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平本分的徒弟—黄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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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景辰 段永平本分的徒弟——黄峥段永平。【江西吉安泰和人】 这三个字就足以让人回味良久，因为他的过分低调，可能有很多人现在并不熟悉这个名字，不过绝大多数人应该对以下声音很熟悉——成龙：望子成龙小霸王、李连杰：世间自有公道、一个猥琐男：喂，小丽啊、一个小学生：哪里不会点哪里…… 从小霸王到步步高，从OPPO到vivo，甚至到现在的新晋电商一哥拼多多，背后都站着这位叫做段永平的男人。 本分。这两个字也足以自成一段，这是段永平自始至终严格恪守的行为处事准则。 学习阶段的段永平是本分的，作为最不幸的一代人，他上小学就遇到了文革跟随父母被下放，学习环境可想而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作为最幸运的一代人，他高中毕业就赶上了恢复高考。 段永平经历过2次高考。由于恶劣的教育环境，第一次他所有科目加起来，一共考了80分，但是本分的段永平很快重新投入奋斗，他开始了没日没夜地学习奋斗，第二年段永平第2次走进高考的考场，这一次，他以每门科目平均80分的绝好成绩，成为他们学校唯一一个本科生，而且是浙江大学。 在我们很多同学的眼中，考上大学也就意味着学习的结束，考上大学就意味着开始放飞自我，但是本分的段永平却和我们绝大多数人相反，他的大学过得很充实。 大学毕业后，段永平被分配到北京电子管厂，也就是日后的京东方。当时的北京电子管厂是国营企业，属于铁饭碗系列，但是段永平只干了3年，就厌倦了这种生活，他去了一趟当时火热的海南，狂热的氛围让他觉得离谱，他改道去了珠三角。 到广东之初，他去了一家很火热的公司，仅1988年一年就找了150个本科生、50个研究生，但段永平看到老板只是招人，但并没有尊重这些人，得不到才华施展空间的段永平去了一家小工厂，叫做：日华电子。这小工厂是生产家用电视游戏机的，十几个人，经营不善，每年亏损近200万，账上现金不足3000元。 由于段永平在浙大学习的是无线电、在人大又度过经济学研究生、还在北京电子管厂干过，这些经历就像披在段永平身上的金衣，让日华电子母公司怡华集团的老板一眼看中，亲自点将，28岁的段永平就成了日华电子的厂长。 后面的故事大家可能就都能猜到了，崇尚“好产品+好广告”的段永平，依靠着小霸王产品让这个厂子一举翻身，段永平不仅一手打造了小霸王，还培养出三大门徒：步步高CEO金志江、OPPO掌门人陈明永、vivo掌门人沈炜。 　　段永平一直都是坚持“本分”的价值观，他讲的本分，是广义化之后的本分，除了本分本身所蕴含的意义，他还将讲诚信、不占便宜、有自知之明、平常心等含义赋予了本分本身。反映在商业上，就是：不对的事情坚决不做，不该赚的钱坚决不赚。陈建仁当年点将段永平的时候，提出过二八分红的约定，但是由于小霸王是集体企业，当集团其他业务公司需要资金时，就得从小霸王这里抽调，而且不能按照段永平的规划进行股份制改革，这就极大打击了段永平的积极性，最终他决定离开。 虽说小霸王是段永平一手打造起来的，但是段永平离开几乎是净身出户，只带走了6个人，而且还和陈建仁老总达成了1年期的竞业协议，段永平答应的很爽快，而陈建仁也为他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还送了他一辆奔驰作为告别礼物。 