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我们的大舅舅——张德宏老先生

金凤羽绒时装

<p class="ql-block">刚过去的二零二一年的七月份和八月份,对我们母系表兄弟姐妹们来说是非常难忘的,是非常悲伤的,七月初刚送走了亲爱的敬爱的大舅母,八月二十五日又接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噩耗,大舅舅又走了,匆匆地走了,我们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我们扼腕痛惜,唏嘘不已;我们如入梦境,但又真真切切……二老仅相隔五十二天就相继离世,最主要是他们一向生活习惯健康,身体良好,心态积极向上,打太极拳、跳健身舞、唱歌、旅游、种花、种五谷杂粮……样样干得津津有味,乐其不疲。</p><p class="ql-block">大舅舅是个文化人,什么都学的像模像样,还能有板有眼地讲解给你听,就在七月初我们在烔炀镇相见时我还好奇地问他,怎么年轻时还在无为教过,他便不厌其烦地、一五一十地把那段人生经历详细地掰扯给我听……</p><p class="ql-block">我印象中的大舅舅特别好学。外侄多像舅,我自认为这一点我们表兄弟姐妹都像他,对生活充满激情,喜欢学习新知识、新技能,把平凡的日子过得充满希望。记得我十几岁时,大冬天,冰天雪地的,他居然在自家园子里培育出大大的雪梨。他们上年纪后,不要劳作了,居然自己钻研陈氏太极拳,和大舅母俩人一招一式打得相当进入境界,烔炀文化站都给他们拍照了,教那些老头老太太,在我们外行人眼里,那就是教练级别的水平了。</p><p class="ql-block">大舅舅在世时还经常关心他人,我母亲是他的二姐,最近几年,农村路修好了,大舅舅舅母时常散步到鲍圩看望他们的二姐二姐夫,我家里还有几本老年大学的期刊,我问老父亲哪里来的?老父说是你大舅年前带给他看的,年前你舅母临回</p><p class="ql-block">家时还和他说疫情防控,过年就不来拜年了。就这话我老爸在我面前都说了三次了。每次我听了心里都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因为考虑到父亲母亲年龄大了,我们至今还没告诉他们我大舅舅也走了。</p><p class="ql-block">我父亲有个远房堂兄在烔炀西南的大徐村,叫鲍士财,年轻时在镇上工作,前几年老年痴呆,卧床四年。我父亲和这个堂兄都是九十多岁的人,听不见,走不动,是大舅在世时散步到他家,与他儿子自报家门了解情况来告诉我父母亲的,我父亲在我面前叨叨几回,今年清明刚好有便车我便陪我父母到大徐村看望了一趟,过后第三天这个伯伯就走了,享年九十二岁。</p><p class="ql-block">我母亲这几年耳朵不如从前,但我看她和大舅在一起聊过去的人事,似乎不耳聋,因为大舅说话语速很慢,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七月初,我们在爱心医院那个小休息室里呆了两个下午,大舅和母亲有说不完的话,我静静的在旁边听着。记得大舅对我母亲说,你年龄大了,晚上睡觉,不要把房门闩上,防止有什么事别人不知道。说了某某(大舅和我母的熟人)就是门插了在家走了,几天邻居都不知道……</p><p class="ql-block">亲人已去,追思感恩,谨以此文寄托我的哀思,愿大舅舅安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