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铁六二(5—1)(副本)

王德生

<p class="ql-block">悠悠岁月,</p><p class="ql-block">时光荏苒。</p><p class="ql-block">让我们穿越时空,</p><p class="ql-block">回到美丽的唐院。</p><p class="ql-block">春华秋实,</p><p class="ql-block">星移斗转。</p><p class="ql-block">五十多年前的你我,</p><p class="ql-block">那是一幅怎样的历史画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个倩影,</p><p class="ql-block">就是一个个故事。</p><p class="ql-block">一张张靓照,</p><p class="ql-block">就是一叠叠奥秘的底片。</p><p class="ql-block">历史的记忆,</p><p class="ql-block">定格的瞬间,</p><p class="ql-block">让每个人暇想无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里有同桌的你,</p><p class="ql-block">同窗的她,</p><p class="ql-block">同班的咱,</p><p class="ql-block">我看到的却是你的谊,她的情,咱的缘。</p><p class="ql-block">啊!我看见,</p><p class="ql-block">看见了当年:</p><p class="ql-block">男生的潇洒,</p><p class="ql-block">女生的浪漫。</p><p class="ql-block">小伙的青涩,</p><p class="ql-block">少女的腼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啊!我看见,看见了当年的你:</p><p class="ql-block">那高傲的神态,</p><p class="ql-block">迷人的双眼,</p><p class="ql-block">那青春的活力,</p><p class="ql-block">稚嫩的笑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啊!我看见,看见了当年的:</p><p class="ql-block">姐妹的深情,</p><p class="ql-block">无间的同伴,</p><p class="ql-block">好友的纯真,</p><p class="ql-block">闺蜜的眷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啊!我看见,看见了当年:</p><p class="ql-block">一颗红心,志存高远,</p><p class="ql-block">英姿勃发,忠于无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啊!回來吧,同窗的你!</p><p class="ql-block">历史的时钟不会倒转,</p><p class="ql-block">今天的你我也不会回到你我的从前,</p><p class="ql-block">但我们怎能忘记那寒窗苦读的岁月,</p><p class="ql-block">怎能忘少时记忆中的那一刻,</p><p class="ql-block">那一天,那一学期,那一流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是啊!昨天,你我同窗又散,</p><p class="ql-block">今天,我们有幸又续前缘。</p><p class="ql-block">不论你今日身在何处,</p><p class="ql-block">只需要每天一个表情的笑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论你如今贫穷还是富有,</p><p class="ql-block">也不管你有无爵位官衔,</p><p class="ql-block">我表达敬意的酒啊,</p><p class="ql-block">已经斟的很满,很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论你是男生还是女媛,</p><p class="ql-block">也不管你住的离我是近还是远,</p><p class="ql-block">我美好的祝福啊,</p><p class="ql-block">将会是永远,永远!</p><p class="ql-block">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p> <p class="ql-block"> 史沈瑞</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周文正:</span>赠史沈瑞吴素芬伉俪(嵌名联)</p><p class="ql-block"> 若溢芬,可了夙素</p><p class="ql-block"> 能审势, 必成瑞祥</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温济球:记得我们62一2班史沈瑞有一回和人家赌吃20个馒头(二两一个)。他吃了两个钟头,有趣的是他边吃边在球场转圈跑,最终吃完十六个,还有四个没吃完。</span></p><p class="ql-block"> 毕业分配到铁道部第三工程局第二工程处第二工程段,简称三局二处,后来调到计划处、铁道部中土公司,担任中土公司总经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葛延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王兆琪1943年生,河南省偃师人。62年入学是7排9号的成员,外号法海。分配到西安局工程处四工程段。于2015年5月因病去世。逝者安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李国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王兆琪是河南省偃师人,我就记得他隶书比较好,蚕头燕尾特点那时才知道。偶尔也为少林寺在河南骄傲过,当时真不知道少林寺。</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63年暑假他未回家,用他的学生证,我买半票到偃师,后买全票到西安,去看我叔叔。在偃师站等了很长时间。</p><p class="ql-block"> 他的情况大概葛延书,高锁最了解,毕业后他分到宝成线,在乐素河工区,之后再没联系。</p><p class="ql-block"> 赠王兆祺 ——李国玺</p><p class="ql-block"> 于1969年方家车站(沈山线90公里)</p><p class="ql-block"> 往事多少新华斋,今战秦岭峭石隘。</p><p class="ql-block"> 大雁高叫头上过,火车长鸣身边来。</p><p class="ql-block"> 低看枯草待雨降,遥指群山盼花开。</p><p class="ql-block"> 高明难料重逢处,愿寄尺素常叙怀。</p><p class="ql-block">王德生:</p><p class="ql-block"> 王兆祺非常聪明,不仅学习成绩好,而且语言表达能力、组织能力、办事能力都很强。</p><p class="ql-block"> 1968年毕业分配前夕,大家推选代表赴铁道部反映铁地班改专业后(铁道工程改地质)分配问题,一致推选王兆祺等六同学赴京(王兆祺 高绍武 李国玺 刘甲申 薛长路 王宗训)。</p><p class="ql-block"> 由于六同学综合能力较强,如实向部领导反映、做到有理有利,得到铁道部领导的理解和支持,最后采纳了我们的意见,毕业分配按照铁道工程专业分配。</p> <p class="ql-block"><b>  说说黄万世的侠肝义胆 </b>&nbsp;&nbsp;&nbsp;丁志强</p><p class="ql-block"> 文革中,正当几年的运动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时,有的角落已趋于平静,许多人对乱打乱造已经厌烦,没了激情。年长些的高年级同学更是看淡了形势,尤其铁62年级的铁杆儿造反派已经极少。</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大家在复课之前,无所事事,只能用几副玩烂了的扑克牌打发时光。大家都知道我的牌臭,没人愿意带着我玩,幸亏图书馆天天开业,我只能到那里消除寂寞。</p><p class="ql-block"> 一日,大家又聚起拱猪玩牌,我看着心烦,便出去闲逛。当路过南讲堂时,听到里面人声嘈杂,大厅里挤得水泄不通。</p><p class="ql-block"> 那时早已逍遥的我,竟鬼使神差地钻进去看热闹。也该我倒霉,结果被白白挨了顿揍,还连累了黄万世。</p><p class="ql-block"> 事情是这样的:</p><p class="ql-block"> 当时台上正在高声辩论,我无帮无派无观点,正在静静地听着辩论玩。突然,有人在我身后两手把我拦腰抱住,我顿时心惊,扭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女生,这使我不知所措,赶紧挣脱。</p><p class="ql-block"> 推搡之中,引起众人注意,他们误以为发生了武斗,只听一声呼叫,人群哗啦啦朝我拥来。</p><p class="ql-block"> 接着就是拳打脚踢,我本能的进行反抗,怎奈前胸后背被人抱着,而且下巴抵着我肩膀动弹不得,就像捆绑上刑。</p><p class="ql-block"> 更奇怪的是,这位女生竟然左右反转,替我抵挡,因她而起,却肯舍身,不让我逃走,越搂越紧。在这种场合,用这种手段对我变态施暴,搞得我直到今天仍然莫名其妙。</p><p class="ql-block"> 眼看招架不住,又无法脱身,十分无奈时,我看到黄万世大步冲了进来,奋力拨开人群,顶着拳头把我往外拉,猛力一推,我顺势跑出门外。</p><p class="ql-block"> 南讲堂里的殴打并未停止,里面乱作一团,黄万世成了众矢之的。我在台阶上惊魂未定,不忍离去,急切的等着救星尽快脱身。</p><p class="ql-block"> 终于,他在几十人的群殴中逃离虎口,只见他衣服散乱,满头大汗,一身疲惫,我赶忙上去问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p><p class="ql-block"> 这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便拉着我离开这是非之地。</p><p class="ql-block"> 在那变态的年代,打打杀杀的事已司空见惯,人们习以为常,没人计较,无人过问。