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祠老厝相栉比 山起雁归翔云山——记中国第五批传统文化古村落云山村

李春蛟

　　云山村位于福建省龙岩市新罗区雁石镇东南部，距雁石镇约5公里。云山村是由云坪、金山二个自然村组成的行政村，云山村共有300多户，人口800余人。

　　云山村座落在一片向阳的缓坡风水宝地上，背靠青山，左右溪水环流，自然形成北高南低的地势走向，造就了既高低错落又相对平缓的宜居山村景象。云山村海拔810米，村落四周重峦叠嶂，东西两侧有水流顺势而下呈犄角之势环抱村庄，灌溉农田。

　　云山村始于明朝年间，迄今已有500余年的历史。全村人大多为董姓，家族聚居，繁衍至今，形成以各分祠为核心的民居聚落。

　　云山村2017年8月被列入第二批省级传统古村落名录，2018年12月被列入第五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

　　云山村地理位置优越，闽西规模最大的佛教寺院天公山圆通禅寺，距云山村约20公里，地处龙岩市东北部雁石镇与江山镇交界处的天宫山，海拔高度1590多米。

2021年10月，天宫山架设开通了观光缆车。

　　圆通禅寺内天王殿、大雄宝殿、大悲殿、地藏殿等依山而建，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庄严肃穆，是著名的佛教圣地。

　　云山村还是通往龙崆洞旅游景区的必经之路。

龙崆洞景色秀丽，风物宜人，有着丰富的山林景观和复杂独特的喀斯特地貌，形成于三亿年前的古生代，经海洋三次地壳运动和间歇演变而成。

　　龙崆洞风景区是国家4A级风景名胜区，也是龙岩国家森林公园的主景区，素有“洞中桂林”、“华东第一洞”的美誉。它四周群山环抱，苍松挺拔，修竹成林，云海飘渺。

洞中有熔岩似雁，人们把它称为“洞中雁”。

　　雁石镇原名渡口村，因为雁石河中有一尊灰石似雁而得名。

相传很久以前，渡口村物产丰富，人们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有一年夏天，稻子快成熟了，人们正准备开镰收割时，突然西方的天边出现一群漫天飞舞的蝗虫，吞噬着稻子，大片的稻穗全被吃光，庄稼颗粒无收，人们艰难地度过了一年。

第二年，当人们盼望着有个好年成时，没想到稻子刚抽穗扬花，天边又出现了那恐怖一幕，眼看又一年的粮食收成没有指望了，就在人们绝望的时候，黑暗的天空中突然划过两道闪电，只见东方的天空出现两颗金星，原来是两只大雁朝着蝗群疾速飞来，闪耀着金光，张大巨翅将蝗虫扫光，打死蝗虫，云开日出。全村男女老少为报答两只大雁，找出好吃的东西，举在头顶献给大雁吃，但大雁只在是盘旋着向人们点头，向东方飞去了。

后来，每当天上又飞来蝗虫时，人们想起了金色的大雁，就向着东方呼喊：“神雁啊，快来除尽这万恶的害虫!”那两只大雁果然飞来，蝗虫都被大雁消灭了。人们为了保护庄稼，请求两只大雁留在渡口村，大雁答应了，它们在龙川河中的一块礁石上安了家。

这一年，渡口村五谷丰收，人们十分高兴，男女老少成群结队涌到龙川河畔，围着金色的大雁尽情唱啊，跳呵，感谢大雁的帮助。大雁见人们这样高兴，也亮开了金嗓子唱了起来，它的歌声悠扬婉转，好听极了。

渡口村飞来两只神雁的事传开了，有个外村的大财主知道了这件事，就派了家丁趁天黑时来抓大雁，但没等那些人爬上礁石，两只大雁早已腾空飞走了。他们连续抓了三次都没有抓到，后来黑心肠的财主恼羞成怒，就下了毒手，他亲自带着家丁，在一个阴风惨惨的黑夜，摸到河边，便向站在礁石上的雄雁放出了毒箭，那只雄雁中箭，落入河中。母雁迅速打碎自己的雁卵，沿河飞行着呼唤落水飘去的伴侣。村里的人们听见大雁的呼叫，奔到河边，已不见双雁，只见一堆乱石。人们在大雁住的河边发现了财主的弓箭，就四处搜捕凶手，然后把那财主和几个家丁绑起来，丢进了龙川河。

