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见晚归于纯真

涛声依旧

前天在高中同学群，看到老同学王宝山发了一个帖子，很是耐人寻味，帖子的内容主要是作家周大新发表的长篇小说《天黑的很慢》，老龄化问题所引发的一系列问题，看了帖子内容，急切的到网上搜寻这不长篇小说，我读得很慢很慢，细嚼慢咽，慢咽回味，回味无穷……读了周大新《天黑得很慢》后，我归纳起来有五点感悟，天开始黑了到天完全黑，这段時间还有许许多多的风景，要正确地对待这些风景中的“孤独、寂寞、病磨、回归”，还有“忽悠”。预先好好地把握，让风景了然于胸。

2018年第一届南丁文学奖在河南省文学院揭晓，周大新以其长篇新作《天黑得很慢》脱颖而出。

评委会的授奖词称：“周大新秉承中原作家群关注现实的优秀传统，致力于对社会、人性、生命的种种问题进行深入探索和文学表达，在乡土、历史、都市、生命等题材领域都取得了突出成就，成为中原作家群的重要代表性作家。《天黑得很慢》以直击现实的勇气和切身的独特体验，逼近生命本质；以“拟纪实”的晓畅文学表达，反映老龄化带来的种种社会问题及由此带来的老年人精神上的刻骨之痛，对生命的思考臻于哲学高度。”

中国已踏进老龄化社会，政府很关心老年人，制定了很多为老年人服务的政策，社会为老年人办了很多实事。但是也有一些人为了骗取钱财，把目光瞄上了庞大的老龄市场。《天黑得很慢》是国内第一部全面关注老龄化社会的长篇小说，作者周大新是国家级多个文学奖的获得者。小说主人公萧成杉是退休法官，工作上很有成就，家庭也很幸福。从法警到法官，大学学历，妻子漂亮，女儿美丽可爱，还会武功，身体很棒，是一位强者。退休后沦为弱势老人，不被社会认可了。但他不服老，不甘心自己衰老，想方设法对抗，但节节败退，最后妥协、投降。小说写出了老年人思想上的孤独、焦虑，身体上的衰老、无奈；反映了老龄社会中养老、就医、护理、再婚、儿女、家庭等问题。也写出老年人复杂扭曲的心境和社会上各类人群的涌动。

茅盾文学奖得主周大新的长篇小说《天黑得很慢》，敏感关切老龄化社会庞大人群的涌动，以及他们复杂隐曲的心境。昨天我在《文汇报》看周大新写《为天黑以前的风景铺一层温暖的底色》一文很受启示，现摘录其中部分。

文中写道：米兰·昆德拉有句话：老人是对老年一无所知的孩子。很多老人并没有做好面对老年的准备，以为这段路与以前走过的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路段没有太大的不同。但他们不知道，虽然路面还是原来的路面，但此段路的沿途风景，与以往走过的相比，已相去甚远。

本书中提到一个长寿村，村里百岁以上的老人有二十多个，九十多岁的老者依然能挑着扁担稳走如常。陪护人笑漾带着老人来到这个村子寻找长寿秘快，但村中人也说并没有什么，凡事想往好处想，多想能使自己快乐的事，不要想不开心的事，简朴的真理，正如那朴素的村子，村人一样，他们吃自己种粮食，没有任何现代技术的污染，穿麻衣。

提起现代技术，它的确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谐多便利，但也确实有很多负面影响，有人向往未来科技能改善自己的生活，也有人怀念曾经没有现代科技痕迹下的碧水青山，此利弊并非一朝一日之说，不管利弊哪个更大些，也阻止不住科学技术的前进，我们唯愿人们都能利因它好的一面吧！

