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非如烟

游牧浪人

谨以此篇

献给我的腐弟——李敏

写在文章前面的话

　　最近因疫情防控形势严峻宅在家中，闲来无事便去翻看了一些以往留存在电脑里的旧文档，其中有篇文章是十年前写给我那位豆腐老弟的。当时好像投给了哪家报社，已记不清了。原以为这篇旧文从此便束之高阁了。然而，“往事并非如烟”[1]。当我重新翻看了这篇旧文后，便产生了将其放到美篇与大家分享的冲动。但又怕破坏了当年那份纯真的感情，我便只字未动。套用一段周国平先生的话：“我写作从来就不是为了影响世界，而只是为了安顿自己——让自己有事情做，活得有意义或者似乎有意义。”现就姑且把这篇拙作当成“朝花夕拾”的豆腐干拿出来让大家慢慢咀嚼吧。

有人曾说过，“每个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应该有一座心灵的教堂！”大家不妨抽空闲时间来读读这篇文章，若能品味出一些新的味道来，那我也倍感欣慰！

腐弟曾在这里开过一家沙河豆腐饭庄（上图）

这是豆腐饭庄刚上桌的“豆腐全席”（上图）

即将封顶的川南第一高楼(上图)

“如果我有一双翅膀，也要像海鸥那样翱翔！”

　　——游戈语录.无题

[游戈原创]

果断放弃 清醒选择

生活依然精彩

——从“李记沙河豆腐庄”歇业说起……

昨晚，豆腐老弟亲口对我讲，他的豆腐店“歇业”已有三个月了。 对此事，我并不感到惊讶，料定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一直以来，有不少朋友常把腐弟称之为“儒商”，更有甚者，说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怪杰”——以其特有的方式传播着一种新颖的“豆腐文化”……。

其实，腐弟一直都在圆他的梦与愿景——时而钟情于漫画， 时而像一个无疆的行者穿行于大山与江河湖泊之间，时而用酣畅的文笔抒发他内心的喜怒哀乐，时而混迹在一帮泳友和骑行者中间， ……所有这一切，都足以标榜他那 “儒雅”+“怪癖”的人文气质。

然而，纵观商界， “在商言商”，“商场如战场”……诸如此类，通过当下种种传媒途径，公众的视界往往都被那些“物欲横流”的景象所“笼罩”。然而在所谓商界成功人士们的身上，又有多少能散发出应有的“人文气息”来呢？！远者姑且不论，就周边所能见识的实业家而言，又有多少人会效仿樊建川[2]——拆巨资在成都远郊打造一个民间博物馆“聚落”，选择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以提升个人的心智品质去醉心于人文精神的重塑呢？！

李银河[3]曾在她的博客中说她“并不是一个对自己的研究领域能有至死不渝的终身爱好的学者。”她认为，工作是手段，而不是生活目的。“退休生活正好是告别手段，达到目的，开始真正享受人生的时候”。在她看来，长期以来中国人一直“缺乏享受人生的观念。我们的工作道德已经把人们塑造成工作机器，一旦不工作，就像机器停转，人生就止步了。我们的工作道德已经把工作变成了目的，而不是生活的手段。其实，除了少数艺术家和学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工作应当被定位为人生的手段，而不是目的，目的在于享受人生。”

诚然，我那位腐弟并不能纳入上述类型的“成功人士”之列，前些年也只不过做了点小本买卖，“弃政从商”也有点“言不由衷”的味道。但在他的骨子里，却散发着一种悠然自得的人文气息所带来的特有芬芳。而在他的身上，早就有不少人文细胞在“作祟”——并由此常常驱使着他执意要去作出种种放弃与选择：先前是主动放弃了不少人都很羡慕的那个“狗日的工作”[4]，而今又“依依不舍”地放弃了他那苦心经营多年的豆腐店，……他是在竞争日益激烈的商潮中急流勇退么？绝对不是！

若干年来，我这位腐弟一直都在“追寻”——或者说不停地转换着一种“活法”[5]。这种“活法”虽比不上稻盛和夫那样高远，却是以他自己独有的姿态（其实，生活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去诠释和重新定义工作、生活与未来……。

　　的确，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与生活阅历，都会使他不得不去应对许多需要“放弃”与“选择”的棘手问题。那么，应该如何“放弃”，又如何“选择”呢？这既是一个对现实生活的体验过程，更是一切人类事务活动中注定要面对的，人生两难境地的理性思考！

在我看来，能像腐弟那样果断放弃，清醒选择，生活依然精彩！

2011-12-1 16:20

游戈 草创于新村

注释

　　[1]《往事并非如烟》是2019年吉林出版集团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刘学文。书中故事以上官和朱大可等城市普通人物为叙事对象，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爱情纠葛为叙事主线。在纷繁复杂的世情下，秦州晚报有哪些新闻事件，报社记者及周围的人们又有怎样的际遇。着力关注了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的物质和精神需求、生活冷暖、情感纠葛、社会大爱和对生命痛痒的思考。

[2]樊建川，男，汉族，1957年9月出生在四川宜宾，山西兴县人，中共党员，大专学历，收藏家。现任四川安仁建川文化产业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四川省政协常委、中国抗日战争史学会副秘书长、四川省山西商会名誉会长、四川省收藏家协会副主席、成都市人民政府参事、建川实业集团董事长、建川博物馆馆长、汶川地震博物馆馆长、四川省商会副会长。

[3]李银河，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研究员、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社会学家，自由主义女性主义者。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1999年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

