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这是我们的母校,青岛江苏路小学,是青岛市最好的重点小学,一座百年老校!现在的青岛市试验小学。</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初秋时节,天高气爽。位于湛山的今鲜源大酒店的吉祥厅扬溢着欢乐幸福的欢歌笑语,一群年近古稀之年的昔日同窗在此相聚,重温往日时光,60年,一甲子的同学缘!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结!上世纪1960年,在青岛市江苏路小学,我们相识相知,同窗共读。恍如昨天。今天相聚再续同学的情缘。其乐融融,幸福满满!</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我们三年级的照片,偎依在于立老师旁边的同学都戴上了红领巾,站在后排的我脖子上光秃秃的,满脸惆怅。于立老师是我最敬畏的老师,教我们的时候也就20岁左右,个子不高,清秀干练,说话声音很清脆并富有磁性,教学水平特别厉害,我们班在级部各方面都是第一名,所以我们班经常上示范课,前来听课的人经常把教室挤的满满的。在二,三年级有两件事情对我影响很大,现在想起来都是又可气来又可乐,那时候我们都喜欢看小人书也就是连环画,什么西游记,杨家将,三国演义是爱不释手,同学们之间换着看,我也是东家借西家换,,时间长了,分不清楚小人书是谁了,不知道是哪位同学找于老师告状,说我借他的连环画不还,于立老师就在课堂上开堂问审,问同学我还借了谁的小人书,好家伙,好多同学站起来说我借了他的连环画,这个三本,那个五本,最后一汇总我好像是借了五,六十本没还,其实我手里一本也没有,都交换流落在同学们的手中,倾刻之间,我的处境就和今天的老赖差不多了,我爸爸也应召来到学校,后面的事那就惨了,回家后老爹先一顿鞋底炖后肘,老母亲的招就更恐怖了,用手拧,老母亲是糖果厂包糖果的,一天能包一百多斤。可能是职业素养的原因,就愿意拧人,朝着我大腿内侧的小肉下手,拧一下那是一个撕心裂肺,老母亲拧一下,叨叨一阵,我在惊恐中咬住牙憋住气,等待下一拧的到来,那种感觉可真是倍受煎熬,难以言喻啊,顿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涌现出连环画红岩里江姐,许云峰!那些革命先烈是怎样忍受那些酷刑,竹签子,辣椒水...!我默默地下定决心,长大了绝对不当地下工作者,我真的不想当叛徒。这件事情让我得到了教训,以后再也不跟同学借书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来三年级的时候又出了一件事,教师办公室门两侧宣传栏的玻璃不知道被谁打破了一页,于老师又升堂断案,不知道怎么回事,于老师刚对着全班同学一声喝问,我的脸立马就红了,于老师自信满满的断道: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脸才会红。我真冤枉啊,学生可是先天脸红啊!而后的事就可想而知了,哈哈哈,我那时候真背啊!一直到三年级,召开青岛市小学秋季运动会,我荣获青岛市少年乙组200米的冠军,处境大有好转,于立老师官封我当了劳动班长,但不是中队委员,没有两条杠的臂章!没有就没有吧,总算是深山见太阳了。但是就这官干了也没多长时间,四年级就让新换的班主任穆老师给撸了,此后我的小学生涯,就连个放学的路队长的官都没干过,有一次还被路队长密报老师,说我在放学路队的行进中不听话,敲打书包,铁铅笔盒在书包里敲打出的声音是这样的,咚叭啦咚,咚叭啦咚,咚叭啦咚叭啦,咚哒啦咚!于立老师就让我们背上书包,说:怎样敲的,敲给我听听。...哈!有趣的小学校园生活,色彩斑斓,回味无穷!</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我们家的三代人都在江苏路小学,于立老师还教过我的儿子,现如今,我的孙女也在江苏路小学上五年级了,有一次我去接孙女在校门口遇见于立老师,已经80多岁了,身体仍然很好,说话的声音和当年一样,说起我们班的同学如数家珍,记忆犹新。啊!于立老师真棒!</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张照片是1965年我们小学的毕业照,照片中的同学已是开始步入少年,小学毕业的我们就像一群放飞的小鸟,憧憬着美好的中学时光!