</p><p class="ql-block"> 当时,要不是有万世挺身相救,我真不知道会落得什么结果。黄万世外表儒雅斯文,竟有两肋插刀的侠肝义胆,关键时刻,拔刀相助,把我从险境中救出。</p><p class="ql-block"> 看来,我们铁62年级,之所以能够在文化大革命的疾风暴雨中,特别是在后期的武斗盛行时,基本没有受到伤害,就是由于同学们非常团结,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一人遇事,大家都能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每一个同学的安全。黄万世,就是这个集体中的优秀代表。</p><p class="ql-block"> 事过五十余年,当年情景令人没齿难忘,今借此文发表向老同学黄万世顺致谢礼!</p><p class="ql-block"> 在此,请小丽嫂转达谢意,并相信对吾兄会更加关照,同学们和您一样爱他!盼,好人好报,万世平安!</p><p class="ql-block"> 这真是:</p><p class="ql-block"> 当年入虎口,幸遇俠义兄。悠悠忆往事,拳拳学友情。</p><p class="ql-block">刘冠中:@丁志强 ,写得好!为你的感恩和文采点赞!为万世的侠义点赞!神秘女生何许人,怎么不搞清呢?</p><p class="ql-block">陈欣:@丁志强,南讲堂果然是是非之地!我记得前一段讲李行尔挨打的事,也是在南讲堂,而且也是红旗女的。</p><p class="ql-block"> 其实我那时在广播站、东讲堂都挨过打。红旗是很霸道的。</p><p class="ql-block"> 当然,都是年轻人意气用事而已。</p><p class="ql-block">丁志强:今天早晨蔡小丽由加拿大蒙特利尔来电,进行了长时间亲切交谈互致问候,得知夫妇与长子生话很好。</p><p class="ql-block"> 万世讲话口齿清楚比较流利稍不连贯,那熟悉的南京口音很是耐听。他不停地关心我在天津的生话 使我欣慰。</p><p class="ql-block"> 五十多年前的南讲堂遭遇他己想起,还依稀记得。他在电话中讲:</p><p class="ql-block">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夫妇二人一再谦虚让人感动。去年5月因外出旅游,未能在北京与万世夫妇相聚真是遗憾。</p><p class="ql-block"> 看来小丽状态极好,万世稍差,询问何时回国省亲,因万世身体不宜长飞,只能尽量争取。小丽邀我到加拿大旅游,我早就有赶赴欧美的願望,也是同样不能成行。</p><p class="ql-block"> 小丽在话中介绍了从分配工作到转辗南北直至出国落脚我所不知的经历,夫妇二人这一生也够坎坷。</p><p class="ql-block"> 小丽十分欣赏铁62群的纷围,还请发来加拿大的照片,让同学们了解两人的国外生话状况。</p><p class="ql-block"> 祝万世、小丽生活幸福,身体健康。</p><p class="ql-block"> 顺致群内姐妹和男胞诸夫人三八节快乐!</p><p class="ql-block">王德生:</p><p class="ql-block"> 黄万世蔡小丽夫妻是铁62模范夫妻,他(她)们同时又是最看重同学情谊的,不仅在学校里是这样,毕业五十多年,他们一直不忘同学,与大部分同都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不管走到哪里,都千方百计地与同学相聚。</p><p class="ql-block"> 铁62的同学情,就是战场上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情。那时南讲堂就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黄万世,为了救丁志强,冒着敌人的炮火,冲进去了</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王德生:徐明中,苏州人,江南才子。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在峨眉工厂区铁地62班一次联欢会上,清唱苏州评弹“我失骄杨君失柳”,唱得非常好,苏州韵味十足,令人久久不能忘记。</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他毕业分配到齐局让通线大安北工务段太阳升工区当养路工,75年调齐鉄设计所,那时候我在富拉尔基,曾经到设计所找过他,他还帮助过我,用白面去换挂面。</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1977年调入齐鉄设计所时,他已经调回江苏常州了,设计所老同志对他的评论是:十分聪明,是块好料。</span></p> <p class="ql-block"><b>黄万世</b> :</p><p class="ql-block"> 元绵泼、朱天竺,我们在去汕头前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当时还在汕头,只是马上又到北京去了,他们身体也不太好,在北京住大女儿家,回汕头是报销医药费的。温济球讲,黄亮荣在河源。</p><p class="ql-block"><b>温济球</b>:</p><p class="ql-block"> 元绵泼同学,我和他同为广东人铁60的,但在入学劳动锻炼一个月后,我被调剂到数理力学系数学专业,大约上了一个月课,我就因病休学了。估计绵泼也和我差不多,因身体吃不消而休学,直到62年9月才到铁62上学。</p><p class="ql-block"> 记得在1995年我和我的几个科长到汕头市建行出差,想寻他和天竺聊聊,可是电话没联系上,没找到。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找到。</p> <p class="ql-block">温济球</p><p class="ql-block">济球 :今天是5.18北京同学聚会,其他地方的同学也有人参加了。很遗憾,我没能参加,心有余力不足矣。</p><p class="ql-block">只能遥祝同学们快乐健康。特别对从海外归来的黄万世及蔡小丽夫妇,祝你们健康快乐幸福。</p><p class="ql-block">由于聚会,我想起了一九九八年哈尔滨的同学聚会,那时我很想参加,却因为一些事眈误了。从此失去了和大家会面的机会。</p> <p class="ql-block">记得那时我写了一首七律诗,也没能寄出,又不象今天有网上联系,只和个把同学讲过这首诗,借此机会发给与会的同学们,作个迟来的问候:</p><p class="ql-block"> 七律</p><p class="ql-block"> 离却唐山闯九州,天南地北几十秋。</p><p class="ql-block"> 难将硕果酬壮志,且把辛劳慰国忧。</p><p class="ql-block"> 一世勤廉堪自慰,万千利禄莫奢求。</p><p class="ql-block"> 无情白发催人老,借问诸君尚好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风雨人生路 ——温济球 </p><p class="ql-block"> 看了大家写的毕业后接受再教育实录,感触颇深,一言难尽,同学们的经历大同小异,艰苦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不同,但是同学们凭着唐院学子的优良传统和深厚功底,不畏艰险,顽强拼搏,都取得了事业的成功,成长为企业的中坚和家国栋梁,一路走来,很不容易,几十年的路上风光,风彩无限。</p><p class="ql-block"> 我特别敬佩袁佩璋、爱新两位,她们所经历的困难,简直无法想象,真难为她俩了。</p><p class="ql-block">一、毕业之后即融入社会,严格自律出污泥而不染</p><p class="ql-block"> 我在1971年结婚后,两地分居的日子是很苦的。那时要钱没钱,想帮老婆子女又出不了力。想想以往,真不知怎么过来的。 </p><p class="ql-block"> 那时在铁路工地,天天学毛著,早上要早请示,晚上要晚汇报,理个发要和女理发师並肩站好手持红语录“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打个电话要喊“为人民服务",对方回答“完全彻底"。那时的生活气氛就是这样,很紧张,时代使然。</p><p class="ql-block"> 我是中共党员,曾任河源市建设银行党委付书记。共产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永记心中,贪污、受贿、吹牛、拍马的事,我不干。在建设银行,我和黄亮荣(监察室主任)都被他们吹为难得的廉政干部。</p><p class="ql-block"> 我虽然是建行领导,但是我的高级工程师可是凭实力得到的。我前后写了两篇论文,苐一篇写的铁道工程,论文是通过了,但有人提出意见,说我八O年离开铁道时是工程师,现已离开铁路七、八年了,说明你現在还是七八年前的水平。最后换个题目改写房建,因我到建行后,设计了不少房子,几个银行的办公大楼和不少宿舍楼都是我设计的,还设计过两座桥和一条近十公里长的高山公路(电视台项目),还参与了一些大型水库和大坍方处理等工程项目。</p><p class="ql-block"> 我的论文选的还是基础工程的题材,论文也通过了,並顺利参加了答辩。事前还参加了英语考试,最后由建设银行国家总行核发了工程系列的高级工程师证书。</p><p class="ql-block"> 二、 综观人生,有得有失</p><p class="ql-block"> 离开铁路,改行搞金融,对我来说,有得有失。在我的几个论文考官中,有一位是我院毕业的周乐怡教授(1937年毕业,结构系的),他是广东省建筑研究所所长。</p><p class="ql-block"> 他认为我转行到建行错了,他想介绍我到深圳建委去工作,我说好啊,他随笔写了个字条,说我到深圳找陈志广就行了。陈志广也是我院毕业生,他已经年近六旬,是建委的老总。当时我作了一些努力,但县里不放,我没有耐性,凉了。</p><p class="ql-block"> 1983年,省行举办工程预结算学习班,叫我去当了四个月的老师,省行对我印象很好,且对我的黑板粉笔板书评价很好,想叫我畄在省行,我没去。到深圳建委、深圳建行也没去成,主要是我努力不够。</p><p class="ql-block"> 三、英岗嶺铁路工程 </p><p class="ql-block"> 1968年~1980年底,我在南昌铁路局工程处干了十二年铁路工程。开头接受了一年的再教育之后,紧接着搞了一段完整的新线建设,就是英岗嶺铁路建设。</p><p class="ql-block"> 英岗嶺铁路是淅赣复线的一部分,全长35公里,正站线合计53公里,外加两条专用线,有大桥两座,小桥涵108座。1969年底成立英岗嶺铁路工程指挥所,由南昌铁路局的一位杜副局长任指挥。</p><p class="ql-block"> 我参加了线路复测队,开始对全线进行中线测量,之后是抄平,做断面,计算工程量等,又做了一百多座桥涵的工料分析等等。以后,就是大批的民工队伍进场,管理近两万民工的土石方施工。 那时没什么施工机械,全靠人力,用蚂蚁啃骨头的精神搞土石工程,场面可谓壮观。