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三印岁月后续</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王永志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span>《三印岁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脱稿完工了,我可以稍作休整以利再战。以前看过80后新概念作文一些杰出代表们的传记,他们一天能写上5——6千字是常事,我这区区3万字的文章竟要花这么长的时间,有点磨洋工的味道呀,细想一下二年前的《缘》不是也花了四个月的时间,看来我只能是这个速度了。因为我太难了,一个字“忙”,像上足了发条的秒针在滴滴答答运转不停,来也匆匆去也冲冲。</p> <p class="ql-block"><b> 我的美篇</b></p><p class="ql-block"> 现在我已是两个孙子的爷爷了,大孙三年级,小孙中班。早上送孙子上学,接着马不停蹄赶往中心社区打球,无论到那儿打球我总是赶头批,到了就打,少许一晚有人开打,那起码要等上几十分钟,我就浑身不自在,时间对我来说太宝贵了。中心那边8点左右就开始了,我40分钟左右结束战斗,9点前迅即撤退。因还要赶回家为年迈的94岁岳母大人焐牛奶热早饭,沿途经黑马超市购买食材,准备中饭。</p> <p class="ql-block"><b> 我的俩孙</b></p> <p class="ql-block"><b> 中心社区打球</b></p><p class="ql-block"> 我是标准的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期间稍有空隙便坐下来构思文章,写东西不是天天有看忙的程度,时有时无,断断续续。 </p> <p class="ql-block"><b> 四代同堂</b></p><p class="ql-block"> 如果在郭里园菜场认识我老婆的,一打听我最近干些什么,她会告诉你:我小王忙喽,他虚(尿)也没时间放。</p><p class="ql-block"> 同志们一听不理解呀,放个虚要多少时间,这里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文艺青年惯用手法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起因是这样的:我有痛风,按书上和医生的说法,平时要多喝水,这不难,我就照办了。喝水我可不像文人雅士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更像梁山好汉喝大碗茶,一喝就是一杯,只要肚子能装,一天起码两热水瓶。夏天还无所谓,冬天可就惨了,这不茶多虚多,3分钟一场5分钟一场,我惜时如命有点不耐凡了,能熬就熬点吧。</p><p class="ql-block"> 这不正熬着,老婆从菜场风尘仆仆收滩回家,看到乱糟糟的家里,免不了要埋怨几句。正好我也借此由头,嗓子一粗回道:我忙得一塌糊涂,虚也没时间放,该做的我做了,买、洗、烧、煮一条龙服务,你一到家就吃,还要怎样?几番下来“虚也没时间放”成了我忙的广告词,老婆到处张扬开了。唉!</p><p class="ql-block"> 尽管说得有点疯,但忙是千真万确的,早晨5点起床还嫌晚,还要控制在4点半左右,主要考虑到游泳和煮小米粥,小米和燕麦起码要半小时以上的小火煮烂,煮早饭还必须6点半前完成,要不然吃起来又嫌烫。晚饭前我也常问儿子回家吃饭不?一来好烧煮,二来是打探有无饭局、加班之类,凡此种种俩孙的洗澡任务又光荣的落在我身上了,这天我得8点后才能回家。去年儿子他们搬进星光域后,花在路上的时间也多了,每天往返静海大桥(1.75号桥)和龙王桥有时多达来回6趟。同时我还有近50盆的花卉盆景要打理,拔草、修剪、绑扎、治虫、浇水、施肥这些都是要花时间的。|</p> <p class="ql-block"><b> 我的盆景园</b></p><p class="ql-block"> 今年春节前《三印岁月》字数过万时,既激动又担忧,激动的是初具规模有点眉目了,担忧的是以我的观点发表对人和事看法,万一闹出不愉快怎么办?于是我想利用片断形式在微信圈里发发,以探探风声。