画，做很多手工工艺，每年的窗花他自己剪，大队和学校扫墓做花圈是他自己做，他篆刻出很多花型图案，用补骨脂杆、竹签做很多纸房子，墙壁上很多花型，为乡亲们祭祀用。他小学文化，能作简单曲子，能拉二胡，自编自导很多文艺节目。在山区农村死了人是要唱孝歌和山歌的！他能唱很多孝歌，所以，乡邻们有白事丧事，他常是主力唱孝歌的，一唱一天一夜。主持祭祀活动。很多事情他喜欢自己干，比如，家里盖5间大房子，所有木料自己砍自己做，所有铺地、粉刷墙，做楼板，砌很高的石坝，都是他一个人完成，尤其是粉刷墙壁，他白天上班教学，下午回来再接着做，接缝处有痕迹，他用銅酒壶嘴喷洒水润湿，再粉刷，干了看不来有痕迹。砌坝时，一个人，遇到大石头时，他用架子车把石头拉在高处，滚下来，再用铁撬支起来。所以，他做的活很细腻，远观，像是用刀切出来的。他也是种庄稼能手。因妈妈常有病，家里8亩地都是父亲下班后回来种，他很细致，别人想帮忙，他看不上人家干的活！他也是懂风水会周易的人，比如，他可以通过测算，有人东西丢了，人出远门了，他能算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找到和回归！他可以自种药材，可以自制红升丹等！在我眼里，他很多事都是自己干，好像没有他做不成的事！</p> <p class="ql-block">2014年，父亲和继母喜结连理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2014年，给父亲、继母、师父贠宗翰老师夫妇一起照的写生</p> <p class="ql-block">六、我的父亲是一位非常有爱心的人！ </p><p class="ql-block"> 过去在学校里，冬天冷了，他给孩子们生火。孩子们生病了，他给孩子们医治！有贫困家庭孩子们上不起学，他到家里叫回来，给孩子们补助学费和生活费！他对患者也是这样，每到家里看病的患者遇到饭时，一定一起吃饭，有没钱看不起病的，就免费给治病，还把药送到家里。不管天晴下雨，不管白天黑夜，有人来请出诊，他毫不犹豫就不远好几公里去出诊，但从来不收出诊费的。患者及家属给送礼品感谢，从来是不收的！有的送到家里，就让我们给送回去！尤其对精神病患者更关怀！我们家祖传治疗中医癫狂痫效果非常好！我记事起，有很多从外地到家里治病的精神病患者。其中，有一个女患者发病后把我们家木窗户给砸了，把油盐给倒到灶堂灰里，自己从玉米地里滚到河沟里，大冬天衣服全湿了，他和爷爷就赶紧给拉回去换衣服，后来经治疗，已痊愈了！还有一例，是商洛学院的一个学生，病了，他哥哥，叔叔送来医治，只要看见饭，就眼睛红了，动手就打人，不避亲疏！一次他哥在我家给他递饭，他抡起拳头打的他哥哥鼻子鲜血长流，还有一次，妈妈让我给他送饭，刚递到胸前，他眼睛直视，我看见拳头迎面来了，拉起腿就跑，他后面就追，热饭汤洒的我手上前胸全是饭，妈妈听见赶紧来挡开！他从来不打我父亲，而是很依从的接受治疗！后来也治好了！我父亲的仁爱不仅在人，对动物也是一样！我感觉动物也有灵性，我家喂的猫和狗都喜欢我父亲，他桌前办公时，猫就卧在他手边，他进门时，猫就靠在他腿上，打开抽屉时，猫就蹦进抽屉里，打开药柜时，猫也钻进去，到地里干活时，猫就跟到地里，到山上砍柴去，猫也追着去。只要一喊猫的名字，就蹦到他身上。父亲常常给它吃饼干，方便面，火腿肠等。有时，觉得很有意思，有爱的时候，一切都是很温暖的！生灵也可以交流感情！</p> <p class="ql-block">七、我的父亲是一位有担当的普通人！ </p><p class="ql-block"> 从他小的气候，太爷爷看上他，就常在身边跑堂，跟着出去出诊，积累了很雄厚的基础。