桥涵工程基本上是我们铁路职工施工。</p><p class="ql-block"> 在我们施工技术组里面,有一位老总是上海交大毕业的吴总工程师,50多岁,人不错,他主要负责桥涵设计。一次他设计一座大桥时,计算河流的流量,因水文尺不够用,又不知道这尺子能延长使用不,最后他找到我,问我这尺子能延长不,怎么延长?</p><p class="ql-block"> 我看了一下,我说可以,但不是数学级数而是等比级数,按照它给出的函数公式,把数字填进去算出来就可以。最后,得到他的称赞,竖起一个大拇说:</p><p class="ql-block"> “唐院出来的就是不一样。”</p><p class="ql-block"> 因为事前他已经和长沙院毕业的同志谈过此事,没解决,长沙院那位把我推荐给老总。这段铁路施工时间较长,我是泡在里面什么都干了,路基、桥涵、还有两座几百米的小隧道、铺轨、站房等等,最后收拾整理竣工图纸和资料,从头到尾我都干了,而且是个主将。</p><p class="ql-block"> 我的工作得到各级领导的好评。1975年加工资时,原计划没我们老九的份,最后领导也是考虑到我们四十多位大学生一个不加说不过去,最终还是让我做代表加了一小级(铁路36级制的一级)工资叁元伍角钱。1980年套改工程师,四个指标,三个给老的,一个给新的,也就给了我。</p><p class="ql-block"> 英岗嶺铁路搞完以后,这班人马就归新成立的南昌铁路局第三工程段(1978年初)。随后我们还搞了萍乡改线迁站工程,九江赛城湖列车电站工程专用线,横岗车站改造,最后还做了浙赣线战备抢修方案的设计,我的铁路工作就算做总结了。</p><p class="ql-block">四、建设银行的工作</p><p class="ql-block"> 1980年底调回紫金县建设银行,开始搞工程预结算审查工作。1983年提升为紫金县建行行长。</p><p class="ql-block"> 1994年我到河源市建行任付行长,主管纪检、监察、审计、还有教育工会等。就这样干到1998年,55岁以上领导成员切线退二线,我57岁切线后直接要求退休了。</p><p class="ql-block">五、回忆唐院的学习生活</p><p class="ql-block"> 196O年我是以高分第一志愿考取唐院铁道工程专业。到校后先劳动一个月,然后才上课。元绵泼、宋少碧都是同一届的。 当时为了充实数理力学系,学校把各个系学习成绩好的都选调到数力系去了。我被安排到数学专业。</p><p class="ql-block"> 数学有两个班,计算数学和工程数学,其他理、化、力都是两个班。我分在计算数学班。当时老师叫我当学习委员兼数学科代表,我傻了。我找老师说,我不当学习委员,我没当过班干部,只当过学习小组长,请老师另选他人。 </p><p class="ql-block"> 老师说你们新到学校第一学期的班干部叫你们自已选行吗?只有我们定。选择班长、支书,是看你以前在高中当过班长支书没有;选择学习委员,是看你学习成绩怎样。你这次高考成绩不错,入清华北大都绰绰有余,而且数学成绩更好。另外,翻阅你的档案,你从高一到高三各学科成绩都很优秀,你说这学习委员不选你选谁?</p><p class="ql-block"> 弄得我没话讲。上了一个月的课,到十一月份了,天也冷了,我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南方人来到北方,环境变了,水土不服,这是个问题,更重要的是困难时期营养不良,身体吃不消。高考时体检体重还有100斤,现在体重降到不足70斤。我觉得身体不行,情绪低下。十一月份才上了一个多月课,就病了。大概又过了一个月,我申请休学了,得到学校批准,回家了。</p><p class="ql-block"> 1961年9月想回校复学,但因困难时期身体恢复难,体重还是70斤,我又写信给学校请求再休学,于是到1962年9月才回校和你们起上课,我要求回到铁道系。 </p><p class="ql-block"> 休学对我是个很大的打击,意志消沉,沉默寡言,凡事不出头。好在学習还不错,从不惧考试,那怕是较生的课程,只要考前有三天的复习,基本上就能考个七七八八。</p><p class="ql-block"> 我的数学,画法几何及工程制图,测量学,材力,政治经济学,电工学等都是优秀,就是理力考试是及格,因为大家都没考好。总的说来学习还是较好的,不然怎么当个学习小组长呢?哈哈😄 </p><p class="ql-block">六、我和黄亮荣</p><p class="ql-block"> 黄亮荣毕业后和我一同分到南昌铁路局工程处,同在英岗嶺干了几年,以后调福州分局,再以后调回广东兴宁,到了地方煤矿小铁路。</p><p class="ql-block"> 我调回广东紫金建设银行后,和他联系,他说搞铁路没意思,风里来雨里去,铁路有事时白天黑夜都要干。我问他想干什么?问他想来我这里不,他说好。于是我就把他调到我所在的紫金县建设银行。1988年建立河源市后,他调到河源市建设银行。</p><p class="ql-block"> 我94年调到河源建行,又与黄亮荣在一起了,他担任监控室主任,直到2OOO年退休。他现住河源,老伴身体尚好。他本人就是耳聋,身体也有多种老年病。</p><p class="ql-block">七、宋少碧和尹荣贤</p><p class="ql-block"> 谈到宋少碧,她是我们广东湛江老乡。她是文娱体育方面的人才,特别是她优美的艺术体操更是惊艳全院。每次唐院运动会都可在《新唐院》小报上看到她的艳照。也许是她活动的时间太多,眈误了学习,1963年暑期,我还和她一起补习过功课。她的运气还算好,以后她留到63级去了,1964年搞教改,考试改成集体考试,以学习小组为单位,就不怕留级退学了。可她在大学眈误的时间也是够长的了。</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个女生尹荣贤,她真是个好人。我班同学都叫她大姐。在生活上的一些琐事,她都愿意帮大家。看她就像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大姐,她只是在我班几个女同学中年纪大一点而已。</p><p class="ql-block"> 尹荣贤是个好人,那么和霭可親。但就是学习压力很重,弄出个神经分裂症的病来。我也曾经为她补习过功课,比如一道测量题,和她讲了六七遍都搞不请楚。她说,我一步一步跟她讲解题时,都听得懂,但讲完以后又不懂了。看她很内疚,总流泪。我也没办法。最后只能退学,她父親把她领回去家去了。</p><p class="ql-block"> 她好像是邢台人,父親是邢台一中的校长。听说宋少碧父親也是湛江市一中的校长。</p><p class="ql-block">八、我的人生无憾,一生足矣</p><p class="ql-block"> 每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每个同学的阅历大同小异。我自觉比你们分配到漠北好多了。北大荒是我们南方很多罪犯遣送劳改的地方。你们都挺过来了,且现在大家都很好,应该感到宽慰。</p><p class="ql-block"> 人生一百几十年,能做到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去就好。平时没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慌。</p><p class="ql-block"> 我虽然没能去深圳工作,但是儿子一家去了,他们在深圳,收入比我高。我现在的衣食住行条件都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退休金够吃够用,不缺钱花,在当地能处在中等偏上水准,也算基本实现小康了。</p><p class="ql-block"> 检查自己,没给母校抹黑,干铁路时把长沙院、北京院、同济大学等院校的毕业生抛在后面,为唐院争了口气。干银行搞金融,虽然是改了行,也没给唐院丢脸,成了高级经济师,当上了行长,尽了自己应尽的职责,清清白白几十年,没留下千古骂名,知足了。</p> <p class="ql-block"> 温济球:我和黄亮荣</p><p class="ql-block"> 黄亮荣毕业后和我一同分到南昌铁路局工程处,同在英岗嶺干了几年,以后调福州分局,再以后调回广东兴宁,到了地方煤矿小铁路。</p><p class="ql-block"> 我调回广东紫金建设银行后,和他联系,他说搞铁路没意思,风里来雨里去,铁路有事时白天黑夜都要干。我问他想干什么?问他想来我这里不,他说好。</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就把他调到我所在的紫金县建设银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88年建立河源市后,他调到河源市建设银行。</p><p class="ql-block"> 我94年调到河源建行,又与黄亮荣在一起了,他担任监控室主任,直到2OOO年退休。</p><p class="ql-block"> 他现住河源,老伴身体尚好。他本人就是耳聋,身体也有多种老年病。</p> <p class="ql-block"> 沈汝淼 <b>老淼边唱边舞 </b> 李梅生</p><p class="ql-block">文革中我们班曾在峨眉工厂区男生宿舍外的土平台上,开过一次文艺晚会。</p><p class="ql-block">晚会上,老淼唱了“翻身农奴把歌唱”那首歌,他还独出新裁地在头发上夹了个大发结,边唱边舞,博得了全场同学的喝彩。胡岩唱了“乌苏里船歌”,高福江唱吕剧“李二嫂改嫁”,龚重远唱京剧“苏三起解”,更彰显出节目的多样性。</p><p class="ql-block">那场晚会也是我们班大学期间唯一的一次集体娱乐活动,大家都玩得很开心。</p><p class="ql-block">周文正 :周文正永远记得那些古里古怪的事。其实他是挺不修边幅的。</p><p class="ql-block">老淼是无锡人,是个好人,只是一些小事引起大家感兴趣,有些故事而已。在学校运动会参加中距离跑,途中裤带断了,手提腰带而继续跑。</p><p class="ql-block">——淼先生修正:实际上,当时我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子,腰带并没有断。那次4X400接力,我们铁道系获得了全院第二名,拎裤子跑完是不可思议的。那次接力我跑的最后一棒,还超越了好几亇人,得了第二,为铁道系争得了荣誉。</p><p class="ql-block">参加四清时,无手表,就将硕大的闹钟放在衣袋中,走到哪里都滴答滴答响。四清时我与老淼在同一个公社,每逢工作队开会拉歌时,总是他指挥,所唱歌曲必定是“打靶归来”。</p> <p class="ql-block"> 血染乐山城</p><p class="ql-block"> -----乐山武斗回忆</p><p class="ql-block"> 沈汝淼</p><p class="ql-block">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p><p class="ql-block">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国人民过着安居乐业的的生活。人们都已经习惯了平和、舒适的日子。动乱、暴力等概念对年轻人而言,已成为书本上或电视中消遣的情景。