</p> <p class="ql-block"><b> 微信片断</b></p> <p class="ql-block"><b> 北极熊的回复</b></p> <p class="ql-block"> 每次都是先给北极熊发,然后再群发。那边北极熊一收到马上热情扬溢的回复,鼓励我写得好要出书,对此我有我的看法,书是不想出,现在谁还看书?记得前些年作为礼尚往来,我也借给沈柔一本《季羡林散文合编》,沈还书时说,在公共场合看这厚厚的书时,竟有人赞叹不简单还有人能安安静静的看书。给我的感觉现在看书的少了,但!看手机的多得是,这个群那个群的,单单我个人就有冬泳群、乒乓群、集邮群、好友群、亲友群…。于是我想用“美篇”形式在群里发发就可以了。并预计3万字左右,按上中下分批发完。因为此前美篇《老有所乐》编辑时碰到图片和视频内容过多插不进的局面。</p> <p class="ql-block"><b> 季羡林散文全集</b></p> <p class="ql-block"><b> 三印岁月全篇</b></p><p class="ql-block"> 再者我们现在都是爷爷奶奶辈了,就连当年被陆玲赞叹过真年轻的英俊少年——丝光机进布工朱强,现在好像也是油腻大叔了(三印老同事微信里看到他的自拍照给我的感觉)。因此不能过度阅读而产生眼花脑胀的局面。</p> <p class="ql-block"><b> 三印的夕阳红——老头老太们</b></p><p class="ql-block"> 方案目标一定,再加上微友赞叹夸奖,我也稍许加快进度,日夜满脑子都是三印岁月。美篇注重图文并茂,年前我和书记陆晓敏联系约定日子到他那儿找些照片。后来到那儿收获并不大,好多熟悉的照片并未找到,晓敏告诉我说:你实在要找可以到档案馆,这些东西当时移交了档案馆。尽管心有不甘,但希望还在。</p><p class="ql-block"> 与北极熊建立微友关系还是去年10月份的事,那是我们同时参加徐强发起的“因运动结缘 为真情干杯”的联谊聚餐活动,席间遇到了久违的袁乐平。</p> <p class="ql-block"><b> 与北极熊建立微信</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徐强主持活动</b></p><p class="ql-block"><b> </b>其实对袁乐平的认识,可追溯到我的中学时代,那是一次校运动会,在跳高赛场,我看到一个瘦高个在测量步伐,只见他来到横杆前,往回跑计算步数和起跑点,接着正式起跳开始,只见他默默的注视前方的横杆,深吸一口气,弯腰、起步、加速,一个俯卧式翻过横杆。对中学生来说一般采用跨跃式,一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跳,能用俯卧式这种技术含量高的动作,说明非等闲之辈,因此他的外貌形象映入我的脑海,从此就记起了这么一个人,只是脸熟并不懂他姓氏名谁,直到后来在三印相遇才得知他的大名为袁乐平。</p><p class="ql-block"> 前些日子陆玲问我北极熊是谁?我告知是袁乐平时,她马上答道:噢!当年也是活跃分子。确实是活跃分子,在我感觉还是“新兵蛋子”时,他早已立功获奖了,能不活跃吗。</p> <p class="ql-block"><b> 袁乐平的立功证书</b></p><p class="ql-block"> 袁乐平早在84年就和张照宝在设备科获得一等功,当年顾建玲任灯芯绒车间主任、宗汉堂当工段长,袁乐平则为灯芯绒车间设备保养组长,后来我也有所耳闻当时宗汉堂也曾红极一时。后来灯芯绒不景气,其车间随之也撤销,宗汉堂当电工,其手艺也是可圈可点,后来在节制闸开了个修手表的铺子,足见其内秀了得。记得二分厂安装台湾的松式烘燥机时,协助安装的宗汉堂乘手向台湾人问了个历史问题:皖南事变台湾方面是怎么说的?台湾人想都没想脱口说道是你们开了第一枪。</p> <p class="ql-block"><b> 安装新丝光机</b></p><p class="ql-block"><b> </b>二期工程正式上马后,袁乐平被调入设备安装与调试,当时二分厂锯齿厂房刚完工,地面还没浇平,设备安装就投入进行了。这样也好,地脚螺丝预埋、排水槽和地面一并统筹考虑,省掉凿水泥再捂的局面。只要是杨头挂帅,基本上是要加班加点的居多。他老是在我们面前大谈特谈带技改办的人员出差办公挤公交、吃大碗面等艰苦朴素的经历。