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扬青春瓦则沿

乔利生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激扬青春瓦则沿</b></p> <p class="ql-block">老瓦则沿遗址全貌</p> <p class="ql-block">老瓦则沿遗址</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毛主席提出了: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育方针。紧接着中宣传部发部了《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规定党的教育方针是,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实现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要多快好省地发展教育事业,坚持“两条腿走路”指出今后我国的办学方向是,学校可以办工厂和农场,工厂和农业合作社也可以办学校……。1966年5月7日,毛主席发表了《五七指示》。在这个指示中要求全国各行各业都要办成“一个大学校”,“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还指出:“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这一指示促成了全国的大中学校走出校园,创建学校农场、学校工厂的行动。在这个大形势下,榆社中学也创办了自己的农场——瓦则沿农场。瓦则沿,在牛村山的西坡一个山沟里,是一个很小的小山庄(自然村)庄前就是河峪通往县城的359县道。山庄的位置也比较隐蔽,从大路上是难以发现的。榆社中学初创农场时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并在此居住了四年多,直到农场扩建时才从这里搬出来,搬到大路旁,即现在的瓦则沿农场。</p> <p class="ql-block">原瓦则沿山庄居民,贺罗三的妻子(90岁)</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初创瓦则沿</b></p><p class="ql-block">第一个开进瓦则沿的班级是榆社中学的高五班。1966年的春天,一群只有十六七岁的学生们,怀揣一腔纯洁的热心,在学校党支部书记乔富魁和班主任段思曾的率领下,大有将士为国出征之感慨,一个个摩拳擦掌,心情振奋,排着队,打着红旗,唱着歌,背着铺盖行李,自带着垦荒的工具,步徒开进了瓦则沿山庄。当时的山庄里只住有两户人家,一户叫张生全,是峡口村人,躲避战乱逃到了这里的;另一户叫贺罗三,是河北武安逃难流落于此的。他们在半山腰的土崖下掏了几孔窑洞,苟且安身,垦荒种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比较艰苦的生活。后来人民公社集体化,瓦则沿也成了山下牛村大队的养牛羊牧场,这两户人家也成了牛村大队的社员,专为大队在此养牛养羊。这群朝气逢勃的年轻人的到来,一下子使这个小山沟热闹起来,他们天真烂漫,每个人都释放着青春的朝气,对党的号召坚贞不渝。这里的条件很差,他们到这里时,吃住都非常困难;男生们暂时到山下牛村的民房里,白天在山上干活,晚上回村睡觉,瓦则沿山庄距牛村有三四华里,来回奔走很辛苦。十个女生则挤在贺罗三家一孔不到5平方的土窑洞里,晚上睡觉时只能侧着身子挤在一起睡,若有一人翻身则需要其余人一起翻身。山庄的水源是河渠的石缝中冒出的一股泉水,同学们如洗漱需走一段陡坡,到小河里洗漱,更不要谈热水了。在贺罗三家窑洞院的南头土崖下,搭起了一个简易的茅草棚,安起了大锅,烧火做饭,就算“伙房”了;院外有一颗大榆树,榆树下杂乱的放着几块石头,在开饭的时候,学生们端着碗坐着石头吃饭,大榆树下也就成了师生们的“餐厅”。窑洞院的下方小平台上有几棵枣树组成了一个枣园,树下安有石碾石磨是这个山庄里加工粮食的场地。学生们来了后,这里成了同学们干活回来看书、聊天,小憩苦中作乐的“娱乐”场所。</p> <p class="ql-block">窑洞院下方平台的枣树园。</p> <p class="ql-block">高五班的任务是先解决吃饭和住宿的问题,要盖伙房修宿舍。稍作安顿后,便投入了紧张的劳动。第一个任务就是把牛圈改成学生宿舍。当时正值春耕,耕牛大部分回村耕地,那两个没有前墙的牛圈正好空着。于是学生们把牛圈里的牛粪刨起来担到外边,再把干净的土垫进去,把前墙砌起来,装上了门窗,两个牛圈分成男女两个宿舍,上山割柴草,铺在地上,这样一个习地而睡“宿舍”形成了。在牛村借宿的男生也可以搬回来了,在窑洞里挤睡的女生也不用再挤了。喂牛的牛槽也成了这里的奢侈品,只有生了病或体质较差的学生可以睡进去,也算是高级别的待遇。尽管墙上的粪尿痕迹还在,屋子里也弥漫着牛粪味儿,学生们总算有了个稳定的居所。