难怪美国总统特朗普妒忌的说,中国人的好日子过的太久了。</p><p class="ql-block">居安思危,我们不能忘记文革动乱的十年,不能忘记人民所受的灾难。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p><p class="ql-block">为了牢记文革的惨痛教训,避免历史悲剧重现,我觉得有必要把本人参与过的乐山大武斗的情景展现给世人。</p><p class="ql-block">(一)惨烈的《五一六》</p><p class="ql-block">俗话说,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未治。一九六七年上半年,文革已发展到各省均分裂成两大派,造反派和保守派,并相继进入夺权阶段,两派斗争由文斗逐渐转入武斗。</p><p class="ql-block">四川武斗在全国发生较早,而大规模的武斗始自乐山县。乐山县是乐山地委所在地。</p><p class="ql-block">乐山两派,一派是红色造反兵团,以学生为主,还有部分工人农民,是造乐山地委反的。另一派是乐山地委内以张家禾为首的部分干部及少量中学生组成1110派,人员较多,是保乐山地委的。</p><p class="ql-block">他们假以地委名义,发动周边几个县不明真相的农民,约十多万人,以农村包围城市为策略,镇压城里反革命为理由,从五月下旬开始,把乐山城团团围住,准备血洗乐山城,彻底打垮红造派。红造派则在城里四处设防,守卫乐山城。</p><p class="ql-block">大规模武斗的导火索是五月十六日,从1110派围攻乐山高级中学开始。我当时也在乐山和高中生战斗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忘记五月十六日这个腥风血雨的日子。</p><p class="ql-block">乐山高级中学位于乐山县城北侧外围,离城区约3公里。因为处在前哨阵地,成了1110派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红造派也做了一定准备,决心坚守到底!</p><p class="ql-block">5月16日中午,高级中学的同学们把教学楼的桌椅板凳塞在楼梯口,并准备了砖头、石块、弹弓等,严阵以待。</p><p class="ql-block">下午两点多,来了许多拿着钢钎、木棍等武器的农民,把三层教学楼团团围住,1110敢死队往楼梯口冲,学生往下扔砖头、石块,并用弹弓打,使之无法靠近。他们有一个敢死队员干脆用铁锅扣在头上,冲到了楼梯口,学生用大石头砸下去,连人带锅都打翻了。</p><p class="ql-block">双方战斗约有二个多小时,敢死队始终没能靠近大楼。1110派恼羞成怒,在首领王韶华的率领下,弄来几个汽油桶,他们丧心病狂,准备把大楼烧了。</p><p class="ql-block">情况万分危急,如何去找援兵?学生们没有通讯设备,怎么办?这时,有一个勇敢的高中学生举着红旗,爬到了三层楼顶,挥舞红旗,当时高级中学三楼楼顶已是制高点,红旗招展,城里一目了然。</p><p class="ql-block">此时在城里人民公园前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大量红造派学生、工人及市民,他们关注着高级中学的动静,一看到红旗在飘,就看到了希望,于是人们呐喊着奋不顾身冲往高级中学,去救援学生。但在张公桥、北门桥等处遇阻,双方展开了激战,来回拉锯。</p><p class="ql-block">此时楼上学生看到救援队伍来了,也顺着梯子爬下去,向校门口冲去。 </p><p class="ql-block">1110派遭到二路夹攻,抵挡不住,纷纷后退。高级中学的学生终于冲了出来。我冲至校门口时,一块石头击中我的下巴,掉了一颗门牙,我忍住疼痛,冲出去,与救援的队伍会合。</p><p class="ql-block">在救援的队伍中,我见到了我校同学刘桂林、郑伯康,他们提着大棒冲在前面,我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没有他们,没有救援队伍,我们肯定都遭惨了。</p><p class="ql-block">红造派和1110派在张公桥、北门口等处马路上展开了激战,双方来回拉锯四个回合,死伤人员很多。红卫医院的几辆红十字救护车满载着头破血流的伤员,凄厉的叫着,一趟又一趟来回奔波。</p> <p class="ql-block"> 今日乐山</p><p class="ql-block">(二)保卫乐山城</p><p class="ql-block">1967年5月16日下午,双方一直打到天黑才收兵。当时红造派形势十分危急,周边十几万农民已经调动起来了,即将进城镇压“反革命”,1110派气势汹汹,扬言要血洗乐山城。</p><p class="ql-block">红造派总部分析形势后认为,现在我们已经无后路可退,只有背水一战,只能按照当时中央文革江青讲话“文攻武卫”,保卫乐山城,迅即成立了火线指挥部。</p><p class="ql-block">根据乐山城的地理地形情况,除岷江、大渡河一侧不设防、仅设警卫外,其余三个方向均布设防线,并分别成立北线、南线、西线指挥部。其中防护重点是北线,负责守卫东风旅馆及前面的主要街道及四号阵地、红卫学校、草堂民中等建筑物,直至老霄顶。</p><p class="ql-block">北线利用各个学校的围墙做屏障,修建北线阵地,防线基本上连成一片。</p><p class="ql-block">当时北线指挥部成立,推举首都红代会的李明辉担任北线指挥部总指挥。李明辉是中国科技大学学生,乐山人,被对方称为“还乡团”。另一位科技大学学生王**担任作战部长,我院李行尔担任后勤部部长,我(沈汝淼)担任指挥部秘书长。</p><p class="ql-block">唐院东方红兵团乐山支队由贾玉书带队,有杜永仁、乔贵和等同学驻守在南线乐山师范学校校内。蒋玉玺、姚福俭等同学当时也在乐山城内,不知道驻守在哪里,乐山解围后我才见到他们。</p><p class="ql-block">东风旅馆是北线指挥部所在地,红造派人员大部分驻守在里面。</p><p class="ql-block">作为驻守重点,旅馆每个房间都堆了许多砖头石块,学生们还把棉被洒上水挂在窗口,以阻挡子弹。东风旅馆前的大道上,挖了一人多深的战壕,并布置了钢板、铁丝网等障碍物,使车辆无法通行,仅留了个哨卡,来往人员要经严格检查后,才能放行。</p><p class="ql-block">我当时负责哨卡通行人员的审查,严防对方奸细混进诚内,一般要有单位介绍信才能放行。红造人员则可凭火线指挥部制作的"特别通行证”通行。</p><p class="ql-block">下属的每个阵地,由红造派人员把守,其中大部分是学生,他们不分男女都拿着自制的钢钎,戴着藤帽,日夜守卫在围墙的里侧。围墙外侧是1110派的人,大部分是农民,隔着墙扔石头,互相叫骂。</p><p class="ql-block">守卫乐山城的战斗从5月18日开始,十几万农民已经把乐山城团团围住。主战场在东风旅馆前的马路上。武斗很快升级,由砖头、弹弓很快发展到鸟枪、步枪等武器,红造派伤亡人数不断增加。我们都心急如焚,因为学生们没有枪支,加之两派人数相差太悬殊,所以学生们面临的形势非常严峻!狂风在呼啸,川江在怒吼,乐山城危在旦夕!</p><p class="ql-block">在这危急关头,上面派来了解放军7749部队来制止武斗,5月20日解放军夹江部队开来了十几辆军车,一字长蛇阵阻挡在东风旅馆前的马路上,不让对方冲过来!红造派顿时人心大振,欢欣鼓舞。</p><p class="ql-block">有了部队的调节,局势有所缓和。但不久1110派又开始了挑衅,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不把解放军放在眼里(部队约一个排左右},狂叫着”解放军不敢开枪“,仍然往前冲,一心要攻破乐山城,打垮红造派。</p><p class="ql-block">就这样,双方相持了一个月。此时,除学生在阵地坚守外,同情学生的工人、回乡知青及社会群众等也自发组织了队伍,帮助红造派。他们组织了”打匪队“,”灭匪队“等,举着旗帜,每次武斗都冲在最前面。</p><p class="ql-block">记得打匪队队长姓鲍,是大渡河水运局的工人,他身高马大,满脸络腮胡子,打起仗来风风火火,勇猛异常,像个猛张飞。他带领水运局的工人,在前面打先锋。</p><p class="ql-block">另一支灭匪队是由社会各方人士组成的 ,有男也有女,打仗也很厉害,尤其是女兵,一样冲锋在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很佩服她们。</p><p class="ql-block">但这两支队伍,互不服气,经常闹矛盾,我给他们做了不少工作,劝他们以大局为重,以团结为重,在我的劝说下,他们终于团结在一起,并聘我为政委。</p><p class="ql-block">在东风旅馆主战场,他们殊死搏斗,掩护学生,多次击退了1110派的进攻,以鲜血和生命保卫了乐山城,立下了汗马功劳!</p><p class="ql-block">有了工人和群众的大力支援,学生们英勇搏斗,一个多月始终未让对方冲进东风旅馆一步。</p><p class="ql-block">在一次武斗中,我在前面拿着红宝书宣读毛主席语录,劝导对方要文斗,不要武斗,动员农民回乡去,但不慎摔倒,我爬起来就跑,眼镜也顾不得捡了,幸亏跑得快,钢钎已快戳到屁股上,大石头从头上飞过,在场的我方人员都为我捏了一把汗,真险!我是死里逃生,后来想想,还真后怕。</p><p class="ql-block">都说川军厉害,四川人打起仗来确实不怕死,尤其是学生娃娃,个子都不太高,但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死亡的威胁,我们呐喊着往前冲,前仆后继,出生入死!我想这和四川地理位置环境险恶、生存艰难,从而磨练出的不畏艰苦的性格有关,但最主要的还是秉承着信念,当时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誓死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已成为造反派心中的座右铭和行动指南!</p><p class="ql-block">那股造反的勇气,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惊天地,泣鬼神!</p><p class="ql-block">凭着这股气概,学生们在强敌面前,没有退缩,没有被击垮!我当时手拿钢钎和他们一起守卫在阵地上,深深地被他们感动!</p><p class="ql-block">当时生活很艰苦,每顿饭吃的就是一碗米饭加一块豆腐乳,后勤部长铁62同学李行尔每天挑着饭担,穿梭在阵地上给大家送饭,非常辛苦!也非常危险!</p><p class="ql-block">当时,为劝说不明真相的农民返乡,我们设立了战地广播站,宣读毛主席语录,高唱革命歌曲。我唱的最多的是毛主席语录歌:</p><p class="ql-block">“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p><p class="ql-block">“山下旌旗在忘,山头鼓角相闻,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巍然不动……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消遁”等等。