后来有一次徐建华带我去上海听技术讲座,我心里犯滴咕,徐会不会继承杨头的传统,搞艰苦朴素。其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到上海后,该打的照打的,该下馆子照下馆子,其实当时我是大病初愈一点都不能吃苦,坐个小高速客轮到上海都有点晕船,徐建华一路上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分外感动!</p><p class="ql-block"> 但袁乐平们却没有这么幸运,像林县人赶上修红旗渠。二分厂最初安装设备有时一天要干上十三、四个钟头,三个月完成设备安装任务。</p><p class="ql-block"> 袁乐平三印机修工出身,由此想到三印另一个特殊群体保养工(电工和机修工),我很欣赏和看重这批人,他们有头脑、有技术、有水平。在我当染色车间主任期间,我手下有王新民、陆林、钱洪祥三员战将。</p> <p class="ql-block"><b> 三印的二期技改项目全称应是:人棉仿丝绸技改项目。其关键设备之一的松式烘干机安装完毕后,技改办、生产后勤办的领导们和台湾厂家人员合影留念。</b></p> <p class="ql-block"><b> 钱建新和袁乐平</b></p> <p class="ql-block"><b> 三印的帅小伙:王振华、黄志毅、袁乐平、孙一春、徐胜、王新民</b></p><p class="ql-block"><b> </b>当时423B由于开分散染料布面不清,泳移严重因此决定拆开重新组装,由王新民负责,对拆下来的风口我则安排人员及时做清洁,望着散乱的槽钢、箱体、风口等我已分不清南北了,但王新民似乎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进行。浇底脚,捂螺丝、竖立柱、架槽钢…。像搭积木式的完工了,对此我只能用隔行如隔山来安慰自己,对新民钦佩不已。</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641的空压机老是掉三角皮带,我叫来陆林查看,陆来后,装上皮带,然后用手拉动皮带,发现吃重,并判断是被动轮的轴承磨损坏了,随即拆下更换轴承,问题得到解决,整个过程我全看在眼里,这一技术也被我学下来。钱洪祥同样灵光,最后成了印花机维修保养的专家,手到病除。</p> <p class="ql-block"><b> 空压机</b></p><p class="ql-block"><b> </b>平时他们三人就在楼梯间的狭小房间待着,有几次找他们有事,发现门总是反锁着,敲开门后发现新民和陆林在打牌小摸摸,对此我只是不闻不问,只当没看见,毕竟他们不一般的工人,在设备维修和机台故障上,我得靠他们去处理,就好比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总不能自废武功,我对他们的要求是招之即来、来之能战,至于其它就得过且过,在当时没手机的情况下,找人是很麻烦的事,他们能坚守岗位待在原地就很不错了。由于我的大度他们也很知足,有事找他们总是买力的工作。我搬家时请来徐建华、胡国祥等一拔原丙班兄弟来帮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王新民不请自到,也来加入战队前来帮忙。</p> <p class="ql-block"><b> 北极熊的美篇</b></p><p class="ql-block"><b> </b>去年十月国庆聚餐二天后,便看到徐强转发的署名北极熊的美篇,我第一反映是猜想北极熊是谁?我大脑迅速运作,马上联想到黄永祥告诉我的,曾在苏武牧羊的贝加尔湖畔冬泳的袁乐平,莫非是他,我判断着随即点开此文,一看果真是他。随后留言:谢谢袁乐平的美篇,让我知道好多叫不出名字的泳友。</p> <p class="ql-block"><b> 美友评论</b></p><p class="ql-block"><b> </b>知道北极熊是袁乐平后,马上感慨万千名符其实啊!接着我又想索性把三印厂包括我在内的另三位也取个响亮的名号。</p> <p class="ql-block"><b> 名符其实的北极熊</b></p><p class="ql-block"><b> </b>首先想到的是徐强,徐强和我一道进二印厂,同一轮班,都是定型拉幅机,我是180他是751。