高五班开疆拓土,用辛勤的汗水开拓了瓦则沿,盖起了伙房,修好宿舍,开劈了道路,为后续班级打好了基础。第二个开进瓦则沿的班级是高四班。当时正是春播的季节,高四班在校长周云武和班主任贺寿桐的带领下,主要任务就是开垦荒地,争取将当年开垦的荒地种上庄稼。全班同学们排着队,扛着开荒工具,在荒山荒坡上,挥汗如雨,发扬南泥湾精神。原始的荒山荒坡杂草丛生、土石混杂的陡坡斜岭,年轻的学生们就这样一锨一镢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挖山不止,积小变为大,修边叠堰,一铲铲、一筐筐把千年风化,百年腐朽转为腐殖质的糟土用以垫地,加厚了土层,提高了肥力。同学们手上打起了泡,荆棘刺破了脸,醋柳划烂衣服,甚至有的同学滚下山坡、崴脚的事经常发生,但是同学们从没把它当回事,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也没有一个人因此请假。就这样劈荆斩棘,硬生生的将荒野开劈成良田。当时榆中在校的班级共有十二个,九个初中班,三个高中班,每个班轮值两周。高中班还好,学生的年龄稍大一点,初一的学生只有十三四岁,但同学们从不知道什么是偷懒躲隙,都能激情四放,各尽所能的参加着各种劳动。就这样一群学生走了,又一群的学生来到,在这里体验劳动,出力流汗,燃烧着自己的青春,书写着激昂的青春之歌,传承着艰苦奋斗的精神。</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二、瓦则沿之魂</b></p><p class="ql-block">瓦则沿的开创离不开一个人,他就是时任榆社中学的总务主任冯万银老师。冯万银是个三八年参军的老八路,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他都参加过,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革命。艰苦的战争环境造就了他吃苦耐劳、对党忠诚不二的性格。抗美援朝结束后他转业到抚顺工作,后调回榆社中学担任了学校的总务主任。他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吃苦在先,享福在后,不论是六零年扩建校园的义务劳动还是开创农场当场长,他总是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沿。 他是河峪公社青阳坪村人,他们村与牛村相邻,距瓦则沿也只有三四公里,他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当榆中正在选址农场时,他带队考察了社城、云竹等地,最后选中了交通比较方便,荒山荒地资源比较丰富、土质比较肥沃、便于开垦的瓦则沿,并游说了牛村的村干部,用交换的方式,很小的代价把瓦则沿农场耕地纳为学校的一部分,成为学校的不动产。在后来的发展中证明,这个选择是非常正确的,没有冯万银就没有瓦则沿!农场初建,条件极差,山上的两户居民,因老冯的私人关系,给了初建时的农场很大的帮助。之后老冯成为瓦则沿的“山大王”一年四季,以场为家,连过年也不回家,长驻瓦则沿。他是农场的最高领导,却又是农场地地道道的农民,要带一帮不会种地的知识分子和一群初谙世事的娃娃种庄稼是何等的难啊。一切重担落在了他的肩上;盖房修屋,他是大师傅,手持瓦刀亲自操作;开荒种地,他是好把式,扛着犁耙赶着牲口亲自耕种;别人不会的事他教,别人做不了的活他干;别人休息进入梦乡时,他还在忙碌,准备第二天的任务,半夜起床为牲口填草料成了他固定任务。</p> <p class="ql-block">老瓦则沿院前的小榆树,如今已成参天大树</p> <p class="ql-block">就在这一年秋天,正当师生们一年的辛苦将要得到收获之时,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学校停课,老师遭批,原学校领导作为当权派被夺了权,教学瘫痪,学校也乱了套处于无政府状态。远在山沟里的农场虽然还未受到波及,但工作和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得不到上级指示,生活用品也供不上,生产经费也停发,耕牛也没了草料,更着急的是秋收在即而劳动的学生来不了,眼看沉甸甸的果实就要烂在地里,这下可急坏了老冯。于是他操起了镰刀,扛起了扁担,叫来了自己的儿子,父子俩把榆中师生一年的收成挑回了农场。第二年学校停止了招生,劳力资源没有了,不久有消息传来上级有关闭农场的想法。老冯急了,亲自跑到了县里,亮出了他老八路的资格,据理力争,终于把农场给保住。随着文革的进一步深入,一些“不宜讲课”和被打成右派老师、领导接二连三的被下放到农场,进行劳动改造。李季老师成为了第一个被下放的教员,紧接着程培魁、乔本生等一批老师相续到来,劳力资源有了,但这都是一些手拿笔杆的文人,都是和书本笔墨打交道的教员,锄地耕田,地里的活他们怎能干的了。看着这些文弱书生,老冯有点发愁,他尽量安排些适可而止的活计,在生活方面给予更多的照顾。在劳动期间,老师们还要定期的学习政治,经常开各种各样的会。