</p><p class="ql-block">虽然大喇叭多次被子弹打穿,但广播站始终未停播。</p><p class="ql-block">这一段时间的战地生活,每天都在枪声和广播声中度过,时刻警惕着拼杀,天天面对死亡的威胁,恐怖又紧张,让我終生难忘!</p> <p class="ql-block">(三)七一大决战</p><p class="ql-block"> 经过一个多月的消耗战,乐山城未被攻破,东风旅馆仍然巍然屹立。</p><p class="ql-block"> 此时,1110派急切地调动兵力,决定孤注一掷,攻下乐山城,战地气氛越来越紧张。</p><p class="ql-block"> 7月1日凌晨,我去各阵地传达指挥部“坚守阵地”的命令。返回途中,忽听震耳欲聋一声巨响,对方用巨量炸药包炸开了草堂民中的一片围墙,伴随着步枪、冲锋枪声,人群呼叫着突入了草堂民中。</p><p class="ql-block"> 由于人员及武器相差悬殊,我守卫人员被迫撤退,草堂民中、红卫学校、四号阵地相继失守,直退至东风旅馆后院。</p><p class="ql-block"> 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英勇的7749部队指战员硬是用刺刀把他们赶出了东风旅馆,但他们的后继部队仍然蜂拥而上。部队战士也有受伤的,东风旅馆已经危急万分。</p><p class="ql-block"> 此时,红造派人员全部聚集在东风旅馆前的广场上。</p><p class="ql-block"> 1110派全副武装,而红造派仅有钢钎等原始武器,靠肉体无法抵挡1110的子弹!</p><p class="ql-block"> 枪声越来越急,在这危急关头,有人高喊一声:</p><p class="ql-block"> “到武装部拿枪去!”</p><p class="ql-block"> 很多人迅速冲到乐山城里武装部,奇怪的是武装部大门没有锁,也没有人阻挡。人们推门而入,径直到里面仓库拿了许多三八式老套筒枪、762骑枪等老式武器,返回到东风旅馆集合,很有秩序的把枪全部放下。</p><p class="ql-block"> 此时指挥部人员高呼:</p><p class="ql-block"> “共产党员站出来领枪!”</p><p class="ql-block"> 紧接着高呼“复转军人站出来领枪!”</p><p class="ql-block"> 然后是“基干民兵站出来领枪!”</p><p class="ql-block"> 我院有些同学也拿了枪。</p><p class="ql-block"> 拿枪的同志们纷纷跑上东风旅馆,在窗口向外射击!</p><p class="ql-block"> 一阵阵激烈的枪声,终于挡住了1110派的进攻,他们被迫向后,退出了东风旅馆。</p><p class="ql-block"> 下午4点,红造派又组织了突击队,在总指挥李明辉的率领下,发动反击,把1110派赶出了四号阵地、红卫学校等阵地,原有阵地基本恢复了。</p><p class="ql-block"> 当时李明辉等人还自制了土炸药,把浸了硝酸的棉花塞进瓶子里,看起来非常简单,扔出去由于震动而发生剧烈爆炸,威力还真不小!</p><p class="ql-block"> 晚上八点多,突击队凯旋而归,还押回来一批俘虏。我记得有一个高级中学学生,提着手枪,押着他的一个头上包着绷带的同学到我面前,一定要我同意他向受伤的同学开一枪,并说:</p><p class="ql-block"> “恨死他了”,我不同意。</p><p class="ql-block"> 他几次请示,我坚决不同意。如果当时我同意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p><p class="ql-block"> 同学之间如此深仇大恨,引起了我的反思,这到底是为什么?对方也口口声声要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打扫战场,在东风旅馆后院,看到了许多1110派来不及拉走的农民尸体。</p><p class="ql-block"> 由于天气炎热,一些尸体已经开始发酵,有些肚子鼓得大大的。乐山卫校的一些女生因好奇,想用钢钎去刺破,为了死者的尊严,我坚决制止了她们的鲁莽行动。</p><p class="ql-block"> 冰冷僵硬的尸体,死沉死沉的,她们用一个箩筐装一个尸体,抬到附近的红卫医院去处理。</p><p class="ql-block"> 脓泡戳穿了,也就意味着伤口快好了。惨烈的乐山大武斗,迅速震惊了四川全省,震惊了全国。</p><p class="ql-block"> 乐山城被围了一个多月,断菜、断粮、断绝交通,甚至电信也一度中断,死伤逾千人,这在建国以来是罕见的,中央也在密切关注。</p><p class="ql-block"> 毛主席、党中央迅速采取了紧急措施,派遣了解放军50军火速进驻成都。</p><p class="ql-block"> 7月3日,乐山也开来了一个师的部队支左制止武斗。</p><p class="ql-block"> 不久,中央对四川问题发布文件,宣布成都产业军为保守组织,八二六兵团为左派群众,并立即成立以张国华为首的四川省革命委员会。</p><p class="ql-block"> 消息一出,宣告了1110派彻底失败。乐山人民热泪盈眶,乐山的学生们终于得救了,他们终于看到了光明,盼来了胜利。</p><p class="ql-block"> 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参加了乐山保卫战的同学们和广大群众,都深感革命方知北京近,危机时刻还得靠亲人解放军!</p><p class="ql-block"> 入城部队立即开展工作,迅速逮捕了肇事者1110派张家禾、杨思正等坏头头,1110立马解体,大批农民被部队劝返回乡。</p><p class="ql-block"> 7月5日,乐山城完全解围,恢复了交通!长达一个多月的乐山大武斗终于偃旗息鼓!</p><p class="ql-block"> 胜利的时刻,我们没有忘记在乐山保卫战中献出了宝贵生命的同学们,我直接找到了支左部队林长修师长,询问了我院东方红兵团董海春、王刚贤被害事件,他们也很重视,马上成立了调查组。</p><p class="ql-block"> 不久,部队调查组通知我们找到了两个同学的尸体,让我们做善后处理。唐院东方红兵团极为重视,专门派车派人购买棺木,与董海春的父亲同到现场。</p><p class="ql-block"> 开挖时,两人的尸体已经腐烂,董海春的头盖骨被打裂,下颚骨被打断,牙齿脱落。王刚贤头部太阳穴被钢钎戳一大洞,尸骨装殓后,暂时埋葬在乐山人民公园门前坟地(后移至老霄顶),并举行了追悼仪式。</p><p class="ql-block"> 董海春父亲是沈阳市的行政干部,见儿子如此惨状,老泪纵横,痛不欲生!</p><p class="ql-block"> 为了让老人回去后与亲人有个交代,在我们请求下,部队林长修师长破例以乐山地区革委会筹委会的名义,开了一个证明,上面写着:</p><p class="ql-block"> 董海春烈士是为保卫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而英勇牺牲的。</p><p class="ql-block"> 虽然写了证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文革武斗中被打死的人,是不可能由民政部门追认为烈士的。据了解,董海春的父母受到此次重大打击后,不久就都去世了。</p><p class="ql-block"> 据专案组介绍,他们被抓后,表现很勇敢,半夜拉出去就刑时,还高呼毛主席万岁,英勇气概,直冲云霄。</p><p class="ql-block"> 当时我们还问了凶手情况,凶手名字叫廖永泉,他在围攻乐山城时,往围墙内扔炸药包,但未扔过墙,掉下来把他自己炸死了。</p><p class="ql-block"> 可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报应,一点不假。</p><p class="ql-block"> 我还询问了一些相关情况,5月17日,唐山铁道学院在峨眉的学生(包括红西南、东方红兵团、其他组织)为伸张正义,共派了200多人赤手空拳去乐山制止武斗。</p><p class="ql-block"> 行至半路,被1110派暴徒截住,并全部五花大绑抓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当时暴徒们在研究如何处理这些学生时,内部意见不一致,一派要全部处决,另一派要放,认为要杀这么多人,中央肯定要追究。最后采用折中方案,决定处决头头,而董海春、王刚贤是作为谈判代表出面的,他们误以为是头头,而被残忍杀害。</p><p class="ql-block"> 因凶手已死,案已撤销。人命关天,他们目无法纪,学生们何罪之有,天理公道何在?人性的扭曲,凶残丑陋的一面暴露无遗!据部队同志介绍,在双方武斗中被打死的就不追究了,但抓人后又杀人的凶手,要按法律处理!</p><p class="ql-block"> 董海春、王刚贤的案件,在当时的情况下,能调查得很清楚,找到了尸体并下葬,凶手已死,案件终结,并且支左部队首长为死者家属开了书面证明材料,处理的结果也算是最好的了。</p><p class="ql-block">王德生:</p><p class="ql-block"> 乐山武斗,毕业前就听说过,但详细情况,一点儿也不知道。近些日子看了淼先生的回忆,编辑制作了这个相册,才知道了详情,当时武斗十分惨烈,震撼人心,让我们深受感动。</p><p class="ql-block"> 淼先生等参加乐山保卫战的同学,唐山铁道学院铁62年级还有蒋玉玺,李行尔,姚福俭,賈玉书,杜永仁……等,真是好样的,你们的勇敢精神,让我佩服!</p><p class="ql-block"> 那么长时间的武斗,乐山城被包围了将近两个月,死了上千人,这些同学都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太不容易了,向你们致敬!</p> <p class="ql-block"> 李守礼</p> <p class="ql-block"> 李守礼</p><p class="ql-block"> 1967年毕业后,分配到铁三院任见习生、技术员,工程师,高工,曾任地质处室主任、所长,二分院所长、二分院副总工程师,地路处副总工程师。</p><p class="ql-block"> 2002年7月退休,退休后至2019年底在地路处(地勘院)专家组返聘。2010年由天津老科协晋升为正高工。</p><p class="ql-block"> 参加工作四十多年来,一直从事工程地质勘察设计工作,先后参加或主持过太岚线、京秦线、大秦线、滨洲复线、哈大线、朔黄线、京九线、京沪高速铁路、秦沈三线、北京枢纽等重大铁路工程的勘测设计工作。</p><p class="ql-block"> 通过勘察设计施工的实践,大大提高了解决复杂地质问题的能力以及对不良地质和特殊岩土的应对能力。</p><p class="ql-block"> 1989年任哈大线地质专业负责人,1992年任设计室主任(所长),1993年任分院(处)副总工程师至今一直积极工作,任劳任怨,勇于承担急、难、险、重的任务,特别是1997年~2000年担任长梁山隧道地质超前预报项目总负责人期间,经常深入现场指导工作,使预报工作获得极高的评价,以朔黄线长梁山隧道为载体的“长大隧道地质超前预报信息研究”获2002年度天津市科技进步二等奖。