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名刹——嵩山少林寺 散文102 章 晖

顺延

　　早就仰慕少林寺的大名，在参观完了龙门石窟，我们一行又风尘仆仆赶往魂牵梦萦的嵩山少林寺，好在路途并不远，现代化的交通工具拉近了距离，坐汽车到那里，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时间。

嵩山少林寺——位于河南省登封市西北13公里的中岳嵩山西麓，背依五乳峰，面对少室山，如翠屏端立，林木蓊郁，景色迷人。周围山恋环抱，峰峰相连，错落有致，形成了少林寺的天然屏障。

　　1983年，国务院确定少林寺为全国重点佛教寺院和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海内灵岳，莫如嵩山；山中道场，少林为胜。少林寺是中国佛教禅宗和武术发源地，故有“禅宗祖庭，武林胜地”之称而闻名天下。

　　如今许多中老年一代人都是看了当时风靡一时的电影《少林寺》才多多少少知道了少林寺，那个时候少林寺名声大噪，接下来的电影《南北少林》、《少林小子》、《少林足球》、《少林俗家弟子》、《木棉袈裟》等更是犹如推波助澜一般，把少林寺推上了神坛。

　　热门电影播放时竟然万人空巷。但真正的少林寺是个什么样子？却真不知道。不到少林寺，难窥真容。这次去少林寺探访，是一个全面了解少林寺的好机会。

　　少林寺历史悠久，它是中国佛教禅宗祖庭，是中国久负盛名的佛教寺院，也是少林武术的发祥地，同时少林寺还是我国最著名的旅游胜地之一，少林寺也是河南中岳嵩山旅游的核心景区。少林寺的历史久远，始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是孝文帝元宏为了安顿印度高僧跋陀而建，据《续高僧传》记载，跋陀禅师又名佛陀扇多，东天竺人，于魏孝文帝太和初年，到达当时北魏京城大同，深受孝文帝敬重，礼为上宾。

　　跋陀“牲爱幽栖，林谷是托”，因为常栖身于嵩山少室山的密林中，孝文帝尊重他的意愿，便在少室山阴依山辟基建立了“少林寺”。跋陀成为少林寺的开山祖师，第一代方丈。跋陀所传授的佛法属于佛教小乘宗，是主张自我解脱、自利或自度的早期印度佛教，当时前来少林寺求法的达数百人。

　　北魏孝明帝熙平三年(518年)，南天竺香至国香玉王的第三王子、释逛牟尼第二十八代佛徒菩提达摩漂洋过海，历经广州、南京，北上到达少林寺来传播佛法。但因达摩弘传的佛法与跋陀的小乘宗不同，属“大乘空宗”，强调一切众生皆可成佛，一切修行应以自利利他并重，提倡“二入、四行”，主张面对墙，盘膝静坐，“外息诸缘，内心无惴，心入壁立”，在“明心见性，一切皆空”上下工夫。因此，刚到少林寺时，达摩的佛法不被人们所理解，达摩便到五乳峰上的一个天然石洞行壁观禅定九年。

　　在这九年中，达摩的佛法逐渐为人们所理解，少林寺内的僧众，也几乎全部成了达摩的门徒。北魏孝明帝孝昌三年(527年)，达摩被请进少林寺，成为少林寺的第二代方丈大和尚。达摩倡行的这套禅法，后经禅宗六祖慧能改革，就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禅宗，由此，少林寺被人们称为禅宗祖庭，达摩被称为禅宗初祖，禅宗信徒日增，至隋末唐初，由于少林寺十三棍僧助唐有功，受到唐太宗的优厚封赏而名扬天下，被誉为“天下第一名刹”。

　　到了唐宋年间，少林寺发展成为拥有土地15000多亩、寺基540亩、楼台殿阁5000余间、僧徒达2000多人、极为兴盛的全国最著名的寺庙之一。少林寺的发展也是非常曲折的，这和历朝历代的统治阶级有关。隋朝大兴佛教，敕令复少林之名，赐柏谷坞良田百顷，使少林寺成为北方一大禅寺。唐初秦王李世民消灭王世充割据势力时，曾得寺僧援助，少林武僧遂名闻遐迩。

