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生路 书写家国史——记我的父亲回忆录

低调做人

<p class="ql-block">李登恕〔1887-1970.9〕照片翻拍(发表者的爷爷)</p> <p class="ql-block">我八岁那年的春季,我的生母坐月子时因出血过多不幸去世了。那时的农村普遍缺医少药,一旦有点病痛只能听天由命,刚三十多岁的母亲告别了她眷恋着的的世界和未成年的我们弟兄俩,我们父子三人过了一段“男子汉”生活:父亲给我俩做饭吃,还要给我们缝补旧衣服,更艰难的是父亲一个人扶犁点籽掏䦆头种地,光景过得一年不如一年。我在十一岁时,神木县实行联保制,全县划分为34个联保,我们村属于刘石畔联保管辖。联保办学校,我在农闲季节开始跟着当校长的八伯父念冬书。八伯父给我取了个文绉绉的大名叫士修,“士修”就成了我这个人一生的“符号”。读初小的几年都是在我八伯父负责的学校里“沾光”:因我家穷出不起学费,又没粮吃,我八伯父除了免收学费,还让我不交伙食费白吃饭。跟随着八伯父先后在喇嘛寺张家村、高家畔和呼家山村几个小学校就读。民国二十七年,我十六岁,在亲戚邻人的撮合下,父亲续弦成亲。这一年国民党政府改联保制为乡镇制,我们村归复兴(后改维新)乡。脑毛山新成立了完小,我又去该校念了五年级。1939年,还在上学的我由父母包办和石窑店村张家的女子成婚。我俩同年出生都虚龄17岁。老婆小名叫拖小,因岳母亲接连几胎生养的都是女孩,不生男孩,所以她的父母给取名叫拖小,希望我老婆能“拖带”一个小子来。我的岳父是“边商”,常年在蒙地经商,妻家在周达方围是生活富裕的有钱人家。所以,我老婆在少女时代,除了在农忙时期下地劳动生产外,一年间只是我是穷家庭,铺盖只有两条黑羊毛毡和一块去头足(缮盖不住头和脚)的一块老蓝布被子。结婚时买不起新衣服和好一点的被褥,就向村里有钱人家借了两件体面衣裳妆了“新郎”,过了“回门”,借人家的两件衣服就被要回去了。媳妇也只穿娘家时的两件旧衣服。婚后,我的继母对待我媳妇很不好。家里生活困难,加之我老婆刚过门,婆媳俩关系磨合得还不太融洽,我老婆经常受到婆婆的“尅兑”。夏季农忙时,继母让我老婆给村里有钱人家打短工,锄地,赚一点粮食接济一家人的困顿。老婆给人家锄地,每天黑得看不见才收工,还得帮人家做得吃了晚饭后才能回家。回的迟了,家里和院内的人早都睡了,常常是大门紧闭。有一天,老婆回来叫大门,喊了半天无人应答。劳累了一天的她,实在疲惫困乏,就在门外睡着了。那时候荒山孤村野狼出没叼走鸡羊是常事。我的二伯母说她迷迷糊糊听了半天没人给开大门,老人家担心我老婆被狼吃了,就穿上衣服出去把大门打开:看见我老婆蜷缩着身子已睡着了,一老一小两个女人抱头痛哭:“媳妇,你这苦命呀!如果有亲婆婆哪能会这样啊。”还在上学的我不在家,哪知道这些情节。直到继母去世后,二伯母才告诉我这些实情。我老婆也是受罪的命,我俩结婚后只有一块小被子,我拿走了,她只好把一套衣服白天穿在身上,晚上盖在身上将就着过夜,家里再没有一件可以苫盖的衣被。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后继婆母因病去世了,家里的家务就由我老婆这个长媳来掌管。那时是家穷,但我老婆很会安排生活,省吃俭用比继婆母还会过日月。她掌管家务事一直到1953年农历正月随我到榆林,由弟媳妇接管家务。就在那样艰苦的生活境况下,老婆也没有拖我上学读书的后腿,我顺利考入了神木中学。在神中只读了半年就因家庭贫寒不能供我继续学业。尽管那时候学校不收学费,但家里就连我的吃穿、书籍等费用也解决不了,只好停止读书。那年寒假,神中英语老师王立斋(齐)是神木城内人,他被国立伊盟中学校聘请当教员。我的三兄李士振是神中三一级学生,他向王老师恳求将我带进了国立伊盟中学。伊中的学生一部分是蒙古族,一部分是日本人所占地区逃出来的青年学生,不是日本人占领地区的学生不收。因此,神木去的学生都报的户籍是“占领区”,我报的是东胜县人。因东胜是半占领区,那时日本人进到东胜和国民党二十二军打过仗。国立伊盟中学是全官费学校,学生冬天发一身山羊皮衣,夏天给一套粗老布单衣,书籍、笔墨纸张都由学校供给,每天还能吃两顿黄米干饭。所有的学生只带被褥即可,再什么也不要了。在这样优厚待遇之下,已经19岁的我也就安安稳稳地在伊中上了两年学。那时的初级中学和现在一样,是三年制。在伊中上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因蒙汉学生起了纠纷,蒙族学生闹学潮越演越盛。大约是冬初,学校乱得无法继续上课,只好放了寒假。伊中蒙汉学生发生冲突后,引起伊克昭盟几个旗的蒙古人“造反”,声言要杀汉人。驻防在后套的傅作义派来一个骑兵师,才把风波平息下去。社会秩序平稳后,学校通知我们回校办理毕业手续。几个领导风潮的蒙古族学生被开除了。我在伊中整上了两年学,头年我十九岁时学校叫我加入三青团,我当时想你不和我要什么,你叫加入就入,办了手续给了一本团证。