那时的你我还不太懂同学之间的情感,对于分离也没有什么感觉,傻乎乎的就各奔东西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次聚会小学毕业40多年的2003年,周国华同学精心筹划了这次活动,我们小学的任教老师都来了,有一到三年级的班主任于立老师,四年级的班主任穆老师,五年级的班主任葛老师和教数学的张老师,教音乐的刘林山老师。提起刘林山老师可是绝对的厉害,他当时创建了江苏路小学艺术团,当时在青岛可是独树一帜,非同凡响!我们班当时有二,三十把小提琴和二胡参加了艺术团的学习,看到同学们提着装有小提琴的琴盒,伸长了脖子压住小提琴,弓弦奏鸣着美妙的《花儿与少年》,我就回家闹腾着要小提琴,那时买把一般的琴就要十好几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于是我老爸在中山路逛了一圈,买了一支笛子回来。可能才8毛钱。嗨!有毛总比没毛强啊,从此每天我们院子里就飘荡着笛子的怪叫声。</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排左是穆老师,张老师,葛老师,于立老师和刘老师,后排女同学左是是于清华,周国华,韩枚,杨凤云,姜怡,徐齐,梁红,郭海燕。</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排左起男同学是董建伟,史建平,姜作君,邹建新,张建达,刘建国。这张照片中的史建平已英年早逝。每当想起都万分挽惜惆怅!建平和我关系特别好,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她姐姐史建伟,弟弟史建华经常在一起说闹玩乐,一起踢足球,在山大医院打乒乓球,有时建平还领着我到后门的山大医院的食堂吃饭。我学自行车还是他母亲苗大夫教的我们,想起苗阿姨那可是一位美丽和蔼的母亲,记得我儿子小时候得过一次病,苗大夫叫了两位青医的医生一起到我龙华路的家里给我儿子诊治。此恩此生铭记!那时的我们特别调皮捣蛋,玩的花样无所不能,记得我,史建平,戚国栋,张建达,还有谁我没印象了,可能就是五个人,经常放学后,穿过信号山的铁丝网,在山上钻碉堡,扔石头掷远,看谁打的准,闲来就坐在光滑的碉堡上,眺望大海,夕阳西下,山风吹来浸散着松树笼的清香,畅谈着我们长大后的理想,我清楚的记得戚国栋激情抒发了他长大后要完成的一件事情,他说就是登报纸也要找到他心中理想的那个人!一语中的,长大后国栋还真成为一位知名记者,但心中小时候的理想之人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哈哈,因为我知道那个人。当时的信号山是军事管理区,不准超越!可能我们的活动引起了当兵的注意,就分两路来抓我们,只见我们跑的比兔子还快,,简直是从山上轱辘下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在山下会师!第二天上学,于老师就把我们几个给叫起来了,那一顿训斥,我的头嗡嗡的一句也没听清,想的都是晚上回家怎么去挨那顿臭揍!只记得于老师最后那句名言:“你们以为自己是狼牙山五壮士吗”!于立老师那天也格外开恩,没有召见家长,万幸啊!哈哈,有意思吧。</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武路德同学在烟台,这是我们在疫情之前,周国华组织我们去烟台看望武路德同学的照片,我摘自周国华同学烟台之行制作的美篇《曾经的我们》中的照片。</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张照片照的真漂亮,看的人儿心花怒放!</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烟台武路德同学的家里,美美同学为我们弹奏钢琴,弹的真好啊!说起来我们班文艺人才有很多,徐齐的琵琶,一曲十面埋伏就把全班的男生给弹醉了。许光华的二胡,给个瞎子阿炳也不换,还有戚国栋,赵朋,史建平,张建达,韩枚,李爱丽,朱小琴等同学的小提琴,弄个乐队绝不含糊,可惜我的笛子找不到了,滥竽充个数也乐在其中。</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郭海燕,周国华,于清华,武路德四位同学闺蜜在烟台武路德家中的合影照,她们经常在烟台一起相约,把酒言欢。