《天黑得很慢》以独特的手法，以万寿公园讲授养生、长寿、性爱的手法，引深到护理员讲述自己陪护萧成杉老人的经过，逐步的引人入胜到故事的主题。看后，我很欣赏笑漾这个主人翁，她的故事应该传颂和弘扬。萧成杉老人是一个正直不服老，负有良心的老人。命运把他和陪护员拴在了一起，长期的相处使两建立了相互信任的情感，他们相依为命，坚强的活下去。这种情感是什么呢？是陪护员对雇主、女儿对父亲、妻子对丈夫、母亲对儿子吗？里边的成份都有，笑漾是一个称职的陪护员，又是一个不是女儿胜似女儿，又是一个不是妻子却奉献着妻子的职责，不是母亲又以母亲的胸怀无微不至的体贴着老人，以至于唤醒他的意识。小说最后是让人欣慰的是笑漾好人有好报，她虽历尽千辛万苦，最终萧成杉老人将自己的财产留给了笑漾继承，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愿好人一生平安！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天黑之前依然是美丽的，彩霞虽然还绚丽但要悠着点欣赏利用，现在人们对时间的概念就是觉得过的好快。虽然冬去了，春来了，但日落西山是不争的归宿。有的人等不到天黑，人生的舞台便己经谢幕了。天黑，是一个渐行渐进的过程，从慢慢变暗再到漆黑一片，生命在光阴里缓缓渡过，风光已不在 。不管是光辉灿烂还是平淡无奇流年都从我们身边悄悄失去，最终我们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五脏六腑，是构成每个生命的主体。它就是我们现在使用的身体，如果我们心存感激善待使用，它就会默默地关照我们，使我们身心愉悦使我们使用的岁月更长一些。如果我们贪婪使用肆虐过分，它就要变着法报复我们，使我们痛苦使我们早早就跌入黑暗。饮食清淡吧不过瘾不满足，那怎么办那就养心吧，心简单了，清静了，人就快乐了，这样说说容易真要做到并非容易。

变老并不是悲惨的事，那像是夏季天黑得很慢。写得多好！这是作家周大新的新作《天黑得很慢》，这是首部关注老龄化社会的长篇小说，同时写出了生命的蓬勃与死亡、爱与疼惜。小说用“拟纪实”的方式，用万寿公园的黄昏纳凉活动贯穿小说的主线。周一到周四，是养老机构、医疗保健机构、养老服务机构、健康专家的推介活动，周五到周日，是陪护员用亲身经历讲述陪护老人的故事。小说的后部分，通过陪护员的观察，反映了中国老龄社会的种种问题，诸如“养老、就医、再婚、儿女”等等，既写出了人到老年之后身体逐渐衰老，慢慢接近死亡的过程，也刻画出了老年人精神上刻骨的孤独，同时，更写出了人间的正能量，自有真情在。人事代谢，往来古今，我们生生不息，因为有爱有温柔有力道。

天为什么会黑的很慢？因为人的意志坚不可摧，人在绝境时求生的欲望很强烈，人对物质的盼望和精神的追求永远不会停止，哪怕他七老八十了，他也会非常努力的向着自己设定的目标前行着。

都说平平淡淡才是真，都说要心宽放下才是对，可没有轰轰烈烈过又怎知平平淡淡的从容？没有爬过高山的人又怎知山顶的缺氧？没有曾经拥有过又怎知放下的轻松？没有艰辛奋斗的经历又怎知心宽淡然的甜蜜？！

大病一场，曾以为大限到了，恢复了健康才能明白，上天的安排是有道理的：用疾病的形式告诉这个人需要休息了，不能再拼了，而且还把这个人留在世上是要再发挥作用的，所以只有前半生加后半生才是完美一生。我们年轻过干练过成就过，与病痛抗争过，现在进入老年，说明我们是长寿的，必须说：我们是幸运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吸引人，而自家的小屋才最自由最安全。比如南阳厚重的历史文化，吸引世界目光的月季花展；洛阳的佳天下牡丹；深山里的长寿村等等等等，有空可以到外面看看热闹，但还是自己的家乡最能安抚漂泊的心灵。

养生，书中重点描述，也是这些年来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是啊，谁不想长寿啊！随着物质水平的提高，人们不再满足于吃饱穿暖的基本生存条件，而是向更高层次去追求，那就是健康，长寿，这就带动了以养生为噱头的周边产业，出现鱼龙混杂的市场画面。年轻人没有时间和精力关注这个市场，再说年轻人自信还有大把的光阴可以使用，所以这个市场就直指老年人群。有话说：你就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老年人手里没钱！这是对的，夕阳虽美好，只是近黄昏，都想天黑的慢点再慢点，但这是需要成本的。

书中这个老人是十分不幸的：偏瘫，失聪，失明，痴呆，骨折等等全找上他，而他又是十分幸运的，在七十三岁至近九十岁的年轮里，有一个有良心有专业有体力的年轻陪护员一直相伴左右，这在现实中是很少见到的，这就引伸了另一个话题：养老场所，还是那句话，要想天黑的慢一点是需要成本的，大量的民间养老机构出现后，各自都有独特的营销策略，其中高息揽储最常见，就是让老人把钱存在他们那里，许诺一条又一条的诱人条件，可一旦老人中途想退出或去世后需要退回剩余费用，没有个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解决，磨的就是老人和家属的耐心！

