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与救赎

张永旭 唯義空間

<h3>一</h3></br><h3>  新冠病毒正诡异的向人类发起了的进攻,才短短几个月,死神与恐慌已被不间断的抛到了每一个人的眼前,历史上城邦瞬间能变为坟场的可怕记忆,又被唤醒带回到了现实之中,人们焦虑不安,百思不解,这是想让人类放慢脚步学会点什么?想警醒未来或有更大不可知的灾难发生?还是想让几十亿的地球人别再剑拔弩张,去结成更为有效的合作机制?以下行文将不考虑从超自然意志的角度展开,仅仅围绕自己的一些感发经历去探讨有关话题。</h3></br><h3>  这次经历了有生之年第一次遭遇数次最为严厉的隔离,很多时候只好望着安静的窗外,有一天此景使我却想起刚上小学一年级时,一个深秋已显凉意的上午,窗外也是安静的,有一排整齐的小树苗,好像在陪着在教室里的一群小学生们一起静听老师的讲课,她正在给我们描述着未来社会的样子:将来人们不再为吃、为穿而忧愁,一切将按需分配,人们快乐的工作,民族、国家,也已经消失,世界和平、、女老师美丽的眼睛在仰望远方,一缕光线透过玻璃窗照进了教室落在了她的脸上,光芒从她的眼帘中反射而出,顿时感到有光有色了。多好的画面,我意识到,虽然不能与一线工作人员一起奋战,但我完全可以画些鼓舞人心具有诙谐意味的漫画,看到不少被吓得有些失控的人,我觉得应该立刻进入工作,没想到完成后,反而又一鼓作气,把一本写完很久的剧本描绘并录制成了视频,接着又翻出不少在过去还不怎么看得太懂的老电影,每天晚上成了我研究电影的时间,像国内经典芭蕾舞剧红色热娘子军,和白毛女,还有58年后苏联的电影,以及中国艺术家夏衍,谢晋之类的作品,都能清晰看得到,感动的热泪打湿了衣襟。</h3></br><h3>  那些艺术家都受到过鲁迅先生的影响,他曾生活在帝国主义者疯狂霸占中国和软弱无能的黑暗年代,他的父亲被庸医误诊而终,于是决定去学习现代医学,想救助苦难的中国,偶然间,他发现健康的人,如果奴性根生蒂固,照样还是行尸走肉的废物。他决定弃医从文,要从思想上改造中国。鸦片战争后人们领会到了与外界巨大的差距,渴望新知识和现代社会科学,要从中找到一条适合中国的变革之路,从而实现解放。弹指一挥间,有志之士,流血牺牲,前赴后继,救亡复兴,终于在1949年,毛泽东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庄严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随后又通过这七十来年的建设,虽然我们离完美还有很长的距离,不过可以肯定的说,新中国已实现了千百年来向往独立自强、幸福小康的美好愿望,完成了从一个满目苍伤的贫穷国度,跻身于世界列强。这与在建国事业中,那些千千万万的英雄和脚踏实地的劳动者的牺牲付出是分不开的。在五十年代的中国,不光随时要注意被苏联掐脖子的危险,还要提防被西方势力实施外科手术的挑衅恐吓,多亏共产主义誓死捍卫的决心,使得尖端武器顺利研究成功,并完成了诸多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巨大功业。赶超英美急躁主义浮夸风,以及旧中国文人里依旧没有清除干净的那些陈词滥调也在重叠出现,自然接受了新社会无情的鞭笞和打击,近些年随着开放的脚步加快,早已几乎灭绝那种又臭又长的类似三寸金莲的缠脚布,又不知从哪里爬了回来,就像疫情在威胁着考验我们,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去更彻底干净的扫除有悖于新时代的垃圾。假如没有近代中国被人如此欺凌的悲苦的年代,改良的动力可能就不太会有那么强烈。甚至,没有解放后出现的各种摸着石头过河的探索和运动,今天人们不一定会如此坚定奔跑在追求幸福道路上。</h3></br><h3>二</h3></br><h3>  不久举国上下也都进入了战时状态,我们小区的管控也一样在不断加大升级,夜里飘雪落白了京城,还能听到下雪的沙沙声,像是去抚平人们的焦躁的情绪。很快从网络里看到,有人偷偷翻出院墙,与保安人员耍小聪明斗智斗勇藏身后备箱混入小区的画面,实在令人哭笑不得。</h3></br><h3>  这与外届我们这个社会里最平凡的公仆们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是那些在路上匆匆划过的摩托车,是给大家送去食物、药品,等生活必须品的快递哥,是那些有条不紊的执行着繁琐细致的排查工作,努力将病毒扩散的速度降低最终完全阻断的在防疫一线的医护、社区基层等工作者、志愿者、及大量的物业员工们。