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寻甸：重走长征路

云南.曹歌

【重走长征路】晨曦中，准确说，此时昆明的天，朦朦松松还不太亮。昆明的冬天，昼短夜长，天亮的迟。清晨6点，清脆闹钟响了，我赶紧起床，很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匆忙洗漱，吃早餐，穿好户外冬装，背上背囊，赶紧赶去集合点，点名报到。 早晨七点左右，在人民西路梁家河云南省文化馆大院里集中，三辆大巴车整装待发。居住在市区东西南北中的参与者陆续来到。陈达亚会长在打电话给人指路催促赶紧来，向荣管理员搬着手指头在点人头，核人数，并点名指导大家按之前统一安排，上不同的车入座。我被安排乘坐的车辆是50人座位的1号车。后来知道这次参加重走长征路团队有昆明市登山协会、云南省文化志愿者总队所属滇西抗战历史文化研究会、南侨机工学会、滇缅公路历史博物馆合唱团志愿分队等团队成员。我参加的滇西抗战研究会南侨机工学会由合唱团成员为主，人数多，分声部乘车，1号车是团长及男女高音部成员乘坐的车。一路高歌。三个小时车程，穿山越岭，过马过河，过石板河，路傍村落，炊烟袅袅，冬季田野，滇东北麦田翠绿，蔬菜青青，红柿子树头掛满累累果实，一路风景极好。 一 . 七星镇鲁口哨渡江令遗址 驱车到达寻甸县七星镇高田村鲁口哨红军长征红色经典教育基地。 据介绍，寻甸县地处滇东北要冲，是云南省59个革命老区之一。它与禄劝、富民、嵩明、马龙、会泽、东川等县区相邻，因地理位置独特，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1935年4月、1936年4月，红军长征两次经过寻甸，前后历时共计12天，途经全县11个乡镇392个村庄。红军长征在寻甸大地播下革命的火种，留下丰富的遗址遗迹和感人肺腑的动人故事，为寻甸各族人民前赴后继开展革命建设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和力量源泉! 来到寻甸县七星镇高田村鲁口哨，全体成员整理行装，穿上统一队服，打出云南省文化志愿者服务总队南侨机工学会志愿者服务分队标语横幅。在鲁口哨红军渡江令发出遗址纪念碑前，组织全体队伍，参观瞻仰，学习考察，接受红色经典革命传统文化教育。之后，滇缅公路历史博物馆南侨颂艺术团合唱团的成员们，在台阶上，整齐划一，按声部高低中音位置站好，演唱他们平时训练排练好的革命传统教育红色经典作品，齐声大合唱《长征组歌》。 鲁口哨，巍巍纪念碑前，清哳便捷的便携式音响设备响起来，专业到位的指挥挥动起指挥棒，精神抖擞的团队开始放歌高唱，用慷慨激昂的歌声，唱出对八十七年前中央红军长征过云南高原英勇壮阔历史的赞美与歌颂。“战士双脚走天下，四渡赤水出奇兵，乌江天险重飞渡，兵临城下逼昆明。敌人弃甲丢烟枪，我军乘胜赶路程，调虎离山袭金沙，毛主席用兵真如神。” 男声领唱主唱，女声部伴唱，歌声此起彼伏。红色经典的歌声，亲切嘹亮，响彻云霄。 寻甸籍作家李存梅，看到此文叙述我匆忙浅游历后给我说，寻甸中央红军经过的地方多，横河村、鸡街等地都有标志物。你们去的三个点最具代表性。特别鲁口哨，4•29渡江令发布遗址，也是徐霞客走过的记录过的地方。鲁口哨村口，一座单孔古石桥，叫凤仪桥，毛泽东他们当年经过着；石桥上游大概200米处，有古代兵营遗址。 听过当地文人掌故过后，又与之失之交臂，深感很可惜。因当时团队活动，时间有点紧，之前又并不太了解鲁口哨详细历史。当天只见这座著名石桥用雕塑艺术形式，雕刻在鲁口哨红色文化教育基地广场东侧文化墙上，是红色领袖红军统帅与当地百姓立于古桥头迎送场景，栩栩如生。这就稍留下些许遗憾，只待下次再来，细看历史文化底蕴丰厚的鲁口哨。 依依不舍，中午时分，离开鲁口哨，翻山越岭，山路十八弯，横断山脉滇东北山区道路崎岖车难行。 二. 先锋镇六甲之战纪念塔 驱车两个小时，长下坡又来到一个小河淌水的山谷。 来到寻甸县先锋镇白子村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在此，我们在一起更换穿上全民健身统一服装，为全民健身运动热身。重走红军长征路，全体团队在此集中，集体参观六甲之战纪念碑，瞻仰红军烈士纪念塔。大家依次围着红军纪念碑，缅怀先烈，表达哀思。 红军长征两次过寻甸，六甲之战纪念碑，纪录红军第二次过云南历史。看到介绍，此原纪念碑位于寻旬县先锋镇白子村委会贾白山村村西，占地面积为300平方米。它真实地记载了1936年红二、六军团过寻甸县时英勇战斗的事迹。为缅怀先烈，寻甸县于1978年4月9日在当时红军六师作战指挥部旧址贾白山修建了六甲之战纪念塔。塔为砖混结构，塔身高9米，宽2米。基座三级，塔身呈方柱形，顶端置一红五角星。红军烈士墓，主体为品字型，顶呈椭圆形封土冢，长3米，宽1.2米，高1米。坐南朝北，塔主体上有毛泽东所书繁体字“英勇奋斗的红军万岁”，背面是“六甲之战纪念塔”字样，塔基座四面分别刻有楷体毛泽东长征诗，以及牺牲烈士名录。因为原址属滑坡地带，所处位置较为偏僻，交通不便，极不利保护、开发、利用。经昆明市文化广播电视体育局同意，于2011年4月3日，将六甲之战纪念塔整体迁移至六甲之战接火点→石腊它丫口原址。现在所处位置，交通便利、设计更加合理，更利于人民群众及广大青少年参观、瞻仰，接受爱国主义教育。1990年8月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992年被省委宣传部确定为爱国主义重要教育场地，2011年5月公布为县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六甲之战纪念碑，气势磅礴，有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在遵义会议之后确定的红军新领导人，红军长征路上英明领航人指路人毛泽东同志抒写的“英勇奋斗的红军万岁”几个红色大字，笔力雄浑，苍劲有力。六甲之战纪念碑座，基座四面刻字勒石，碑文介绍，有六甲丫口之战情况及在此战斗中牺牲红军将士姓名籍贯军职，有几位烈士隶属中央红军警卫团，其中有副营长排长战士长眠在此。