</p><p class="ql-block"> 大秦二期工程获1994年度铁道部优秀工程设计一等奖,当时本人担任地质组长,为主要设计者。</p><p class="ql-block"> 对大秦线东段重点工程,天马山隧道采用了综合勘探方法(中日合作),进一步查明断层通过的位置及状况,给施工提供可靠的依据。</p><p class="ql-block"> 朔黄线恒山越岭地段工程地质勘察获2001年度铁道部优秀勘察二等奖及2002年度国家优秀勘察铜奖,本人为作出主要贡献的人员之一。</p><p class="ql-block"> 论文“铁路通过煤矿采空区稳定性评价”发表于《东北煤炭技术》1998年第3期中;“地下工程岩土工程勘察” 发表于林宗元主编的《简明岩土工程勘察设计手册》上册,2003年7月出版;“朔黄铁路工程地质问题与对策” 发表于王思敬、黄鼎成主编的《中国工程地质世纪成就》中,2004年10月出版。</p><p class="ql-block"> “东北与华北铁道工程地质特征与成就” 发表于2005年12月出版的《铁道工程学报》增刊中。</p><p class="ql-block"> 自1993年担任分院(处)副总工程师以来,先后对秦沈客专、天津地铁、天津津滨轻轨、深圳地铁、新菏线、京九线、朔黄线、京沪高铁、胶新线、大运公路、天津王串场十段高层等三十多个重点工程项目的审查、审定工作,并经常深入检查验收及指导解决各种复杂7细则第五篇工程地质”、“铁路工程地质勘察设计指南”等。</p> <p class="ql-block"> 王登科</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王登科</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b>音乐天才王登科 </b> 李梅生</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王登科是地62班的音乐天才,是唐院管弦乐队的手风琴手,在校时经常参加院系的文艺活动。</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文革时期,活动更为频繁。登科作为铁62小乐队成员,为铁62年级的各项文艺宣传活动服务,随叫随到。</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王登科音乐素质高,识谱能力强。记得在峨眉工厂区时,他曾给我表演过。以前没见过的歌谱,不需准备,他能拈来就唱。</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他试唱时发音不是“哆来咪发唆啦西哆”,而是用阿拉伯数字的发音唱“12345671”。夠水平吧!算识谱天才吧!</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德生好:</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在三院30多年,主要在院党办和宣传部工作。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是:</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参与起草三院党委大会报告和领导讲话;起草三院报送铁道部和天津市委专题材料;调查总结起草精神文明建设和当好各级领导干部的经验材料;作为《人民铁道》报特约记者和中央各大报通讯员,重点做好三院勘测设计的国家铁路重大项目的宣传报道工作等(在中央级和省部级报刊发表通讯报道文章百余篇,其中在中国科技日报和天津日报头版头条两篇)。</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因在宣传部工作,也当了几年宣传队队长兼指导员,每年集中排练并到三院在各省市外业勘测工地慰问演出达8个月以上,曾被戏称为‘’三院专业演员,业余宣传科长‘’……</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退休后,为三院主编了《建院55周年成果汇编》及其它书刊5部。2011—2013年在铁道部参与编写《中国铁路志》,起草编写并统稿25万字。</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一生平平安安,平平庸庸。没有大贡献,也无大遗憾。足矣!</span></p><p>王德生:发挥你的特长,也是收获满满,快乐一生!</p> <p class="ql-block"> 陈 欣</p><p class="ql-block">我原籍江苏无锡,生在苏州,外婆带大我。6岁1949年随父母去东北本溪,一直读到61年高中毕业,高考成绩全校前茅,却因阶级路线,被在档案袋上盖上了‘不宜录取’的大印。</p><p class="ql-block">也不是地主、也不是资本家,就因为有海外关系。现在最不喜欢说不清楚的事,便遭如此待遇。</p> <p class="ql-block">落榜后在税务局干了半年,因为表露了还想考大学,又被解职回家。</p><p class="ql-block">于是背水一战。亏得62年陈毅有一句他“最喜欢学习好的学生”,让我终于进入再度第一志愿的唐院。</p><p class="ql-block">陈欣 :</p><p class="ql-block">看到德生和冠忠讲线路工定量55斤,霍,真是太高了!想当年我当钻探工才吃到48斤。</p><p class="ql-block">前一段看铁班兄弟聊分配初下到养路工区体验十字镐翻道渣的生活,我在想,设计院相当于这类工作的就是钻工与测工。</p><p class="ql-block">而我在勘探队就呆了好多年。干的就是搓钻杆抡给进把的活,陕甘青新宁五省区都干过。工人们的豪爽、简约、粗俗、耿直,我都体验了。</p><p class="ql-block">设计院的工人,在整体环境影响下的一大特点就是有求知欲,我在机组里慢慢地给他们讲解液压钻机、钻探工艺什么的。虽然我不是机械、钻探专业的,但只凭着学校得来的比较好的基础知识,和简陋的说明书资料,居然可以‘现买现卖’,讲得津津有味,听得也饶有趣味。</p><p class="ql-block">嘿嘿,那也是一番享受啊。</p><p class="ql-block">本来在机组里,还有专门人员作为我这个‘反军黑秀才’的监督小组。可弄来弄去,监督和被监督的身份都成了不伦不类的了,有意思吧?</p><p class="ql-block">后来一步步到地勘处勘探科搞技革、搞培训、编资料、开学会等等,在调走前萌发了要搞一个工程水文地质钻探大专班的念头,大纲编好了,没搞成。</p><p class="ql-block">我大体上是从体力劳动进入了知识走向型。在更后来的受挫当中,这个‘走向’越来越大了,钻进了社科、哲学、医学当中,最终有了2013年的《知识整体论》构想和端倪。</p><p class="ql-block">想把它发给了去年母校搞的‘人才强校主战略’,嘿嘿,估计没人理。算了吧,自得其乐吧!</p><p class="ql-block">淼先生 :</p><p class="ql-block">陈欣知识面广,而且有许多新的理念,前所未闻,请陈老兄讲讲"知识整体论”。在哲学方面有何见解也请讲。</p><p class="ql-block">陈欣 :</p><p class="ql-block">老淼马上将我军,我想还是暂时退避三舍的好,为啥?只怕我这些观念会象尿疗一样让人反感、扫兴。</p><p class="ql-block">但我还是给个链接,感兴趣的就去看看吧。 </p><p class="ql-block">淼先生 :</p><p class="ql-block">陈兄过虑了,其实尿疗是治病健身的好方法,关键是要破除传统理念,你身体这么好,精气神很足,头发烏黑烏黑的,就是明证,以后我也准备尝试。</p><p class="ql-block"> 一个“格路”的人</p><p class="ql-block"> ——写陈欣 李梅生</p><p class="ql-block">他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有志向、勤思考、肯钻研、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和不达目标决不罢休的精神。</p><p class="ql-block">他刻苦钻研哲学理论、研究完善自然疗法一一尿疗、靠捡拾过生活,都坚持数十年之久,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p><p class="ql-block">他能几十年如一日地持之以恒地做自己想做的、又心慰的事,足矣!</p> <p>賈玉书</p><p> 王德生:</p><p> 賈玉书是地六二班生活委员,在三分部时就有了解,他性格稳重谦虚,乐于助人,热心为同学服务。</p><p> 在我们《难忘铁六二》微信群里,他也尽心尽力为大家办事。</p><p> 两年前,他在郑州铁路地区,不辞劳苦,费尽周折,找到了与同学们失联多年的刘海运老大哥,同学们非常高兴,也为賈玉书的精神深受感动。</p> <p class="ql-block"> 王进才</p><p class="ql-block">王进才 :这是我在唐院留下的唯一的一張照片,还是大学二年级时在唐院本部照的,还能认得出来吗?老了!一切都是过去时,争取多活几年,看到国家真正強大起来,不再受美帝及走狗的欺压。</p><p class="ql-block">淼先生 :</p><p class="ql-block">进才变化太大了,我的印象还是建校时又瘦又黑的模样。记得有一次老乡茅屋失火,你第一个爬上屋顶。你在建校劳动时对最高权威发发牢骚,结果文革开始被打成“现反”。你还是那个正直,倔强的东北人脾气!好了,时过境迁,我们还是争取多活几年,多享几年福。从中国历史上看,贞观之治到康乾盛世平安太平的年月不多,我们还算赶上了!</p> <p class="ql-block">王德生 :</p><p class="ql-block">1966年峨眉建校劳动我们在一起,干活特能干,干起活来,有点像王振铎那股劲。</p><p class="ql-block">王德生 :有一次遇到一家民房茅屋着火,他第一个爬到房顶,我们一个同学说,这那里是反革命啊!明明是个英雄!</p><p class="ql-block"> 进财胆子大 李梅生</p><p class="ql-block">徒步串联时,一次在成昆线施工工地吃午饭,吃得是米饭和回锅肉,回锅肉是用蒜苗炒的,软硬适中,香极了。我们9个人没用20分钟就把足有3斤多肉消光了。在饭存肉没的情况下,都想再去要些,但相互推诿谁也没勇气去。这时进财端起菜盆就去了伙房,虽要来的不多,但勇气可佳。</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次,地方接待站把馊米饭给我们吃,也是进财主动去反映,并要来了好米饭。</p> <p class="ql-block"> <b>怀念龚重远 </b> 周文正</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与重远同为唐院铁道系67届学子,同在铁一院供职,且三次同在一个小单位工作。 