34岁的段永平离开了自己一手打下的小霸王，自立门户，成立力高电子，听说段永平自立门户，原来的高管、供应商、经销商纷纷上门寻求加入，入股的入股、代理的代理，新公司就这么搭起了架子，因为所有人都认可段永平的本分，和他合作，他一定不会亏待别人。 因为承诺过一年的竞业，段永平就坚决不做国内贸易，而是转战俄罗斯，差点全军覆没，后来步步高切入了一种电子宠物的市场，但是出师不捷，在生产端总是出现问题，产品总是丢失，工厂管理人员想要对工人搜身，但是段永平却坚持不要，他认为，一家本分的公司，决不能用这种方式和员工打交道，但是又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叫停项目。项目停了，为了不让代理商和经销商吃亏，段永平花费近1800万把所有铺出去的货收回，这就是段永平的本分。 为了新产品取名，段永平采用了全国征名的方式，他承诺一经采用就奖励5000元，瞬间来自全国10000多个提案雪片般飞来。 有人提议说要选一个看起来像是外国货的名字，当时这种操作非常流行，但是段永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因为他觉得这种做法不本分，你本身不是外国产品，却还要取个外国名字，意图误导消费者，这是欺诈。最终，他选择了：步步高。 选择的原因和当年取名小霸王一样，朗朗上口，不需要向别人解释是哪三个字，寓意非常好。 不过在这10000多个提案当中，有8个人提出了“步步高”的名字，原本承诺的5000元奖励，硬生生翻了8倍，但是本分的段永平决定，照付4万元的起名费。 紧接着步步高面临了巨大的难题，为了抢广告抢代言，步步高不仅高价拿下1999年和2000年央视标王，他还力邀国际巨星施瓦辛格来拍摄广告做代言。 这本是好事，但怎奈当时的舆情环境，民众认为在“中央电视台”的“黄金时段广告”，怎么能是外国人呢？ 随后就开始大量投诉，很不可理解是不是？但是这就是当时的现状，央视迫于政治和商业的双重考量之下，仅仅播出了两个月，就撤了这个广告。 这之中损失最大的就是步步高，和施瓦辛格谈好的2年代言费，现在只用了2个月，步步高团队考虑，当时已经付了的第一年的广告代言费就算了，第二年的能不能免掉，施瓦辛格方面先是不愿意，但是随后谈判之下，答应免除35%。 这本也算是一个较好的结局了，但是在段永平签字的时候，他反悔了，他给员工讲，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做的不本分，人家没有做错任何事，不应该承担这个损失，最终他决定按照原合同执行，全款打过去。施瓦辛格方面都惊呆了：WHAT？！SAY IT AGAIN！ 这就是段永平，就这么个本分的人。段永平40岁退休，大家都知道，只是他退休后瞬间失去目标，万分痛苦，就琢磨找点事情做，思来想去，他决定炒股。 那时候段永平已经为了爱情定居在美国，他就研究巴菲特的投资理念，似乎一下窥探到终极奥义，其实巴菲特的价值投资理念非常简单，甚至和段永平所坚守的本分不谋而合，自此，段永平成为了价值投资的终身拥趸。 比如段永平吃进网易的股票，那是在网易最困难的时候，互联网泡沫让网易股价从9.38美元暴跌至0.64美元，而且一度停牌，面临摘牌风险。 段永平仔细研究了网易的财报，看到网易每股现金流还有2块多，又咨询了专业律师，高价聘请的律师给出段永平一个结论：网易被摘牌的可能性很小，恰巧，丁磊对网易在游戏产业的雄心又得到了段永平的认可，因此段永平倾其所有能动用的资金，成为了网易第二大个人股东，成本价0.8美元左右。 随后一年，网易躲过摘牌风险，推出了火爆网络的《大话西游》系列游戏，股价开始触底反弹，一直涨到超过70美元。 段永平的200多万美元，一年就变成了1亿美元。本分的段永平投资网易，就是靠的巴菲特的价值投资理念。 所以当2006年巴菲特拍卖午餐的时候，段永平以62万美元的价格拍得，似乎巴菲特的理念非常普及，他所说的都写在书上了，那么段永平为什么还是要去拍呢？ 