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重阳节登盘羊山

言行(平静)

<p class="ql-block">  盘羊山海拔2077米。</p><p class="ql-block"> “位于丰镇市元山子乡大庄科村东南十几里处,它在丰镇境内较城边的薛刚山、北山、二卜洞山稍有点儿名气。与黄石崖山、脑包山、狼头山、红娘峪、牛青山、油篓山、和与山西交界的弥陀山、采凉山等一样知名。”</p><p class="ql-block"> ——来自《登盘羊山“攀”出的闲话》一文</p> <p class="ql-block">  登盘羊山正如我在结尾处附录的《盘羊山“攀”出的闲话》一文写的那样,是一个很久没有完成的“马歇尔计划”的计划。</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登盘羊山的愿望在(当年)同事张志国的鼎力相助和吴宏世、魏宙峰二老友的引导、培同下,终于如愿以偿地实现了。</p><p class="ql-block"> 为了纪念这一美好时光,特用手机随拍了本组照片并粗勒地编辑了《辛丑重阳节登盘羊山》美篇,与大家共享!其中有朋友等人拍的部分照片,谢谢今日与我同行的友人,亦感谢他们提供的照片!谢谢!</p><p class="ql-block"> 适逢九九重阳节!</p><p class="ql-block"> 在此,瑾祝所有寿星们老年节快乐!祝所有新、老朋友们重阳节快乐!</p> <p class="ql-block">在到达盘羊山主峰途中的伴峰腰间处拍摄的主峰远景!</p> <p class="ql-block">上、下(1、2)照:偏右中下部浅浅的影迹便是当时运送修“栈道”材料时装载机碾压出“道路”的印迹,也是我们此行(寻迹而上)通往主峰的“坦途”。</p> <p class="ql-block">老年节寄语</p><p class="ql-block">文/言行</p><p class="ql-block">重阳节里菊花香,异地他乡念故乡。</p><p class="ql-block">家有娘亲儿女福,安康遥祝老萱堂。</p><p class="ql-block"> 2021.10.14(重阳日)</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中吕·山坡羊】重阳节登盘羊山</p><p class="ql-block">文/言行</p><p class="ql-block"> 秋风柏树,行车驰雾,乡间硬化蜿蜒路。入沟驱,缓坡徒。盘羊山景痴人慕,九九重阳为兴途。登,似画图,观,是挂图。</p><p class="ql-block"> 2021.10.14</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以上照片均是近盘羊山主峰(2077米)处的(金黄针)落叶松和泛着黄澄澄的酸溜溜树!</p> <p class="ql-block">运送到目的地的栈道材料!</p> <p class="ql-block">建设中的栈道!</p> <p class="ql-block">已建成的森林预警塔和栈道在建工地!</p> <p class="ql-block">照片(上)主峰!</p><p class="ql-block">照片(下)峰顶硬化工程!</p> <p class="ql-block">雨后“乏云”笼罩着的主峰。</p> <p class="ql-block">登顶留念!</p> <p class="ql-block">登顶时阴沉的天空刚刚放晴,还没来的感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西北风又匆匆地“送”来了昨夜雨后的“乏云”!</p> <p class="ql-block">  附录《盘羊山“攀”出的闲话》一文,应作于2010年前后(具体时间待查实),已编入《平静文选》(2016年版)。2020年应北京丰镇同乡会张小彪先生的约稿,得意于同乡会平台发表!本稿可在百度网输入“盘羊山”收阅。</p> <p class="ql-block">盘羊山“攀”出的闲话</p><p class="ql-block">原创 丰镇同乡会 北京丰镇同乡会 2020-07-04</p><p class="ql-block">盘羊山位于丰镇市元山子乡大庄科村东南十几里处,它在丰镇境内较城边的薛刚山、北山、二卜洞山稍有点儿名气。与黄石崖山、脑包山、狼头山、红娘峪、牛青山、油篓山、和与山西交界的弥陀山、采凉山等一样知名。</p><p class="ql-block">登盘羊山,是我们几个同事前五、六年就提出的一项活动,为了这项活动我们都把登山的鞋准备好了。但总因诸多琐事或几个同事凑不齐,只能是项“马歇尔计划”。其实这项计划搁浅到现在除发起者不够重视,主要还是因为同事几个的年龄和各忙各的原因聚少离多。在他们离岗后还没有来得及从工作状态“缓过劲来”时,就马不停蹄地踏上“再就业”的道路,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准爷爷、准姥爷的行列,转岗与进入角色之快是前所未有、始料不及的。光阴匆匆而过,当“小爷爷”、“小奶奶”们已经到了入托或入学的时候,他们才能歇一口气为自己想想,于是搁浅多年的“马歇尔计划”(登盘羊山)又被重提。相约的同事除了头上增添白发和眼角、眉宇间的皱纹增加外并未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同事们调侃道,当年我们为了登盘羊山准备在办公桌下面的那双登山鞋不知哪里去了……</p><p class="ql-block">再次的召集实际上是很困难的。时令已进了初伏,连日里晴转多云、云转小雨、小雨转阵雨、阵雨又转多云来回折腾,闹的人们休息天都不敢出城不说,且钻在家里都懒的下楼。再说相约的几位同事都不像上班时那样“出勤”全到、天天见面。他们虽然还没有真正办理退休,但已各有各的不同生活规律且真的不知“忙”些什么?