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行故远,故宫敦煌特展(2021.9.23)

心若冰清

<p class="ql-block"><b>故宫敦煌特展</b></p> <p class="ql-block"><b>从故宫西雁翅楼的“丝路重华”,到午门展厅的“万象人间”,再到东雁翅楼的“保护传承”,远在大漠的千年瑰宝以展览的形式呈现在人们的眼前。</b></p> <p class="ql-block"><b>敦煌莫高窟是我国伟大的文化艺术宝库。它由塑像、壁画、建筑三大部分组成。据考古研究,莫高窟始建于十六国时期,后经历朝历代的开凿和绘画,形成了如今这般恢弘的石窟壁画艺术。据专家们统计,莫高窟的洞窟有735个,全部壁画的总面积约4.5万平方米,</b><b style="font-size: 18px;">这些壁画来源于各个朝代。而规模最大、数量最多的当数唐代壁画。</b><b>主要以佛教文化为主,因此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佛教艺术圣地。</b></p> <p class="ql-block"><b>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经过几代专家和学者们的接续努力,修复了大量的洞窟和壁画,让部分洞窟开放,使公众能一睹莫高窟壁画的神秘之美。</b></p> <p class="ql-block"><b>敦煌壁画中有神灵形象(佛、菩萨等)和俗人形象,这两类形象都来源于现实生活,但又各具不同性质。从造型上俗人形象富于生活气息,时代特点表现得更鲜明;而神灵形象则变化较少,想象和夸张成分较多。从衣冠服饰上,俗人多为中原汉装,神灵则多保持异国衣冠;俗人多采用中原晕染画法,神灵则多为西域凹凸画法。所有这些又都随着时代的不同而不断变化。</b></p> <p class="ql-block"><b>敦煌壁画继承了传统绘画的变形手法,巧妙地塑造了各种各样的人物、动物和植物形象。时代不同,审美观点不同,变形的程度和方法也不一样。早期变形程度较大,较多浪漫主义成分,形象的特征鲜明突出;隋唐以后,变形较少,立体感较强,写实性日益浓厚。</b></p> <p class="ql-block"><b>敦煌壁画的价值,不仅是它举世无双的艺术成就,它还激发人们对过去盛世的回味与思考,对人间善爱、慈悲的崇尚与弘扬。特别是能使平庸的人生因有超越功利、超越世俗、超越时空的理想追求而变得有意义!</b></p> <p class="ql-block"><b>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当西方列强瓜分长江南北大片领土的时候, 在中国的西北地区,帝国主义国家也开始了一场掠夺、瓜分中国古物的竞争。</b></p> <p class="ql-block"><b>最初,人们并不知道沙漠的深处和残破的洞窟、城堡当中埋有丰富的古物,为了争取或扩大在新疆的势力范围,占领印度的英国和侵占中亚大片土地的沙皇俄国,分别派出探险队进入新疆、甘肃、蒙古、西藏的许多地方,他们沿途收集了不少古代文物,但这些探险的主要目的,是攫取各种军事情报,了解当地的政情和测绘地图, 探查道路,为将来可能进行的军事行动打基础。</b></p> <p class="ql-block"><b>1899年,罗马召开了第12届国际东方学家大会。会上,在俄国学者拉德洛夫的倡议下,成立了“中亚与远东历史、考古、语言、人种探察国际协会”,本部设在俄国的首都圣彼得堡,并在各国设立分会,以推动在中国西北的考古调查。</b></p> <p class="ql-block"><b>此后,各国纷纷派出考察队进入新、甘、蒙、藏等地区,把攫取沙漠废墟、古城遗址和佛寺洞窟中的古代文物,作为他们的主要目的。数不清的中国古代珍贵文物,被他们掠走,入藏于各个国家的图书馆或博物馆。在这场浩劫中,敦煌藏经洞的文献和文物, 也没有逃过他们的魔爪。</b></p> <p class="ql-block"><b>第一个来敦煌盗窃藏经洞文献的外国探险者是斯坦因,原籍匈牙利,在英国所属的印度政府供职,考古学家,不懂汉语。在1907年前往敦煌以前,他已经在新疆塔里木盆地南沿和田、尼雅、楼兰等地许多古遗址进行过发掘,盗取了大量文物和古代写本。</b></p> <p class="ql-block"><b>早在1902年,斯坦因就听说过敦煌莫高窟的精美壁画和雕塑。他于1907年3月16日来到敦煌,找到了王道士,斯坦因用很少的几块银元和一个绝对严守秘密的保证,换取了满满24箱写本和5箱经过仔细包扎好的绢画和刺绣等艺术品,它们经过1年零6个月的长途运输,于1909年1月完整地抵达伦敦,入藏英国博物馆。