第二年我二十岁时,学校又叫我加入国民党,所以我们班三是多名学生全体加入了国民党,每人又给了一个党证。伊中毕业回来无工作可做,只好在家里务农。那年,我三兄李士振在榆林师范学校上学。榆师学制是四年,他已经住了三年。他和校长李正斋再三商谈,最后同意让我插班就读四三级。我就插班学习了一年,于1944年秋毕业。榆师上学这一年的吃饭问题是这样解决的:当时二十二军有“学生队”,部队每天只给学生管两顿小米干饭,别的什么待遇也也没有。“学生队”只收榆中、职中和榆师三所学校里家境贫寒的学生,每个学生给部队顶一个士兵员额。上边来检查时,我们就得到部队应名,还有就是“学生队”到放寒假时不让你回家过年,要集中军训。榆师毕业后,神木县教育科分配李士振任脑毛山完小校长,我是教员。那时教师工资给的是每月三斗六升小米,每斗小米值价银元两元五角。国民党的纸币那时候不值钱,所以给小米。小米是从地方征收来的,就和现在的地方税一样。我在脑毛山学校李士振校长手下,当了一年半教师。1946年,乔振文担任校长,我只工作了半年就将我解聘了。那年教师工资已增加到了四斗二升,这对农村家庭来说可是一笔大收入,想挤进来吃这碗饭的人越来越多。那时教育上的制度是:学校任用教师的权力在校长手里,每学期校长出一次聘书。1946年下学期,乔振文说是学校人员已够了,你另找事做吧!再找工作就难了,我只好在家务农劳动,除了种地,我还抽时间和别人相跟着赶上木轮牛车到伊盟拉盐,贩卖粉条。1947年北方地区遭遇了天灾,先是一个春季滴雨未下,乡村出现了“吃大户”事件,国民党政府束手无策;秋田庄户未成熟时又来了硬冻,将庄稼全部冻死了,庄户只收了一成。靠天吃饭的山野农村家家户户人无颗粮,牲畜没草,遭了大年馑。10月,神木县城解放了,共产党队伍占领了县城,国民党军队和地方官员们都跑到伊盟一带,原来驻防解家堡、西沟一带的解生龙率领自卫队逃到了北乡,板定梁村里住着三大队一个中队的官兵。这些人住下就得给供粮,可以说是“天灾人祸”把个老百姓逼得穷上加穷。年三十晚上,我们全家人吃了吨没一点油腥的酸菜和小米捞饭,初一起就吃的是粗糠窝窝和糜糊糊汤饭。全家人饿得少精无力,老父亲浑身浮肿。我的家里没钱买不起穿(衣)布,我老婆在一个冬天里一直只穿一条破单裤子,忍饥受冻度过年。这样的情况下,我老婆对家里人无一点怨言,只说这是天灾,人人都得接受。1948年农历正月,按照约定,家里要给弟弟务堂举行结婚典礼:那时女方家里盼着早出嫁一天,早省一个人一天的口粮啊。遭灾年家里又办理结婚东西,那个困窘是没法言表的,真可谓是件“喜愁愁”的事情。农历二月(1990版《神木县志》记载是1948年3月13日),共产党正规军在鸡圪坨歼灭国民党22军256团,共产党政府管理了北部地区,在麻家塔成立了六区,马家概沟以北编为第五乡。马概沟村的高胜山被任命为六区第五乡农会主任,此人不识字,请我帮他搞工作。我跟着高搞了几天工作后,拿到了乡上给的一点救济粮款,家里的生活有了一点转变。到了5月1日,我正式参加了工作,被区政府任命为第五乡乡长。那时共产党政府工作人员没有工资,家里无劳力的由村里给帮工,如有劳力的什么也没有。4月份,县政府拔下来的救济粮多了,家里人的生活大有好转,再没受饿。5月,壕赖的国民党流亡县政府迁到内蒙通岗浪。10月间,组织将我调到区政府任财粮助理员。区级工作人员全是供给制,和当时的八路军的士兵一样,夏天一身老布单衣,冬天一身老布灰棉衣和棉鞋,被褥全是老布制作的,再什么也没有,只给供吃穿。我在麻家塔区工作一直到1950年十月,组织又将我调到神木县公安局预审股任股员。1951年全国开始镇压反革命,公安局原来的监所里人多得住不下了,就在另一个四合院里将刑事犯圈囚起,我担任看守员。1951年后半年,神、府两县所有被判十年徒刑以下的犯人,归新成立的神木劳改队管理,我到劳改队任会计。1952年由供给制改为工资制,公安局评定我为行政22级,工资57元。10月,神木劳改队和榆林地区劳改队合并成一个队,地址在横山县杨口则村,我调到榆林担任会计工作。1953年农历正月,我将家属带到榆林(后带到杨口则)之后生活稳定,老婆再也不用参加劳动了,承担起相夫教子的重任。杨口则监狱关押的犯人都要参加修水地和种庄户进行劳动改造。犯人种地大都出工不出力,收成不好。1954年犯人全部迁到榆林城郊金刚寺,一部分到榆林城内工程上干活,另一部分犯人在金刚寺新建砖厂烧(砖),给修建工程卖砖。这样搞了一年多,1955年监狱犯人又在牛家梁新修水地种田,我也随队到了牛家梁,工作没有变。在牛家梁一年多,劳改队分成两个队,一个队在牛家梁劳改农场,另一个队在金刚寺不搞砖厂了,改成专门给犯人制做衣服和鞋的被服厂,我又回到金刚寺工作。1958年春季,被服厂停止了,犯人们又给林业部门栽树造林,地址也由金刚寺迁到横山县响水堡,我又到了响水。犯人在毛乌素大沙漠里的白界搞植树造林。冬季,又不搞造林了,两个队合成一个队,并入王沙窊农场,在盐碱湾箍石窑和新修水地。1959年元月份,我到了王沙窊农场任会计工作。1961年春季,劳改队又和农场分开,劳改队迁到靖边县的杨桥畔,我不同意再跟劳改队走,农场也不愿意让我走,就留在农场,其他原劳改队的干部都走了。