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自2020年6月份从深圳市教育学会完全退下来以后,正值新冠疫情严重时刻,我只能并逐渐习惯于在家做事了,以后有人要给我办公室,我也拒绝了。受原安徽驻深办事处工作,后又在香港任职,退休后再去澳门为乡友服务的好友崔武梅的影响(他把在深港澳工作的经历写了几本书),我也想写一本书,回忆我深圳教育工作30年的经历,献给关爱我的朋友,所以整理材料和写作占了我在家中的大部份时间,还真不轻松呢,但是我乐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前,为了更好地保存材料,我曾经从网上下载我熟悉的画家的的资料收集起来,存进电脑,加以保存。还在微信朋友圈中设了一个专栏:我熟悉的百名画家。那时,还不会使用美篇,在朋友圈发的画家材料过于简单,很是遗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这一百名画家中,给我所在学校学生讲过课的只有三人,他们是1992年刚从美国访问,载誉归来的我国著名漫画家方成,他在深圳市一些领导陪同下,到滨河中学谈访美经历;第二位是现在客居北京的我国著名花鸟画家刘继武,他客居深圳时曾被邀担任过笋岗中学的美术代课老师,给几个班学生上过课;第三位就是范子登,香港回归了,使他能便捷地来往深港两地,因此有机会受邀给理工学校的学生讲课。这次整理材料时,我忽然发现,手边只保留有几页纸的关于范子登的资料,觉得很是遗憾,于是立即动了动我这“发财的小手(这可是在网上看新闻视频时,必定听到的话”上网购买了范子登的大型画册,收到后我反复看,真是爱不释手,当然也帮助我更进一步了解了这位顶尖级的中国大画家,也萌生了更进一步介绍他的兴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5 年前,我有幸与香港著名中国画家范子登相识。那时我正在筹建深圳理工学校,当时市政府、市教育局对理工学校寄于厚望,要求我们建一所一流的职业学校,并明确提出到2020年让理工学校通过国家级职业学校的评估。所以,在开始建设之际,我们在各个方面都做了精心地策划,还特别注童加强文化兴校。当时正值香港回归之际,也正是把爱国主义教育牢牢植入新建学校的大好时机,我们编辑出版“爱国主义导读”,在军训时发给学生。当时文天祥24代孙遥远先生受邀为香港回归谱写大型交响乐,闻讯后,我们也多次来校给我们的工作给予指导;我们还请来韩美林、范子登、方成等一批名画家,为学校文化建设出谋划策,特别请范子登为学校学生讲课。我至今记得,温和谦虚、讲话慢条斯理的大画家范子登给学生讲课的情景,他娓娓动听地讲课声给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以后,在画家方成、蒋连砧、应天齐、童红生、田原之后,范子登也成为我们学校的好朋友。后来范子登成立香港国际艺术家联合会,请了一批全国著名画家参加时,还聘我入职,协助事务工作。多年后,我已调入笋岗中学,我和同事李阳2000年一起去香港开会,他闻讯后立即偕夫人来到我们宾馆看望,并请我们品尝香港美食。</p> <p class="ql-block">范子登,生于江苏宿迁,1949年在香港定居并先后师从徐文镜、郑石桥、庐鼎公学习书画,在1950年创办了拥翠画院,为该画院院长。1987年加入香港作家协会;1990年创立菘殷画会,出任会长;1997年创立“香港国际艺术家联合会”并任会长。曾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家和我国香港、台湾地区举办作品展;1997年香港回归后,多次在国内诸多城市参加并举办大型书画展及个展。曾于1990年获比利时欧洲学院颁授的“高级美术荣誉博士”学位证书。2002年作品参加“世纪风骨·中国当代艺术50家展”,2004年参加“黄宾虹国际学术研讨会暨系列展览”,2005年法中文化艺术交流中心向他颁发“中欧文化艺术特使”,2006年3月27日凌晨辞世。主要有论文、论著、作品集《范子登先生南游画展诗文专辑》、《范子登画集》、《大海》、《大山》(系列)等陆续在国内外推出、发表。</p><p class="ql-block">范子登一直比较低调,但有一段轶事还是流传很广:</p><p class="ql-block">“范子登与比他年长三十岁的张大千亦有一段渊源。1963年两人分别在新加坡举办展览,张大千得睹范翁作品以为乃六十岁以上画家所作,见真人后便成忘年交。不过范翁一向埋首教育工作淡薄名利,在艺术界显得相对低调,但这种谦厚务实求变不懈,潜心在艺术领域融古开新的精神实在值得后人学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范子登在理工学校作画</p> <p class="ql-block">早在20世纪70年代,张大千先生在日本接受《朝日新闻》记者采访时,十分推重范子登先生,他评价范子登的画“功夫老辣”,并说:“当代实罕有人与之抗手”,“此人将来必后来居上,他的画应该是当今国家级的珍宝。”</p><p class="ql-block">有趣的是,中央美术学院博导、著名美术评论家、画家薛永年在评论范子登的画作时,特别把范子登的泼墨作品和张大千的泼墨作品作了比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说,</p><p class="ql-block">“范子登的泼墨、泼彩、最引人注目。他用墨有个性,是他自己的,很温厚,表现一种和蔼的,可以让人亲近的性格。”</p><p class="ql-block">他的山水画跟张大千的不一样。我们看他50年代的两幅画,一幅叫《焦土》,一幅叫《沉艦》,我们不管他是从哪一种冲突里面得到的感受,他画的是他心灵的一种感受,一种震撼,通过艺术实现一种心灵的自由。他的构图已经完全不是古人的山水画的构图了,满幅的,我们现在感觉很现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又说,</p><p class="ql-block">“范子登,把赭石和墨用在一起,这不是张大千似的。张大千的泼彩呀,先泼了墨以后,上面用石青、石绿,有时候会有一点金,那实际是清代泼青泼翠的发展。而范子登的泼墨,加上淡色,这就跟张大千没有关系了。这是他自己的感受和艺术实践探索出来的。说他泼墨,在当张大千之前,我相信。即使在张大千之后,他画的也是他自己的,不是简单模仿,这我完全相信。”</p> <p class="ql-block">焦士</p><p class="ql-block">Scorched Earth</p><p class="ql-block"> 22x41cm</p> <p class="ql-block">沉艦</p><p class="ql-block">Sunken Ship</p><p class="ql-block"> 22x41c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