</b></p> <p class="ql-block"><b>对于这笔交易,斯坦因由此得到了西方世界给予的许多荣誉。</b></p> <p class="ql-block"><b>王道士似乎也是满意的,并且对斯坦因一直抱有好感,当1914年3月斯坦因第三次中亚探险中经过敦煌时,虽然大部分藏经洞文献已被伯希和探险队、大谷探险队和北京政府取走,但是,王道士又把早已被他转移到安全地点秘藏起来的570卷敦煌文献,送给斯坦因。</b></p> <p class="ql-block"><b>可以说,斯坦因是盗走藏经洞文献最多的人。</b></p> <p class="ql-block"><b>在被斯坦因带走的经卷中,其中一个是雕版印刷的佛教经典《金刚经》,这是迄今所知世界上最早的有刊印日期的印刷品,上面清楚的记载了这部作品印刷于大唐咸通九年(公元868年),这个作品在历史课本里也曾出现过。如今,它成为大英博物馆收藏的最珍贵文物之一。</b></p> <p class="ql-block"><b>第二个前来敦煌盗宝的人是法国的伯希和。伯希和是专门研究中国的汉学家。1908年2月25日,伯希和一行来到莫高窟前,一面开始对所有洞窟进行编号、测量、拍照和抄录各种文字题记,一面和王道士进行交涉。</b></p> <p class="ql-block"><b>伯希和流利的汉语很快就博得了王道士的好感,王道士从谈话中得知,伯希和并不知道他把一大批写本出卖给斯坦因的事,所以对这些洋人的坚守诺言感到满意,很快,在3月3日,伯希和就被引进藏经洞,而且还允许他在洞中挑选。</b></p> <p class="ql-block"><b>面对着这数万件珍贵文献,伯希和在惊呆之余,立刻盘算了一番,然后下决心把它们全部翻阅一遍。</b></p> <p class="ql-block"><b>在以后的三个星期中,伯希和在藏经洞中,借助昏暗的烛光,以每天一千卷的速度,翻检着每一件写本,并把它们分成两堆,一堆是最有价值的文献,他给自己订立了几条标准,即:一是要标有年代的,二是要普通大藏经之外的各种文献,三是要汉文之外的各种民族文字材料,这堆写本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的;另外一堆则是必要时可以舍弃的写卷。</b></p> <p class="ql-block"><b>伯希和挑选完毕,向王道士提出想全部得到的要求,王道士当然还没有这样的胆量,结果,伯希和以600两银子,换得了藏经洞写本的精华,它们的数量虽然没有斯坦因带走的多,但质量最高,已说不清有多少件是无价之宝。从藏经洞劫得的大批文献运抵巴黎,入藏法国国立图书馆。</b></p> <p class="ql-block"><b>1909年9月4日,伯希和在北京的六国饭店举行了招待会,京城的学界名人几乎都参加了。会上,他将随身携带的一箱敦煌写本精品公开展览出来,使得著名学者罗振玉等人大惊不已。当时中国的宋版书已经很稀少了,现在竟然有人带来了他们从未见过的六朝、隋唐的古写本,这震动了整个北京学术界。</b></p> <p class="ql-block"><b>在这些人的呼吁下,1909年冬天,清政府下令,押送剩余的经书进京。</b></p> <p class="ql-block"><b>王道士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在官府清点之前,他早把一些比较好的写本转移收藏起来。而前来押运的清朝官吏很不用心,经书并没有装箱,只用草席草草遮盖,也没有把藏经洞文献收拾干净。从敦煌到北京,一路都有经卷丢失,沿途的地方官员也有克扣。</b></p> <p class="ql-block"><b>当运载写本的大车进了北京城后,押运官何彦升并没有马上移交学部,而是拉到自家宅院内,伙同亲友李盛铎、刘廷琛等人,挑选精美的经卷据为己有,因为怕被人发现,他们还将许多经卷一撕为二,自己留一部分,剩余的上交给学部,入藏京师图书馆,总共约九千多件。何家藏品后来卖给日本京都藤井氏有邻馆,李家藏品一部分归南京国立中央图书馆,今在台北。其他大部分转售了日本。</b></p> <p class="ql-block"><b>王道士隐藏起来的写本,一部分后来送给了斯坦因,还有一部分在1911-1912年间被日本大谷探险队的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买走,总数也有数百卷。大谷探险队的成员,没有经过考古学的训练,从他们在新疆盗掘古墓的行径来看,也不是虔诚的佛教徒。他们得到敦煌写本后,既没有编目,也没有马上放入博物馆保存,以至后来流散各地,甚至不知所踪。</b></p> <p class="ql-block"><b>最后一个来藏经洞盗室仅收获并非最少的人是俄国的奥登堡。他是帝俄时期的著名佛学家,在1914-1915年间,率领俄国考察队来敦煌活动,他们测绘了莫高窟四百多个窟的平面图,还拍摄了不少照片。