红军长征途中牺牲烈士，永远留在红军长征过云南的漫漫长征路上，我们永远怀念英勇奋斗的红军，为革命最后胜利迎来曙光而前仆后继牺牲的先烈们。 离开山谷，继续前行，山路坡大弯急，车多路窄，车辆缓慢。大家饥肠辘辘，只能在车上就着开水，吃自己所带着的干粮。陈会长给我一块鸡蛋糕，一个白煮鸡蛋，队员们有的吃自带的饼干，有的吃自备的水果点心权当午饭充饥，继续在寻甸县纵横交错的山区沟壑里面的乡村公路上，驱车赶路。 三. 柯渡镇丹桂红军村 驱车来到寻甸县柯渡镇，距离七星镇七十多公里远。下午四点半，到达柯渡镇，参观红军长征纪念馆，参观红色经典遗址遗迹，在此，我们穿着全民健身统一服装，举行全民健身运动，2021年重走长征路→曙光之路→徒步活动。登山协会车辆在前，我们的车辆在后，来到大河边，比较平坦的河边路道上健身徒步。因为，重走红军长征路，重在参与，重在接受红色经典革命传统文化教育。活动规则规定的要求不高，只需走完路段就好，不是比赛。徒步出发时，男女老少，踊跃争先，徒步加入者前后左右都有，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发令员用手提式扩音高音啦叭发布的出发令。我出发起步晚，我走在队伍最后面，追着前面的队友快步向前。 登山协会驴友们大家都是徒步专家，他们步伐最快，根本就看不见他们健步向前的骄健身影。我跟随滇缅公路历史博物馆的徒步队伍，走步向前，结队而行。为了拍摄前面队伍，我与几位队友在一起，用竞走方式追赶队伍，从后面竞走快步超越到队伍前面，拍摄到举旗帜的照片，也终于走完规定路线，走到红色经典光辉闪耀的终点。 曙光之路，徒步五公里，我们走走停停，拍照，参观，指指点点，各位讲历史文化，讲红军长征故事，一路奔波，一路赶路，汗流满面，汗水浸湿了汗衫。我走的距离与参观走路的距离加起来，可能已超过五公里还不止。队伍不分男女都走完了规定的路段。下午五点半，所有队伍走到终点，寻甸县柯渡镇丹桂村→著名的红军村。 在丹桂村红色经典文化广场，红军渡江塑像前，滇缅公路历史博物馆文化志愿者、南侨机工合唱团，又一次整齐列队，整理容装，整齐划一地站在红军村舞台上，全体成员齐声高唱《我和我的祖国》大合唱。整个重走长征路活动顺利结束。 滇缅公路历史博物馆馆长、南侨机工学会陈达亚会长，在主席台上，通过话筒扩音器，高声念着每个人的名字，发放珍贵的证书。每个人的名字，都响亮地传播在现场空阔的广场上。每个人都兴奋地获得一个重走红军长征路印制精致的证明书。快步跑上台阶接过荣誉证书，一个个红光满面，心情舒畅，大家都为在愉快的周末，获得如此有意义的证明书，纷纷嚷嚷拿着象征荣耀王者，荣耀体验，荣耀典藏的证书，在红军长征纪念馆前广场上合影留念。 有几十与上百号成员参加的团队组织协调领导工作非常不易，感谢组织者执行者的辛苦付出。整个行程，我内心温馨安暖，深有感触，那些穿着红军长征路上军装的青年志愿者，一边完成徒步，一边又服务团队，在工作过程中不断又被队友拉住与他们照相留影不放，汗水流淌在满脸通红的青春脸庞，大家都是很辛苦，他们更是如此。 四. 归途 当天，正是农历冬月十五，晈月当空照大地，银光闪耀映山河，清风拂面夜间山路别有景致。团队围桌吃过晚饭后，晚上七点二十分，从寻甸县柯渡镇丹桂红军村，驱车返回昆明。 途中，明亮月夜，山路弯弯，路途艰难。夜间大巴车走山路，交通安全最重要。我们所乘大巴客车一号车，车辆宽大且超长，乡村路上归来时，行驶艰难，司机师傅格外小心费劲。队员不止一次下车，帮助指挥司机在山坡急弯上倒车改道，打着手电筒问路，走错山间岔路口后，马上不能前进只能后退，最后一次是一个村落过不去，只有又倒车找能调转车头的拐子弯，把大客车车尾直接倒进树林子里后才调过头来，返回公路，又重新找路安全回来。深夜，三辆大巴车一百多徒步参加者，还在盘山公路，月光照耀下返程。我们最后一辆车上导航仪显示，预计深夜11点半左右回到昆明梁家河停车场，实际上到停车场时，时钟已过凌晨零点。大家到家已至凌晨以后了。 重走红军长征路，全民健身徒步，曙光之路，整个活动，团队齐心协力，圆满成功，安全回来。回首往事，回顾身居漫漫长路，身后征途，真的是早出晚归，披星戴月，虽然我们徒步所走征程不远，仅仅只是重在参与的全民健身级别的走步，大家仍然认真准备，认真学习，用心参与，用心体验，人人汗流浃背，满身疲惫，十分辛苦。但是，事过之后，每当停下来，静静地想一想当年中国工农红军数万人，从江西红都瑞金出发，在数倍于己的敌人围追堵截下，一边浴血战斗，一边仅凭自己的双脚走过十一个省大半个中国所进行的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举世瞩目的中央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路，抚今追昔，面对任何艰难险阻，也就都不算什么啦。（曹歌撰文） 重走红军长征路。李彤拍摄 本文作者曹歌（左），文化学者李正平重走红军长征路获得证书。李彤拍摄 中央红军长征过云南寻甸鲁口哨。李彤拍摄 中央红军长征过云南寻甸鲁口哨。李彤拍摄 作者获得全民健身重走长征路证书。李正平拍摄 作者获得全民健身重走长征路证书。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旗帜手。曹歌拍摄 寻甸柯渡丹桂村重走长征路。曹歌拍摄 寻甸柯渡丹桂村重走长征路。曹歌拍摄 合唱团的队伍献歌《我和我的祖国》寻甸柯渡丹桂村重走长征走路。曹歌拍摄 合唱团队伍献歌《我和我的祖国》。曹歌拍摄 领队陈达亚会长颁发重走长征路证书。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徒步队员曹歌李正平刚领到了所颁发的证书，达亚拍摄 重走长征路颁发证书。曹歌拍摄 队伍成员获得全民健身重走长征走路证书。曹歌拍摄 队伍成员获得全民健身重走长征路证书。曹歌拍摄 队伍成员获得重走长征路证书。李正平拍摄 曙光之路重走长征路颁发证书。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颁发证书现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颁发证书现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颁发证书现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颁发证书现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旗帜手。