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惊心的西北胡杨之旅

徐暇客

啊哈！我的挚爱亲朋们！十月中旬我的这趟河西走廊之旅，让各位晓得的受惊了！这不，21日平安顺利到家后，按防疫规定，报备后自觉居家观测，两次核酸阴性，社区核准自由了！ 一经历了啥？扰动了全国的两位上海老人，是在我们这个老年团游嘉峪关的前一天，到景区打过卡的！晚上，我们住在郊区的丽枫酒店，人家正在市里呢，这谁知道哪？！ 好像，这对老同志早我们两天，还到过金塔胡杨林景区！飒飒西北风中，谁会想到，远离航空枢纽的濒临大漠地带，竞然会有险情呢？！年轻人的最爱，是"玩得就是心跳"，一群平均都七十五岁的老年人，这回，咱今天说，是玩的心惊肉跳！跳大发啦！ 还好，还好！我们是在大部份行程完成后，分别从网上看到疫情的！己经听说敦煌中心医院己排起验核酸长队，导游王菲是敦煌人，立即带我们奔向青海石油基地医院，很快做上。听说张掖丹霞以及平湖峡谷景区己封闭，我们连续十二小时趋车，未敢在张掖停车，直奔飞机起飞地金昌市。 还好，还好！嘉峪关丶敦煌一直没列入中高风险，"中国镍都“金昌市不是旅游城也很平静，但是，回想起来，怎么就像坐在被洪水追赶的火车上！自由活动一天，做了核酸，平安到家啦！比起万人滞留的额吉纳，比起整列车截停隔离，额滴神吔！ 这次知道了小城金昌。我们吃住安排得不错，对过就是国家湿地公园。 住地在开发区，离机场不远，总算离开疫情风暴眼！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是想乐呵乐呵，慰劳平生，这不，去过徽州周遭拍过油菜花，参加了包船的三峡豪华之旅，金秋心痒，想拍胡杨、登雄关、访故隘丶探丹霞，就报名了河西走廊老人团。好吧，不说疫情啦，不妨您跟着我，也来个河西走廊神游！ 一提起祁连山，一想起王宏伟的《西部放歌》，再加上央视播放过的纪录片《河西走廊》，这次西行之旅让人心动。 金昌市下飞机，驱车一天，入住嘉峪关城郊丽枫酒店。〈事后才知，那二位上海老师，此时住在市里〉 驱车不远就是关城景区了。原以为，嘉峪关是个特偏特破的小地方，这次才知道，如今这里是钢铁基地〈有酒泉钢铁集团)丶石油基地丶核工业中心丶卫星基地，太牛了。 嘉峪关，山海关如雷贯耳！城楼怎么是这模样，不对呀！原来这是东门，关城有2.5万平方米呢，里头城楼有柔远楼、光化楼、城关楼。 到了实地才清楚，嘉峪关跟秦朝没关系，是明朝洪武年间才建立的。嘉峪关长城，外围还有一道土长城，至今还有遗迹。 关城是抵御西域入侵之敌的军事要塞，"军区司令"名曰游击将军有署衙坐镇，如今己复建了将军府，建有保护神所在的关帝庙，另外，还复建了文官与文曲星一起"合署办公"的文昌阁，附近还有一座大戏台，这里当初也算得上枢纽繁华所在了。 关帝庙规制不低。 城墙做为防卫工事，四周是连通的。 马道一分为二，半边有阶，走人走马、运送擂石滚木啥的作战物资不在话下，这跟电视剧里看到的城墙马道不是一回事。 雄关内侧。 始见雄关真面目。敢情从这里获准入关，一准是"外国人“！ 瀚海驼铃，雄关在望，该是多么苍凉的年代！ 远望雄关，陡生敬意。 西风飒飒，荒草凄凄，驼铃声声，有似穿越？ 东到山海关以至老龙头，西至嘉峪，我此生足慰。 我敬仰它屹立大漠丶扼守祁连的气魄！ 我喜爱它棱角分明丶阳刚伟岸的身驱！