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谱与号》</p><p class="ql-block">——珍贵的号谱联想20211010</p><p class="ql-block">号谱与号角,</p><p class="ql-block">独立互依靠;</p><p class="ql-block">号为谱而生,</p><p class="ql-block">谱为号鸣报。</p><p class="ql-block">(资料图片来源于网络)</p> <p class="ql-block">《一本珍贵的军用号谱》</p><p class="ql-block">1930 年 1 月初 “ 古田会议” 结束后, 为打破国民党军队的第二次三省 “ 会剿”, 红四军在毛泽东和朱德的率领下, 离开古田, 甩开尾追之敌, 分兵向江西转移。 红四军途经长汀时, 年仅 15 岁的乡下贫苦小青年罗广茂听了红军的革命宣传, 他已下定决心参加了红军。 </p><p class="ql-block"> 罗广茂长得比同龄人矮小, 嗓门却很大, 当时部队正在物色司号员, 部队领导发现罗广茂的特长, 将他调到红四军第 3 纵队任司号员。 罗广茂人小却十分机灵, 部队领导有意培养他, 将他送到中央军事学校陆地作战司号大队学习。 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学习训练, 罗广茂掌握了起床号、 出操号、 紧急集合号、 熄灯号、收操号、 开饭号、 上课号、 下课号、 午睡号、 午起号、 晚点名号、休息号、 集合号、 防空号、 冲锋号等各种军号的吹奏。 在结业典礼上, 学校领导给每个学员发了一本 《 军用号谱》, 再三叮嘱。《军用号谱》 的机密性和重要性, 要求每位学员像保护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好它。 罗广茂带着 《军用号谱》 回到红四军后, 被安排到朱德军长身边任司号员。 随后调红十二军一○一团任司号员, 第五次反 “ 围剿” 初期又调到红五军团四十三师师部当司号长。尽管工作调动频繁, 但罗广茂始终都把 《军用号谱》 形影不离地藏在身上。1934 年, 罗广茂在连城作战时背部中枪负伤, 被送到长汀四都的红军医院治疗。 半年后, 由于第五次反 “ 围剿” 失利, 中央红军被迫离开中央苏区进行长征, 伤病未愈的罗广茂被安置在当地群众家中养伤。 伤好后, 为逃脱国民党反动派的追捕, 罗广茂躲进深山的纸厂做工。 在那艰苦的环境中, 不论走到哪里, 他都将一个号嘴和那本 《军用号谱》 带在身上。 第二年冬天, 罗广茂悄悄潜回长汀老家, 将 《军用号谱》 交给母亲代为保管, 并一再交代无论如何不能丢失。 后来, 罗广茂为逃避当地反动民团的搜捕, 背井离乡, 拜师学木匠手艺维持生计。 他来到距家乡一百六七十里的宁化泉上落脚, 偷偷把母亲接过来一起生活。 罗广茂长年在外做工, 在家的母亲想起儿子此前郑重其事的交代, 为保周全, 便把从老家带来的 《军用号谱》 用油纸布层层包好, 反钉到距地面不足一尺的自家谷仓底板下, 这样不易让人发现。</p><p class="ql-block">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 罗广茂想到交给母亲保管的那本《军用号谱》 可以拿出来交给国家了, 便问母亲号谱藏在哪里。可是事隔多年, 母亲年事已高, 怎么都想不起来藏在了哪里。 这可把罗广茂急得团团转, 他找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家, 四处寻找《军用号谱》 的下落, 但都没能找到号谱的踪迹。 随后的日子里, 罗广茂常常想起在朱德身边当司号员的日子, 想起在红军部队吹起冲锋号激励战士奋勇前进的号声, 想起那些前赴后继为革命英勇牺牲的战友们, 想得多了, 就会拿出那个号嘴吹吹。 