　　高宗及武则天亦常驾临该寺，封赏优厚。会昌年间，唐武宗禁佛，寺大半被毁，迄唐末五代，寺渐衰颓唐弘道元年（公元683年），法如禅师、慧安、灵运、同光等皆驻锡少林寺。新罗国僧慧昭于元和五年（公元810年）入少林寺习禅多年，公元八三零年回国建玉泉寺，圆寂后谥号“真鉴国师”。进入宋朝以后（公元10世纪），少林寺开始成为禅宗教派的朝圣地。1312年(元皇庆元年)，世祖命福裕和尚住持少林，封赠为大司空开府仪同三司，统领嵩山所有寺院。一时中外僧众云集，演武礼佛，僧众常有2000人左右。

　　元末农民起义，红巾军至少林，僧众散逃。明代先後有八位皇子到寺内出家，屡次诏令大修，寺院规模有所发展。据明万历九年（1581年）王士性《嵩游记》，此时少林寺僧人达到“八百余僧”规模。清代诸帝亦关心少林寺，或亲书匾额，或巡游寺宇。乾隆十五年（1750年），乾隆皇帝亲临少林寺，夜宿方丈室，并亲笔题诗立碑。少林寺僧人白天照常经课坐禅，夜间坚持在少林寺最隐蔽的后殿——千佛殿，习武不辍，以至大殿地面因长期练功发力形成陷坑，至今遗迹仍存。从清朝白衣殿壁画和文献记载，少林功夫在清朝以来，仍维持着很高的水平。少林寺最大的一场灾难发生在1928年，那个时候军阀混战，军阀石友三火烧少林寺，把天王殿、大雄殿、法堂和钟楼等建筑被毁于一炬，许多珍贵的藏经、寺志、拳谱等烧成灰烬，给少林寺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

　　解放后，国家拨巨款修缮和恢复了不少少林寺的建筑，1982年后，为方便中外文化交流又对少林寺进行了大规模修复和重建，现已形成以山门、天王殿、大雄殿、藏经阁、方丈室、立雪亭、西方圣人殿为主题的嵩山少林建筑群，使千年古刹焕发出新的光彩。1983年，国务院确定少林寺为全国重点佛教寺院。1996年12月，初祖庵和少林寺塔林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今天的少林寺不仅因其古老神秘的佛教文化名扬天下，更因其精湛实用的少林武功而驰名中外。“中国功夫冠天下，天下武功出少林”。这里是少林武术的发源地，少林武术也是举世公认的中国武术正宗流派。少林寺景区还是我国著名的旅游胜地之一。2000年，少林寺景区被国家旅游局首批认定为我国当前最高级——4A级旅游区。2007年5月8日，登封市嵩山少林寺景区经国家旅游局正式批准为国家5A级旅游景区。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4届世界遗产大会2010年8月1日审议通过，将少林寺、“天地之中”8处11项历史建筑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包括少林寺建筑群（常住院、初祖庵、塔林）、东汉三阙（太室阙、少室阙、启母阙）和中岳庙、嵩岳寺塔、会善寺、嵩阳书院、观星台。2004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众议院通过决议，把每年的3月21日定为“嵩山少林寺日”。

　　2007年，少林寺相继被授予中国国家全球低碳生态景区、中华人民共和国宗教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中华人民共和国敬老爱老助老教育基地。2013年5月，中国国务院将少林寺古建筑列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少林寺不但吸引了中国众多的仰慕者，也使外国游客趋之若鹜，国际知名人士也都先后来到这里，如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博士；2006年3月22日，俄罗斯总统普京也来到嵩山少林寺访问，长达90分钟。普京说，他的女儿也曾师从少林高僧学习武术，普京的贴身保镖在广州也和中国功夫队交过手，普京自己也有着少林情节。