他挺拔的鼻梁、坚毅的嘴角,粗壮的臂膀,再特别是那胸肌和腹肌,一看就是练武之人,属领军级的人物。等我电大毕业回到三印时,他已到供应科,不久升任科长,随后又另谋高就。从1983年起我和徐强就在人民公园开始冬泳,他离开三印后,曾组建了南通市最早的冬泳队,根据这些因素一个浑号浮现脑海——豹子头,对!徐强就叫豹子头。</p> <p class="ql-block"><b> 科室工场外足球领队徐强</b></p><p class="ql-block"><b> </b>我叫什么好呢?开始苦思冥想起来,此时想到打球时我五哥永南的同学何德明,称赞我像小老虎,随后他觉得不妥,毕竟我也是60开外的人了,便改口为王老虎。但我个人觉得“王老虎”名号不雅,有点地痞恶少的味道,不是有一出戏叫《王老虎抢亲》吗。此时我痴痴的想要是能和袁乐平一样高大威猛,他称北极熊我叫东北虎,咱俩遥相呼应多好呀!名虽好,但我不能辱没东北虎的威名,我左思右想十二分不情愿的在虎字前面加上定语“矮脚”,对!就叫矮脚虎,尽管有点无奈但也很贴切。</p> <p class="ql-block"><b> 矮脚虎和豹子头</b></p><p class="ql-block"><b> </b>北极熊、豹子头、矮脚虎动物界食物链顶级猎手,哈!我们小小的三印在冬泳圈内倒也威风八面呀。那么还有一位女同胞李秀萍取个什么号好呢?略一思索就叫“美人鱼”吧。李秀萍在厂里是财务科的,是公认的“知性”,一种平和和从容的外在气质。国庆节的那次聚餐,人群中我一眼认出了她,席间我主动上去打招呼,也许是离开三印久了,也许接触的人多了,她竟想不起我是谁?接着我自报家门:三印的。并从手机里翻出她和同事的照片,那是35年前她参加我组织去无锡春游的照片。这张照片她从末看过,可想而知她相当惊喜。接着我们互加微信传给了她。</p> <p class="ql-block"><b> 互加微信</b></p> <p class="ql-block"><b> 无锡旅游时的李秀萍</b></p> <p class="ql-block"><b> 大童讲课时的李秀萍,两张照片时间跨度足有35年之久,看不出有多大的改变,这真是美人迟暮。</b></p><p class="ql-block"><b> </b>三印关门后包括照片在内其它资料都移交了档案馆,因此我想到档案馆找一找我需要的照片。要办成一件事还真不简单,单单档案馆就跑了三趟才进入馆内。</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去前叫北极熊发了个档案馆定位,我一看还算熟悉,几年前常在那儿钓鱼,即便这样几乎还是绕了政务楼一圈,才找到档案馆的大门,在传达室简单的交流后,其门卫用纸条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叫我先联系再说,我连打了三次都未接通,看看时间已是10点半了,心想即使现在让我进去,估计也来不及,因此决定今天算了。</p><p class="ql-block"> 回到家后再电话联系,终于联系上了,告知我要查找当年三印党团工会开展活动的照片,对方说可以的但要打介绍信,来时再电话联系。随后我叫沈柔开介绍信,于是第二次前往,到那儿打通电话,对方首先是问有没有预约,我告之没有,对方说:要预约才行,你怎么办?</p><p class="ql-block"> “好吧预约”。</p><p class="ql-block"> “下个星期四,要当天的介绍信”。</p> <p class="ql-block"><b> 第二次去档案馆开的介绍信,还未用上,准备修改后再去。</b></p><p class="ql-block"><b> </b>第二次又白跑了,重新开了介绍信,第三次来到档案馆,一番联系后方才明白,我要查找的地方是图书馆,随后赶到那儿终于可以干正活儿了。</p> <p class="ql-block"><b> 美篇消息中,发现了熟悉的名字——作风</b></p><p class="ql-block"><b> </b>《三印岁月(上)》发表后,我密切关注其动态,主要是阅读量、点赞、评论及关注。十天后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作风。那不是作家的哥哥作风吗。