那只失去伴侣的孤雁，在河面上盘旋，飞来飞去，后来，就站在河中的礁石上，巡视着天空，不时地回眸张望，盼望自己的伙伴重新回来。那只大雁不吃不喝，只是一动不动地兀立在礁石上。

不知过了多少年，那只大雁一直站在那里，它深情地注视着上游：原来，它已化为一尊雁儿一样的石头。

渡口村人民为了纪念这两只为民除害的大雁，就把村名改为“雁石”。

人们把这尊雁石称为“水中雁”。

　　在云山村向西南方山顶上有一座红顶小庙古天寺。从古天寺俯瞰云坪，整个村落宛若鸿雁展翅，翱翔在翠绿山谷间，故云山村被形象地称为“云中雁”。

云山的“云中雁”与雁石的“水中雁”、龙崆洞中的“洞中雁”并称为雁石“三雁”。

饶有兴味的寻雁之旅，将使云山村成为龙崆洞景区的延伸点，可以感受到古村落的魅力。

　 源起陇西郡的云坪董氏先祖，自延平府沙县石鼻头宁家营移居龙岩南门外离城十里的董邦村居住，后迁入易婆村居。明朝年间入横坑（云坪）开基始祖，建置屋基一所，后人即以此立为大宗祠，名其堂曰树德堂。

　 2011年，董氏后裔为缅怀先祖、激励后辈，发起捐资，在原址上重建宗祠，重显祖宗之灵光。

　　树德堂为歇山式砖木结构房，典型的明清古建筑风格，双落式结构，中轴线上由大门、天井、厅堂组成。红砖外墙，筒型红瓦瓦作，红瓦红中泛着金黄色，阳光下金光闪亮。

祠堂大门、厅堂的屋顶中脊中部有彩色龙凤、瑞麟饰物，中脊两端线脚向外延伸并分叉构成燕尾脊。祠堂的屋脊显得工艺精湛，曲线优美，美轮美奂。大门一对青石柱门联“树茂枝荣荫万代，德高望重传千秋”。大门之后为天井，天井两侧有东西廊与大厅连接围成庭院，中心地面是以鹅卵石铺砌成八卦图十分显眼。回廊两厢有耳房，设厨房与储存室。由天井上三级台阶便是大厅，大厅明间不设门扇，为敞口厅，有工艺精巧的一对盘龙青石柱。正厅神龛供开基祖考祖聪董公府那君，祖妣蔡氏董母太孺人及历代列祖列宗神位，是家族祭祀、聚会议事之所。

　　宗祠前有宽大的石埕，2011年宗祠修缮完成后，为了缅怀先祖、激励后辈，在堂前新树八根旗杆，以示彰显近些年从村里走出去的优秀人才。他们是：董海波、董槐林、董峰明、董祝元、董雨城、董振平、董铁生……

在众多旗杆中，有一根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所立的御赐的旗杆，有幸得以保留至今。

　　云坪董氏除了树德堂宗祠外，在村中按各支派还建有各种不同风格的祖厝祖厅。形成以各祖厅、祖厝为核心的聚落民居。随着岁月的流逝和董氏家族的发迹，云坪董氏历代先后建有种德堂、延庆堂、衍庆堂、承启堂、诒燕堂、诒德堂、绳武堂、婺德堂、衍厚堂等9座董姓各具特色祖厅、祖厝。按照大雁的显形而建房，整体村落布局舒展，建筑与山水相谐，建筑材料多为传统的生土、砖、木，因地制宜并表现出良好的依存性。

云坪村古民居和宗祠的建筑结构独特，土墙黛瓦，大部分是明清风格的土木结构建筑。几乎每个院落都有上下大厅、天井、正房、后房，住家分布左右两侧，大厅建造气派，屋脊高翘、雕樑画栋，侧门关起来就是一个小家族，开出来就个大家族，家族中遇红白喜事，参事议事十分便利。

其中种德堂为云坪董氏十三世连夏公于明朝天启年间所建造，它占地面积399平方米，寓意长长久久，系明式标准二进四弄四合院，以木结构为主的土木营造结构，单层。大门两门扇上写有“加冠、进禄”四字，脊檐高翅雄伟，厅堂通风明亮，内饰雕樑画栋。主厅分上下两厅，左右各有边厅一个，上下天井两个，边弄各有八个开间，各有一个天井。主厅左右分别是正房，其外型宏伟壮观，成为云坪董氏家族后人共同享有的古民居和宗祠家庙。

