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12月28日是我到高淳县丹湖农埸(公社)胜利大队笫六生产队下乡插队56周年的纪念日。

后湖人

<p class="ql-block">  在下乡插队八年的知青艰苦生活中(1968年12月至1975年12月)经历了人生酸甜苦辣的蹉跎岁月。用几幅图片来回忆,那一段终身难忘的日子。</p> <p class="ql-block">这张黑白照片拍于1969年冬,当时和生产队部分贫下中农的合影。地点在小队屋门前的稻埸上。背景为生产队的小队屋。后排左四是本人。(用上海海欧牌120相机自拍)</p> <p class="ql-block">下乡插队三个月后,生产队帮我们三位知青盖了三间草房,类似像图片中一样的草房。没有一块砖和一片瓦。坐北朝南。中间是大门,东屋是烧饭灶台和堆放柴草的地方。西屋是我们三位同窗睡觉的地方(三张竹片单人床)。朝南方向有一个窗户是在建屋时在土墙上挖了一个小方型的窗囗,用几根竹片插到墙里面,做成的窗户,没有玻璃,就用生产队的塑料薄膜档一下。中间是堂屋,正中墙边用土坯砖砌的一个忠字台,上方贴着一幅毛主席画像。堂屋中间放了一张四方桌,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两边放着两条长马橙。墙边放着三人平时用的简单农具,靠灶台边有一口水缸和一个竹子做的碗橱。在堂屋右墙角边放了一只粪桶。在小草屋门前的地基上,东面和南面有两棵大桃树,是用当时的安家费,生产队卖给我们知青户的。每年两棵大桃树都能结上很多桃子,其中一棵还是盘桃树。到了春天,两棵大桃树开的桃花非常漂亮。在后来的几年中,因平时柴草不够烧,就一点一点地把桃树枝砍下,慢慢地烧掉了。我们知青小屋的西面是一条约2米多宽的小河沟。是江苏省与安徽省的分界线。对面河埂上有四、五个土坟堆,直径距离与我们住处只有五、六米远,刚开始的时候我们3个男知青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门,后来慢慢地习惯了,什么鬼啊神的我们都不怕了,怕也没用。就是那样的一个自然环境。早上起来我们的洗脸水就倒在安徽的这条水沟里。刚下乡的时候后,我们三人不懂事很贪玩。曾记得六个月后国家断供(口粮和每月八元钱的生活费)。在青黄不接时,向生产队借了100斤稻子(碾了75斤大米)。我们三人三天就把75斤大米吃完了。(来了3位同学在我们这里住了两天)。为此事,我们三人还被公社点名批评过。我们三人还犯过一个大错误。那是1970年的春天,一天生产队长按排我们三个男知青,在稻场上晒稻种,稻场三面是水渠,宽有两米左右。中午时分,为了稻埸上的稻子不被邻队的家禽偷吃。当时在生产队队长的授意下,叫我们用炒熟后的稻子拌上,1605农药(剧毒)洒在稻场周边,中午在暂时无人看守的情况下,毒死了外村一户‘四类分子’家养的几十只鸭子。当时那位可怜的农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你们杀死我家一人都不要紧,忙了近一年,全指望鸭子下蛋还债呢。当时正是鸭子下蛋的时候。当地有一句谚语,鸡生蛋要过年,鸭生蛋要种田。在那个年代‘四类分子’到哪里都是告不赢的。自认倒霉。直到现在同学聚会时,还曾提到过此事,真的很内疚,对不起那家农民养殖户。2008年10月由儿子开车,我带着不满一岁的孙女,全家五口三代人回到我原插队的生产队玩过一次。</p> <p class="ql-block">《知青小屋》短片中的农活,耕田、插秧积肥和修建水利工程等农活都曾经历实践过。</p> <p class="ql-block">在那个物资匮乏贫穷年代,知青屋里晚上有这样一盏煤油灯就是算很富有了。后来慢慢地连煤油灯都用不起了。因没💰买煤油。只好自己用墨水瓶做一盏小油灯。到生产队小队屋里偷偷地倒一点拖拉机用的紫油,用来晚间照明。</p> <p class="ql-block">1971年春为了响应毛主席“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伟大号召。积极主动要求参加灭螺大会战。同时也是为了争工分。养活自己。</p> <p class="ql-block">一张图片,一段心酸带血的回忆。1971年春夏之交。在毛主席《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号召下,参加了县血防办组织的灭螺大会战。我插队的地方处于苏、皖交界的水阳江畔,上游是安徽宣城县,下游是安徽芜湖。西湖滩上有万亩湖滩水面。是丁螺血吸虫的滋生地 。按照指挥部的统一安排,到西湖滩灭螺现埸干活,每天能争10分工。(1个工)。