十多年过去了, 罗广茂的母亲也去世了, 但 《军用号谱》 依旧没有踪影。有一次, 村里来了个卖麦芽糖的货郎, 罗广茂的儿子把这铜质号嘴拿去换糖吃, 罗广茂发现追回后狠揍了儿子一顿。 从此, 儿子知道了号嘴是父亲的命根子, 再也不敢动这份心思了。</p><p class="ql-block">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 1974 年, 年至花甲的罗广茂在拆建家中谷仓时, 发现有一块油纸布被牢牢地钉在仓底木板上。 当他打开油纸布, 顿时泪流满面, 失声痛哭。 原来, 被油纸布层层包裹的就是他几十年魂萦梦绕的 《军用号谱》! 这本被他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号谱在失踪了 40 年后终于重见天日, 回到了它的主人手里。</p><p class="ql-block"> 1975 年, 罗广茂听说宁化县革委会正在征集革命历史文物, 便将 《军用号谱》 连同号嘴一并捐给了宁化县革命纪念馆。 时任纪念馆馆长的王岳良发现其价值不凡, 将其上交到宁化县委宣传组。 为分辨 《军用号谱》 真伪, 县里特意请省城专业老师前来考察谱曲, 并现场测试罗广茂的识谱能力。 其结果是罗广茂不仅识五线谱, 而且能将号谱中表现红军生活、 训练、 作战及部队番号、职务等 340 首曲谱准确无误地唱出, 并做了详细的解释, 如果没有专业知识和亲身经历, 是不可能做到的。 专家确认该 《军用号谱》 及罗广茂司号员身份名副其实。 随后, 宁化县革委会特地给罗广茂颁发写有 “ 保护革命文物无上光荣” 的纪念奖状, 并赠给他一套 《毛主席著作》 作为奖励。</p><p class="ql-block"> 1994 年 10 月, 经国家文物局文物专家组鉴定, 认为此 《军用号谱》 系全国目前唯一一本最为完整和正规出版、 印刷的 《中国工农红军军用号谱》, 是研究中国工农红军革命斗争史、 红军军事生活及红军音乐的宝贵实物资料, 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军用号谱》 成为宁化革命纪念馆的镇馆之宝。</p><p class="ql-block"> 1994 年 6 月, 罗广茂因病逝世, 享年 78 岁。 他历尽艰辛保存红军 《军用号谱》 的事迹被载入 《宁化县志》, 受到宁化老区人民的世代传颂。</p> <p class="ql-block"> 军号退敌的一个重要战例发生在“飞夺泸定桥”的行动中。</p><p class="ql-block"> 中革军委于1935年5月26日命令红一军团及主力在两天半内向泸定桥急进。红一军团将夺取泸定桥的任务交给了王开湘、杨成武领导的红4团。红4团遂沿着大渡河西岸向泸定桥一路飞奔,边走边打。沿途山路陡峭崎岖,危机四伏在红军向泸定桥奔袭的同时,国民党川军派出两个旅在大渡河东岸向泸定桥增援。双方隔河并行赛跑。入夜,双方都打着火把奔跑。川军发现了对岸的火龙,于是,隔江向对岸吹军号进行联络。杨成武听到对方的号音,赶紧叫司号兵联络。恰巧几天前打一仗时,红4团缴获了敌人的号谱,司号员便用敌人的号谱回答敌人,说是自己人,是向泸定桥增援的部队,四川籍的同志和俘虏也吊起嗓子大声作答。川军一听是自己人,警惕性大大降低,隔江并排跑了一阵,他们跑累了,便吹号宿营休息。红4团抓住时机,加速前进,先于敌人赶到了泸定桥西。</p> <p class="ql-block">《军号》</p><p class="ql-block">——不可或缺的传令兵20211008</p><p class="ql-block">身材小小能量大,</p><p class="ql-block">上级指示下通达;</p><p class="ql-block">我是号角传令“兵”,</p><p class="ql-block">击破重雾迎朝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