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炊烟的味道

罗谟辉

不知不觉离开家乡很多年了，在这离家的日子里，却让我很想家，越来越怀念老家的那些:“烟火里的味道。"

有人说:“故乡无法留住你的肉身，他乡也留不住你的魂魄。"这句话却是有一定的真理，让本人有了分外的“念"。

在一个不经意的时间里，让我忽然间想起了老家。想起了老家的山水，还有那一缕缕的炊烟，房子，还有一条弯弯的小河，河水潺潺，还有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早晨……

我想了很久，小时候，在这贫困的农村，读小学时，我父母就连我的学费都交不起；报名后，开学有一段时间，是我奶奶去问邻居借来的钱给我读书；那时候，放学回到家里，还要去帮家里做些农活。那时候，大家家里都很穷，没有别的方法出去，只有读书，才是唯一走出去的一条路。

走出校门后，我流浪在城市里的工厂打工，在他乡有了很多年了，我把他乡却当成了故乡，把故乡就当着了他乡。打工已成了很多人的常态，这也是一种很无奈的生活方法。人的生存方法有很多种模式，不管你是何种模式，只要你离开家乡久了，心里都有一点感伤，离家越久就越伤感。人在他乡也不易啊，时间一晃也就过了很多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从年轻已走到了中年，每次回老家，或者是想起了家乡，都会想起那炊烟的味道，那才是家的味道，或者说是妈妈的味道，可是，我想起的味道是我奶奶做的饭菜，这种味道在我心里甜滋滋的。小时候，我家里很穷，奶奶做的饭菜却让我们吃的很香，过得幸福美满。在平时间里，那时家里却是很穷，有白米饭能饱就是不错了，大多数日子过得都是白米饭加红薯丝和青菜就很满足了。那时候的老家都是比较穷，家家都清贫的很，只有那分外的烽火味，才有格外的甜。在逢年过节时候，大人们会从家里拿出一点大米磨成米浆，然后做成糍粑。糍粑有很多种，藠粑、白糍粑，粑麻麻、豆糍粑、花生粑等很多种数。糍粑的形状也很多，球形、圆锥形、圆饼形、长方形等多种形状。

糍粑下油锅的那一刻，香气特别浓浓的香，灶堂的柴火也烧得噼噼啪啪的响。锅里的油是滚烫烫的，糍粑在油锅里就一阵阵的香味扑来。闻到这种香味，喉咙里，老是不由己的发出“咕咚"的声音。糍粑熟了，一进嘴里，那烽火味道就入肠胃，心里却是有一种甜滋滋的感觉。小时候，我们最盼的是过年，过年各种各样吃的味道都有，状元红、年糕、年果、红薯片、爆米花各种各样都有，最特别爱的是那些烽火味道，平时里，我们只能说是企望。

炊烟的味道，可以说是一家人勤奋的符号。还有人说，乡村不但有朴实的民风，还有烟火的美。那些炊烟里的美食，却是大自然的美味更让人谗口。我小时候炊烟里的味道，虽然是有点苦涩，却苦中有甜，因为那时家家都很穷苦，就连吃餐饱饭都成问题。后来，生活有了一点点改变，我们也随着慢慢长大，炊烟里的味道也就有了更浓了，才能有了糍粑、腊肉、腊鱼、还有香肠之类。

每当过年，父母们都是在办年货，在等外面的孩子回家，在家里过年，真的很纳福。吃喝玩乐，睡个觉早上七八点钟才起来，任你快快乐乐的过年。

无论你去谁家，家里都有很多那烽火的味道，生活有了大大提高，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过日子，简简单单，已经都是满桌的烽火味了。

人在他乡久了，就会有一种很想家乡的味道，特别是那炊烟里的美味，我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品尝了。老乡从家里带来了米酒，充满着浓浓的乡情，我不知道自己是醉在酒中，还是乡情吸涌了我，糯米酒香了，却充满着浓浓的香味。有人说，父母不在了，也许这种味道慢慢的会变淡了，或者是慢慢没有了。但老家的烽火味却渐行渐远，从浓到淡，慢慢地也就成了不见踪影。也许还记得那灶台，一口大铁锅，灶堂的柴火还烧着噼里啪啦的响，一阵阵热腾腾的雾气，一篓篓炊烟……组成了村里美丽的一幅染墨的山水画，这就是我思念的故乡。

文/罗谟辉

图片来自网络

2021年8月26日于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