[4]《狗日的工作：知识社会的职业选择与个人自由》是1999年5月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美)伯纳德.霍尔丹。本书是职业咨询和实现自我的一部“经典”。霍尔丹是现代职业咨询业的创始人之一，本书反映了他最新的理念和半个世纪以来帮助人们构筑职业生活的丰富经验。

[5]“活法”——《活法》是日本企业家稻盛和夫的代表作，被誉为日本21世纪励志第一书。稻盛和夫是日本两家世界500强企业京瓷和KDDI的创始人，被誉为日本经营四圣之一，他是季羡林认为稀有的既是企业家又是哲学家的人物。《活法》的思想主要源自儒家和佛教，结合稻盛和夫经营的经历与感悟，形成了一个思想体系。

豆弟的快乐生活

腐弟曾去高县清潭乡当过一段时间支教志愿者，与山里的孩子们共同成长

腐弟的漫画人生 结束语

笑对生活

——读李敏《腐哥笑画》

文/余忠华

前几天，好朋友李敏送给我一本书，《腐哥笑画》。李敏喜欢画画我早就知道，可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出的书。我不懂画，要读懂画集肯定有难处，可《腐哥笑画》却越读越有意思。认识李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他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也许我和他都是军人出身，在部队从事同样的工作，因此便有了共同的语言，因此便一见如故。在部队期间我们都从事放电影放映的工作。毫不谦虚地说，如果表现不好，如果自己没有两下子，要调到政治处从事放映工作是不可能的。身份是放映员，但干的却是整个部队的“吹拉弹唱、打球照相、书写标语、布置会场”的具体工作，还要当好“播音员”。李敏从小就喜欢画画。在他的童年时代，绝对没有现在的青少年被父母亲牵着手，送到社会化办学机构，每节课花几百甚至上千元请老师指导的优待。他只能看到自己喜欢的画自己找来模仿、临摹，从中领悟绘画的真谛。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自学成才。由于有青少年时自己的刻苦，才有从军后的才华初露，才能调到政治处从事宣传工作。画宣传画，画幻灯片，画墙报，书写标语，布置会场等工作又“逼”着他不断地提升自己，从而让自己在解放军的熔炉里百炼成钢。从《腐哥笑画·自序》里得知，李敏四十岁后才开始涉足漫画，似乎晚了点。但据说齐白石老先生早年也是学雕刻的，快三十岁了才开始学画。这叫大器晚成，或叫后来居上。到六十岁出书时，李敏已有二十年的漫画史了。李敏当过知青下过乡，当过兵扛过枪，当过报社的美术编辑，当过机关公务员，自觉不自觉地当了企业老板，然后又从事维护产品质量方面的社团工作。他的方方面面的社会经历为他的绘画创作提供了丰富的源泉。他在当餐饮店老板时就用漫画吸引了很多顾客，整个店面也装饰得像美术馆。《腐哥笑画》收集了李敏2000年至2020年二十年间九个方面的漫画代表作品139幅，含13组组图。在这些画中，无论是歌颂的、劝导的、幽默的、讽刺的、打趣的，还是人物肖像画，全都反映了真实的生活，体现了漫画“笑”的特点，正如作者自谓的笑画。有的让你开怀大笑，有的让你甜甜一笑，有的让你抿嘴含笑，有的让你痛心苦笑，有的让你含泪带笑。无论你读后是什么笑，过后都会从中有所收获，都会感叹生活就是如此，从而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欢乐。《腐哥笑画》的第一部分是歌颂的，歌颂北京奥运会，歌颂地震灾区人民的风雨同舟，歌颂抗疫的英雄们，满满的正能量。第二部分提倡讲文明除陋习，这不但是党和政府强调的内容，也是宜宾创建全国文明城市需要市民们一定做到的。提高产品质量不仅国家有明确的法规要求，更是老百姓十分关心的生活大事。李敏在当老板期间就非常重视这个问题，后来参与宜宾的质量管理工作就更不能在这方面懈怠了。他结合自己的切身感受，用漫画的形式告诉人们“追求卓越、崇尚质量”，“强化品牌意识”。幽默、讽刺、鞭挞是漫画特有的功效，《腐哥笑画》当然不可缺少这方面的作品。幽默好理解，但讽刺与鞭挞并不是与社会唱反调。画家通过漫画特有的表现手法，针对社会生活中的陋习和毒瘤予以揭露、批判，目的是根除，让社会更健康、文明。当年，漫画家华君武在《人民日报·讽刺与幽默》上发表的漫画《武大郎开店》就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为人事制度和用人机制的改革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腐哥笑画》中，拿着放大镜只看别人脸上“痘痘”的《焦点》与《武大郎开店》就有异曲同工之妙。曾获宜宾日报精神文明建设漫画一等奖的《的士漫像》也形象生动地表现了当时宜宾出租车行业的乱象。参加四川省检查系统反腐倡廉作品展的《转院》，形象地反映了贪官“吃”的宝贝消化不了只能转检察院。这类作品还很多，因为生活就丰富多彩，不仅有鲜花，也有腐叶。我们的责任正如作者在序言中说的，书名取《腐哥笑画》的意思就是想化腐朽为神奇。通过大家的每幅（篇）作品，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把腐叶化作绿叶，陪伴着鲜花，我们的世界就美好了，我们的生活就美好了，我们就一定会笑口常开。祝愿李敏有更多作品问世，给喜爱漫画的读者带来更多笑声。

二〇二一年五月三日 于上海

(【特别说明】余华中，系原《宜宾晚报社》主编。余兄是腐弟和我共同的好友，已相识多年，现长居上海。借此美篇发布之际，顺将余兄这篇文章作为本篇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