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兄弟拉琴

李有平

<p class="ql-block">看兄弟拉琴</p><p class="ql-block">2021年11月28日至12月3日</p><p class="ql-block">李有平</p><p class="ql-block">1我的有和兄弟退休以后,最大的特点就是拉拉琴,我们见面通电话有一半话题,也都是围绕着他的琴声在传递。</p><p class="ql-block">最近他说,他又在一个新的夕阳红文艺团体,每周的星期六下午,都要集中排练或去各大公园表演。我作为一个当哥的,对他的退休生活还是有一种兄弟之情的呀!所以和他约好了到某个星期六的时候,去看看他们的文艺表演。</p> <p class="ql-block">2昨天,我十二点半出门候车,坐在公交车上,跟着公交车的感觉向西山区政府的方向驶去。公交车连路走连路站停,想着兄弟的琴声,我也是思绪万千!对乐器的兴趣感我们两个也是童年一起开始的。</p><p class="ql-block">当时的条件只能是学笛子,我们在班主任阮元老师的影响下,我们小学三年级班掀起了学习笛子之风。那种风气之浓,每个同学上学都要背着一只,课间活动时间都是在各吹各的调。对调的分类也是从哪时开始的,我们班的同学们拿着竹笛,问上课的阮元老师我的是什么调?阮老师一一解答。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我的笛子是领南竹笛,降逼调。</p><p class="ql-block">后来我们又要学着拉二胡,还要求我们的父母给我们买一架二胡。结果的父亲到禄丰县城出差办事的时候,给我们买回来的是一把京胡。当时总觉得京胡没有二胡气派神气,老是看不起京胡,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p> <p class="ql-block">3有一次,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卜晓林、殷文斌、兄弟李有和和我。我们一起约着到我们的班主任阮元老师家玩,我拿起老师的小琴就胡乱拉了起来。拉着拉着我就把一首完整的“南泥湾”拉了出来,接着又拉了“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和“北京有个金太阳”,也能完整的拉了出来。当时我感到欣慰,我们的老师也感到惊奇。结果的是后来,我没有把那个状态继承和发扬了下来,至今我一想起来真是深深的感到遗憾。</p><p class="ql-block">当时,我们一起学习乐器的四个人,有我们两兄弟和卜晓林、殷文斌。最后能够上台表演的就只有卜晓林和有和兄弟了。至今他们一个在西山区拉小提琴;一个在官渡区吹萨克斯,吹萨克斯的卜晓林还能早早的参与商业演出。没有学成的也就是我和殷文斌,不过我们俩个都有一个共性,都去当个兵,殷文斌还能够干到了一个正团级干部。我现在的,又拿起了一个高消费的摄影,一玩也是二十多年。</p> <p class="ql-block">4公交车到了关上,我下车又从新换乘西山区方向的公交车,到了西山区政府广场,已经是二点半钟。由于是在疫情期间,一个足球场式的广场,封闭了只有一个进出口。绕着道找了半天才找到进出口,看到兄弟他们夕阳红的表演团体地点也是三点了。</p><p class="ql-block">远远地看去,兄弟有和正在凝精会神地拉琴,围观的人群也比较多,有的地方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他戴着一顶我们常叫的鸭舌帽,脖颈上绕着一块厚厚的冬天围巾,右手的琴弓在伴随着音乐表演,有节奏的在上下的移动。</p><p class="ql-block">有和兄弟他们这个团队有两三个独唱表演的美女演员,独唱的男演员好像有两个;有一架电子架子鼓;萨克斯有两支,其中一支好像还是团队的主弦;克斯管也有一支,还传去传来的;兄弟他们的小提琴有两把,他们两人坐在一起,时不时还能看到他们在交流。</p> <p class="ql-block">5这个团队还有一个特点,独唱演员还要准备几大本活月夹歌本,遇到和轮到自己演唱的,就要把歌本送到乐器演奏者的普架上,有些团队是发歌普单,唱完了自己去收回。给我的感觉这些独唱演员,就好像是一个连队的文书,走到哪里或到那点演出,都要自己背着厚厚的好几大本歌谱,轮到自己的时候还要去给伴凑摆谱,显得非常的敬业。</p><p class="ql-block">我看到有和兄弟能够和这样的文艺团队相处,并能够在其中发挥自己的作用,作为一个当哥的自己也产生了一种欣尉感。</p> <p class="ql-block">6西山区政府前面的文体活动广场,虽然被疫情的影响封闭了才开一道东门,也没有影响到市民的正常娱乐活功。我听着兄弟他们传过来的伴凑琴声,一首独唱歌曲结束,还能够迎得了围观市民的掌声。</p><p class="ql-block">我随着掌声望了过去,在冬天的太阳照耀下,这一群鼓掌的人群应该都是,来自于马街滇缅公路和滇缅铁路两边的国有企业。这些老企业十几年前都完成了改制,这些老企业的职工们才有机会,把家搬到了西山区政府部门的周围,才有机会在这儿欢乐晚年。</p> <p class="ql-block">7我顺着他们的圈子转了一圈,找了几个不同的角度,试拍了几图。由于他们自己利用两个花台的地形地貌,又拉了一股白带子把自己围在了里面。围观的人群只好站在外围,把一个白带圈子围得紧紧的,我无法找到一个理想的视频角度。</p><p class="ql-block">俗话说,兄弟就是哥哥的一面镜子。远远地看着兄弟两边的额角,白白的头发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唉!我也肯定和他一样,也是满满的白发,都是快到七十的年龄了,还能够在昆明相见,这也是一种最好的收获。</p> <p class="ql-block">8这个时候,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我,马上就用拿着琴弓的手向我示意,叫我到他旁边去坐。我也马上回意,并用右手在我的头上方画了个圆,示意我想在周围转转。兄弟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不在免强了,然后又继续地专注的拉着自己的琴。</p><p class="ql-block">我利用这个机会,并在周围转了一转,发现了他们的西南边,还有一个文艺群团,他们的演出基本上没有什么围观的人群。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兄弟他们那伙的团队水平,还是受到了大多数人群的欢迎。你要知道西山区政府部门周围的这些人群,都是上个世纪国有企业的精英,都是昆钢人、云化人、昆阳人、昆盐人和安宁人,这些人曾经都参与创造了云南的辉煌。他们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都是企业单位的文艺骨干;有的是本岗位无法脱身,没有机会贡献出自己的文艺细胞。</p> <p class="ql-block">9你看那个打着架子鼓的,动用着自己浑身上下的文艺细胞,伴随着歌声;伴随着舞步;伴随着琴声;伴随着自己过的追求与梦想,尽情的在享受着夕阳红的大好时光。</p><p class="ql-block">真的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只要是金子的总会有发光的机会,只要是文物总有出土被保护的时候。</p> <p class="ql-block">这个时候,有和兄弟溜出了乐队,我向他迎了过去,经过一番交流。叫我下午去他家吃饭,我说免了。我说我玩一会儿,就不向你告别了,我自己换车回去。</p><p class="ql-block">10这天到家也是是六点多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