为嘉峪关点赞！ 我很向往看胡杨、拍胡杨。为了胡杨，区里摄影班任课老师几次到额济纳，作品看得人有些热血贲张。为了胡杨，看到报纸上有上海旅行社包含五处景区的胡杨之旅。因为是老年团，没往额济纳带，(幸亏！幸亏'！)，而是选了较便捷的金塔县林场的胡杨林，4A呢。 刚晓得，胡杨会开花的。古人也想不到，荒野糟木头，也会成为旅游暴红。当然，俺也没想到，胡杨成为新冠病毒的药引子。此乃后话。 进入金塔县，眼看着路口闪过卫星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丶航天城的标识，以为或能一睹风采，甚至以为晚上就能看见这次神舟腾空，有些小激动，原来，这里离发射场还有两百多公里，不相干的。只是林场渐近。 这里的胡杨林惊艳！这里是大西北最大的一处人工胡杨林，与百里外的大漠胡杨的骠悍张扬不同，另有一种妩媚。林场另有沙枣林丶红柳林、沙地芦苇等，但建有胡杨研究所、胡杨美术馆的架势，这里的胡杨另有地位。 景区有大巴车摆渡，看胡杨的中心地带是金波湖，游人如织。众多女士有备而来，裙装艳丽，纱巾弄姿，弄得跟唐朝"长安水边多丽人"似的/原因就是，这里的胡杨有种惊心动魄的美！这可以说是"惊心的胡杨之旅"的本意吧！(后来听说，那对上海老人是早我们两天曾来过的！那不是惊心，而是肝颤了!万幸万幸，这里没列中丶高风险！但是，过了两天，这里关门了！) 这里绝对是拍婚纱照的圣地哦！ 我们俩入得仙境，也自然成仙儿啦！ 步步为景，景随步移，这里是爱好摄影的人们向往的福地哦，交作业丶报作品，它出片子哦！ 我深深地被壮美胡杨震撼！日光西斜，别有风韵！据说，林场是在十月中旬以来个把月，特意给胡杨林这片放了水，增加了瑰丽，短短一个月旅游周期，慑人无数！如今，心里真为金塔胡林扼腕叹息！ 在去敦煌途中，路过瓜州市红山坡戈壁，特意安排参观闻名的《大地之子》雕塑。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主任董书兵教授在大漠之中这座名作，处于絲绸古道要冲，每年到敦煌的百万游客，莫不前来观赏，啧啧称奇。 董教授自筹经费，选定粗砺的红砂岩，利用3D技术，打磨出这座旷世巨作。甜甜酣睡的婴儿在砂砾飞舞的戈壁上的形象，让人感受到他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饱满顽强的生命之歌！这是饱蘸深情对祖国母亲的西部放歌！ 胖嘟嘟的孩子竞在风中在地上睡着了！我们这个团里的姥姥奶奶们母性大发，议论着该把孩子抱起来，或者盖上点东西别冻着，瞧着怪可人心疼的！且慢，这孩子身量有点大，长15米，高4.3米，宽9米，而且董教授己经无偿交给瓜州市，孩子也就别抱了，梦里再说吧。 董教授他们有个"荒野艺术计划"令人起敬，己经有五座大型雕塑屹立在古絲路上。与《大地之子》遥遥相对的，是《风语者》。一组高大错落的不锈钢管，远远送过来风铃般悠长动人的声音。这利用大漠雄风奏乐丶利用太阳投影赋彩的奇思妙想，叹为观止！ 《大地之子》右边遥遥相望，是《无界》，恍若大漠中的海市蜃楼。据说是用几万个扣件六千多根白色脚手杆子搭建的。这些有些抽象的楼台亭阁，是从敦煌丶榆林石窟唐代壁画的经变故事的背景中，借鉴过来的，唐代经变图背景中喜欢大量弄上建筑。这玩意儿深了，不懂。因为体力差点，没有呼哧呼哧在沙砾上去跑到跟前去观赏这两组抽象派。 