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进中的九连——深情怀念老连队

蔡国泰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图为九连在南平福建林学院“支左”时本人与本班战士和学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原炮兵十二团九连是我参军入伍后的第一个连队。从1966年2月至1970年1月,我在九连参加了军农生产、军事训练、“五九”战备、国防施工、南平“支左”、野营拉练、实战演习、备战疏散等重大任务。1969年九连被评为“四好”连队(即政治思想好,三八作风好,军事训练好,生活管理好)。我在九连四年中入了党,当了班长,提了干。虽然已过去50多年,但我仍怀念在九连的美好时光,一生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在挫折中前行</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九连是很有朝气的连队。这从我1966年2月新兵下连队时就感觉到这个气氛。当时,营房改造扫尾阶段,厨房还是在池塘边零时搭建的,就餐的时候,老兵们纷纷帮我们新兵打饭打菜,把仅有的两个饭桌让位给我们新兵坐。两天后,我们新兵分到班里,本班老兵或别班老兵会接近我们问寒问暖,感受到了团结友爱的气氛。在营房施工中,我感受到全连干战争先恐后抢着干的氛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个星期后,我所在的炮二班调到永春天马山部队农场生产劳动。我虽然不在连队,但“道听途说”一些信息。原来,在军队创“四好”连队运动中,九连因多种原因好几年没有被评上“四好”连队,于是全连干战齐心协力在为创“四好”连队而奋斗。特别是指导员王庆山(东北人,后任安溪人武部政委),原是团后勤处的军械股长,为了帮助九连创四好连队,主动请缨到九连任指导员。全连干战在指导员的带领下,军事训练,营房施工,政治学习,军容风纪等方面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连队风正气顺,干战龙腾虎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全连干战热火朝天争创“四好”连队的当头,严重的事故发生。为了适应战争的需要,7月份,九连在洪濑河进行游泳训练时,无线班肖副班长(江西永丰人,1965年入伍)在游泳中不幸溺水身亡。这事故象天塌下来一样,给九连干战精神上极大的打击,给创四好连队极大创伤。全连干战沉浸在极度的沉痛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总结教训,找出问题。11月,我班从农场回连队,在年终的连队民主生活会上,我看到了九连的希望。连队进行年终总结,发扬民主,原准备一天完成,结果延长至第二天夜晚,进行了两天两夜。全连干战出于对连队建设的关心,,在肯定成绩的同时,提出了许多批评的意见,有的意见虽然很刺耳,但是善意的。对指导员的工作方法和工作风提出了许多尖锐的批评,认为指导员把机关的作风带到连队来,才造成了连队的挫折。当年,我被评为连队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突出的表现是写1万字学习笔记,团里宣传队用山东快板书宣传我的事迹。在民主大会上,有人提出必须拿出我的学习笔记给大家看。两天的民主生活会,战士们踊跃发言,气氛热烈,体现连队仍很活跃很有朝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痛定思痛,继续前行。在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之后,连队又出现了新气象,连队思想建设,作风建设,军事训练等各方面都有了长进,都出色地完成各项重大任务。</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五九”战备</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7年5月9日上午,我们和往常一样,到练习场进火炮操作训练,约9时,突然响起紧急集合的哨声,过去只有夜晚才紧急集合,这次很不寻常。我们赶回连队,只见连里干部早已站在那里,全连很快排队集合整齐,接着连长(山东人)下达命令:根据上级指示,蒋军要在围头登陆,上级命令我连进入战备状态,做好一切准备,今晚出发开赴战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经过几个小时的紧张准备,整装待发。晚7时,团部上空3颗红色信号弹划破夜空,前头连队开始出发,我连压后。