而对于别人的质疑，本分的段永平只是淡淡解释：其实巴菲特说的很多东西都是我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钱去跟他聊天？这件事情就像很多人每个礼拜都会去教堂，很多东西他们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呢？这里面有些东西可以去琢磨。一个人如果做投资的话，拿出身家的百分之几去跟巴菲特这样的人聊聊天是很值得的。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的历次演讲都非常值得一看，他对投资的理解已经深入骨髓。 他同时强调：其实我并没有把这顿午餐当成生意，就是想给他老人家捧个场，告诉世人，他的东西确实有价值。 你看，就这么本分一人。 在巴菲特午餐上，他还带了一个小兄弟一起去。这个出生于80后的小兄弟，是丁磊介绍给他的，也是浙大的学弟，威斯康星大学计算机硕士毕业后，在谷歌工作。日后，这个小兄弟将创造一家全新的电商公司，打破阿里巴巴和京东两强相争的局面，并于2020年成为仅次于马云和马化腾的中国第三大富豪。他就是拼多多创始人黄峥。黄峥和段永平的结识，也是一段奇缘。 2002年，黄峥在寝室上网，通过MSN添加了一位陌生网友。这位网友向他请教一个技术问题。黄峥学的是计算机，平时喜欢在网上发一些文章，这位网友恰巧看过了。黄峥帮网友解决了问题，网友非常感谢，顺手给黄峥一点小小的回报，改变了黄峥的整个人生。 这位陌生网友就是丁磊。 黄峥帮助丁磊解决技术难题后，丁磊出于对黄峥的欣赏和感谢，看到黄峥要去美国留学，就把他引荐给了段永平。 我们无从得知段永平和黄峥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只知道，黄峥此后的人生，就再也和段永平脱不开关系。 2004年黄峥硕士毕业找工作时，向段永平请教何去何从，段永平指点他加入了谷歌。 2006年段永平和巴菲特吃饭，可以带一个人同行，他就带了黄峥。 2007年，黄峥开始创业，段永平大力支持，而且还直接从步步高分了一块业务给黄峥做，帮助黄峥首次创业就站稳了脚跟。其后黄峥创立其他公司，一直到2015年创立拼多多，段永平都无数次指点、出谋划策，甚至直接出资。可以说，没有段永平就不会有黄峥的今天。段永平毫不吝啬对黄峥的赞誉。他说：“我和黄峥是10多年的朋友了，我了解他、相信他。黄峥是我知道的少见的很有悟性的人……我对黄峥有很高的信任度! 给他10年时间，大家会看到他厉害的地方的。”去年，有些文章说段永平否认了“四大门徒”的说法，说段永平不认可黄峥是他的弟子。起因是他在雪球上说：“黄峥和我确实是很熟的朋友……也经常在一起聊天，但总觉得弟子的说法不合适”。不过黄峥却自认是段永平的弟子，更是公开宣称段永平是他的“人生导师”，并说：“在我的天使投资人里面，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段永平。他不停在教育我首先要做正确的事，然后再把事情做正确。”随后段永平也坦然接受了这一弟子： 　　所以，黄峥建立拼多多，也把段永平那一套学了个遍。例如巨额投放广告，用魔音贯耳的音乐来洗脑，把“本分”写进价值观等等。 甚至连他的低调也学的有模有样，公司上市也不去敲钟，上市后也几乎不公开露面，让黄峥也成为中国互联网知名企业中，最神秘的一个创始人。 这一点，和金志江、陈明永、沈炜一样，正是从段永平这里一脉相承下来的。 今年，41岁的黄峥，作为段永平的弟子，也追随师傅的脚步，隐退江湖，但江湖依然流传着他的传说。相对于段永平的隐世，黄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甚至找不到任何黄峥谈小时候的事情。你一定听过马云小时候因为打架而被迫转学、马化腾小时候蹲在海南街头看苗人、雷军小时候帮妈妈做马灯这类事情，但是在黄峥身上，我们一件也没有听说过。 