每个人都想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很有尊严的体面活着，这在年轻有体力时不困难，但在年老体衰甚至失能时要想达到这个目标就不好说了，除了个人成本，还有大环境，企业体制，员工素质，专业水平，以及道德层面上的自律等等。我们的上辈人现在都已暮年，主要是居家养老，因为这辈人都有好几个孩子可以指望，而从我们这辈人往后的二十多年时间里，基本都是独生子女，靠孩子养老谈何容易！其实大家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然手机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文章：退休后我们去哪里？老了我们靠谁？我要去养老院了等等的感叹？！在这一点上大家应该会有共识。

虽说我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不容易，但屎尿一把抓的时间不过一到二年而已，且孩子每天都在长大，每天带给我们的是希望是快乐，而孩子要陪我们老去却需要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且我们暮年时带给孩子的是疾病是痛苦是无奈，所以单用孝顺不孝顺的道德标准去衡量未免有绑架之嫌。

求人不如求己，说到底我们还是靠自己吧。在加入少先队共青团时我们都会宣誓：时刻准备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在加入中国共产党时我们也会宣誓：时刻准备着，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退休了我们会在心里宣誓：时刻准备着，为孩子贡献余热！为孩子买菜做饭整理家务，为孩子的工作加油鼓劲，为孩子上下班的安全提心吊胆，为孩子的每一个进步欢呼雀跃，为孩子的婚事跑前跑后，为孩子的二人世界创造最佳的生活条件，为孩子的孩子起早贪黑任劳任怨，总之，时刻准备着不敢懈怠，等孩子的孩子也长大了我们就真的老了。老了，我们时刻准备着，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有的会成为熟悉的陌生人，有的会着急去上帝那里报到，我们青丝早已不在，我们对财富越来越不在乎，我们时刻准备着，快乐的向前走，迎接美好的明天。我们知道只有今生今世，没有来生下辈子，我们每天会对世界说：早上好，开始新的一天吧！我们时刻准备着，不能自理的时间晚点再晚点，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少点再少点，麻烦孩子的光阴短点再短点。只要我们回首年少时努力学习过，年轻时努力拼搏过，没有辜负生我的人，看现在，我们进入老年后努力生活过，垂暮时，努力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要辜负我生的人，这一生就是圆满。

谁都想充满活力，老了腰板也挺的笔直还能崩还能桃，活了一百岁还想活得更长。听说天堂多么美好但人们还是愿意活在这个世上受苦受累。但是生老病死，道法自然，怎么能抗拒得了能挣得脱呢。

天黑之前，人生路程光线会越来越暗，路也越来越难走了，平路也蹒跚，没有长寿之道。我们不但要享受人生，更要看透人生。做些心理准备吧，对老之将至淡然处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弥补人生缺憾，实现久违的梦想。你的经历就是你的财富谁都拿不走的。

学会独处，适应孤独，因为陪伴在我们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少，父辈的亲人大都离我们而去了，同辈多已自顾不暇了，儿孙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因此，我们要学会独处，交一些老年朋友尝试和身边同样寂寞孤独的老人聊天排泄一些心里的不快，在晚景中悟出恬静 。

我们的生命基本有三种状态：肉体、精神、灵魂。我们吃饱了那是肉体的快乐是生命的需要，精神的需求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游走天下。走不动了也可心猿意马天马行空想想也高兴，灵魂愉悦那就是付出、奉献、不要让别人因为我们的存在嫌麻烦。在“天黑之前”我总静静的在想一生中我做了那些有宜社会有宜家庭的付出。出门不让父母操心，在社会上工作中不让领导操心。而又时时事事为他人着想为他人操心。现在我们老了静静的想一想什么恩怨都得放下了。

天黑的很慢，告诉我们其实不必太过慌张，因为天黑前还要走一段比较长的路，我们只需要慢慢走好每一处风景，心里时时记得每一天都是我们生命中最年轻的一天。

年龄只是一个数字，不要被它限制和捆绑，“时间胶囊”的实验告诉我们，如果人们在心理上相信自己很年轻，身体便会做出相应的配合，并且产生巨大的改变。

所以，衰老是一个被灌输的概念。真正抑制我们潜能的，是我们身处一个崇拜青春，而厌弃老年的社会集体意识，打破这个意识魔咒，接受变化中的自己，把专注力放在活好每个当下，就可以不惧天黑乐观的活着，等真到天黑的那一天，就可以从容地躺下睡觉了。

第一种风景，是陪伴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父辈、祖辈的亲人大都已离你而去；同辈多已自顾不暇；晚辈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即便妻子或丈夫也有可能提前撤走，陪伴你的，只有空荡荡的日子。你必须学会独自生活和品尝与面对孤独。 　　