行车途中，真正震撼的是青年雕塑家张万兴的巨制《汉武雄风》！国内汉武帝刘彻的全身像情景像不少，但如这般，只立头像12米，以大地为躯丶环丘为屏，如此大气魄者，也就这里了！试想，这位命卫青霍去病打开河西走廊、破匈奴、拓疆域者，身高多高？这位派张骞打开絲绸之路，使中国真正能放眼世界者，该有多大？深以为敬。 Ⅰ7日一天，是敦煌日，属于知识恶补，消化不良。这敦煌学，博大精深，常书鸿院长父女两代尚未完成，我这瞧热闹的，能学到啥！上午，去敦煌博物馆。建于1979年的该馆，内涵丰富，可惜，人家着眼的是大敦煌，历史沿革丶人文地理之类，洞窟里的敦煌不是全部。 这幅最漂亮的壁画，我们无缘看到，在这里看到是复制加工。但是，我最喜欢的核心部分，伎乐部分可以清楚地读到了。 难得的是，这里有一处洞窟复原陈列，可以清楚仔细地看到泥塑与壁画的细部，领略洞窟艺术的微妙之处。 壁画的斑驳沧桑，经变画的构成特点，都可以直观的看到，这里不是打着手电，也不用限时锁门，甚至还可以悄悄地用手机拍照，挺好。 敦煌是一座文化大山，一天能看到多少？！只好在馆里买上本书，在馆外邮车上买点明信片，回家补课吧！ 哦，心心念念的敦煌，我来了！先入眼帘的，是年久失守，己经被历史湮没的部份。后来才知道，这里古时大多是僧侣修行者修行、休息以至去世暂留的地方。 累了歇下，正好"网红打卡“。来了才知道，与去过的云岗丶龙门以及大足石窟不一样，是泥雕彩绘，平时是闭门不开放的。现有洞窟492处，塑像两千多尊，壁画4.5万平米，从古代北凉一直到元朝共十个朝代。我们这个团最多看八个洞窟，有的团只给看四个，还不包括敦煌最著名的大佛与藏经洞。根本不可能再多，而且要排队，要轮拨入内，讲解员打着手电讲解，不许拍照。 幸亏，参观前，游客须看两部环幕电影，得以了解敦煌历史、建窟缘由、窟内概貌，否则突然面对千古佛教，真的一头雾水，不知是啥。 我们这个老年团，与楼上的观众排队错开，慢慢前行。万人相聚，在黑暗狭窄的洞窟中轮流进入，几乎"亲密无间"，而且，洞内是禁止消毒的，是为了泥塑与彩绘的安全！ 幸亏，佛佑敦煌！也幸亏，瞧着游客们进入的洞窟其实不尽相同，太高之处也没让我们这个团上去。回来翻书，知道了看到的是不同朝代的不同建筑构造，不同的造像风格，不同的普及佛缘水平，没有机缘看到人家的最精彩，没有看到最漂亮的飞天、最惊艳的反弹琵琶，最精致的造像。深为遗憾。 石窟群建立在敦煌人的母亲河一党河河畔，处于二十米左右的断崖之上，粗砺的砂岩甚至还杂有小石子，这种岩石凿洞较易，雕成石像难。幸亏此地干旱，一度大量洞窟还湮于流砂，保存不易哦！ 服了。敦煌学包括的佛学丶美术、建筑丶人文诸类，是学者们一辈子的事，我等游客，佛教名词"经变"都听得头大，壁画中佛佗本纪、掌故由来丶佛缘救世之类，本来跟咱不在一个世界。就瞧着历史越近，艺术更棒！ 敦煌的标志是九层楼。原先以为是办公楼或塔式分列造像，原来，这是第96号洞窟，内-塑有一尊34.5米高的佛像，仅次于71米高的乐山大佛丶36米高的荣县大佛，石胎泥塑，五个朝代都重修过，进门必须仰视，累脖子。回来后将看过的洞窟编号在书上查阅，96#大佛丶16一17#的藏经洞、63一61一62#的五代时期大窟，是各团大约都看的吧？其他五处可能随机打开给我们看的，印象不深。 十八日这天上午，游览鸣沙山月牙泉。