他关注了我,随即我也关注了他,点开他的美篇基本上能确认就是作家的哥哥,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聊天确认了一下。他就是大洋彼岸的作家哥哥张作风——一个我崇拜的偶像。</p> <p class="ql-block"><b> 我的偶像——张作风教授</b></p><p class="ql-block"><b> </b>与作家认识是80年上电大时,她和更新是一印的灯芯绒车间的,我和朱瑞萍是二印双氧水车间的,后来这两个车间组建成立了三印。因此搞毕业设计时我们四人为一组,当时我们经常到地大物博的朱瑞萍家里。有一次我们四人分坐四方桌一侧,各自埋头整理材料时,只听见“叭”得一声,我们抬头一看更新手起蚊落,原来是更新打蚊子,随后“叭叭”声此起彼落,我们另三人彼此望了望,怎的我们一点没感觉,那蚊子老是盯更新,细想一下估计是更新皮白肉嫩是蚊子的首选,想到这儿我们不厚道的笑了笑,啊!更新你就是我们的灭蚊灯呀。</p><p class="ql-block"> 四人中瑞萍成绩一直榜居首位,那课堂笔记记得是相当清楚漂亮,当然是字写得好的缘顾,只是人胖了点,与贾玲有得一拚。瑞萍在家排行老大,下有两个弟弟,没想到她在家的地位也是老大,常常说一不二,这为她以后工作倒是进行了提前的演练。</p> <p class="ql-block"><b> 与作风聊天确认</b></p> <p class="ql-block"><b> 我的电大同学,中间偏左的为朱瑞萍</b></p><p class="ql-block"><b> </b>作家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有点像维纳斯般的健硕和匀称的身材,她的哥哥在美国,弟弟在北大图书馆,就是当年李大钊、毛泽东等曾经待过的地方,随后又发奋图强和新疆的女朋友先后去了加拿大。作风和作者兄弟俩奋斗成才史,一直被我们三印人津津乐道。但同时照顾年迈的父母就落在作家一人身上,对此我们也深表同情。</p> <p class="ql-block"><b> 云游四海的张作家</b></p><p class="ql-block"><b> </b>西大街作家的老宅拆迁时,我们的儿子也出生了,我们暂时住在老婆娘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把厂对面空关的住房给作家过渡,这样方便她照顾老人家。其实当时我们三印大多数人,对作家都很关心和友好,记得徐强曾对作家说过:搬家时需要人手我们来帮忙。</p><p class="ql-block"> 儿子3岁时,作家买了轮小自行车送于他,我就告诉儿子这是厂里的一位“家阿姨”送的,小家伙非常开心,此后小车常不离手,骑着骑着就老练起来,从四个轮子变成二个轮子,从这个房间骑到那个房间,幼儿园大班时曾参加在城中小学操场举办的自行车比赛,取得第二名成绩,奖品是变形金钢。小学四年级后带他到百货大楼买自行车,凭着小时候骑家阿姨买的自行车功底,不费吹灰之力的直接将车骑回家</p> <p class="ql-block"><b> 儿子骑着家阿姨买的自行车很带劲</b></p><p class="ql-block"><b> </b>那年作风从美国回来处理令尊大人的后事,晚上席间对我们三印也表达感激之情,感谢这么多年来对她们的照顾。随后杨头接过话题赞扬作风的杰出成就并以此为荣,口头授予张作风为三印名誉职工,也就这天第一次见到我崇拜的偶像。</p><p class="ql-block"> 《三印岁月》美篇中的照片,其中绝大部分是我自己的,另外是档案馆、陆晓敏、微信截图处获得的。当年车间生产和各类活动我是一把抓,从不偏废。这点和更新不同,他是一门心事搞生产、抓纪律,其它充耳不闻。我是热衷于各类活动,把它认为是团队协作精神好坏的展现,也是个人能力的体现。因此各类活动积极组织和参加,和党团工会的干部(袁建明、严家建、季文德、陆晓敏、张跃全等)私交也好。因此只要我上镜头的照片,他们都会第一时间给我,以博得我对活动的支持。照片到手后得到妥善保管,毕竟我是搞集邮的,懂得如何收藏,《三印岁月》文章中我提供的照片清晰度就比较好。</p><p class="ql-block"> 大约是84年的某一天,老天宝西边的新华书店在卖外国邮票,用现在说法其实就是花纸头,也就从那时起我加入了集邮大军,并从马麟口中第一次知道四方联、小本票、小型张等概念。