她们都有着高干,高知的家庭背景,每个人也是学识修养卓越,周国华的文章文彩飞扬,组织能力超强,她是我们二中五一:1班活动在二中校友群唯一的代表,二中校友群的成员都是老三届的精英,卧虎藏龙,周国华能占有一席之地也充分体现了她自身的实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女生左起,朱小琴,郭海燕,梁红,于清华,李爱丽,姜怡,周国华,徐齐,吴美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男生左边,戚国栋,隋青建,邹建新,姜作君,赵朋,董建伟,刘建国,孔军军。</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照片左是张玉琳,中间是郭海燕,右边是于清华。张玉琳三年级就随父母去外地了,我记得她家住在浙江路的一个胡同里,和梁红住的很近。张玉琳好像也从没和我说过话,虽然如此,我还是在一篇作文里写的是她,小学有一首歌,我有一双灵巧的手,灵灵的手,样样事情都会做呀,都会做...。于立老师让同学们根据这首歌的内容,写一个热爱集体,爱劳动的同学,我写的就是张玉琳,我在作文中描述我们一起劳动,一起打扫教室的卫生,扫地,擦玻璃。张玉琳很能干,不怕寒冷,在冰冷的水里洗抹布,迎着刺骨的寒风擦玻璃,一双葱绿的小手冻的通红通红的,劳动结束了,张玉琳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张玉琳真是一位爱劳动的好同学。大体就是这样写的,于立老师批作业时,用红笔在我的作业本上写道,你告诉我,葱绿的是什么颜色。谁的手是葱绿的,刺骨的寒风怎么吹出的满头大汗!!!三大大惊叹号!其实我也不知道葱嫩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我妈惹的祸,在家里,每当我妈妈给我洗头,洗脖子的时候,就会拖着蓬莱老家的东海腔,一边洗一边吆喝着:你看你这个孩子,怎么一点也不要个好,你看你脏的,你看看你的那个脖梗子,那个手脖子,还有那个像块铁塊子似的脚脖子,都墨黑墨黑的,把你扔到外面煤池子里,都看不见里面有个人,你看你这头发,都黏一块了,用剪子铰都能蹦个牙去,你看谁家的孩子和你这么脏,你看谁,谁,谁家的那个谁,都干干净净,溜光水滑,看那皮!葱嫩葱嫩的,看人家家那孩子是怎么长的。嗨!我就这样得到老母亲的言传身教,用在我的作文上了。不过老母亲说的是葱嫩葱嫩的皮肤,东海腔的发音不准,我就认为是绿。如今老母亲已经走了好几年了,但当年那数落我那蓬莱腔还真好听,像唱歌一样,韵味无穷!我庆幸的是在作文中没写上溜光水滑,如果让我解释什么是溜光水滑,我就真惨了。嗨!不说普通话真能惹出大乱子。至于刺骨的寒风怎么能吹的满头大汗,只能是这样,张玉琳同学天生就爱出汗😓!</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张照片是戚国栋(左)和赵朋在栈桥的照片,虽然稚气未脱,却稍显绅士风度,穿着很洋气的,一个小皮帽,一个飞行帽。</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排左起,郭海燕,刘建国,董建伟,孔军军,许光华。前排左起,武路德,于立老师,穆老师,李爱丽,韩枚,周国华。刘建国是我们班四小顽童之一,并列唐建,廖震东,陈世超。个头都不超过1米3,最矮的廖震东也就一米二,号称廖豆。四小顽童统一的模式是,冬天棉帽子的两个大耳朵都耷拉着呼扇着,大棉袄包过屁股,走路不会走直线,走醉酒s步,可就是绊不倒。书包都荡浪在后腚下方,是老师最头疼的四小顽童!刘建国的爸爸是38年的干部老革命,老师经常请刘建国的爸爸给我们做报告,良苦用心显而易见,刘建国的妈妈还是经常被请到学校解决不解的难题。刘建国肯定是天资聪颖,人家没费什么事就考上了二中,中学我们同班。毕业后,刘建国就去当兵了,听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荣立过战功。复员后在青岛火车站工作。那时候火车票很紧张,刘建国就成为小学和二中校友们购票专员。看到今天的刘建国侃侃而谈的大家风范。证明江苏路小学不愧是教书育人的百年名校!前排右起第二个女生,是我小学五年级的同桌韩枚,是我小学三任同桌最好的同桌,韩枚对待同学温柔大方,说话和风细雨,从不欺负我,借给我橡皮,借铅笔,灌点钢笔水,点点滴滴,在学习方面对我帮助很大,韩枚的父母也是山大医院的医生,后来韩枚随父母支援三线去外地了,这张照片上的韩枚依然娴静美丽。可惜那次聚会我没有去。