从早到晚划着小船往湖面上洒灭螺药粉, 剧毒。一会儿就看见湖面上大小鱼儿统统半死不活的鱼儿漂浮在水面上。我们常用网兜把鱼捞起来,洗洗干净,用河水煮河鱼(当时没有菜籽油吃)。全年只能在生产队分到四两五钱菜子籽油一个人。煮鱼时只能放点辣椒酱。觉得非常好吃,感觉日子过得还不错。那样的劳动生活没过多少天,好景不长。一天血防站通知大家体检,在体检中,我不幸“中枪”了,被感染上了急性血吸虫病。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如五雷轰顶,万分恐惧。待冷静片刻后,想想要面对现实,立即住进公社卫生院,当年的公社卫生院条件很差,房顶是用稻草盖的,墙面是用石灰水刷的,地面是泥巴地。病床上没蚊帐。夜晚还要给蚊子吸血。当时不敢告诉同学和家人,一切精神压力只能自己扛。同时也怕再传染给别人。天天吃药,打吊瓶,隔几天还要抽血化验一次。全身无力,整天昏昏沉沉,没胃口不想吃东西。瘦了好几斤。经过二十几天,在血防医生的治疗下,慢慢地才恢复健康。与世隔绝整整一个月。也算是从鬼门关走过一回。这件事直到结婚多年后,在一次家庭聚会时,才说给家人听。</p> <p class="ql-block"> 1973年下乡插队已进入第六个年头了,在广阔天地里经过几年的痛苦磨炼,得到了当地广大干部、贫下中农的认可。9月下旬,经场部(公社)革委会同意,接到大队通知,去参加高淳县召开的全县知识青年代表工作会议。会议期间,学习了中共中央关于知青工作的有关文件(中共中央73年23、30号文件)及省、市有关下放人员的政策文件。 那年福建省莆田县乡村小学教师李庆霖的儿子,在插队期遇到了种种困境。同时也是我们广大知青遇到的问题。平时我们每天起早贪黑,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连饭都吃不饱,同工不同酬,连基本的生活、医疗等都得不到保障。 当时李庆霖大胆上书毛主席,反映知青在农村生活的实际情况。毛主席看到此信后,很有触动。于1973年4月25日回了一封短信给李。全文“李庆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䃼无米之饮,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毛主席给李庆霖的回信公开发表后,得到了广大知青和家长的热烈欢呼。当时全国各地政府对毛主席的指示非常重视 。立即组织各部门对知青的现状,调查研究解决。我所在的农㘯(公社)也成立了五七领导小组,我是小组成员之一。对全公社的知青户、下放户进行调查了解并尉问。根据各家各户实际情况,知青、下放户都拿到了不等的困难䃼助金。知青工作会议后,全县在知青生活、同工同酬、招工、招生等各方面有了明显的改变。</p> <p class="ql-block">1973年冬。在全国农业学大寨的号召下,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加固河堤大坝。早晨起来吃一碗稀饭就出门上工地。中午有一顿饱饭吃(生产队供应)。从早到晚,每天每人要自挖自挑3一4立方米的泥土。每天来回要挑五、六 十担泥土到大堤上。这一张奖状的背后,不知是用多少汗水、泪水和血水换来的。</p> <p class="ql-block">  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p> <p class="ql-block">1974年夏,由贫下中农推荐我上大学(工农兵学员)。电报全文(大学招生小唐30号速回胜六队)。时间是1974年7月29日。因当时我在南京大厂镇南化公司医院照顾病重的大伯,由于堂姐、夫的私心,扣压了我的电报。廷误了我的报到时间。从而我失去了千载难逢上大学的机会。因是亲戚就不多说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74年9月,经高淳县县委研究批准我参加了高淳县县委组建的,县“批林批孔”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工作队。在二年左右的时间内,共参加了三期社教运动。当时在高淳狮子山党校 ,经过短期的集训,9月底在组长张颜春(原是高淳亚溪中学校长)的带领下,进驻高淳砖墙公社秦仙大队帮助工作。全组共九人分管全大队。该大队共六个生产队,我被分配第一生产队帮助工作。同组的还有南京两位女知青。我们三位南京知青除日常工作外,平时还要负责全组的伙食,轮流买菜烧饭。从那时起每月能领到有27元工资。每月每人交8元钱伙食费。</p><p class="ql-block">当时我们全组队员就住砖墙公社秦仙大队的大队屋圩埂上。位于固城湖的西岸边。