　　承启堂

　　绳武堂

　　延庆堂

　　承裕堂的匾额

　 云山村现存古民居建筑大部分属于明清时代的土木结构的建筑物，未被现代建筑破坏，保护完好，仍有村民使用居住。其中最具典型代表的建筑物当属承德堂，俗称旗杆厝，是明清时期官府结构的民居建筑物。该厝大门前面有一口大池塘和水井等明清时期显赫式的建筑配置。规模恢宏，结构复杂，气势非凡，这个官府式民居建筑物俗称“旗杆厝”。

旗杆厝的得名缘由于该民居建筑物大门前竖有4 根高低不同的石旗杆。石旗杆承载着家族的辉煌历史，让世人仰望，成为云山村历史文化和文明的重大载体，凝固着云山村先辈们的聪明才智而创建的建筑艺术珍品，令人不禁驻足沉思。

云山村保存下来的古民居建筑历经历史变幻和风雨洗礼，依然显得古朴、庄重，成为现代乡村旅游开发的宝贵资源。这座旗杆厝，建筑设计布局和构造，严谨精致，是按明清时期官府第的格局和标准设计建造的。轴线明确，左右对称，主次分明，轮廓起伏，外观封闭,大院深深，配以精巧木雕、砖雕和石雕，配上浓重的乡土气息的图案精美的窗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达到使用功能和欣赏价值完美的建筑艺术，不愧是明清时期古民居建筑奇葩。

该官府式建筑采用“二进四落”结构，大门和中厅两边均设有进出边门。大门只供官员进出或有大事活动时开放使用，平时一律关闭，以显威严。该建筑物巧妙的结合了居住、家族教育和宗祠三位一体的生活模式，繁衍家族，和谐共有，传承家族。该官府式民居建筑的上大厅右侧摆放着一架大关刀，长约2. 3米，重约120市斤，直到文革中被毁坏。

从这把大关刀可以断定，该官府式古民居曾出现武进士官员。

相传，云山村曾有先贤官至兵部尚书，据此推测，旗杆厝极有可能是当时的这位兵部尚书所建。

追溯明清时代封建社会的科举制，家族中倘有经过科举应试获得功名，除在大祠堂大门或厅堂上高悬“进士及第”、“金榜题名”等匾额外，还要在祠堂或围屋大门前竖立石旗杆，以此光耀门楣，彰显身份，昭示世人。二是石旗杆竖立后，作为后人学习榜样，激励后人积极进取。

承德堂官府式古民居大门前的4 根石旗杆，虽然在文革时期被摧毁，但它承载着云山村曾经的荣耀与辉煌，永远刻在云山村的史册上，永远留在世代村民们的记忆中。

　　云山村景色优美，风光秀丽，风物宜人居住，更是物华天宝，藏龙卧虎，地灵人杰，人生才辈出的好地方。

　 云山村自古重文兴教，明清时期，在村落东南西北4个方位都建有由各大家族创办的私塾学堂（书院），为贫寒子弟提供读书场所。村民把“晴耕雨读，书香致远”作为世代的志向和情怀，把耕读为本作为世代传承的精神，崇尚文明礼仪世代相传。

云山村的4所私塾学堂中，其中2所虽历经沧桑但依然保存完好，并有村民居住；另外2所由于年代久远，未能及时维护修膳，有的墙体倒塌，但是墙倒屋不倒，依然风采不减，保存着完整的主体建筑结构和轮廓，展示着经历百年风雨仍不灭的历史风范。伴随着沧桑岁月似乎还可以听到私塾学堂从久远年代传来的追求文化知识和传统文明的孩子们朗朗读书声，有力的见证了世代相传的“重文兴教”的优良传统，正是“历经风雨私塾在，尤见当年追梦人”。

　　衍庆堂内悬挂的清嘉庆二十年（1815年）选魁匾额

　　云山村世代继承和弘扬以耕读为本的优良文化传统，读书蔚然成风，人才辈出，不乏国家之栋梁。

近几十年来，村中学子们以优异成绩被相关本科、大专和中专院校录取。许多学子毕业后成为杰出人才，在不同的工作岗位和各个专业领域中，为国家奉献自已的聪明才智和专业知识。据不完全统计，自1978年以来，共有104位学子获得大学本科学位和其他文凭。

　　由于私塾学堂世代传授和传承，以及传统文化和文明的引领，由此带动了云山村戏曲、曲艺文艺和传统手工艺业的蓬勃发展。

龙岩采茶灯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而云山村作为采茶灯的原生地，当地采茶灯渊远流长。