还有一位叫李健的女同学也曾和我同桌,你听这名字吧,我当年的麻烦可就大发了,李健同学个子很高,很壮实,不宽的课桌她占了三分之二,把我的一半都挤在外面,我试探性的往里挤挤,她轻轻的一鼔蛹,我就又出来一半,和她抗争基本都是徒劳,我们都憋着劲蓄势待发,终有一天,我鼓起勇气拿李健的木制铅笔盒,在桌子上啪的拍了一下,没想到她把我的铁铅笔盒扬了个天女散花,稀里哗啦。我,我真的是打不过她啊!后来李健同学好像是因病休学了,再没有她的消息。宋佃艳同学也曾和我同桌,她人长的很清秀,但是对人很冷漠从不说话,记得冬天时穿着浅红色碎花还是芝麻扣的小棉袄,肩膀处补了一个蓝色补丁,我估计可能是在家里挑水磨的,褪色有点发白的蓝色的裤子也补了颜色不同的两个补丁,可能是家里生活挺艰难的,估计生活条件还不如我们家,只知道她住在湖北路靠火车站那边,其它知道的很少,因为她基本上和谁都少言寡语,毕业多年后的1970年,我在青岛七中夜校学习机械制图,有一天在七中的门口,我眼睛突然一亮,这不是宋佃艳吗,身材高挑,穿着连衣裙,踏着脚下的石板地,哒哒哒的那是一个风姿绰约,她好像也瞟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了头,再抬头,人已不见踪影,真没想到啊,当年的丑小鸭,说实在话,当年她也很清秀的,只是衣着不打扮人而已,后来我在七中门口坐等了好几次,已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教人立尽梧桐影!嗨,说句心里话,我们班所有的女生,都挺那个地。让人...非非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左起依次是,姜怡,徐齐,戚国栋,周国华,董建伟。照片中的女生姜怡与我500年前可能是一家,现在我们见面或在微信中,都以一家子互称,一家子的感觉真好。姜怡并肩徐齐、高阳,是我们班三位冰雪女神,誉称铿锵三剑客。后来徐齐去了专业剧团弹琵琶,高阳和姜怡去了昌北的山东军马场。我经常这样遐想。如果我是电影导演……我就会拍一部大片,背景是昌北的荒野,天似穹庐,大漠孤烟。枯藤老树,徐齐怀中的琵琶轻轻拨起,渐渐地凄厉的琵琶声时疾时缓,荡响在牧野行空。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感到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要燃烧!镜头中只见姜怡,高阳驰骋在一白一黑两匹高头骏马,向着远山哒哒哒的疾驰而去。镜头也慢慢的由远拉近。侠女三剑客!开拍!</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站在右边英武的男生是孔军军,是我们班最小的男同学,是随军插到我们班的,孔军军的父亲是建国时予以授衔的少将。刚到我们班时一口普通话,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很是活泼开朗,那时候我们男生都很喜欢踢足球,可是那个年月确实是一球难求啊,能有一个自己的足球就是一种奢望。有一天,孔军军从家里拿来一个牛皮的足球,呵!全班男生,尤其是爱踢球的同学,真是炸了锅,围着孔军军那是一个转啊!瞬间,孔军军就成了班上的大王!在校园的操场上,我们放纵的追逐着牛皮足球,其他班的同学都羡慕的看着我们,时不时的过来蹭上几脚球。有一天,我们正踢在兴头上,球可能踢到钉子了,一下子就瘪了,看热闹的同学一起高喊着:“倒霉了宝,倒霉了宝”。那时球都是穿皮条的,里面有球胆,我们就自己动手,找修自行车的老大爷把球胆补好,找教体育的王老师借了穿皮条的铁椎,把球胆打上气,用线绳扎住球胆的气嘴。费了好大劲才塞进球皮里,开始穿皮条,像穿鞋带一样,用椎子的把皮条塞进眼里,总算是成功了,美中不足的是球不是太圆了,穿皮条的地方有点撅起。不管怎么样,我们又可以踢球了!我和孔军军中学是二中的同班同学,毕业后他就当兵了,后来转业在远洋轮上当政委。</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张照片是孔军军(右二)退休后练习跳华尔兹,这是他和二中的校友加舞友的合影,个个都英姿勃勃!棒!照片左起,董公约,李文仁,李毅群,孔军,李二为,都是二中68届的校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是武路德,周国华,郭海燕三人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照片左边是周国华和于清华的合影,在烟台武路德家,说起了小学的老师,周国华,郭海燕,于清华不约而同的说印象最深的就是四年级时,穆老师的一节语文课,穆老师在课堂上,深情的朗诵《狗又咬起来了》,当穆老师朗诵的课文结束时,全班同学都已哭成了泪人!