我在王沙窊农场一直工作到1962年底,地区农业局将我调到红碱淖渔场担任会计工作。我们带的家属原来吃的是农场粮,可是渔场没有粮食指标,职工的家属只能下到生产队加入农业社才能按人头给分一点口粮。这样情况之下,我只好将家属迁回老家参加了农业社。那时,家里人口多,都是小孩,喂着猪还养的羊,每天家务生活又多,老婆在生产队参加劳动少,所以大小队干部说她怕劳动,表现不好经常受到欺压,社员们更是冷眼相看。闷闷不乐的生活使老婆生了病,有了病就更不能多参加劳动,每年在生产队分一点口粮,我家出的粮价是最多的,生活水平又下滑了许多,每天只能吃稀汤饭。 我在渔场工作了一年多,到了了1964年后半年,渔场合并进了尔林兔农场,我又调到了马莲河分场任会计工作。在20世纪60年代,省上派来高级大夫到孙家岔公社,专门给贫苦群众治病,老婆到孙家岔医院经大夫检查后,说是子肛(宫)血瘤,须要做手术。我们听从了大夫的建议,在孙家岔医院免费做了一次手术。1969年9月,神木县政府决定在瑶镇乡的跌水崖新建水力发电站,我又借调到跌水崖电站工务所任保管工作。10月破土动工,一直到1975年12月电站竣工投入运行。我又调到杨家城电灌站任会计工作。1979年,组织批准我的请求,调到石窑店渠道管理处工作。 刚进入20世纪80年代,老婆后背下部靠骨头处发生脓疮,在神木县医院作了二次手术后才有所好转。我也于1980年元月份退休回家里,当年我56岁 。1980年元月份,村里开始实行农业生产责任制,土地承包给个人耕种,老婆汉俩经营村里给留的一份土地,锄草间苗,收割打场全是老婆一人来做,家里还喂得猪养着羊,一年吃粮、肉食全部是自己劳动所得,不用向外购买。这几年,我也在老宅院周围种些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已是80多岁的人哩,总感觉来日不多,尽管我这一辈子活得平淡无奇,没有干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是想把自己坎坷起落的经历给后人流传下来,让他们懂得:今天的好日子来之不易,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懂得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更要懂得任何幸福生活是通过每个人的不懈努力得来的,“劳动创造了一切”这句话是真理。我没给子女留下可以利用的官场人脉关系,也没有留下一分钱存款,只给后人留下一生我做人的精神,永远不能忘记过去这就是我的一生。</p> <p class="ql-block">本文回忆录主人公:我的父亲(李士修)</p> <p class="ql-block">(本发表者的母亲)</p> <p class="ql-block">(勤劳母亲看到我回来迎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去听父亲讲他过去经历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别人的宴请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过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父亲生日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别人宴请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母亲参加别人宴请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送我到大门口留下的照片,现在回忆起我满眼都是泪水😭)</p> <p class="ql-block">(母亲的生日老手机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母亲参加别人宴请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参加别人宴请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生日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生日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女儿李丽回去探望爷爷奶奶交谈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病重期间在大柳塔神华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女儿李丽李媛回去探望爷爷奶奶交谈