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傅许增福》

彭彭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图文作者/标牛</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许增福是我的师傅,1978年恢复检察院,他是第一个调到检察院的司机,我给他当过徒弟,许师傅对车辆仔细认真的态度我记忆深刻。当时我们开北京吉普车,许师傅每天都会检查汽车的里里外外必须一尘不染,包括汽车的轮胎花纹里有一粒石子都不行,他用白手套擦汽车表面有尘土是不行的。记得检察院东面有一条铁路,(好像是石太线)当时没有人把守,火车撞汽车的事故发生了好几次,单位领导要求过铁路时一定注意安全,每次到了铁路路口,我下车看看有没有火车,再用耳朵贴在铁轨上听听远方有没有火车的声音(不知道是否科学)确定安全后再让许师傅开过去,当时的汽车比房子值钱,房子去单位了分给一间,单身职工合住一间叫单身宿舍,(那时候个人不允许买房子,房子是国家集体资产只能租住房),而汽车一个县城就一辆嘎斯69吉普车(前苏联制造的那种车),所以汽车是单位最贵重的东西,这就是那个年代人们照相都要和汽车合影留念的原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作为许师傅的徒弟,我们师徒俩谨小慎微的工作和活着,许师傅性格胆小敏感,我的性格是胆小多疑,我们俩个人性格叠加起来就是,胆小加胆小,多疑加敏感。这种生来就有的性格使我们俩个人与世无争。我们负责收发室的工作,除了收发报纸,每天还要送机要文件,有一次先到维明路邮局送挂号和平信,然后开着212吉普去桥东机要局送机要文件,到了机要局发现机要文件丢在了邮局,我们俩个人开着车边祷告边念叨这次非给处分不可了向邮局跑,等到了邮局看到机要文件完好无损的放在柜台里面,邮局的工作人员说看你们两个丢了机要文件我们给你放起来了,我和师傅的脸色和心跳才恢复了正常。每当我们干完了活以后,俩人就关上收发室的门他思祖母我想娘,我三十岁,许师傅五十岁我们彼此诉说着心中的想法(这么两个优秀的司机怎么会安排到收发室开车呢?),有时候我们俩个人又会开怀大笑,一种我们比谁都不差的阿Q精神!使我们的心里又产生了那种阿Q精神带来的愉悦感和对人生的满足。关上收发室的门,两个最胆小的人彼此笑着,后来师傅岁数大了退休了,我就去了车队开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和家人与许增福师傅(左三),在石家庄火车站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省会在天津时,许增福师傅与省委工作人员合影。中间为许增福师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80年10月河北省人民检察院由省公安厅搬到新址石邑路3号,许增福在省检察院门前留影。那时省检察院大楼前还是土路。</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标牛画的当年车队的汽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标牛画的当年检察院送机要文件的吉普车</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