这个期间老冯无凝是“根正苗红”的人物,他除了领导劳动外,还负责监督管理这些“有问题”的人,他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谁改造的好与坏,谁政治觉悟达标只是老冯的一句话,而老冯不仅没有使用过这些权力,并且还以老八路的特殊身份给这些“臭老九”们做起了保护伞。1972年,冯万银到了退休的年龄,奔波了一辈子的老冯总该歇歇了吧,然而他办理了离休手续后又回到了农场,退休不退职,一干又7年,直到1979年新任场长李玉堂的到来,老冯才依依不舍的把工作交接。他人虽然离开了瓦则沿农场,但他心一直没有离开。牛该产犊的时候他来了,鹿该剧茸的时候他来了,果树该剪枝时他来了,春季播种,秋天收割他一定在场。他始终把农场的事当成了他自家的事;农场也离不了他,农场与牛村的耕地犬牙交错,因地界不清楚,需要他来指正,与当地的农民产生矛盾,需要他来解决。他对农场负出了太多太多,他对农场顷注的心血无以言表。他是当之无愧的瓦则沿之魂!</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三、辉煌瓦则沿</b></p><p class="ql-block">1970年学校复课,又开始招生,学生又回到了校园。“教育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和“五七指示”仍为办学宗旨。上级将瓦则沿农场设为全县的学农基地。基地不仅要满足生产和劳动的需要,而且要满足生活和教学的需要;课堂要搬到山沟里,贴近农民,贴近土地,边学习边劳动,真正的达到学习与生产劳动相结合。这样老瓦则沿山庄由牛圈改建的临时住所已不能满足发展的需求,农场需要搬迁新建。于是在老瓦则沿山庄外大路边上开始建新的瓦则沿农场。当年夏天,复课后的第一个班级来到了瓦则沿,他们的任务是为建房开采石头砸根基。当时还没有摘帽复出的原学校党委书记乔富魁,又一次充当了建设新瓦则沿农场的先锋,他拖着残疾的身躯和学生们一起参加了建场劳动。开采石料是件危险的事,要炸山取石。为了安全起见,乔书记不让学生参加,他自己领着李季、程培魁、董琦,裴润英等几位留在山上的老师,手握钢钎,轮起大锤打炮眼,剧烈的振动将老师们的双手震出了鲜血。此时的老冯再次显示了他当地人的优势和他的人脉,他挨村化缘,每个村或多或少都给提供了些树木,老冯带着学生们砍树、运木料,就这样经过一年多的奋战,除木匠活、瓦匠活,学生们干不了雇人干外,四十二间房分两期在师生们的辛苦汗水中建成了。新的农场条件好多了,有办公室、教室、食堂、宿舍,可同时可供两个班级学生学习上课。其他辅助设施也配套齐全,有粮食库房、蔬菜储存窖、打谷场,以及牲蓄饲养场,各种功能应有尽有。已形成了一个标准支农学农的现场教学基地。1975年,也正是农业学大寨的高峰时期。瓦则沿农场成为了榆社中学农机班的实验之地,农机班基本上常驻瓦则沿,半天上课半天劳动,此时的同学们都处于高度的亢奋之中,在这里战天斗地,将一颗颗红心练的更红。到1977年榆社中学更名为“榆社县五七大学”上山劳动的频率更频繁了,瓦则沿农场一年四季学生不断,最多时住有两个班一百多人。一帮热血青年在这里绽放着自己的青春,时刻准备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这个期间是瓦则沿农场鼎盛时期,山里凡能开垦的荒山荒坡尽悉开恳,耕地面积不断增加,达到了二百四十多亩,开始用上了拖拉机等农业机械。农作物有玉米、小麦、高梁、大豆、谷子等,蔬菜有土豆、红署,南瓜、白菜等,年产粮食最高时有五六万斤,土豆蔬菜达万余斤,除补贴了学校大小食堂,改善学生和老师的生活外,还储备有几万斤余粮。同时又在山上种植了一万多株杨柳松树;两千多株梨果核桃树,并养了二十多头牛,猪、鸡若干头只,养梅花鹿二十多只。农林牧全面发展,达到了一个中小型村庄的规模。1979年李玉堂老师接替了老冯的工作。李玉堂继承了瓦则沿农场艰苦奋斗的传统,在这里一干就是八年,将瓦则沿精神发扬光大一直传承下去。</p> <p class="ql-block">学生建瓦则沿农场时的场景</p> <p class="ql-block">新建瓦则沿农场驻地图型</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四、英烈血洒瓦则沿</b></p><p class="ql-block">1976年是瓦则沿农场开创整整十年,也是毛主席发表《五七指示》实施的十年。经过十年的奋斗,瓦则沿农场已具规模,有了可喜的成绩,成为全区校办农场的典范。然而这良田百亩、粮食盈仓、六畜兴旺的繁华景象中,无不以学校老师、学生、员工之血汗为代价,甚至付出了生命。时值高27班(美术班)在班主任刘广德老师的领导下来到了农场和正在山上的裴润英老师汇合,其主要任务是修整麦田,准备播种冬小麦。在麦田里有一块巨大的卧牛石(一半埋在土里,一半露在外面,象牛一样卧在地里的大石头)横在了地中间,挖不开也搬不动,影响耕种,9月7日,两位老师领着学生,决定用爆破的方法,将这块石头炸碎后清理出去。于是他们就在石头上凿了炮眼,装上了炸药,将学生们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后点着了导火线。