</h3></br><h3>  而病毒照旧天天与公仆们擦肩而过,公仆也更需要休息,公仆也有家人需要照顾,看到他们午休时随便躺在凳子上画面,看到有人在工作中昏迷倒下,还坚守在岗位上的精神,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他们不是网红,不是明星,但他们才是这个社会最值得敬仰的人,最需要健康保障的人。有时我想,做为一个习俗各有不同、人口众多、地域辽阔、旧思维还会随时冒出毒气的国度里,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们和社会主义的精神意志,真的无法想象,那样日子到底该怎样去过?没有那些默默无闻的出生入死的那些普通的人,疫情将如何控制?然而我还看到有些公仆们拖着疲惫的步履回到小区时,某些过分敏感的居民却竟然紧扣小区大门,拒绝他们进入的画面。就在疫情之前几个月,一些病号家属,怀疑医生的医术,在医院里大闹天宫,出现了流血和伤亡事件,施暴者并不是精神病患者,有一些人还喝了不少洋墨水,甚至已经成为外籍的人士,他们违背禁止出门的管理条例随意进出,保安上门提醒,她却在反问,那她在屋里憋死了谁负责?我还见到一位文学家模样人,在网络里渡着方步,用日记的口气写着灰暗带有虚伪的文字,厌恶弃之。尼采说:大师们不过就想把水搞乱,以便显得他们自己深不可测。在我看来,这些自负的人,依旧活在过去伤痕的痛苦之中,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毫无释怀感恩之心,我甚至想说,此类现象在文艺届可能已是冰山一角。</h3></br><h3>  那些貌似大师的文人,由于难以成长,长期活在纠结仇恨之中,可能已经站在精神分裂的层面上了,如何奢望这些鸟人写出宏篇大作震撼人心的作品。他们成为了回天无力,破罐破摔,信口开河,道听途说,扇风点火,前后矛盾,自私自卑的人,最危险的是在教育岗位里还大量的充值着这样的主。这就是为什么给他们投入再多,也毫无水平可言,只会抄袭跟风,他们变成了永恒的怨妇,耿耿于怀的失败者了。司马迁如果放在今天,是最该怨愤的人了,但他却把遭遇看做重新站起的力量和机会,最终完成了全世界无法绕开的中国正史“史记”的完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骨,,,何不把一切悲伤痛苦看做不断强大的动力。就像今天肆虐的病毒依旧没有停止的样子,但我相信,疫情必将成为人类最终战胜病毒的基础。</h3></br><h3>  过去有人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其实此话有失偏颇,至少放到现在,应该说,大师不知亡国恨才是最为合适,不得不说这是改革之路上必然会出现的垃圾软件,不用担心,就像稗子必然会出现在粮田里一样,秋收后扬起粮食,自然会被分离,然后一把火烧灭。作家索尔仁尼琴说过:“他们本该分担国家与同胞所犯的一切罪孽的结果,难道他们胆敢宣称,现在这个世界所患的溃疡真得与他们无关吗?” 我相信他们没有这个魄力,比起敢于吃苦在理想破碎后还勇于站立商人、比起我们的运动员、军人,所谓的大师们,在经济浪潮的作用下已经变质,因为长期,贪图小利,鼠目寸光,已堕落为中国最为低浅的短板,被几乎所有的职业远甩身后,沦为垃圾,翻涌而出,散发恶臭,毒害青年,只配埋葬。</h3></br><h3>三<br></br></h3></br><h3>  苏格拉底曾说:“没有经历过思索的日子是不值得过的” ,我大学毕业后,没有去找任何工作,因为我还是决定去当一名画家,这本身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方向,所以觉得已经有工作了,要找的不过就是自己应该去关注的领域而已,而且即使去当一个老师,也必须只能在探索出了一条有价值的道路之后的事,灌输只能误人子弟。于是决定去西方继续游学深造。从90年至到96年,我去了美国,体验世界当代艺术的思维变迁,并回望自己文化的完整全貌。没想到进入旧金山后,在这个西海岸最繁华的城市,在我居住的公寓楼附近,我感觉路上尽是一些个精神恍惚有些问题的人,到了傍晚他们还会去排队像落在电线上的一排排乌鸦在领取免费的食物,夜里他们又去各自的角落住下,一般都是在公共环境里比如椅子上,桥洞里,和用废物搭起的临时帐篷里,如果从中间穿过,恶气熏天。