全团同时出发,这是很少见的,一路上听到履带车轰鸣,车灯闪亮,车队一条长龙似的前行,成为一道亮丽的夜景,引来沿路不少群众观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佛晓时分,我们到达战区围头,闭灯驾驶。朦胧的早晨,我们见到简易道路两旁站着一排排尖叶树,几乎把道路覆盖住。营房是阔叶按树,沿海是尖叶树木麻黄防风树,形成了鲜明地域差别。到达目的地后,我们车炮隐蔽在木麻黄树林里,人员居住在老百姓家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围头是晋江突出部,属于半岛,离金门近,敌军易以登陆。蒋军错误估计形势,认为大陆已乱,准备反攻大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0日下午,全连召开战前誓师大会。指导员王庆山作动员报告,要求全连干战勇敢战斗,坚决消灭敌军。连长作了战斗具体部置。接着各班表决心,党团员代表表决心。令人感动的是,许多战士踊跃站起来表决心,尤其可贵的是,平时表现较逊色的战友,这次表达决心特别宏大,表示要在火线上入党,接受党组织的考验。全连干战情绪高昂,纷纷请战,从中看到了九连很有朝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晚上,副连长熊集云(安徽潜山人,1956年入伍,后任三营副营长)带领我们去勘察阵地。炮位在老百姓的田里,沙质土,比较松软,这给挖驻锄带来难度。不过,我们去年底在惠安靶场实弹射击时,炮位也是沙质土,驻锄沙土用水灌的办法解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在战区站岗放哨特别警惕,以防敌特骚扰。摆放车炮的位置原有一条小路穿过树林,晚上会有群众经过。连长教我们遇到有人经过大声喊“谁!站住!口令!”,不管是什么人,要给个下马威,如是坏人不敢靠近,几天后,小路晚上经过的人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们在待命期间,接受上级指示到海边抓“水鬼”(即游上岸的敌特),帮驻地群众打扫卫生和挑水,帮当地生产队整理土地以及战前的军事训练等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6月10日,因战备解除,我团回到营房。这次战备,九连干战斗志昂扬,顺利完成任务,是一次很好的锻炼和考验。</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师部营房施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五九”战备后,九连回营房休整一段时间。1967年7月,九连随三营到师部营房施工。全营居住在二O五团火箭炮营驻地,离师部有5里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九连的任务是拆除师部老营房。老营房是50年代用土坯垒成的,屋架是用柱子顶起来的。九连的工作是把土坯拆掉,保留屋架、屋顶和柱子。这项工作有一定的难度,第一是半高空作业,第二是要把土坯一块块搬下来,第三是灰尘多,第四是弄不好屋顶会倒塌,第五是大热天。全连干战在新任指导员谢仙道(浙江永嘉人,1959年入伍,后任后勤协理员)带领下,想尽办法完成任务,一天下来每个人身上一身汗水,一身泥土,眼晴鼻子都沾上灰尘,象个泥人。我亲眼看到副连长熊集云,不怕脏,不怕累,带头苦干的情景,战士流多少汗,他也流多少汗,战士一身泥,他也一身泥。有一天,在拆墙时屋顶突然塌下来,副连长熊集云迅速指挥战土撤离,结果无线班李满堂(山东高密人,1966年入伍,后任八连指导员)还是被压在下面,幸好他躲在一堆土坯旁,没有受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尽管施工作业很累,但九连好人好事还是层出不穷。例如,驻地缺水,打水要到山坡下的一口深水井里吊起来。每天早晨都有战士提前起床,到500米远的深水井用水桶吊水上来,挑到连队倒到每人的洗脸盆里。有一次我很早就起床,吊满两桶水准备挑走,突然司机班一战士抢着挑走,被指导员误认为是他打的水,表扬了这位战士,我成了“无名英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七八月份,地方上正是武斗高峰时期,群众组织冲击部队,抢夺枪枝。部队实行“三不”政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参与武斗。我团“支左”安溪县,安溪民兵的枪枝隐藏在我团,有投在水井里的,有埋在地下的。地方群众组织想尽办拿到枪枝,把水井抽干,将枪枝打捞上来。有一天,当地群众组织发现九连炮库地下埋有枪枝弹药,正在抢夺。三营立即派出一部分战士回营房保护这批枪枝弹药。我们围成人墙,不让群众靠近,发生了肢体接触,才把这批枪枝弹药抢过来。