第二种风景，是社会的关注度会越来越小。不管以前事业曾怎样辉煌，人如何有名气，衰老都会让你变成普通老头和老太，聚光灯不再照着，你得学会安静地呆在一角，去欣赏后来者的热闹和风光，而不能且需克服忌妒和抱怨作祟。 　

第三种风景，是前行路上险情不断。骨折、心脑血管堵塞、脑萎缩、癌症等，都可能来拜访你，想不接待都不行。你得学会与疾病共处，带病生活，视病如友，不要再幻想身无一点疾病的安稳日子。保持良好心态，适当的运动，是你的任务，你得勉励自己不断努力。

第四种风景，是准备到床上生活，重新返回幼年状态。母亲最初把我们带来人世，是在床上；经过一生艰难曲折的奋斗，最终还要回到人生原点———床，去接受别人的照料。所不同的是，我们来时有母亲照料，我们准备走时，不一定有亲人照料。即使有亲人，有的也远不如母亲。更多的可能是面带微笑心里厌烦的无亲无故的护理人员。你得低调，甚至你得感恩。

第五种风景，是沿途的骗子很多。很多骗子都知道老人们口袋里有些积蓄，于是想尽办法要把钱骗走，打电话、发短信、来邮件，试吃、试用、试听，快富法、延寿品、开光式，总之，一心想把钱掏空。对此得提高警惕，捂紧钱包，别轻易上当，把钱花在刀刃上。

天黑之前，人生最后一段路途的光线会逐渐变暗且越来越暗，自然增加了难走的程度。因此，60岁以后更要看透人生，尽情珍惜、享受人生，不要再去包缆社会、包揽子孙的锁事。更不要自以为是，以老卖老，说起话来居高临下，既伤人，又伤自己。人老了更要懂得尊重。同时，更要理解、看淡这最后的日子，做些心理准备，道法自然，泰然处之！

如果未来真的出现使人长寿、永生的药物或科技，当然也会面临很多问题，比如差距问题，富人可以很好的享受到，但穷人却买不起，这会造成很大的不公平，做为人都应享有活得更久的权利，也许这和富人开豪车，穷人骑电生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无论哪种车都能到达目的地，但人和人之间到死亡的距离却有明显的差距。当然还会有很多其他问题要解决，但我相信这些在未来都不成问题，毕竟人类的发展史上已解决了不知多少像这类的问题,不还是走到了今天吗?

死亡，是人们与生俱来惧怕的东西，有些不想死亡不仅仅是因为亲人，朋友，爱人， 更多的或许来自于人们对死亡本身的恐惧。活着只是一种过程，状态，而走向死亡是活着的结果，即使人人都知道结果终将来临，但还是想尽办法多活些，哪怕一秒钟。往往这时候就会有人问，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是啊，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每个人都不想变老，书中的萧成衫也一样不承认自己老了，依然想和年轻时一样什么都可以做，但经过了一些疾病，挫折打击之后，也不得不接受现实，有时当我们的确不行，做不到某事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承认自己不行，没有必要一直纠结在一个问题上，甚至与人的生理过程周期作对。

读完本书让我看到了现代社会所缺少的陌生人之间的信任。老人和他的女儿对陪护人的信任，以及陪护人应尽的责任，使本无血缘关系的几个人之间有着家人般的温暖。

天黑得很慢，也许我们无法阻止黑夜的降临，但我们可以在夕阳染遍天空时，与这个世界，亲人好好告别，不要留下遗憾，也许我们不能阻止死亡的脚步，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与这个世界告别的方式。当晚霞收起最后一缕光辉时，与之相应的是微笑，而不是痛苦和恐惧。

看完《天黑得很慢》让我想起一首歌《父亲的散文诗》，以及一部叫做《返老还童》的电影。他们其实和变老都有着直接和间接的关系。【一九九四年 庄稼早已收割完 我的老母亲去年 离开了人间 女儿扎着马尾辫 跑进了校园 可是她最近 有点孤单瘦了一大圈 想一想未来 我老成了一堆旧纸钱 那时的女儿一定 会美得很惊艳 有个爱她的男人 要娶她回家 可想到这些 我却不忍看她一眼 】文字很简单，却能直接让你想流泪。返老还童的电影则是讲述的是一出生便拥有80岁老人形象的男主，随着岁月的推移逐渐变得年轻，最终回到婴儿形态，并在苍老的恋人黛茜怀中离世的故事。是个失望的却能慢慢让人感动的奇异故事。

《天黑的很慢》这部书给了我们警示，看了后能让我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以至于黄昏季不手忙脚乱，要感谢这部书的发表。当然小说多为虚构，但虚构的故事给了老人群体敲响了向黑夜迈进的一个警钟，让老人们在准备中走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