采茶灯由两个人饰演茶婆，领着九个采茶姑娘和一个丑角进行表演，配上八种乐器组成的乐器班子共二十人左右，便能上演一出精彩的采茶灯。“龙岩采茶灯”是融合说唱、戏曲、舞蹈为一体的民间舞蹈。280年前，苏坂乡美山村林氏十七世祖自广东传入曲调，当地民间艺人从茶山劳动中提炼舞蹈语汇，吸收当地的民间音乐，融合歌舞、说唱及民间小戏等艺术，经过几代人不断加工、提炼而成，从歌舞到服装，都保留了中原遗风。

采茶灯以其生动活泼、喜气洋洋的表演特点闻名十里八乡，极大地丰富了村民的文艺生活，给让们在辛苦的劳动中带来快乐。

　　云山村的“良缘井”颇有寓意。古时候，村里的一些大户人家院前都会有一口“假井”，井里并没有水。要嫁女儿的人家都会看看男方家里有没有井，如果男方家里有井，媳妇便不用辛苦地到山底下挑水回家。因此，有些人家便会凿口“假井”，此谓“良缘井”。

云山村长期以来都保持着传统的土窑烧制工艺，始自哪个时期已无从考证，直到1990年代末才退出历史舞台。至今在村落的周边还保存着几个土窑遗址。烧制工艺都是在董姓本宗内传承，烧出的砖瓦品质好，除满足本村人需求外，在十里八乡也颇有名气。制作砖瓦用的黄黏土都取自本村，云山的黄黏土粘度好，依山分布。根据黏土的韧度分为两种，村东头的韧性小沙粒多，用于做砖，村西头的韧性大沙粒少，用于做瓦，故有“东砖西瓦”之说。以松木头烘烧，封窑后用水冷方式冷却，假以时日，青砖黛瓦也就破窑而出。

　　云山村历史悠久，民间传统泥、木工匠和木雕刻工艺技高一筹，久负盛名。云山村有五谷仙庙，它是村里的保护神，保护着村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五谷仙庙屋脊高趐，飞檐(凤尾)翅翘起，若飞举之势，营造出古建筑特有灵动轻巧的韵味，还雕有避邪祈福的灵兽——龙头，泥匠雕工堪称一绝，虽历经沧桑岁月，时代风雨冲刷，仍保持完好，栩栩如生。五谷仙庙出自于本村著名泥水匠董晏清之手，现龙岩市中山公园内的猴山猴洞、凉亭也是云山村的这位著名泥水匠的杰作。

　　云山村有传统的茶油种植业、用天然茶油煎、炒、炸烹调的食物香味独特，令人垂涎欲滴，赞不绝口。

云山村座落于群山环抱之中，周边现存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林中生长着大量的野生酸枣树。每天的秋季(八、九月份)，金黄色的酸枣挂满枝头，风一吹，满地都是酸枣。这时候村里的百姓都会抽空去山里捡摘，然后用自制土方法做成薄薄的酸枣糕，酸甜可口，嚼劲十足，或赠友人或留着待客，乃天然的绿色食品。

　　“云山米酒” 极具特色。 村民用当地的稻米和山泉水酿的米酒，醇香浓厚，令人回味无穷。

　　云山的主要特产：

“云山芋头”

云山的芋头是村民餐桌上每餐必不可少的佳肴。在早餐芋头与咸稀饭搭配，香气扑鼻；午餐，芋头汤浓稠味美；晚餐，只要炖芋头一下胃，连米饭都省了。一块芋头入口，先是绵厚的芋头香，然后是芋头的韧劲和弹性，总让人迫不及待再尝第二口。

“古天小翠”

村民在古天寺祭拜后，一定会来一碗山泉水，清甜解渴。而在古天寺旁瓜地里产出的西瓜，虽个头不大，但饱饮了山中清泉和清新的空气，个个清甜爽口，吃罢唇齿回香。此谓“古天小翠”。

“三白冬瓜”

云山村的冬瓜个头都特别大。而这儿的冬瓜在存冬之前，有一个特别的讲究，那就是一定要冬瓜打了三遍霜才能收下。村里的妇人说这样的“三白冬瓜”储藏时间更长，而且烧出的冬瓜更加美味。