我扛着一箱子弹跑了五六里路,累得够呛,才有汽车接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7年9月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领导小组发出《关于不准抢夺人民解放军枪枝的命令》(简称“九五”命令)。我营全部集中起来,收听“九五”命令。这时泉州一群众组织得知“九五”命令后,派一部车拉了几个人到营区找他们的人回去。战士们发现有“造反派”到来,立即围住这部车,要把车上的人拉下来,随之被营领导立刻制止。当晚,有了“九五”命令,战士们被“三不”政策压抑了好长时间的怨气要释放出来,情绪激昂,准备要与“造反派”斗争。营教导员怕泉州的“造反派”来报复,把全营人员集中起反复做政治思想工作,稳定战士的情绪,尔后,极力劝阻战士回房休息。战士仍不离去,整个营区气氛都很紧张,口号声、歌声此起彼伏,闹到深夜。炮三师“支左”仙游县,此后仙游的群众组织不少人不断到部队上访,他们较长时间驻在我连下座的房子。我们仙游籍的战士严格遵守部队的规定,不与熟悉的人接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年底,我营从师部回到营房。</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南平“支左”</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营从师部施工回营房后,我团奉命进驻南平地区“支左”,据说当时福州军区调八个团到地方“支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8年1月初,我团连夜从漳州角美火车站上车,坐闷罐车,只能背靠背包休息,佛晓在三明火车站吃早饭,第二天上午9时到达南平火车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全团在火车站集中,按照建制连队顺序排列,每人背上背包和枪枝,踏着娇健的步伐行进在南平主街道上。全团步伐一致,只听到沙沙的声音,不时喊口号“一二三四”,不时高唱革命歌曲,非常壮观,振撼了南平市,街旁群众争先恐后观看。野战部队全团行进在街道上,这在南平是仅有的一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团部和九连都驻黄金山。原计划九连执行火车压运任务,驻黄金山待命,其他连队都进驻“支左”有关单位。例如,三营部驻大洲储木厂,七连驻青州造纸厂,八连驻森工局。我们在黄金山度春节,看雪花飘的美景,看白皑皑的山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春节过后,九连进驻福州军区后勤部驻西芹的7318兵工厂。那时,工厂工人都在厂里,但人员思想分散,基本上停工停产状态,有的工人在车间里烤火。这时我已任四班长,我班负责家属队。我们组织家属队学习,上课,一起劳动。上课时有一北京的家属对我提意见说:“莆田人听你是讲普通话,我们听你是讲莆田话”。我连经过一段时间的做工作,工厂两派实现了大联合,并且全面复工复产。那时天气还比较冷,我们本来是5月份冬装换夏装‘,指导员决定我连在3月份就換装。我于3月底回营房当新兵班长。5月份,九连转移到驻西芹的福建林学院“支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林学院那时已停课,不少学生不在学校。九连的任务就是促使学生回校复课,五六月份学生基本上回校了。学生回校后如何保持稳定和安心学习成为九连重要的任务。约在八月份,我们把新兵和连队的车炮都带到林学院。随之,我接手负责林业一年级的教师和学生的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早晨,我们带领学生进行队列训练和跑步等,上课时间组织学生政治学习。那时我们重点学习两报一刊(《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红旗》刊物)社论,学习毛主席著作,学习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有一次,我组织林一年级的教师学习时,由一位惠安籍的教师念报纸,他把毛泽东主席念错为刘少奇。该教师吓得一身冷汗,当场作检讨。每当有毛主席最新指示,我们首先利用校广播室写稿大力宣传,接着向地区报喜,第二天南平地区革委会召开大会,我们都会赴会,接着进行游行。林学院还组织一支学生毛泽东思想宣队,赴各地宣传,在地区演出比赛中得了第一名。我连多次参加南平扑灭山火。南平地区有规定,如果发生山林火灾,机关单位,当地群众都要主动参加灭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林学院期间,我们听到三次枪声。一次是一天晚上,我连在礼堂收听中央重要会议的广播时,门外突然响起枪声。