1981至1983年同在山东泰安工作三年;1986年同在宁通(南京-南通)高速公路、宁淮(南京-淮阴)高速公路工作(从事踏勘、编制工程可行性研究文件工作);1998年同在岩土处任职。相交甚契。余对重远评价,只有一句话:重远,真君子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论语》有云“君子不器”,意思是:有学问、有修养的人不应该仅仅只是一种可供使用的器具。君子应有自己的主心骨,应该作为“人”而存在,而不是作为“工具”而存在。君子不器,君子有良心、道德、有是非判断力。故曰:重远真君子也。追名,不见其身;逐利,不见其影;阿谀,不见其踪;做假,不见其人。故曰:重远真君子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古人云:“势利纷华,不近者为洁,近之而不染者尤洁。”故曰:重远尤为君子也。重远一向低调,在单位,如若除却工作、业务、技术,其他方面似乎其人常不存在也。故曰:重远真君子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傲骨何曾为权折,此重远性格所致也,修养所致也。故曰:重远真君子也。余以为,若以花比拟,重远乃桂花也。</span></p> <p class="ql-block"> 郭顺法</p> <p class="ql-block"><b>  淼先生:</b>自学校分配后再沒见过他,看到他的照片很触动我的内心,以往岁月历历在目。</p><p class="ql-block"> 他是一个正直不阿的好人,讲义气有魄力的人。</p><p class="ql-block"> 在学校时,曾担任过唐院铁道系体育部长,干得有声有色。担任过地62班团支部宣傳委员,文革时任东方红兵团副总裁,唐院革委会委员,峨眉东方红公社领导人。</p><p class="ql-block"> 他组织号召能力很强,他是干事业的人,干了不少事情。</p><p class="ql-block"> 他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性格直爽,为事业、为信仰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我深深地怀念他!</p> <p class="ql-block"> 杜永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淼先生</b> :</p><p class="ql-block"> 老杜您好,看到你入群很高兴。一别半个世纪了,你要多保重身体,现在也没有法子了,只有向前看,我们大家都是向一个方问走的,快点慢点而己。</p><p class="ql-block"> 想当年你是在唐山结的婚,你办了一桌宴席请我们,贾玉书,诸宝昇,我,好多人都参加了,那是68年毕业前夕。一算也有57年了。</p><p class="ql-block"> 人总有走的那一天,老伴也总有分手的那一天。要想开些,自己要过得开心,开始一种新的方式。</p><p class="ql-block"> 现在,我们都己经是长寿的人了。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们多注意保养,争取多活几年!</p> <p> 高福江</p><p> <b>吃白面饼</b> 李梅生</p><p>福江来自烟台附近的农村,人老实,实在。</p><p>记得1962年寒假返校时,他从家里带来不少纯白面发面饼,一个足有2、3两。除给了男同胞享受外,还给了女同学2个发面饼。虽然我们每人只吃了一小块,但却如同过节一样地高兴!</p><p>山东白面饼的面香味,至今难忘。</p> <p class="ql-block">茅荣庆</p><p class="ql-block">淼先生 :</p><p class="ql-block">文革时我与茅是铁62首先出去大串联的,並一块儿挨整,被贴大字报並取消了助学金。我俩一直是患难与共,后来他与甲申去步行串联,还给了我他们在长城拍的照片。</p><p class="ql-block">毕业分配到一院后,他在外业队搞勘测设计,我分配在站㘯队,接触就很少了。他后来转行搞隧道专业,和李梅生在一起,大概就是这样。</p> <p class="ql-block">李梅生:今天我加入铁一院隧道群得知,我班学友茅荣庆在加拿大突发肺动脉隔层破裂,抢救无效已故去一年有余。沉痛悼念荣庆学友。</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30个人已走了10个了,不该啊!况且故去的王绍林、郭顺法、邹莲芳、茅荣庆算是我们班身体好的人了。</p><p class="ql-block"> 願群友们多多注意身体!平安地高兴地过好每一天!茅荣庆儿子移民加拿大,他们老俩口去看儿子的。</p><p class="ql-block">沈汝淼:茅荣庆是扬州人,江苏老乡,到唐院第一天我俩分配在一分部八排九号宿舍,上下舖。他性格较内向,与同学交往不多,和我关系较好,上街经常在一起,肚子餓了在校门口买红署吃。一年级时他当化学课代表,我任学习委员。他对工作很认真。</p><p class="ql-block">他对父母特别孝顺,只要有机会总要回家看望,他父亲去世后他陪母亲各地去玩,是亇大孝子。人很聪明,擅长写诗。文革时,我俩最早出去串联,后来我一直在峨眉,他回唐山早,见面就很少了。</p><p class="ql-block">毕业分配我俩都分到一院,他一直在勘测队,后改隧道专业,曾任桥隧处隧道科科长,后在上海分院工作较长时间。他和胡萍在上海分了房子,听说儿子在交大读书。退休后我在上海分院见过几面,感觉他身体很好。</p><p class="ql-block">铁62群建立后,我千方百计找他但无结果,记得去年我找退管委的人,有了点消息,是他托人代交了党费,我很高兴,只要人在就好,也把这消息发群里了,因为他失联太久了,大家都想找他。我感到茅是很不错的同学和朋友,为人和善,与世无争。</p><p class="ql-block">今天的消息太突然了!生命是那样脆弱!真是人生无常,望学友们保重身体,善待自己,珍惜岁月,健康长寿!</p><p class="ql-block">李梅生:(2018.12.28)今天我进铁一院隧道群才突闻这一消息。铁一院隧道室唐院大专毕业的一学友后改行搞经营,他与茅荣庆夫人比较熟,他先听说的。为证实得什么病、什么时候病故的,我打电话向他了解情况后,又打电话询问现在上海居住的隧道室一女同事(马玉芳),她又打电话给她好友(茅荣庆在上海居住室的对面屋,曾任铁一院院长张化雍的夫人),问清病因和时间,我才发到微信中的。</p><p class="ql-block">李守礼:看到茅荣庆同学去世,我真不敢相信,在我的印象中茅荣庆身体很好,怎么就走了呢,好让人悲痛啊!沉痛悼念茅荣庆同学!愿死者安息,生者珍惜生命,过好每一天。</p><p class="ql-block">沈汝淼:</p><p class="ql-block">大家的印象茅荣庆身体一直很好,但我猜想他长期从事隧道工作,尤其退休后长期作隧道施工的监理工作,整天泡在洞子里,环境恶劣,尘土对肺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如肺阻、尘肺、矽肺等,他最终还是肺部出问题!是否这样,因不了解具体病情,猜想而已!</p><p class="ql-block">賈玉书,我今天看微信,才知茅荣庆去世一年多了,真是痛心。一直联系不上他,真是遗憾。毕业时,他未入上团,他很不满,说以后看。看来分到一院后,表现很好,入了党,提了干,真是有志向。</p><p class="ql-block">他在上海时他和我电话联系了一次,以后打单位电话及家的电话,都打不通,就这样失联了。突闻他已去世,真是震惊。沉痛悼念他我的老同学。</p><p class="ql-block">沈汝淼:</p><p class="ql-block">我们来自何处?又去往何方?80岁、90岁、即使是一百岁也不过是一刹那,历史的一刹那!无始劫以耒,经过千百世的修行,我们才得一次人生!我们一定要极瑞珍惜它,否则人身一失万劫难复!</p><p class="ql-block">我们要相信因果报应、灵魂不灭、六道轮回!如果还相信人死如灯灭,不为身后作准备是非常可惜的!因为身后必然走向六道轮回!造成千古遗恨!</p><p class="ql-block">佛祖为我们指明了方向:唯有唸佛能脱离六道轮回,带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佛无虚言,唯唸阿弥佗佛能往生、脱离生死!人生无常、生死无常、生命就在呼吸中间!</p><p class="ql-block">光阴似箭,一定要抓住历史的一刹那,当生成就、專修専唸阿弥佗佛!发愿往生西方!</p> <p class="ql-block"> 褚宝昇 ——李梅生</p><p class="ql-block"> 记得63年在昌黎测量实习时,我与宝昇在一个小组。那时中午饭以小组为单位领取,记得还不到吃午饭时他就饿了,每天都要提前给他点吃的。而每次向我要时,总是很不好意思,那表情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真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走了,不免心情沉痛。願他一路走好。</p> <p class="ql-block">淼先生 :</p><p class="ql-block">人生无常、生命无常!看了上面北京相聚的宝昇的照片,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这么快就没了!我记得去年大概四、五月份吧,宝昇说他脑部肿瘤已割除好了,我也没当回事,以为好了就好了吗。后耒好长时间他再没露面,我着急了,问地62群都不知道,我就在12月18日给他家打电话,他爱人接的,说已经出院了,原来在医院作化疗发烧,出院后到不发烧,还能一天吃两罐牛奶,但很少说话,还吊着瓶子。</p><p class="ql-block">没想到才十几天,这么快就走了!又失去了一位老学友,我很痛心,除沉痛悼念他外,我也希望大家都加保重!</p><p class="ql-block">大家年事已高,所谓风烛殘年,还是要多加保养,有病决不能拖,要及时治疗,但不能寄全部希望于西医!陈欣说的有道理,中西医结合、自然疗法、气功等。身体扺抗力、免疫功能一定要保护好,仼何药物都要通过内因起作用!宝昇兄弟走了,但也是一种解脱!再次沉痛悼念宝昇同学,並希望宝昇家人节哀!</p><p class="ql-block">贾玉书 :</p><p class="ql-block">我们班又走了一位老学友,很悲痛,很想念他。文革中我和几位同学去过他家里,还在家住了一夜,我现在对他父母还有印象。我对他父亲说的一句话印象很深,他说国家无法安排你们这些年青人了,以后就出现了上山下乡。望老褚一路走好,亲人们节哀。</p> <p class="ql-block">逯盛护</p><p class="ql-block">宦国渝 :</p><p class="ql-block">逯盛护现在已移民美国。他夫人的父亲1949年去了台湾,改革开放后回来找这个女儿,要带她出国定居,唯一的条件就是与逯盛护离婚。但是她坚决不同意,就没有去。我因此而挺敬佩她。