　　在传统文化和艺术的熏陶下，云山村自古以来，村民敬老尊贤，和气待人，互帮互助，乡村呈现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财丁两旺的欣欣向荣的传统文明景象。同时对外来人同样友善好客，以礼相待，热情友好，绝不排外，学其所长，共谋发展。

云山村在文革时期先后接纳了1969年惠安下乡知青、1969年龙岩下乡知青、1975年龙岩下乡知青等，这一批批的知青都能很好地与云山村的村民融合在一起。这些知青不忘当年云山村接纳他们的恩情，至今仍与村民们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并反哺着云山村，从而形成了很独特的“知青文化”。

现在，云山村的知青文化已经成为了云山村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图为1969年上山下乡的惠安知青回云山村看望村民。

　　2015年7月，75届云山下乡知青在插队40周年之际，组织回云山村看望村民。

　　在美国定居的75届云山知青林乾欣（右一），特地从美国赶回来参加知青下乡40周年的纪念活动。

　　知青林捷、李春蛟在当年插队时居住过的知青楼前合影。

　　知青章捷伍、李春蛟在云山村。

　　知青章捷伍、韩利民、李静金、李春蛟（从左至右）在一起。

　　2020年12月，75届云山知青在上山下乡45周年之际，回云山参加纪念活动，受到村民的热烈欢迎。图中知青从左至右是：章捷伍、林国强、韩利民、李春蛟、林捷、李静金。

　　云山村的乡贤、厦门大学软件学院副院长、党委书记，教授、博士生导师董槐林与75届云山知青在一起。

　　雁石镇党政领导、乡贤董槐林以及云山村委向75届云山知青颁发“云山村荣誉村民”证书。

　　1969年龙岩插队云山知青叶明（后排左二）与75届龙岩插队云山知青们相聚在一起。他们是：林捷、李静金、谢建华、韩利民、林国强、章捷伍、李春蛟。

　　2016年8月以来，在雁石镇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云山村积极做好省级传统古村落和中国传统村落的申报工作。

　　厦门大学建筑与土木工程院组成了以王绍森教授、杨哲副教授带领的由博士、硕士、本科学生组成的团队，多次到云山村进行实地调研和考察，为云山村的整体改造规划设计可行方案。

　　云坪水色藏龙崆

山起雁归峻岭中

村厝古祠相栉比

美出新韵落飞虹

这是参与项目的团队对云山村的总体概括和未来期许。两年多的努力，换来了云山村保护与发展规划设计的成果和列入国家传统村落名录的成功。

规划设计团队对云山村充满着感情，对云山未来更充满信心。

杨哲老师总结道：

昨日云山，躲在深山人未识，酒好也怕巷子深

今日云山，尘埃拂去人将识，酒好不怕巷子深

明日云山，殊途振兴人尽识，酒好就要巷子深

　　时任雁石镇镇长林德文（左四）等领导与规划设计团队合影。

　 时任雁石镇党委书记吴志煌率领镇政府各部门与规划设计团队、乡贤乡亲们一起走访调研云山村。

前排左起：董基泓、董槐林、吴志煌、王绍森、杨哲。

　　董槐林、董梦熊等乡贤在与规划团队研究古村落的改造方案。

　　在各级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云山村分别于2017年8月被列入第二批省级传统古村落名录、2018年12月被列入第五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

云山村在申报传统村落的工作完成后，立即着手进行村容村貌的改造工作，利用国家财政拨给的古村落修复专用资金，结合美丽乡村的建设，对村里的道路和环境等进行了整治，完成了后山栈道的建设，新盖了村级公用厕所，修建了凉亭景观等，村里的面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云山村新修建的后山栈道。

　　2020年底，75届云山下乡知青捐款购买LED大屏幕安装在村里的礼堂，用以改善村民的文化娱乐生活。这是村干部与技术人员在研究大屏幕的安装事宜。

　　2020年11月23日，云山村原下乡知青李春蛟、章捷伍在云山村巧遇来村里检查指导工作的时任雁石镇党委书记林德文，林书记对知青捐款给村里的礼堂安装LED大屏幕十分赞赏，鼓励原下乡知青多为村里出谋献策，多做公益事业。

　　古厝的修缮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云山村还规划修缮原有的知青点，建立云山知青纪念馆。这项工作也得到了雁石镇政府的大力支持。

　　云山村目前正以乡村旅游为基本定位，挖掘村里悠久的历史和传统文化，利用村里保留下来的古厝，作为龙崆峒旅游线路的配套旅游景点，发展旅游事业，着力打造游客的寻雁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