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女儿李媛回去探望爷爷奶奶交谈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女儿李丽回去探望爷爷奶奶交谈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病重在榆林北方医院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最后的一张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母亲送我到大门口留下的照片,现在回忆起我满眼都是泪水😭)</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女儿李丽回去探望爷爷奶奶交谈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女儿李媛回去探望爷爷奶奶交谈照片)</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我母亲五十多岁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陪父亲带病到红碱淖看最后一次工作过地方)</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回看望父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父母一起床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父亲床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母亲床前留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父亲在我神木租房留下的一张照片)</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主人翁的四个儿子;李世平-李世国-李世强-李世荣,</p> <p class="ql-block">全家照</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主人翁者女儿(李兰琴已去世左第二者,右第二者女婿(李学则)左第一者外孙女(李鲜)右第一者外孙女婿(杨光耀)</p> <p class="ql-block">(这是与父亲在一起过的我最后一个生日)</p> <p class="ql-block">(我的一家人)</p> <p class="ql-block">(我家的三姐妹)</p> <p class="ql-block">(我大外甥李建军)</p> <p class="ql-block">(我侄女李鲜娥)</p> <p class="ql-block">(我外孙子边宇)</p> <p class="ql-block">(我侄女李巧梅)</p> <p class="ql-block">(我侄女李春梅)</p> <p class="ql-block">(我侄儿李哲)</p> <p class="ql-block">(我的外甥女婿)</p> <p class="ql-block">(我侄儿李刚)</p> <p class="ql-block">(内人与我嫂子刘琴则)</p> <p class="ql-block">(我嫂子白二翠)</p> <p class="ql-block">(我女婿高振军)</p> <p class="ql-block">(我姐夫李学则)</p> <p class="ql-block">(我叔父李务堂)</p> <p class="ql-block">父亲在内蒙见亲人的合影照片</p> <p class="ql-block">(在父亲去世后想念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我母亲去世后周年照片)</p> <p class="ql-block">本文发表者(李世荣)的感悟;俗话说得好:“羊有跪乳之情,鸦有反哺之义。”而人也应有尽孝之念,莫等到欲尽孝而亲不在,终留下人生的一大遗撼,要想将来不后悔莫及,从现在就要从身边的小事去感恩父母,回报父母。回报也不一定非的是物质上的回报,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情感上的。就算是远渡重洋、留学海外,我们时刻要怀揣着一颗感恩的心。奉劝现在有父母健在的好好孝敬老人,父母永远是神永远是天,这是我人生感悟到的真事,切记切记在心。本作品由于本人水平有限望各位谅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