就这么低调。我们刚才提到丁磊引荐了黄峥和段永平认识，而丁磊认识黄峥是通过MSN，你可以设想一下，你作为大学生，有一天在宿舍玩着微信，突然马化腾就加你微信请教你问题，还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还要把你引荐给红杉资本的沈南鹏等人…… 这个场景，是何等的卧槽。黄峥也不是一般人，这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学霸。 切不说他初中奥数竞赛一等奖，一路报送浙江大学这事，也不说他在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攻读计算机硕士的事，只说一个小事，你体会下学霸的实力。 在2002年浙大出国留学人群中有个小事流传甚广：当时，由于中国学生在美国GRE考试中成绩太好，以至于美国一些学校怀疑GRE考满分的中国学生有问题。而黄峥可以精确控制自己的GRE成绩，使之保持在既能被美国学校录取，又不会引起怀疑的分数。 由此可见，学霸不是一般人。黄峥在谷歌工作的经历大家可能都熟悉，自不必说，且说他创办乐其之后的事，来讲讲他从段永平那里传承下来的本分。 乐其2009年4月份成立，到8月份就已经有了三家大客户，分别是欧酷、步步高、OPPO——看到这里，我不禁感叹，段永平对黄峥的支持，岂止是一位前辈对后辈的支持，连很多创一代对自己儿子的扶持，都没有这么尽心。 仅仅用了半年，乐其就发展成当时淘宝系统最大的分销商。在度过步步高扶持的最初阶段后，乐其后来逐渐拓展了其他大客户，代运营的品类向母婴类产品集中，如纸尿裤、奶粉等。 对这家新公司，黄峥继续把“本分”的价值观，放在企业文化的核心位置。有一个细节可供佐证：当时，有一个大客户向黄峥索要回扣，不给就终止合作。这家客户的业务占当时乐其总销售额的60%，如果黄峥拒绝的话，乐其的半壁江山就垮了。 他苦恼地向丁磊吐槽，丁磊说：要不要我帮你打抱不平？黄峥想了想，说还是算了，我自己处理吧。处理结果是，他坚决拒绝了客户的要求，咬着牙承受了60%的营业额损失。不过黄峥认为这样做是值得的，后来他评论说：“刚创业，如果做了这件事，就没法规模化了。在那种情况下你都不行贿，大家都会意识到你来真的，你省掉了很多后续成本，就像打了一场仗，一定程度维持了多年的稳定。”几经辗转，黄峥探索到拼多多这个社交电商的模式，一发不可收拾，订单量一路高歌猛进，面对如此亮眼的数据，根本不缺资金的他，还是决定要搞一波天使轮融资，融资对象是谁呢？ 段永平、丁磊、孙彤宇、王卫。段永平不用多说，他一直都是黄峥的坚强后盾，帮助黄峥出谋划策，甚至黄峥拼多多的企业文化和营销打法，都有着深深的段永平烙印。 丁磊成名多年，是中国游戏行业最有名、最成功的大佬，也是黄峥十多年的老友。拼多多要做“游戏+购物”，丁磊是最好的咨询人选。 孙彤宇，知名度可能稍微小一点，当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投资人而已。但你要知道，他的前一个身份，是淘宝网总裁！他是阿里巴巴的003号员工，早在90年代就跟随马云，后来胼手砥足把淘宝做起来，到2008年才被马云以“去商学院深造”的名义“杯酒释兵权”。 如果说全中国做电商，成绩最大、经验最丰富的人，从马云和刘强东数起，第三个就要数孙彤宇。所以，黄峥要想找一个人请教如何做电商平台，找遍全中国，孙彤宇就是最合适的人，由于竞争关系，他不可能去找马云和刘强东。 王卫，是顺丰的创始人和当家人。电商离不开物流，而王卫是国内物流行业的扛把子。拼多多要搞好物流，王卫又是最好的咨询对象。 企业文化和营销有段永平、做电商平台有孙彤宇、游戏化思维有丁磊、搞好物流有王卫，试问，还有什么比这更牛逼、更适合拼多多的天使投资团队呢？这里面唯一缺的，就是做移动社交的马化腾。 