当他学医成才后，他时刻想的中医传承！把祖先医术发扬光大，为人民多做贡献！他坚持了60余年，就是在从事教育工作同时，他从没有放弃过中医，从1985年开始在家里开门诊，参加各种培训，后申请办照，叫“利民诊所”，就是方便一方群众，义务的为地方保健诊疗事业做贡献！就是在近十几年，国家医师法出台，没有执业医师资格证的情况下，他还是坚持发扬中医药特色，为地方和来自天南海北的患者朋友服务和奉献！除过非常低廉的草药费外，从没收过诊断费和针灸费。作为坚持一生的教育事业，他也重在担当！在山区农村师资力量缺的情况下，他什么课都带，语文，数学，美术，音乐，体育，劳动等。有时复式班，两个年级语文、数学，他一个人带四门课程，对学生非常负责，从不敷衍，且狠抓教学质量，所以，每年他的教育质量非常高！对待家庭，他就是顶梁柱。母亲因早年劳累成疾，患有慢阻肺，支气管炎，肺气肿，后30年身体相当差，几乎不能从事体力劳动，晚年，又患脑梗死、脑出血，半身不遂！曾做过四次大手术，每次都是生死攸关！他作为家庭主人，坚持担当，白天除过教学、看病，回家还要种地，做家务，担水砍柴，晚上给学生批改作业，还要给患者配方抓药。在退休后的一段时间，他全职做家庭主男，母亲身体每况日下，不能自理，他除过家里和外面的事务外，还要照顾母亲，直到把母亲送走了！对待子女他更是堪称奉献一辈子！我从上中专，自考大专，函授双大专，脱产专升本，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都是父亲全程支持和负担我的学费生活费。我的爱人在上完高中，考上大学时，这是抉择的时候，家里非常需要人打理，母亲有病需要照顾，他义不容辞的站出来，让我爱人去上大学，他出资学费和生活费，家里家务和照顾有病的母亲，全部落在他身上，尤其母亲有病不能自理那三年，他日夜操劳，几次病倒，也坚持了四年！我们毕业了，他又帮忙给找到工作，我们工作了，其实身边照顾他和母亲又成了空话！对自己孩子是这样，对别人孩子也是这样！我的二姐因姐夫出车祸，留下遗孤，他又担当照顾姐姐和培养姐姐孩子的重担，现在姐姐也过上幸福生活，这个孩子也上了大学！对待家族和亲戚邻里，他也是勇于担当，成了大家的主心骨！爷爷走的时候告诉他，小叔人老实（发育迟顿，5岁才会说话），让他照顾着，他就一生遵照爷爷嘱咐，照顾好叔叔家一生！其实，村里人都习惯把他叫二哥，我妈叫二嫂子。是他们的热情，乐于助人，谁家的事都是他的事，对人热心肠，当时周围几个村的人对他和妈妈都非常友好，都称他们“二哥、二嫂子”。对待过路人和远方来的患者，他不仅要看病，还要关心他们吃饭问题，遇到饭点就一起吃，从来不收费的。对待他教的孩子们，他从来都鼓励他们，好好学习，艰苦奋斗，励志做栋梁之才！……他就像人们心中的顶梁柱和钢铁长城！很多困难，大家一起解决，让每个人见面都很舒坦，都很爱戴他！他挑起沉甸甸的担子，从来没有放下过！直到最后阶段，还不忘给我们指明方向！给我们精神和经济上的帮助！[抱拳][抱拳][抱拳][玫瑰][玫瑰][玫瑰]</p> <p class="ql-block">儿媳妇的心声表白</p> <p class="ql-block">2020年西安过寿时和后代合影</p> <p class="ql-block"> 父亲虽然离我们而去了！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我们会继续传承您的优秀传统！践行您所走过的路！把中医药事业发扬光大！把人格魅力继续光芒四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