鸣沙山在敦煌城南，东西长约40公里，南北宽约20公里，属库姆塔格沙漠边缘，最高处海拔1715米，对城里人来说，见过的沙子堆也就是小区用来装修的，这里却要仰望！感觉像巨型金字塔，还是蜿蜒如龙？很震撼！据说此情此景世界少见！而且，千年以来，并未移动湮城，而且是砂子流动还有"管弦之声"，出声罢了，还有艺术范儿，绝了。 月牙泉真的是世界奇迹！沙山环抱，有泉如月己是奇迹！这里常年降水量不足40毫米，而蒸发量为其60倍，水从何来？每年暴风挟沙，但泉水无恙，历年不枯！如不亲眼所见，绝对不信，这绝妙的月牙泉。 进得大门，到月牙泉，步行，或坐电瓶车或骑骆驼均可，不过需要穿上鞋套才好，沙子很细，很软，走在上面有些吃力，好在大家并不是上印度取经。走路有登山杖可用，省力不小。不过，手杖下面小圆托盘必须在位。不过，路上通道完备，不一定非要抄近踏沙。 游客们踏着绳梯，呼哧着，嘻哈着埋头上山，像完成一项事业像完成作业一样，艰苦前行。滑头如我，踩踩沙子意思一下就得了，身体差点，跟沙子大山就不叫劲了。 大家上到山顶打卡，也就是为了一睹这一泉如月。但是，各位千里而行，特意来名山踏沙，也不枉是人生一大乐事也！年轻真好。 上山容易下山难哦，特别是这里！原路？没戏了，慢慢走呗，要不，一屁股坐下滑下来，这里有滑沙场地。上了年纪的，还享受不了这"嗖"的一下，慢慢地鼓捣吧！不上挺好。呵呵 月牙泉鸣月阁，是这里的聚焦点。原建在清朝毁在文革，九十年代复建，三千四百多平米的面积，没有鸣月阁，这月牙泉就没了点晴之处，登上此阁，观赏雄奇戈壁，细看如月名泉，可以全方位欣赏这绝世奇观。 鸣月阁楼台亭榭，颇俱古风。 鸣月阁没有粉墙黛瓦的娇饰，没有红柱金沥的闹心，色调如砂，朴实沉稳，配得上山水之胜，真是个凭栏赏景好去处。 耳边响起驼铃声。头顶上，不时有直升机、滑翔伞飞过。这里真是年轻人放飞心情的好地方！旅行社提醒，老年游客不要尝试骑骆驼，虽然骑行上下山确是省力，但是，骑上后，那家伙起身丶跪下的那一个大忽悠动作，老人家怕是消受不起的。 不远行，踏着细沙款款而行的乐趣，值得体味再三的喔！来过大沙漠，踏沙足下，此行足矣！有意思的是，沙山经过人踏上千万只脚，踩得乱七八糟，年复一年，但是大风一过，由下而上，就将迹痕一抹而平。就是这风从下吹到上的规定动作，使得月牙泉竞无沙落水！这一趟旅行，涨知识啦！ 目送驼队渐行渐远，驼铃声声若有若无，脚下沙子渐无踪迹，鸣沙山月牙泉，再见啦！ 平时说的成语，有句"阳关大道"，唐王维的名句"西去阳关无故人"，阳关，很撩拨人的。敦煌西南70公里处，阳关古城的长城烽火台遗存、古道城迹都有遗存，比起如雷贯耳的玉门关仅有土墩存在，这里的遗存丶修复可看处更多，值得一游。 阳关，是公元前一世纪汉帝他老先生建立的面向西域的关城，絲绸之路最早的海关，中西交往的咽喉要地。这么多年过去，阳关与玉门关南北遙遥相对，关城只剩下个土堆了。好在，阳关这里还有峰火台丶龙勒故城丶水道丶墓葬等遗迹，甚至有片地界名曰"古董滩"，地表据说古人的砖瓦陶片、兵器铁器俯拾皆是，如今这里己经修复渐成规模。 阳关大道既然名声显赫，现在己有阳关古城重新面世，而且武备器械己拉出城外，大有为汉武帝扬威之势。 城堞聳立，实际上，那是博物馆所在。据说，在遗址上这样隆重建纪念性博物馆的，全国也没几家。 张骞，这位一直活在历史课本上的外交家丶探险家，坚韧不拔出使西域，为打开絲绸之路、拓宽汉朝疆域居功至伟。今天，本尊高大威猛，得以仰视。 