说起这件事情,我还记得,但课文的具体内容我已没有印象了,好像是写高玉宝的,穆老师平日教学就很富有激情,说话的声调很有乐感,上课要求的是一丝不苟,很严格。那天朗诵这篇课文时,激情澎湃,脸涨的通红,可能穆老师的眼睛也流下了泪水,最后索性把眼镜也摘下来啦。全班女同学哭的是梨花带雨,哇哇的!我悄悄地看了一下四周,看到有几个男生也低着头从腋下四处张望,我就沾了很多口水抹在脸上,把头趴在课桌上...。穆老师退休前在嘉峪关路小学当校长。这次聚会听周国华说穆老师已过逝了。啊!逝水流年,穆老师你好!</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92年张岩从美国回来聚会的合影,那时的我们多好啊,男生天姿帅气,女生风姿靓丽!看左一的董建伟是何等地风度翩翩!后排右一的是牟琴声,右二是周建新。</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排右二的女生是我们班的大队长徐齐,话不用多说,看看照片就知道她在我们班的地位!我们小学,中学都是同班同学,可在我的记忆中,她好像从没和我说过话,我们真正说话,是在许多年后的同学聚会上,互相打开了话匣子,说了很多很多。我们之间还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是96年前后,青岛市开展交通安全宣传月活动,要求所有的机动车驾驶员,都要观看交通安全教育的演出,有一天晚上我和好友胖胖强去青岛电影院看演出,铃声响起大幕徐徐拉开,我一眼就看到徐齐端坐在乐池里,怀抱琵琶。我兴奋的告诉胖胖强,你看那个长的特漂亮的女的,是我的同班同学,小学同班,中学也同班,现在是青岛吕剧团的首席琵琶演奏家。以此让胖胖强看看,我有这么棒的同学!胖胖强打眼一看,杠杠着头对我说,根本不是你同学,是俺同学!这一下可乱了,我和胖胖强争的是面红耳赤,平日我和胖胖强就经常抬杠,所以这一为荣誉而战的大杠争的声音是越来越大,旁边的人都看着我俩,台上正唱京剧杨子荣的打虎上山,可能是受到影响,杨子荣气冲霄汉后面的高音没拔上去,我们也觉得声音大了,就说中场休息但后台看看到底是谁的同学。可能徐齐也看到我,到中场休息时,我和胖胖强就跑到台前,徐齐领着一个女生过来了,哈哈,原来徐齐旁边的女生是胖胖强的同学,我和胖胖强指的不是同一个人!乌龙了,这件事还真有点戏剧性,还得知刚才唱杨子荣的是徐齐的夫君,大名鼎鼎的龚鲁阳。哈哈,名角也有失误啊。徐齐说天天演两场,太累了,很正常。确实如此,有一年,应该是70年代,中央乐团的歌唱家楼乾贵,在大庙山的溜冰场露天舞台演出,唱跳蚤之歌就唱砸了,一个高音没拔上去,重新唱的,我当时就在现场观看。每想起这事就感到好玩。</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相约不如偶遇,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这是戚国栋和周国华在捷克首都布拉格偶遇,哈哈,帅男靓女,异国风情,一杯咖啡,一盘牛排。同窗聚餐,酒香情更浓!</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邹建新悄悄地对我说,咱班同学与同龄人相比较显的年轻多了,根本不像快七十的人,尤其是女同学,个个都很靓丽。我确实也有同感!遗憾的是我们一对同学伉俪都没有。如今都是望之兴叹。</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班同学家庭条件都很好,大部分是当时山大医院的主任专家的子女,生活都很优越。再就是部队将军,市政府领导的子女,局级干部的子女,我老爸是二十二级小科员,每月59块钱。所以我在班上顶多是个下中层次,但是我们班的同学都很有教养,同学之间,团结友爱,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看电影,五分钱一张票,我回家没要到钱,武路德同学从书中拿出夹在里面的一张崭新的五分纸币给我,这可能是武路德同学收藏的新票给了我,这件事情令我非常感动!一直牢记在我的心中。