后很长时间过去了,不见爆炸,长时间的等待会影响到路人及符近干活农民们的安全,他们判断可能是哑雷,需要排除,一个学生起身要去看看,裴老师一把将学生按在地上,他自己则向卧牛石走去,刘老师见状也跟在了他身后。走到石头前正准备处理,突然炸药爆炸了……裴老师被炸飞了,刘老师被石片击穿了颈动脉,两位老师当场牺牲了 。刘广德,平遥人,毕业于山大中文系。他为人忠厚、性情豁达、待人诚恳,多才多艺、文理皆通,分派到榆中后,一直担任班主任语文老师,是一位优秀的教员。裴润英,榆社县上西山村人,时年21岁,系本校毕业生留校任教的青年教师,他德才兼备,品学兼优,有很强的社交和管理能力。初中就读于本校初52班,高中就读于高10班,一直担任班长,学业优秀。在读高一时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74年高中毕业留校当了代课教员,是位德才兼备的人才。参加工作后他更是加倍工作,除了教学外,学校的一切课外活动他都是极积参加,是学校重点培养对象,前途无量。当时他在农场劳动了大半年,本应轮值回校,高27班上山时有个轮值老师因故迟到几天,他便主动留下协助刘老师带队劳动。然而他这一留却永远的留在了瓦则沿……为了清除拦路石,为了保护学生的安全,他们在危急关头,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最终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是为榆社中学牺牲的,是执行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而献身的!他们舍生取义,义薄云天,他们的英烈壮举值得继承和弘扬。两位英烈以血肉之躯捍卫了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名誉,人民教师的尊严,捍卫了榆中瓦则沿精神!英烈风范永存!名垂千古!</p> <p class="ql-block">在瓦则沿建设中牺牲的裴润英老师</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五、瓦则沿的沉思</b></p><p class="ql-block">进入八十年代,教育方向的转移。1984年随着最后一个轮值劳动班级高五十七班的撤离,延续了近二十年的学生轮流上山劳动降下了帷幕,那种激情燃烧的劳动场面暂时划上了句号。之后,农场改变了运营方式,起初由农场的工人自产自得来维护农场的现状。后来又与牛村大队达成协议将靠近牛村有争议的八十多亩耕地及一些树木,农场的耕牛农俱等部分财产送给了牛村,学校实行保留耕地产权、维持耕地现状的原则。再后来将剩余的一百多亩耕地全部承包出去,学校不再参予经营。1992年,随着农场的最后一个工人石经文的撤离,学校自主经营农场的劳动方式到此结束。又过了若干年,农场驻地的房屋因无人居住、无人维修,大部分坍塌,曾经喧噪的农场驻地,又静静的回归大自然。有人说劳动是人成长的崔化剂,它让人体会到生活的快乐,同时也让人体验到人生的艰辛和不易,只有受过创折和坎坷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人生。时光无形,岁月有痕,瓦则沿农场作为特定时期的一段历史,在过往的时间里,给曾在那里战斗过、生活过的老师和学生的头脑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曾让年轻的一代,享受劳动创造丰收喜悦的同时也体验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粒皆辛苦”“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真正意义;每一次经历、每一宗故事、每一次的坎坷永远的沉淀在了他们的心里,成为了他们在日后工作中的经验;一次阅历是一份积蓄,一番感悟是一段华章。站在生命的高度看待生活,站在结局的角度看待开始,瓦则沿农场的劳动就象一个个音符,把每一个音符串联起来就是一曲浑厚的“瓦则沿”之歌!随着经济社会进入“新常态” 社会需要多样化人才。而大学生就业难和企业用工荒又成为了目前社会的一种新矛盾;担任社会主流的年轻人“抗压”能力越来越差、综合经验越来越少;在这种情况下,重温“教育要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思想就具有非常重要的启迪意义和社会价值了!要知道在社会的大溶炉里燃烧的可不仅仅是广博的书本知识!开创瓦则沿农场最大财富不是收获了多少粮食,开垦了多少荒地,而是积累了一代人走向社会经验,储备了年轻人步入人生的资历!太阳的落山并不是谢幕,而是为迎接明天更新的日出! (作者系曾在瓦则沿农场劳动过的学生)</p> <p class="ql-block">尖山(小杏山)和扁山</p> <p class="ql-block">小杏山下的耕地</p> <p class="ql-block">学生们垒的地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