十分不解,他们为什么没有工作?为什么一边是现代化的天堂另一边却是地狱!慢慢知道,这里面包含因人的惰性、财务的危机、病痛的折磨、甚至有肤色的歧视。可以看到向那些流落街头的人伸出援手的是一些公益团体和慈善机构,看胡适的书,发现他也考察过美国纽约的一些无家可归者,他也认为具有社会主义意味的方式可以有效对这些阶层给予救助。</h3></br><h3>  一百年前当年马克思在英国考察纺纱工厂里的女工童工时,发现眼里只有投资只有源源不断的金钱的资本家,不光是不会消费的守财奴,他们必然还会制造更多只够活命或者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奴隶,断定资本主义社会是人间最悲惨的世界,所以如今在马克思理论的间接影响下,社会的保障福利已经与西方制度混合的社会形态成为了西方社会的基本面貌,在今天已没有完全纯粹的资本主义了,这是因为相互影响和作用的结果。</h3></br><h3>  太监文人制度是中国近代文化落后的本质,也是新中国努力要革除糟粕的部分,在明朝一个二品武官见到七品的文官必须行下跪礼,发展为男人们对飘柔纤细女性化的趣味,在与西方交流的过程中,竟然被法国宫廷接受。在路易十五的后期,皇宫与贵族之间为了寻求刺激,爷们身穿粉色香气的服饰和搭配各种颜色头套,潮流向西欧迅速笼罩,今天我看到的各种色调的画框也是那时候影响后的产物,洛可可味道,十七世纪的欧洲再也看不到古典主义努力古埃及希腊里对称厚重的风尚了,加上皇亲国戚里弥漫的奢靡淫荡的气息,终于演变成法国大革命被点燃的动机,短暂的新古典主义作品像马拉之死,拿破仑加冕,之后人们把眼光投向东方阿拉伯世界,希腊女神和异国风情的浪漫主义里的潮流,梅杜萨之筏,自由领导人民等作品。这些东西到了德国又演变成了要求解放,推翻拿破仑和做好让日耳曼人管理这个世界的准备。</h3></br><h3>  从此德国只迷恋社会达尔文的血统论已是德国古典哲学的基础,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所阐述思想里可以发现,古希腊人崇尚力量的古典主义中找到一条建立永久理想治国的方式,认为基督教让欧洲文明得以中断导致排犹和集体迷恋希腊的理由,使得二战前的欧洲人文主义艺术的主体方向还是现实主义,即新古典主义的方向,这就是为什么当中国接受十月革命后,包括艺术教育都跟着捆绑到一起了变成东欧了。</h3></br><h3>  谈起苏联必然不能绕开一个人,他是在了一位在德国古典哲学环境中长大的犹太人,叫卡尔马克思,他很早接受了法国启蒙运动思想家孟德斯鸠的思想,并借鉴了一种修道院式的要一心为劳苦大众谋求幸福,成为人类弥赛亚(解放人类)的愿望。結識恩格斯后並在英國使兄弟會改組為國際共產主義聯盟,之后共同撰寫了共產黨宣言。而俄罗斯是一直都在引进西欧的思想,最终接受了马克思主义,必然将德国民族主義色彩的尼采式社会主义形态视为异端,因为他们鄙视所有非德意志民族意识,在一战后的1918年十月,列宁终于在苏联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这让中国看到了希望,像普希金,果戈里,愛生斯坦,列兵,肖斯塔科維奇,帕斯捷爾納克这样伟大的杰出艺术家被介绍了过来。</h3></br><h3>  由于地缘政治的作用,俄罗斯在欧洲的地位都一直不被西欧认可,所以新中国也变成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一起敌视的对象,其实中国根本不是苏联,为什么说跟着西方盲目的视中国为斯拉夫集团而进行的地缘仇恨是如此的低能无知?看看今天只有中国可以快速战胜疫情就知道答案了。</h3></br><h3>  萨特提倡用文学去表达一种正义的哲学观即存在主义,前提需要有一种对公德的认知。尼采在面对基督教进入欧洲从而阻断希腊文明的脉络时,认为打破惯性,才能不随波逐流,重估一切价值,才能遇见真理!中国为推翻殖民者及封建主义所经历革命更是必然之路,接受过改造的痛楚才能被救赎。海明威也是这样的超人,他在其著作中描述了一具在乞力马扎罗山顶上的雪豹干尸,作者猜想是因为它寻食迷路了,还是雪豹明知危险也要去试一试看一看那片圣洁天地?海明威更愿意相信后者,他把这样的生命比喻成了自己的一种图腾,人不是用来被打败的!