博物馆馆藏与史料都很丰富。但汉武拓出的阳关这条西出通道，通向沙漠是不好走的，直通的楼兰古国后来也湮灭了，实际上，到了唐朝，这里己经不是去西域的交通要道了。大诗人王维就这么"文艺"了一下，这事就弄扯了。 古城，游人稀落，颇有些蒼凉悲壮之感。 蓑草凄凄，秋风飒飒中，遙望烽燧遗迹。在博物馆看到点峰火用的是芦苇红柳等物，不是用狼粪，虽然叫狼烟，但粪从何来？不过真替守台兵士发愁，就这样天天瞪着眼看几十里地外冒没冒烟么？ 几位青年人骑马而来，平添了点生气。 近观峰火台，竞清楚地看到砂碛，有红丶绿丶黄几种颜色呢，色块分明，令人称奇。 忽然想到，"长城外，古道边"，不是《城南旧事》，分明唱的是这里！执手相别，西望长安，啊朋友再见！ 驼路远望，不禁让人发思古之幽情。 古人眼中回望阳关，是不是这种印象？ 西出阳关，于古于今都是这般无二吧？ 这就是汉朝阳关所在了。 寂寥空旷，太阳西落，令人凭吊感怀，甚至有点古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幽幽，独伧然而泪下"的意味了。 阳关哦，阳关！没想到，我们此行的阳关大道，就要戛然而止了，阳关是我们这趟旅行的休止符。拍这张留影时，尚不晓得。 十九日，车程7.5小时，傍晚看夕阳下的张掖丹霞山，心心念念的七彩山！车上，大家从手机上看到，不仅我们去过的金塔胡杨林景区封闭，而且，张掖也全部景区因疫情封闭！因此，十九日的丹霞山，二十日的平山湖大峡谷与大佛寺都不能去了。 旅行社决定，驱车直奔返京预定的飞机场所在地金昌市。好在，我们在敦煌做了核酸检查，金昌不是风险区。一路上，见不到来往的旅游大巴，一路上，关卡己经验查。一路上，大家己有共识，张掖地区的服务区决不停泊！ 原来还以为，河西走廊是西北内地，不是繁华所在，不会有疫情风险吧？谁知道，胡杨林，却成了风景眼！望着车窗之外，一派荒凉。 连片的玉米地，还未收完。这茬庄稼，没有玉米，只有饲料。百姓不易。 盛产哈蜜瓜闻名的瓜州，路边连绵百余处瓜摊，门前冷落了。来的时侯，大家在炉火旁，尝着摊主递过的甜瓜，觉得很有趣，大家还买了不少驼奶肉干呢。 我们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沙枣树。 也见到了杂草中顽强生长的黑枸杞。 我们衷心祝福像沙枣丶像黑枸杞一样可亲可敬的、顽强坚韧的河西走廊人，早日战胜眼前疫情，再创佳绩！ 20日，在著名的镍都金昌市自由活动。我们在金川国家湿地公园漫步。还去做了核酸。 嘉峪关前，我正逢市里的防疫部门干部在誓师合影，同是公务员的我，非常感动喜欢这个场景。那时不知道疫情在即，战斗即将打响，但是，我深信:雄关当道，众志成城！ 为河西走廊祈福。这次旅行，改变了我对河西走廊偏僻荒蛮的无知印象。不仅在于它打开絲绸之路、拓展中国疆域的历史贡献居功至伟，而且走进了新时期的西部热土。汉武帝建立的河西走廊四郡，己经赫然变成五座工业城市，继石油之后，我们需要正视钢铁重镇嘉峪关丶航天中心酒泉、世界嘱目的镍都金昌，正视十几条穿过走廊西气东输的命脉所在！旅行，真的长知识、开眼界！ 21日，甘肃省金昌市，我结束了这次难忘之旅！我的各位挚爱亲朋，汇报结束了。愿大家平安幸福！疫情期间，宅家平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