　　我们在导游的带领下，先来到写有“嵩山少林”的石牌坊前，那里是游客最多的地方，游客们在这里驻足留影。“嵩山少林”四个大字据说是我国著名书法家启功先生墨宝。这个石牌坊很气派，规模宏大，令人惊叹。石牌坊是中国特有的建筑艺术和文化载体，凝聚了中国古代建筑艺术的精华。

　　少林寺的寺院宏大，从山门到千佛殿，共七进院落，总面积达三万平方米。山门的正门是一座面阔三间的单檐歇山顶建筑，它坐落在两米高的砖台上，左右配以硬山式侧门和八字墙，整体配置高低相衬，十分气派。现少林寺山门，系清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敕修时所建，1974年重新翻修。山门上方横悬康熙御题长方形黑金字匾额，上书“少林寺”三字，匾正中上方刻有“康熙御笔之宝”六字印玺。山门前有石狮一对，竖眉鼓目，纯真威武；雕工精致，系元明旧物。

　　山门的八字墙东西两边对称立有两座石坊，东石坊外横额：“祖源谛本”四字，内横额“跋陀开创”；西石坊内横额：“大乘胜地”，外横额：“嵩少禅林”。山门的整体结构配置高低相应，十分和谐。山门殿内神龛供奉弥勒坐像，但见弥勒佛供于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弥勒佛人称“大肚佛”、“皆大欢喜佛”。神龛后面立有韦驮的木雕像，神棒在握，他是少林寺的护院神。山门左右各建单间硬山掖门。进山门中为甬道，两侧有马道，甬道边立唐、宋、元、明、清各代古碑30余通，气势恢宏，令人惊叹。

　　在山门和天王殿之间，有一条长长的甬道，道路两旁就是苍松翠柏掩映下的碑林。这里共有20多通历代石碑，如“宗道臣归山纪念碑”、“息息禅师碑”等。在道路东侧有一长廊，廊内陈列有从唐代到清代的名碑100多通，有碑廊之称。

　　经甬道过碑林后便是天王殿，三间重檐歇山顶殿堂，外面有两大金刚，内里则是四大天王像，威武雄壮。穿过天王殿，其后有大雄宝殿。大雄宝殿之后，又有藏经阁藏书八百万卷，这是寺僧藏经说法的场所。殿前甬道有明万历年间铸造的大铁钟一口，重约650公斤。藏经阁的东南面是禅房，是僧人参禅打坐的地方，对面的西禅房，则是负责接待宾客的堂室。

　　过了法堂便来到方丈室，这是方丈起居与理事的地方。只见方丈室大门紧闭，游客中有人开玩笑说，今天恐怕是见不到释永信大和尚了。想想也是，好不容易来嵩山少林寺，见不到当家人多少是有些遗憾的。

　　我们跟随导游走进了少林寺的“大雄宝殿”，这里游客较多。大雄宝殿是寺院佛事活动的中心场所，“大雄“是佛祖的别称，表示佛的光明无量，它与天王殿、藏经阁并称为三大佛殿。听导游说，原建筑毁于1928年，1986年重建。这里供奉了三尊佛，左边的这尊佛是西方极乐世界的主宰阿弥陀佛。右边是东方净琉璃世界的药师佛。中间是佛祖释迦摩尼，殿堂正中悬挂康熙皇帝御笔亲书的“宝树芳莲”四个大字，在屏墙后壁有观音塑像，两侧塑有十八罗汉像。罗汉，是佛中的一种等级，意思是有了一定修行的人。整个建筑结构合理，雄伟壮观，气宇轩昂。大雄宝殿前两侧的建筑为钟、鼓二楼，东南为钟楼，西南为鼓楼，这里的原建筑毁于1928年的兵火，1994年进行了重修，它们是寺院的固定建筑。“晨钟暮鼓”是寺僧起居和进行佛事活动的一种信号。

　　我们随着人流来到了俗称的“御碑”前，在钟楼前碑刻有《皇帝嵩岳少林寺碑》，也就是老百姓说的《李世民碑》，此刻立于唐玄宗开元十六年（公元728年）。正面是李世民告谕少林寺上座寺主等人的教文，表彰了少林寺僧助唐平定王世充的战功，右起第五行有李世民亲笔草签的“世民”二字，碑刻“太宗文皇帝御书”七个大字系唐玄宗李隆基御书。背面刻的是李世民《赐少林寺柏谷庄御书碑记》，记述了十三棍僧救秦王的故事，也是影片《少林寺》拍摄的历史依据。