为1990年北京亚运会发行的昐昐小型张,我却无法买到,听说只供应到集邮协会。当时我知道一印有集邮协会,冯琛是协会负责人,而且还是市邮协的理事。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冯琛是周蕴的师傅,凭这我叫周蕴找师傅为我搞张小型张。看来冯琛人好大度肯帮忙,二来周蕴面子大,这次不虚此行,不但给了昐昐还顺带了同时期发行的红菩萨,望着梦寐以求的邮品到手,让我激动兴奋了好几天。</p> <p class="ql-block"><b> 终于搞到手的小行张</b></p><p class="ql-block"><b> </b>随后我开始运作成立我们三印的集邮协会,集邮协会会员目前能享受的待遇就是供应一张特供券,购买集邮联合会专为会员发行的双联折。《三印岁月》美篇上的人物头像照,大多是翻拍集邮协会会员证上的1寸照片。</p> <p class="ql-block"><b> 三印集邮协会成立时纪念封</b></p><p class="ql-block"><b> </b>袁乐平微信里说:王兄你记忆性好多写点。其实三印记忆力高的人很多,尤以朱少华为突出,那年组织的法律知识竟赛,我漂染车间两个队和科室工场外同时进入决赛,结果竟毫无悬念的输给朱少华为主的科室工场外,很多拗口繁杂的题目,他张嘴就来。弄得和徐敏和搭挡的管子工韩锦清当时就批评我说:你们两个队采取点战术,一个掩护一个(像速滑比赛)就不会输了。</p> <p class="ql-block"> 偶尔一回看到介绍朱少华电视新闻,说他抽梯里塞满了各种证书,朱少华自己讲不是为了拿证而拿证,更主要的是从工作出发充实自己。他拿个证真的不费吹灰之力,那像我拿质量工程师证竟连考了三次才通过。朱少华在三印有活地图之称,满脑子的新闻秩事,且记忆力特强,是一个充满故事的人。</p><p class="ql-block"> 《三印岁月》仅仅是以我的经历、我的视角,所看到听到的一些人和事,作个自认为客观的再现描述,是以我的是非观及喜好来评论,难免有门户之见,真不一定全对,世上的事对错是相对的,也很难说得清的。</p><p class="ql-block"> 你看项羽过不过江东一事,婉约词派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的李清照是: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充满怀念和肯定,项羽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樊川居士,人称“小杜”的杜牧是: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充满了惋惜之情;而思想家的王安石则一语点破:江东弟子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政治家的眼光确实独到,评价更为精准。由此可见,每个人都是从各自的立场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p><p class="ql-block"> 之所以写《三印岁月》,只是想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希望能有人加入到行列中,三印会写文章的人很多,三十年前三印曾出个文学期刊《星》,我是认真看了过几回,到目前依稀记得有王侠露、毛玉兰、孙一春、窦国庆等人的文章。司徒大姐微信里说:看了《三印岁月》,从前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有心酸的、有高兴…;袁乐平微信:三印岁月永记在心,青春年华激情四射,岁月留痕是我们的责任…;陆玲微信:文章又把我们思绪带回了忙碌而单调工厂生活,那里留下了我们许多的酸甜苦辣…。</p><p class="ql-block"> 既然这样何不动动笔头,写一写我们大家曾经的三印岁月。来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真的!我很期待你们的加入。</p><p class="ql-block"> 2021年10月4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