清晨站在圩埂大堤上(湖堤)。一眼向东面望去,固城湖上波光粼粼,搞运输的拖船和打鱼的小船星星点点,在固城湖的湖面上来来往往。转过身来看所在大队的自然村庄,家家户户草屋的烟囱上帽出徐徐炊烟,加上村庄上的 鸡鸣狗叫声。好一派江南水乡的美景,尽收眼底。那样原生态的自然风光非常美丽漂亮。</p> <p class="ql-block">笫一期运动到1975年4月底结束。图为砖墙公社秦仙大队工作组全体队员分别时的合影。照片,中一是,张颜春组长,两旁是二位副组长。右一是本人。</p> <p class="ql-block">自进驻高淳砖墙公社秦仙大队后,我被分配到第一生产队帮助工作。在农业学大寨、以粮为纲,割资本主尾巴的那个年代里(不准社员搞副业)。当时广大社员,生活非常贫困,大部分农民家中连煤油灯都用不起。生产队男女社员,青、壮劳力都不愿意上工(种田</p><p class="ql-block">)。即使上工,也是出工不出力。软、散、懒的无政府现象比较严重。偷偷摸摸,总想下固城湖捕鱼捉蠏虾,搞水上运输。田间管理无人过问。在工作队的统一部署下,我从早到晚,深入田间地头了解生产队方方面面的情况,和贫下中农韶家常,打成一片。每天晚上组织社员开会学习。宣讲解放战争中的三</p><p class="ql-block">大战役(当时工作队要求学习的内容)。在公社党委和工作队的正确领导下,加上我有几年种田经历,对农村、农民(贫下中农)、对农业生产比较了解,所以工作起来比较得心应手。并深入社员家中,及时帮助解决社员家中的各种困难。如帮助有的缺粮户申请救济粮。帮社员家盖险房做小工,做生产农具,帮生产队拉电源按装脱粒机,帮助社员家中按装有线广播等。当时正值秋收秋种的大忙季节。从早到晚坚持与社员一起干农活,白天收到稻子,晚上挑灯夜战打稻子(脱粒)。同时与社员一道商量如何解决生产出现的各种问题,通过召开全队社员大会,帮助生产队制定了各种行之有效的规章制度。并规定在秋收秋种大忙季节里,每一位社员,没有特殊情况一律不得无故请假。每一位社员必须签字盖章。把每天的农活分配到人,搞家庭组合,自由组合,搞小承包。每人必须按时、按质、按量地完成当天生产队分配的任务。完工合格后,由记工员,验收合格签字,方可随时随地,早收工回家。可以去种各家的自留地、跑水上运输和下固城湖捕鱼捉蟹。这样一来秋收秋种</p><p class="ql-block">的进度完成的又快又好。社员高兴,公社、大队满意。社员的干劲越来越足。从而改变了过去社员从早到晚出工不出力的坏习惯。这样社员有更多的时间去搞副业了。社员有了新的副业收入。生产积极性越来越高涨。脱贫致富的道路就是从那时起就慢慢地开始起步了。经过半年时间的努力,圆满地完成了公社党委和工作组交给的各项任务。同时帮助生产队,重新组建了新的一届生产队领导班子。曾临时当任过三个月的代理生产队队长。得到了公社、工作队的表扬。在1975年4月打了份入党申请书。图片为,和新的生产队领导班子成员,分别时合影留念。后排左一是生产队长,后排右一是小队民兵排长。前排右一是小队会计。</p> <p class="ql-block">2018年5月上旬。时隔43年后,我独自一人去高淳砖墙公社秦仙一队。专程去看望我曾经工作和生活半年之久、朝夕相处的农民兄弟。找到了当年的谈队长。他领着我从村头到村尾重新走了一遍。几十年来村里变化很大,家家都养起水产品(鱼虾螃蠏等)。户户盖起了新楼房。真是感慨万千……。临别时谈队长用三机一直把我送到高淳老街,还特地带我从新建的固城湖大桥上走了一趟。</p> <p class="ql-block">2018年5月,三人在生产队一户村民家盖房现埸的合影。从左到右小队会计,生产队谈队长 和本人。</p> <p class="ql-block">1975年5月初,又回县城集训半个月。实行淘汰制。在第二期运动中被分配到高淳县薛城公社,组长由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史炯仼组长,县财政局负责人吕锡珍仼副组长。全组共由十一人组成。于5月中旬进驻薛城公社。这次主要是查薛城公社五个单位(公社医院、水产养殖埸、邮局、广播站、兽医站)的经济帐目。本组的主要精力是查公社医院、养殖埸的经济往来帐目。史炯组长指派我一人分管邮局、广播站、兽医站的各项工作。别看三个单位虽小,共有十几名职工。而且多数职工都是有背景进来的。起初几名职工很不配合工作。经济往来帐目也比较混乱,常有如收入不记帐,开发票收据时,常有大头小尾等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深入细致的内查外调。有时为查一笔几十元的帐目,要来回跑几十里路去调查。晚上回来时还要组织职工学习,清理帐目。掌握了的基本情况后。