　　少林寺的藏经阁，又名法堂，系明代所建，也是毁于1928年的那场兵乱，1994年重建，它是寺僧藏经说法的场所。内供有少林寺的一位缅甸国弟子于1996年揖赠的汉白玉卧佛像一尊。在藏经阁月台下有一口大铁锅，明代万历年铸造，是当时少林寺和尚用来炒菜用的小锅，少林寺当时的昌盛与繁荣可见一斑，但这个铁锅已经破碎，尤其是在底部已经开裂成几块，但这些都是历史留下的痕迹，毕竟经历了几百年的沧桑，能够存留至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我们发现达摩亭那里香火正盛，烟雾缭绕，香客也不少。达摩亭又称立雪亭，建于明代，1980年重新修缮。立雪亭是少林寺最有意义的建筑之一了。据说当年达摩面壁九年之后住在这里，神光为了向他求法，在大雪纷飞的夜晚，人在门口站了一夜，达摩最后一次试探他说到：“要我传法，除非天降红雪。

　　神光用刀斩断了自己的左臂，鲜血染红了雪地，达摩深受感动，把衣钵法器传给了他，赐名慧可，也就是禅宗二祖，后代僧人为了纪念他曾断臂求法就斜披袈裟单掌施礼。殿内神龛中现供奉达摩祖师的铜坐像，是在公元1531年（明嘉靖十年）所铸。两侧分别是二祖慧可、三祖僧灿、四祖道信、五祖弘忍。龛上悬挂的匾额“雪印心珠”四字为清乾隆皇帝御笔亲题，字体遒劲，气势豪迈。此殿现为寺僧日常做佛事的场所。

　　我们一起去看了少林寺最后一层的建筑，也是最有价值的“西方圣人”殿。该殿建于明朝，是少林僧人过去练功习武的地方，主佛是毗卢佛。墙上的壁画是五百罗汉朝毗卢，因为当时原画家在颜料中加了铅粉,所以这些罗汉脸的颜色60年变一次。而地下排列有序，深陷的十八个坑，是少林僧人练武时踩出的站桩坑，“拳打一条线，拳打卧牛之地“就是不受环境的限制，少林拳注重与腿功的配合，有拳打三分，脚踢七分的说法。

　　要说起少林武功，许多人都是津津乐道，十分有兴趣。少林功夫是汉族武术中体系最庞大的门派，武功套路高达七百种以上，又因以禅入武，习武修禅，又有“武术禅”之称。根据《魏书》记载：“又有西域沙门名跋陀，有道业，深为高祖所敬信。诏于少室山阴立少林寺而居之，公给衣供。”

　　唐初少林寺十三僧人因助秦王李世民讨伐王世充有功，受到唐朝封赏，而被特别认可设立常备僧兵，因而成就少林武术的发展。少林寺武艺高超，享誉海内外，“少林”一词成为汉族传统武术的象征，如金庸小说中的“六大门派”即为“少林、武当、昆仑、峨嵋、崆峒、华山，其中少林位居第一门派。