</p><p class="ql-block">就说和孩子同住本城的这位,在保证按时接送孙子上下学的同时,精力充沛、不甘“寂寞”地他还“兼职”于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每日签到、签退好不紧张,“没事找事”地重复着相似的劳作;再说较远点的乌兰察布市所在地集宁区,为女儿提供半月或一月一轮“保姆式服务”的这对老伴,每逢轮到他们上岗的日子两人日不差影地驰骋在通往集宁的208国道上;最远的要算是到天津儿子家做“月嫂”的这对父母,他们几年来一如既往地总是按着时点,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地在奔波于相隔千里的两地之间,据说这次去要做两个月连在一起的“双月保姆”,下次我们见面要等到国庆节了。正是因为帮自己的孩子带他(她)们的孩子是当代每个家庭、长辈天经地义的光荣使命,几位同事与所有同龄人一样放弃了自我,又把心血倾注到下代乃至下下代的生活与成长中,操持着每个家庭都不可例外的“正事”。所以往一块聚聚还真是个难事儿,不是他忙就是你不在,总是锣齐鼓不齐。几经电话联系和在微信群里发出商议函:盘羊山之行,力求本月x日促成,预报说近日天气多云转晴,气温27度至15度,务请各位参与者,暂时全身退出“家”和“孩子”的“围城”,实现我们登盘羊山之愿望。</p><p class="ql-block">办法总比困难多,功夫没负有心人。在好事多磨、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这一天终于一行四人9点集结完毕,10时许驱车赶到了元山子乡的大庄科村。车泊在同事同学的家门口后,我们便随着这位“同学”的引导,顺着一条羊肠小路向村子东南方向的盘羊山进发。</p><p class="ql-block">这位同学是个地地道道没有离开家乡的村里人,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他指着村南较近、看上去在盘羊山西南方向的一座山说那座山叫粪的梁山,村里放牛、放羊的人们经常上去,有一年我还从上面摘了鼓鼓囊囊的两“倒衩子”(注:衣服的口袋)的栽栽面花儿(也称扎麻麻花)。盘羊山看见不远,其实往里走还很远,俗有隔山跑断腿的说法,说的就是远远看见距离好似很近,走起来其实很远。山里面沟沟梁梁的根本就没有路,听老人们讲里面“名堂”还不少了。</p><p class="ql-block">我这个村里人还是念书的时候,学校搞民兵训练上过一次就再也没有上去过。记得上山前学校与公社武装部借了很多的枪支,山上所有的活动完成的都很好,只是下山的途中同学们没有了体力,挎着的枪就成了同学们的拐杖。等把枪支交上去的时候枪筒里全是泥土,可把校长气坏了,最后还是以带队老师受批评才算结束。说着他回头指着村子东北的山没那个山叫银滚山,村子后面的叫……</p><p class="ql-block">“瑞雪兆丰年”,去年的冬天“东山”(丰镇俗称二卜洞山以东的地方)这边的雪非常厚。加上今年的雨水又长,放眼坡梁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看那块块粮田垅界分明,高低不同,白、黄、蓝色十分上眼,抢尽了田野中青青绿草和百花芬芳的风光。高高的山药蔓上开着白花,齐腰的油菜花与齐膝高开着兰花的葫麻随风摇摆,好似波浪起伏滚动,远离闹市来到广袤无垠的田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使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饱经沧桑巨变的坡梁,被山洪冲刷的山沟随着四季风霜雪雨在拓宽加深,显现出伤痕累累的磨砺,留下了斑斑驳驳的痕迹。不少树根悬露在沟壑的两壁,诉说着命运的艰难和叵测。关于盘羊山的来由及有什么传说这位同学说:老辈人说,盘羊山是因为很早以前有一种叫盘羊的羊在此出没生息而得名。传说山下的沟内有好多自流的泉眼,盘羊时常从山上下来喝水。盘羊体态壮硕、肉质肥嫩、毛长绒细,两只粗黑的羊角盘于头顶,具有较强的自卫与攻击力。至于“传说”他说很少有什么惊奇和神秘的故事,可见此山当属北方地区极普通的一座小山丘陵而已。</p><p class="ql-block">渐近午,我们行至粪的梁山与盘羊山的沟口,眺望盘羊山顶白雾笼罩,天色暗淡。那位同学说山顶上白雾那是雨头,恐怕一会儿就要下雨了,并建议说返程吧。这样一来,正好迎合了不愿再登山同事的心意。多年的“保姆式生活”养成了他们机械的“作息时间”,嘴里嚷着吃饭时间到了,弃了登山之念,返身踏上来路。气可鼓,不可泄!此时有“雨濛濛情才能浓浓”想法的、有勇于登高的同事的心情又会是怎么样的呢?</p><p class="ql-block">望着同事远去的背影我自想:这就是知天命的人生?人生几何?任岁月蹉跎!使我忽然想起微信里的一段话:辛辛苦苦几十年,退休改为十大员“买米买菜采购员,烧火做饭炊事员。打扫清洁卫生员,带好孩子保育员。孙子读书辅导员,接送孩子警卫员。照顾爹娘服务员,喂养动物饲养员。打球跳舞运动员,关心时事评论员。”虽有调侃性,但却是真实的境况。想想我们是否有幸福有快乐?但也不乏有淡淡的感伤和深深的“自我失去”的遗憾。话又说回来了,不论你是哪一员,但愿各位在人生最忙碌也最艰难的时刻,在家庭、老人、子女、社会需要兼顾的每一天里,永远怀有一颗平常心,即使在平淡琐碎的日子里,也不要辜负了我们自己的“好春光”。</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作者:闫建平,笔名平静、言行。2015年开始写作,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乌兰察布市摄影家协会会员,丰川诗社副社长。个人作品有散文集《平静文集》,作品曾在当地杂志报刊发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