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终点寻甸丹桂红军村。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终点寻甸丹桂红军村。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终点寻甸丹桂红军村。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口。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口。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桥头。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桥头。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走的村桥头。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桥头。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桥头。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走路队伍到达规定路线寻甸丹桂红军村桥头。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上指导牌。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走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见的乡村风景。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见到的标语。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队伍徒步规定路线见到的文化墙宣传画。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从此走路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参观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曹歌拍摄 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标语。曹歌拍摄 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走路起点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重温红色经典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走路指导牌。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六甲之战纪念塔。曹歌拍摄 六甲之战纪念塔广场。曹歌拍摄 寻甸县七星镇高田村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纪念碑。杨凉昆拍摄 重走长征路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七星镇高田村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纪念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殷利明拍摄 参观瞻仰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红色经典教育基地献歌大合唱《长征组歌》。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红色经典教育基地献歌大合唱《长征组歌》。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路红色经典教育基地献歌大合唱《长征组歌》。曹歌拍摄 重走长征走路红色经典教育基地献歌大合唱《长征组歌》。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纪念碑。杨凉昆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李正平拍摄 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李正平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李正平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李正平拍摄 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寻甸县七星镇高田村鲁口哨。杨光明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红色经典教育基地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 寻甸县鲁口哨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发出渡江令遗址。曹歌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