我们出去一看,原来是有线班的一位战士在毛主席塑像(即上图照片)前站岗时,突然有一只大黑狗向他扑去,他紧张连发3枪,把狗打死。第二次也是晚上,林学院对面的电机厂响起枪声,我连接到在电机厂“支左”的连队请求支援的电话。指导员谢仙道把手枪交给我,让我带领全连战士全副武装赶赴电机厂,配合该连队把电机厂包围起来,并挨家挨户连夜搜查。结果是该连队一新兵站岗时意想天开当英雄,朝自已胸部开一枪,尔后把20发子弹打光,谎称有特务。一次是我连参加南平惩恶大会,尔后在河边沙滩上枪毙了两犯人,我亲眼看到此情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年底,我连进行了军事训练后,到建欧打靶,下午4点,全连一发齐射,结果靶场燃起大火,阵地全体人员赶到山上扑火,只有我留在阵地。据说当地的群众都主动参加扑山火,伙房送去的晚饭让群众吃,战士们饿肚子去灭火,下山时天很黑,摸着下山。当晚我们撤出阵地回南平,途中4部牽引车不同程度发生故障,我们在路上过夜。第二天天亮时,我拦一辆地方汽车坐到南平,上黄金山通知修理所去修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9年5月底,我团完成“支左”任务回到营房。</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四好”喜报捧回连</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九连从南平回营房后,进入紧张的军事训练,准备一次野营拉练和实战演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约9月份,九连随三营到沿海拉练一个月,接照实战要求,进行夜战演习,防空防炮演习等,锻炼全连的战斗机能,锤炼干战的战斗意志。副营长是阵地干部出身的,对阵地要求很严格,连工具怎么摆放都做了具体规定,并组织各连进行评比。有一次我们到马巷机场勘察阵地,在机场出口向左拐弯处由于车速快,车身摇晃起来,险些翻车。在磁灶训练时,据周代銜(福建屏南人,1968年入伍,后任八连连长)后来告诉我,炊事班吴建欧小白脸被房东女孩看上了,我们已转移到别阵地,她还带着父亲找他,吴建欧发现后躲起来。有一处当地群众对部队很热情,把我们要住的房间用水清洗,地上铺着稻草,我住在那里感觉湿气太重了,后来感到人不适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某日,在晋江某地山头,我营配合空军和步兵进行实战演习。第一波,空军飞机对目标轰炸5分钟,第二波,我们炮兵发射炮弹轰炸10分钟,接着步兵在硝烟未尽时就冲锋。我们在阵地用肉眼可看到战场。当时据传,驻邱店某团尖刀连是过硬的连队,在冲锋时最迅速,一名战士当场被弹片射中牺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9年3月,发生了珍宝岛事件,中苏处在战争紧张气氛中。10月中旬,全军进入战备疏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九连疏散到营房后山的一个山坳地方,这里比较偏僻,方圆几里没有村庄,我们只能露宿野外。接着就开始挖车炮掩体,我全班战士发挥不怕苦不怕累,连续作战的作风,没日没夜地挖,挖了7天才挖出一个车掩体。由于土质硬,挖掘吃力,生活又不方便,晚上好几个人挤在车厢的炮弹箱上睡觉,又苦又累,有的战士发了牢骚。后来连队在距5里路的一个村庄住宿,但夜间站岗要走半个小时。一天,我们修路时,碰到石头,副连长(江苏人)用镐挖,我用铁棍撬,结果我左眼皮被镐尖碰到流了不少血,到卫生队缝了4针,至今仍留下伤巴。过了4天,我就到福安接兵,并当了新兵排长,次年1月份离开九连,任七连二排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9年,九连全体干战奋力拼搏,政治素质好,作风过硬,出色地完成各项重大任务,经团里考核,被评为“四好”连队。九连全体干战多年的缩愿终于实现了,当“四好”连队奖状捧回连时,无不欢欣鼓舞,我也第一个提干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炮十二团九连是我军旅的第一站。我在九连生活战斗了4年,全连干战笑容可掬的精神风貌记忆犹深,全体人员努力奋斗的精神一直鼓舞我勇往直前,至今仍深情地回念我的老连队——九连,怀念九连老首长,怀念九连曰日夜夜一起战斗过的老战友。如有九连的老战友看到我的这篇回忆录,请与我联系,共叙当年的战斗友谊,让我们共渡美好的明天!</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font-size:20px;">2021.11</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