</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张照片右一的男生是邹建新,上学的时候显的很木讷,整天地搭了着头,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什么,面部表情总是有点怪怪的,有种蔫坏的感觉,多年以后,我才弄懂什么是大智若愚!上小学时,我们班同学基本形成以江苏路小学的马路为楚河汉界,以东的同学一起玩,以西的同学一起玩,以西的北面平原路的同学又是一个小团体,但还是和以西的同学比较合群,所以,邹建新上小学时就不和我玩,他和董建伟,管叙理,牟琴生,任鸣华关系很贴。西边只有牟琴生和我挺好的,因为我俩都是江苏路小学田径队的,牟琴生外号兔子腿,跑的很快,当时江苏路小学少年乙组400米接力队,牟琴生跑第三棒,我跑第四棒,在市南区小学生运动会得过少年乙组的冠军。我们两人交接棒的水平那可是百炼成钢的真功夫!还记得牟琴生的父亲是唱京剧老生的,他家里有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戏服,放学后,到牟琴生家,大人还没下班,我和牟琴生就穿上超厚底的戏靴,带上胡须,套上像忽拉圈一样的玉带,嘴里喊叫着,哐呆七呆,哐呆七呆,在屋子里迈着四方步转圈圈,手上还摇晃着鸡毛掸子,玩的乐不思蜀。初中毕业后,牟琴生就上边疆建设兵团了,多年后,张岩从美国回来同学聚会,牟琴生还参加了,但此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以后多方打听了好多次,都说自从国货公司垮台以后,就音讯全无了。每当想起,就有几分思念,牟琴生浓眉大眼白白的,很讨人喜欢,有一次,北京新闻电影制片厂在青岛拍摄纪录片《滑翔运动》,邀请我们班拍摄一些镜头,我们全班乘大客车来到崂山的山下,让我们打着队旗冲上山去,然后再跑下山来,挑选牟琴生来到一个突起的山崖,侧身挺胸仰起头,摆出一个吹队号的姿势。然后每个同学发了一个大苹果就坐着大客车回来了。这个电影也不知道后来公演了没有,牟琴生可是我们班第一个电影童星!回头再说邹建新,我两个真正一起玩是文革大串联,我,周建新,张岩,还有小学二班的王政,中学是同班,我们四个人在邹建新家集合,前往火车站,爬墙进站,搭乘10:40的北京车,开启了我们一路笑料的大串联征程!记忆深刻的是在上海第一医学院的一件事情,刚到上海,王政就得了阑尾炎,被送进医院,大夫说要住院观察,王政一听撒鸭子就跑,我们就满院子追,好不容易给逮医院去了,住院时,王政认识了一个造反派的大学生,弄了很多蒯大富绝食的传单,我们四个人就在医学院四楼的窗口撒传单,下面聚集了很多人抢传单,不一会传单就撒完了,突然半空中飘落一些不像传单的东西,下面的人指着我们在吆喝着什么,我也听不清楚,感觉出了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快跑。事后听说不知谁把厕所的纸篓子给撒下去了,问是谁干的,都不承认,只有邹建新和张岩目光诡异,脸上闪着蔫坏的笑。这件事情至今也还是个谜!我觉得肯定是他两个人一手策划的。我们班的所有恶作剧,基本上都离不开张岩,邹建新再一谋划,更是如虎添翼!90年代,我和邹建新关系就很铁了,我们一起冬泳,一起炒股,还有孔军军,但经过了两次的股灾,我赔光了就洗手不炒了,人家孔军军进了大户室。邹建新到今天还在股海里信步青云。嗨,都是同班生,贫穷富贵各自有命啊!邹建新还是电器高手,有一次我的5454日本录音机坏了,经邹建新之手,很轻松的就弄好了,当时海天大酒店的电器设备都是他一手调理的。邹建新的智商在咱班绝对名列前茅,是我们班的文曲星,见识超前,轻易不言语,出口就惊人,蔫人有奇招,下面这件事情我是听邹建新照相机厂的同事海涛说的,我们是冬泳的伙伴,海涛说,有一次周建新和对象吵架,他对象又哭又闹说不想活了,吵的周建新头疼,邹建新一声不吭的骑自行车带着他对象来到海边,指着大海对他对象说,你不想活了我陪着你,大海也没有盖子,跳吧,我先跳,我跳下去你再跳,他对象一听就垂打周建新说,少来骗我,你以为我傻啊,谁不知道你会游泳淹不死,...。于是两口子就又说又笑的回家了。可能这件事情是说笑,邹建新确实是个大智若愚的老蔫!真实的邹建新很看重同学之间的情感,我参加过的好几次聚会,都是他悄悄地把账给结了!落一叶而知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聚散两依依,何日再相逢,每当此时难为情!</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