</b></p> <p class="ql-block"><b>据说他们还在已经搬空了写本的藏经洞从事了挖掘,结果获得了大批材料,虽然多是碎片,但总数在一万件以上,它们收藏在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因为奥登堡的工作日记一直秘藏在苏联科学院档案库,所以奥登堡如何搞到这么多藏经洞文献,至今仍然是一个谜。</b></p> <p class="ql-block"><b>莫高窟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文物宝库。在藏经洞中就曾出土了经卷、文书、织绣、画像等5万多件,艺术价值极高,可惜由于当时主持莫高窟的王道士愚昧无知,这些宝藏几乎被悉数盗往国外。</b></p> <p class="ql-block"><b>根据已有的敦煌文献研究发现,佛教典籍占了藏经洞文献的近百分之九十,而其中很多的佛教典籍,又与始建于公元834年前后的敦煌三界寺有关。如今五万多件藏经洞文物中超过五分之四流落海外,被分藏于英、法、日、俄、美、印度、丹麦等十多个国家的四五十个机构中,国内仅存不到五分之一,国内的大部分在中国国家图书馆。</b></p> <p class="ql-block"><b>敦煌文献的被盗,是中国近代学术文化史上的最大损失之一。有人总结说,藏经洞文物藏于英国者最多,藏于法国者最精,藏于俄国者最杂,藏于日本者最隐最秘,藏于中国者最散最乱,以致于我国著名学者陈寅恪先生说:“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还有人说,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b></p> <p class="ql-block"><b>敦煌石窟的造像,因窟址大多位于不宜雕刻的砾岩崖壁上,故多为泥塑像或石胎泥塑像。</b></p> <p class="ql-block"><b>敦煌石窟的彩塑制作过程:</b></p><p class="ql-block"><b>一、采用当地原生木搭制骨架。</b></p> <p class="ql-block"><b>二、用芨芨草或芦苇捆扎出人物的大体结构,既省泥,又可减轻原木立柱的负重。骨架上还有横向的木桩楔入背后壁上凿出的孔里,以此固定塑像。</b></p> <p class="ql-block"><b>三、选用当地河床沉淀在表层的泥土“澄板土”,质细而无胶性,用其制作塑像。制泥时需要加入适量的细砂、麦草、麻筋或棉花,以加强泥的附着强度。根据麦草和麻加入的多少,大体分为粗泥和细泥。粗泥用澄板土加麦草,塑造人物大样。</b></p> <p class="ql-block"><b>四、细泥用澄板土七成,细砂三成,加水合成稠泥后,再加麻筋或棉花,以塑造人物表层及五官、衣褶、佩饰等细部。最后,为塑像着色。</b></p> <p class="ql-block"><b>在午门城楼上远眺天安门城楼。</b></p> <p class="ql-block"><b>黑漆描金山水人物纹琵琶。此琵琶琴背纹饰精美。以黑漆为底,上绘高山、古树、楼阁、流水、帆船。画面立体,层次丰富,有着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b><b style="font-size: 18px;">清故宫博物院藏</b></p> <p class="ql-block"><b>斗彩璎珞纹贲巴壶,“贲巴”是藏语中“瓶”的音译词,“贲巴瓶”原系在藏族宗教活动中所使用的净水瓶,材质多为金、银、铜等。在景德镇御厂内烧造的瓷质贲巴壶多为清朝皇帝赏赐西藏、青海等地宗教领袖的礼物。这件斗彩璎珞纹贲巴壶,将藏族传统的器物造型、纹饰与汉族悠久的陶瓷烧造工艺相结合,是清代汉、藏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 </b><b style="font-size: 18px;">清康熙故宫博物院藏。</b></p> <p class="ql-block"><b>敦煌,丝绸之路上的一颗璀璨明珠,石窟艺术1600多年来绵延至今;故宫建造于600多年前,红墙黄瓦气象非凡,飞檐翘角空灵秀丽。时间相隔千年,空间相距千里,艺术风格各有特色,但是这场相遇却让参观者感受到和谐共生、美美与共。</b></p> <p class="ql-block"><b>作为中华文明千年华彩汇聚的两大代表、文化遗产保护研究及利用的两大基地,敦煌和故宫的文物血脉相连,从一个侧面展现出中华文化的传承有序和千年不断的强大生命力。</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