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大抵是病了,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的月,横竖都睡不着。</p> <p class="ql-block">坐起来点一支烟,把几天里接收到的一些带意图的闲话,在脑海里又整理了一遍,发现有些事其实里面本来没我,却工整的写上了我的名字,我依旧还在昨天,却让有些人以为自己没有了未来。那些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的好事,在我这里却是一种难堪,甚至一次羞辱。</p> <p class="ql-block">我一直不大喜欢那些自认为会玩儿的人,他们脑袋不够正经,心里也没那么敞亮,可肚子里却偏偏装了城府。他们堂堂正正的干出一些坏事,让人觉得宽厚和理智,倒成了一种罪恶。</p> <p class="ql-block">突然觉得这些乱乱的想法和隐隐的伤痛好像没有由来,回头看看床头的两个枕头,一个是我枕过的,另一个大抵也是我枕过的,然后思量着床还在,枕头也在,我也还在,丢失了什么?于是倒下头去,预设一个好梦的情境,打着鼾,吹着哨,呼呼的睡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