</p><p class="ql-block">现在,他们是因为儿子通过自己的努力在美国定居了,所以他们也去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夫妻性格互补 家庭和谐幸福 李梅生</p><p class="ql-block">文革时期徒步串联的前期,我们几乎每天出发时,都要等盛护出门,你越等他越慢。后来还是我出 了个馊主意,开拔不等。这下反倒好了,原来等他10分钟也不出门,现在用不了5分钟他就会赶上大家。我曾开玩笑地问他:你怎么那么肉?他笑着答道:我像我爸爸,但我比我爸爸强多了,我爸爸更肉。</p><p class="ql-block">他这慢性子却遇到了干事麻利急脾气的夫人。</p><p class="ql-block">他夫人曾是铁一院乌鲁木齐分院幼儿园的园长,为搞好工作,她早出晚归,只要想出办法来,她总是说干就干,脾气急,干事麻利。</p><p class="ql-block">她领导的幼儿园曾多次被评为院先进单位,她也多次被评为院三八红旗手。盛护和夫人出差来兰州,及乎每次都来我家小叙。</p><p class="ql-block">相聚闲聊时,只要一提到盛沪的慢性子,她从不抱怨,总是满脸堆笑地看着盛沪,似乎她把这慢性子看成了优点。</p><p class="ql-block">真是急慢互补,和谐幸福!</p> <p class="ql-block"> <b>传圣遇到好伴侣 李梅生</b></p><p class="ql-block">2002年4月底,传圣夫婦、福江和明星来兰州小聚4日。我们在一起聊眼前的日子、忆大学的往事,开心不已!</p><p class="ql-block">那时候,传圣已显现出脑血栓的后遗症,说话不太清晰、行动也比较迟缓,但精神状态尚好。生活中多亏他夫人的体贴照顾。</p> <p class="ql-block">我们去公园、黄河边和甘南拉卜愣寺去玩时,他夫人总是扶着他上坎或下坡的,他渴了夫人立马将水杯送上去,连他上厕所夫人也总是跟随其后……,对他的呵护真是无微不至。</p><p class="ql-block">后来听说,那年夫人还陪他去拉萨玩了一趟,以了却他多年的心願。</p><p class="ql-block">遗憾的是他旧病复发后,没有在淄博就近治疗,而是赶往济南的大医院,以至痛失最佳的抢救时机,撒手人寰。教训深刻啊!</p><p class="ql-block"> 老蒋——传圣 王登科</p><p class="ql-block"> 老蒋个子不大,但很老成稳重。那一口地道的山东话,总是与他那浓浓的乡土气儿相伴。</p><p class="ql-block"> 在地62班,他一直是团支部和班干部。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和唯成分论横行的年代,他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做了很多社会和思想工作,这是很难能可贵的,但也在那个大潮流中伤了一些同学的感情。毕业后他曾多次推心置腹地与我谈及此事,我俩总是説,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p><p class="ql-block"> 文革中,我们都在峨眉,虽参加红西南组织,但一不参加武斗;二不批斗老教授;三不和社会派别联系,只在学校内逍遥闹革命。传圣、胡岩、重远、高福江和我等同学经常聚在一起拱猪、升级,谁输了罚谁喝酒。</p><p class="ql-block"> 记得我和传圣一起串联,途中他感冒发高烧,昏昏沉沉,我们到处为他求医买药,終使他转危为安。当时他动情地説:我总算活过来了!</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次传圣、胡岩和我一起去青岛串联,三人的腰包都空了,接待站见我们是大学生,就让我们写借条借钱和粮票,我去办理并签了字。谁知毕业分到铁三院一年后,外业队领导找到我说,文革串联中你们的借条转过来了,请你还账交公。我还了20多斤粮票和10多元钱,连在三院的胡岩都未说,直到98年哈尔滨聚会,传圣也一起相聚,我才把这桩小事告诉他,我俩都一起乐了……</p><p class="ql-block"> 同窗学友情深啊!啥时回忆都感动……</p> <p> 王家锂 李梅生</p><p> 对他的毅力、韧性和吃苦耐劳精神的了解,还是从他上体育课跑1500米开始的。</p><p> 男同学1500米长跑是引人关注的,他几次长跑都拿到第一,这让我很惊讶。他人很瘦,看起来也不壮,但吃苦精神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 王绍林 —— 李梅生</p><p class="ql-block"> 王绍林是个有主見、稳重、认真又俭朴的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上大学时还处于凭布票买布的时期,同学们的穿戴都比较朴素。记得当时我们班没穿过打补丁衣服的同学廖廖无己。 那时我基本看过大家的补丁布包,而王绍林的算是我班之最,这让我很惊讶!在他家经济条件不错的情况下,他能这样俭省是我想不到的。在铁三院他一直搞地质专业,还当过某处处长。就在承揽外委设计的初期,他为了处里的经济效益,赶赴广州找活,因多日操劳,加之工作的不顺利,致使他心脏病发作而殉职。</p><p class="ql-block"> 我们又失去了一位学友!</p> <p class="ql-block">王登科:我讲一个《洲际手榴弹》的故事吧! 1962年10月,唐院一分部宿舍。刚入学不久,大家还不太熟悉。每当晚上,这些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学友们躺在上下床铺上,就兴致勃勃地讲起了趣事…… 记得有一天,大家边讲边争论,这时胡岩开口了。</p> <p class="ql-block">他说:我能投出洲际手榴弹,你们相信吗?大家一听愕然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辩驳。胡岩见大家都愣了,就笑着得意洋洋地説,我站在欧(州)亚(州)交界的乌拉尔山分界线亚洲一侧,奋力向对面欧洲投出去,手榴弹落在欧洲,这不就是洲际手榴弹吗?!大家一听都哈哈笑了。时光荏苒。五十多年过去了,每当我想起这些同窗好友的往事,那甜甜的回忆便久久激荡在心中……</p><p class="ql-block"> <b>胡岩二三事</b> 王登科</p><p class="ql-block"> 胡岩出身于革命干部家庭。刚刚出生就被寄养在一个普通百姓家里,直到后来才回到父母身边。1962年到唐院后是地班第一任班长,他的许多往事深深留在我的记忆里……</p><p class="ql-block"> <b>插红白旗</b></p><p class="ql-block"> 胡岩记日记的习惯由来已久,特别是他当班干部时更是天天不漏。晚上,我经常看他拿着日记本发愣,后来才知道,他是边记边思考边总结经验教训。他认为做的好的就给自己插上一面红旗;觉得做的不成功的就插一面白旗……</p><p class="ql-block">他曾多次给我看过他的笔记本,整个本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白旗。后来他爸爸来天津看他,我提起此事,他爸爸还抿着嘴笑个不停。</p><p class="ql-block"> <b>长征路上背语录</b></p><p class="ql-block"> 文革时期串联、长征路上的一件件一幕幕,至今记忆犹新。串联途中,一些路口常有红小兵设关卡:凡是从此路过的人,都必须背一条毛主席语录方能通过。我们都是背一条最简单的,如‘’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等等。胡岩特别认真,每次都是背一大段: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背着背着就错一个字,红小兵下令:从头背!接下来又背錯……又接着背……我们都走得很远很远了,胡岩还在那儿背。等他跑步赶上我们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们都笑他,他还一脸严肃地辩解……</p><p class="ql-block"> <b>爱钻牛角尖的胡岩 李梅生</b></p><p class="ql-block"> 胡岩在文革后期曾告诉我,我起名胡岩是因为她母亲因忙于革命工作,把他生在一堆岩石旁而得名。在这之前我还真不知道他父母的具体情况。他平易近人,对人坦诚。爱动脑筋,对事情总是刨根问底地考虑与思索。他与你交流想法时,若缺乏充分的理由,就很难让他信服。他对有些问题有时能琢磨几天也钻不出来。也正因为他爱思考,爱刨根问底,才养成了吸烟的毛病。文革中他的烟瘾已经很大了。手掐着吸不过瘾,还用烟嘴和烟斗吸。峨嵋那时烟供应短缺,他连8分钱一盒,只用稍硬的白纸作包装(连牌子都没有)的香烟也照抽不误。我曾劝他戒烟,但他总是腼腆地一笑了之。他这吸烟的毛病,很可能就是他过早去世的祸根。太可惜了!</p><p class="ql-block">沈乃吉 :记得当年斗胡岩,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其实我们都理解错了这句话的本意,它原来是要让女子有才能,但不显摆,不过当时大家都不清楚。现在也不必为他平反了,反正他己经看不到了。</p> <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b>祭已逝同学 &nbsp;&nbsp;周文正&nbsp;&nbsp;2016.6.17</b></p><p class="ql-block">岁在丙申,六二之群,微信正兴,手足之情,万古长青。心心相印,水乳交融。兄爱弟恭,姐慈妹淑。对机夜语,吐胆倾心。有金石之交,有同窗之谊。肠肚牵挂,骨肉至亲不过尔尔;心息相通,手足至爱算是平平。既为同学,何必骨肉亲。此时此景,余愈怀念已逝诸位同学。情恻恻以摧心;泪愍愍而盈眼。曰仁者寿,余曾深信,如何斯言,竟然欺我。有而立而亡,有花甲未享,有古稀刚过,均为仁者,何故辞世,长归蒿里,邈无还期,呜呼哀哉。物是人非,心神寂寥,临风思绪,无语凝噎。逝者已矣,匣中弦绝,令人笛悲,麟亡星落,芝焚蕙叹,潸然泪下。余虽酒精过敏,天生无饮,愿酿薄醴,静等诸君灵兮归来,同漱此杯,同叙旧情,同观旧影,同回往日,同笑三声,同称绰号。人生有限须珍重,若是忘忧心地宽,只是莫忘故友。一抔厚土添思念,三柱高香寄默哀:一愿逝者安息,二愿配偶安康,三愿子孙安好。此三愿不仅献给已逝男同学,同时献给女同学之已逝先生。</p><p class="ql-block">邹莲芳 :愿所有去逝的同学在天之灵安息。佛陀说:我们的存在就像秋天的云那么短暂,看着众生的生死就像看着舞步,生命时光就像空中闪电,就像急流冲下山脊,匆匆滑过。面对死亡,我们有无限的痛苦和迷惘,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忽视无常的真相。我们唯一真正拥有的是当下,此时此地。所有活着的人,一定要珍爱生命,过好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我健康的活着,就是对逝者的最大安慰。我们年龄都不小了,不要过度悲伤。</p> <p class="ql-block">(视频2分01秒)威风凛凛的蒸汽机车</p><p class="ql-block">向伟大的老一代铁路建设者致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