面对危险可以选择向死而生。</h3></br><h3>   2021 4 </h3></br><p data-darkmode-color-16208303496675="rgba(156, 162, 162, 0.772549)" data-darkmode-original-color-16208303496675="#fff|rgba(68, 73, 73, 0.772549)|rgba(68, 73, 73, 0.772549)">张永旭,1963 生于新疆;1989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四画室;1994 毕业于美国纽约LAGCC 大学摄影专业。现工作、生活于北京。</h3></br><p data-darkmode-color-16208303496675="rgba(156, 162, 162, 0.772549)" data-darkmode-original-color-16208303496675="#fff|rgba(68, 73, 73, 0.772549)|rgba(68, 73, 73, 0.772549)"><br data-darkmode-color-16208303496675="rgb(164, 163, 163)" data-darkmode-original-color-16208303496675="#fff|rgba(68, 73, 73, 0.772549)|rgba(68, 73, 73, 0.772549)|rgb(61, 60, 60)"></br>Zhang Yongxu was born in Xinjiang in 1963. He graduated from the Fourth Studio of the Department of Oil Painting at the Central Academy of Fine Arts in Beijing and the LaGuardia Community College in New York City with a major in photography in 1989 and 1994, respectively. Zhang is now based in Beijing. </h3></br><p data-darkmode-color-16208303496675="rgba(156, 162, 162, 0.772549)" data-darkmode-original-color-16208303496675="#fff|rgba(68, 73, 73, 0.772549)|rgba(68, 73, 73, 0.772549)"><br data-darkmode-color-16208303496675="rgb(164, 163, 163)" data-darkmode-original-color-16208303496675="#fff|rgba(68, 73, 73, 0.772549)|rgba(68, 73, 73, 0.772549)|rgb(61, 60, 60)"></br>他近年主要展览包括:《转场-张永旭油画收藏展》,高台当代艺术中心(乌鲁木齐,2020)《张永旭》,三远当代艺术中心(北京,2019);《帕米尔的出口》,步步高&amp;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长沙,2018);《异乡客 — 张永旭个展》,当代唐人艺术中心(曼谷,2017);《远方》,外滩三号沪申画廊(上海,2014);《归乡》,新疆当代美术馆,(乌鲁木齐,2013,2015,2018);《从现代出发 — 15位艺术家的15个表达》,中国美术馆,(北京,2012);《新疆首届当代艺术双年展》,新疆国际博览中心,(乌鲁木齐,2012);“Close Behind the Door–Deng’s Paintings Exhibition”,PS1博物馆,纽约(1990)等。</h3></br>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iORg2Xnz1BkNe2KQa-jxsQ"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