不懂的就请教同组的同事,进行各个击破,单独找职工个别交换意见,分别对待。有一名兽医站的的职工,曾多次多笔帐目有贪污行为,数目有点大,按正常情况下,报公社和工作队是可以开除公职的。后经上门了解,这位职工家庭子女较多,还有一位老母亲长期卧床,家庭十分困难。经多次找他谈话,交待政策,后经教肓,他承认错误,态度较好,写了一份分期退赔计划。后报工作队,同意后保留公职。事后他万分感谢工作队。经过近六个月的工作,顺利按时完成了工作队交给我的各项工作任务。时间已到了1975年的10月下旬,一个特大好消息传到来,南京开始有些单位来高淳招南京知青回城了。此时所在县工作队的二十几名知青,都不安心工作了。我也和大家一样,也没心事忙工作。一天,我也偷偷的跑回原公社要求上调回宁。可是大队明确表态,你肯定不行,因你目前以算是安排工作了(指工作队)。第二天回队。史组长知道后,很很地批评了我。史组长要求我暂不要离队。待运动结束后,一定会给我在县城安排一份好的工作。并口头承诺到时入党问题一并解决。要我继续安心工作。没过几天,后经过反复思考,回宁心切。再次向史炯组长提出我想回南京的要求。史炯组长非常遵重我个人的选择,同意帮我调回南京。75年的11上旬,第三次回县城集训。此时正巧县里召开三干会议(县、公社、大队干部)。史炯组长找到我公社张书记说明情况,介绍我在工作队的各方面的表现。史炯组长直接打电话给县上下乡办公室,要了一个招工名额,通知公社,指定这个名额是给我的。时间又到了75年11月底,第三期运动开始了,我又进驻到高淳县双塔公社八字角大队第四生产队去继续帮助工作。组长是原县党校黄付校长。在直到75年12月底接上调通知书。才离开工作队。高淳县当时共有21个公社和农埸。在八年的插队中,先后到过4公社劳动、生活和工作过。虽然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但在两年工作队的这个大熔炉里学到了,在大学里学不到的社会实践和社会经验。在工作队工作期间曾帮助农民救过火、配合公社抓过赌等,经历了各种煅炼和考验。在高淳八年的知青生话中,经历多多,故事多多。高淳也算是我的第二故乡吧!对我而言这八年下乡插队经历还是值得回忆的。</p> <p class="ql-block">1994年6月,高淳县委第一次组织邀部分回城的南京知青回高淳召开谈座会,联络感情,为高淳的发展出谋划策。同时由每个公社派车来接到埸的知青,回生产队走走看看当时生产队的变化。在那次知青座谈会上,在县委招待所,又见到了工作队的第一任张颜春组长。当时他是县人大常委会主任。图为,在县委招待所的大厅里和他的合影。右一是高淳县教育局华仁香副局长。(他是1964年的南京老知青。长期在农村任教几十年)。中一,是张颜春组长。</p> <p class="ql-block">1994年,回原生产队时,在水阳江上渡囗船上和当年船工的合影。当年的船工是用竹杆和摇橹送过往来回水阳江的村民。现在可方便了,直接有高宣公路(高淳到安徽宣城的公路)开车或坐公交车直达生产队。</p> <p class="ql-block">两张照片相隔40多年前后的对比。</p> <p class="ql-block">如今的张颜春组长早以退休在家安渡晚年了。也是在2018年5月上旬和当年同组的两位南京女知青专程去看望我们的老组长。图中,是在他家的院子里和張组长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1998年6月高淳县委第二次组织邀请南京1000多名知青,参加高淳县委举办的记念南京知青到高淳下乡插队30周年联谊活动。当天清晨在雨花台烈士陵园北大门,有几十辆大巴车接我们去高淳。并在高淳县工人体育埸召开了联谊大会。高淳县委还发给每一位参加活动南京知青的一份礼物(高淳陶瓷厂生产的记念陶瓷盘)。</p> <p class="ql-block">经过多年打听,终于找了我的第二任工组史炯组长。2018年5月专程去高淳老街,在原县委宿舍见到了分别40多年的史炯组长(原县委组织部副部长)。85岁高龄,身体非要健康。多年末见,我俩长谈了2个多小时。临别时,他拉着我的手,老人家一直把我送到汽车站。图为,是我俩在他家门前的合影。今年10月3号又一次去高淳老街去看望他时,发现他家大门紧锁。拿出手机打电话,是史炯组长老伴接的电话,后得知今年春节后,他老人不幸跌了一跤,去世了。</p> <p class="ql-block">1976年4月,进厂后,原高淳县委组织部副部长,我的工作组史炯组长给我的一封回信。</p> <p class="ql-block">勉励我进城后,在工厂里要继续好好学习,谦虚谨慎 ,继续努力工作。做一名合格的工人阶级一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