　　少林功夫的要旨是禅武合一。少林寺是佛教禅宗的祖庭，禅宗以明心见性、顿悟成佛为要旨。在佛门眼中，参禅是正道，正宗少林功夫传人潘国静曰：拳勇一类乃是末技，僧众们不过是借练功习武达到收心敛性、屏虑入定的目的。同时也可收到强壮身体，益寿延年的效果！少林功夫是一项综合的武术体系，其中“禅”字是提高功夫的重要依据，因为禅是“外不着想，内不动心”。少林六祖惠能在《坛经》上说：禅乃梵文音译“禅那”，其意译为“弃恶”、“功德丛林”、“思维修”、“静虑”。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可能对嵩山少林寺所有的景点一一进行游览，只能够有选择选择一些重要的景点进行观览。我们在导游的率领下，造访了少林寺的“塔林”。出少林寺西面约三百米处，就是国内现存的最大塔林。塔林，因塔散布如林，故称塔林。塔是印度古音“塔婆”简称，意为坟墓，在我国专指僧人的坟墓。塔内一般安放逝者的灵骨或生前衣钵。塔林是少林寺历代住持和有成就、有贡献的僧人的墓群。按佛制，只有名僧、高僧圆寂后，才设宫建塔，刻石纪志，以昭功德，激励后来。塔的形制层级，高低大小，除了各个历史时期的风尚和具体情况(如战争时代，改朝换代等)影响，还体现着逝者生前在佛教界的地位、成就和威望。

　　塔林现存自隋以来各代墓塔共232座，其中隋舍利塔1座，唐塔1座，宋塔2座，金塔7座，元塔43座，明塔139座，清塔10座，当代塔2座，年代不清塔27座，另有残塔和塔基35处。面积达一万四千多平方米。这些塔的造型多姿多彩，按层级分，有单层和多层，最多层级为七级，即世称“七级浮屠”，最高达15米；按平面形状分，有正方形、长方形、六角形、八角形和圆形等；按型制分，有密檐式、堵波式和喇嘛式等。大多数是用砖石砌成，亦有用整石凿制而成。塔体上往往刻有精美的图案和浮雕。塔铭内容更加丰富，每座塔正面都有塔额，标识塔主名号；有的塔后还有塔铭，几位有较大影响的高僧塔边，还专门树立碑石，详细记载塔主的生平事迹，嗣法传承，以及立塔人，立塔年代等内容。

　　因此，少林寺塔林，不仅是研究我国古代砖石建筑，书法，雕刻的艺术宝库，也是研究佛教史，少林寺史非常珍贵的资料。除了我们这些中国游客之外，在塔林里还见有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游客，另外还见到了三三两两的僧人。导游好心告诉我们，塔林实际上就是坟墓，按照中国的习俗，不宜在这个地方把人和塔林在一起“合影留念”，这里阴气太重。开始我们也不知道，只顾“合影留念”了，连老外也这么做。听了导游的一番话，我们赶紧把照相机里的“合影”都删除了。

　　在离开少林寺之前，我们去看了一场演出，是由“少林寺武术馆”的表演。嵩山少林寺武术馆，是国家旅游局和河南省人民政府共同投资兴建的我国唯一的大型少林功夫表演场馆，也是我国唯一面向海内外招收、培养少林功夫专业人才的大型基地，是嵩山风景区内具有特色的旅游景点。隶属于河南省旅游局，承担着政府对外宣传交流和少林景区定点功夫表演任务。

　　嵩山少林寺武术馆功夫表演团，由“少林魂”、“少林雄风”、“禅武不二”三个技艺精湛、功夫过硬的功夫表演队组成，先后应邀到世界80多个国家和地区进行表演和教学。曾受到法国总统希拉克、新加坡总理李光耀等国家政要的亲切接见，是我国首家进入英国皇家剧院和奥地利金色大厅演出的文化团体。每天上午10：30，11：30和下午14：00，15：00，16：00分别进行五场演出，每场半个小时。表演中有很多年龄较小的习武者，武术精湛，表演很有气势，每整点开演，基本都是座无虚席。而且里面环境也不错，座位有坐垫。表演的内容尽管都不一样，但演出者都非常认真，可以说是一丝不苟，观众都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也有些观众却认为是商业演出，有些是花拳绣腿，没有实战性，纯粹就是表演。这里，可以说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无法有个统一的说法。人们常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是门外汉，也不懂武术，无法进行评判。不过，博大精深的少林武功名扬天下，那是历史已经早验证过的，我们这些外行人不懂就不能够装懂，也不应该苛求。

　　嵩山少林寺无论是在历史、内涵、规模、意义、成就、还是影响方面，在国内无疑都是第一流的，没有谁能够超越它，它的确无愧于“天下第一名刹”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