但是别着急，拼多多成立不到一年，腾讯在B轮就进来了，后来还不断增持，到拼多多上市前，腾讯成为占股高达18.5%的第二大股东。当上面所有这些因素聚齐的时候，拼多多的成功，就早已注定。所以，你能看到，黄峥的天使轮融资，并不是为了融资，而是为了停车接重要的人上车。 这是什么？这就是段永平教会他的：本分。当然，拼多多上也有假货，也面临非议，但是我觉得这只是商业层面上躲不过去的坎，有些喜欢用“非黑即白”态度来看待世界的人，可能会觉得无法理解。但这才是世界正常的样子，也是人真实的样子。 尤其是那些事业取得很大成功的人，无一不是誉满天下，亦谤满天下。从老一辈任正非、王石，到中生代的马云、马化腾、李彦宏，再到小一辈的王兴、张一鸣、程维，哪一个不是这样呢？ 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认为黄峥是一个有一点瑕疵的伟大企业家。瑕疵是次要的，伟大是主要的。到目前为止，拼多多才不到6岁，而黄峥也才刚过41岁。 我依然记得去年拼多多股价暴涨，黄峥身家超过马云马化腾荣登首富的时候，黄峥立刻捐赠股份，这是什么？低调！这是和他师傅段永平学来的低调。 在2001年的时候，段永平的财富就绝对足以进入胡润百富榜了，但是他就是不进。胡润也曾经想把他列入，只是段永平想保持低调，说胡润的资料不准确。 由于步步高不是上市公司，而且公司从不对外公布财务数据，所以胡润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段永平列在第101位，实际上是表明他是“隐形富豪”的第一人。 而2003年，由于段永平持有的网易股票超过5%，根据美国证监会要求，必须予以报备，而且会在证监会网站公布。所以这回，段永平也没法藏富，就被胡润按照其持有的网易股票估算，将他以10亿元的财富列入第83名。 但对段永平来说，被列入百富榜反而成了他的负担，让他无法再保持低调。所以从那以后，他买股票尽量不超过5%，避免要公开报备。黄峥的成长，和段永平一对比，是不是感觉，那么的熟悉，那么的雷同。 在2018年，我就写过对拼多多的看法《抛开山寨看拼多多的商业模式和消费场景》，现在回头再来看，侥幸都说对了。 正因为如此，我总是期待着黄峥未来能够再做点什么，没想到突然宣布退休。不过，这也不是突兀的宣布，可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在2020年致股东的公开信末尾，黄峥写道：我们既感到无比的谦卑和平静，又无比感恩于拥有的宝贵青春和担负着的重大责任。因此，我们将更加坚定地投资未来，努力建设面前的新世界。在这新世界中，我们的美好旅程才刚刚开始。 拼多多董事长黄峥发布2021年度致股东信，宣布董事会已批准其辞任董事长，由联合创始人、现任CEO陈磊接棒。黄峥在致股东信中称，行业竞争的日益激烈甚至异化，让其意识到传统的以规模和效率为主要导向的竞争有其不可避免的问题，要改变就必须在核心科技和其基础理论上寻找答案。黄峥表示，辞任董事长后，自己将更多结合个人终身兴趣，致力于食品科学和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 我翻看了一下：李彦宏曾经说过：早在20年前，我就对生命科学感兴趣，尤其对生物信息学感兴趣；张一鸣也说：高中时候参加生物竞赛，看了一本北大老师写的《普通生物学》，对我影响很大；沈南鹏和张磊也表示：生命健康行业的发展机遇前所未有。 现在黄峥也表态要专注于生命科学。哎，都到了炼丹的年纪了，谁也逃不脱…… 不过也不全是消极，当年司马懿这么屌，还不是因为他活得久，熬死了一个又一个，终于铺平坦途，成就了自己的后人。 但愿黄峥也能像他的师父段永平一样，把本分这一品德，不仅自己做好，还要散播出去。祝福黄峥！各位，晚安 【先知道人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