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永远与我们在一起

阿中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2px;">老太君,永远与我们在一起</b></p><p class="ql-block">7月28日是个阴霾的日子,台风“烟花”影响着江苏兴化,天地阴沉,大雨不停的下,我认为这是天地悲痛,泪水如雨,正在送别徐墨林老太君去天堂</p> <p class="ql-block">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什么外因作用,自去年下半年以来,总是时不时的惦念起老太君(徐墨林生前我们都这样称呼她),总是想着赶紧去一趟兴化看看老太君,总有“不赶紧去看看老太君,怕看不见了”的莫名其妙担心。但是,因为疫情,去兴化看老太君始终没有能够成行。</p> <p class="ql-block">与徐墨林认识是在1975年,一个周日,我去姐姐张震岚那里玩。那时,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刚刚撤销建制,姐姐张震岚与好友周顺仙都从兵团农四师师部调到了伊犁州党委,她们的宿舍就在伊犁州党委后院里,我去姐姐张震岚那里碰见了徐墨林。那时,徐墨林正在从农四师工建团调往农四师工矿厂,徐墨林曾经在农四师师部工作过,与周顺仙是好朋友,周顺仙与我姐姐张震岚同宿舍,周顺仙把我介绍给徐墨林,又把徐墨林介绍给我,我们就这样认识了。</p> <p class="ql-block">1975年5月,高瑞桐要调我去工矿厂生产技术科当测绘员,做他的徒弟。但是,因为我父亲是“右派”,直接牵连子女,我的工作调动搁浅了。在这期间,高瑞桐师傅坚持调我,“非建中不要”。徐墨林是工矿厂的统计,与我师傅高瑞桐一个科室,她也做高瑞桐的工作,让高瑞桐坚持调我到生产技术科工作。在高瑞桐师傅的坚持下,1975年8月,我调到了工矿厂生产技术科,成了高瑞桐的徒弟,徐墨林的同事。</p> <p class="ql-block">徐墨林的丈夫张振东,曾经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秘书,是兵团当时有名的笔杆子,秀才!在那个政治运动平凡的年代,张振东成了工矿厂宣教科的科员,出油印小报,办宣传栏,需要稿件,我当时是伊犁地区的文学青年,写诗歌、散文,写新闻报道,拍摄照片等,都是我的强项,我成了张振东的好助手。</p> <p class="ql-block">徐墨林祖籍辽宁新民人,东北人的豪爽,直率,待人诚心、大方、厚道,东北人的这些优点,都在徐墨林身上表现的淋淋尽致。徐墨林工作起来风风火火,做事利利索索,我很喜欢她,把她看做可敬可爱的长辈。</p><p class="ql-block">我们在一个科室工作,她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家里做什么好吃的,总忘不了叫上我。有时去一矿二矿工作回来,赶不上食堂的饭点,徐墨林就让我去家里吃饭。久而久之,我与徐墨林、张振东没有了任何生分,像一家人一样亲近。</p><p class="ql-block">1978年,我与高瑞桐师傅做工矿厂自来水工程,解决工矿厂吃涝坝水问题。所用自来水压力管都是从乌鲁木齐采购,当我去乌鲁木齐采购时,徐墨林让我去南梁坡看看“姥姥”(徐墨林母亲),我在那里看到了“小舅”(徐墨林小弟),“小姨”(徐墨林妹妹),张红(徐墨林小女儿),这是一个充满亲情的大家庭。</p> <p class="ql-block">1983年,我调到了《兵团日报》社工作,从伊犁到了乌鲁木齐。不久,张振东也调到了《乌鲁木齐晚报》社,家也搬到了乌鲁木齐青年路。这样,我与徐墨林在一个科室的同事关系上,还添加了伊犁老乡的关系,我们在一起过年过节,闲暇之余我就回家看看,像一家人般亲近。</p> <p class="ql-block">1999年,我调大连工作的第四个年头,老太君就赶来大连看我,像看儿子般亲昵,一住就是十来天,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有叙不完的旧,有道不尽的情。</p><p class="ql-block">2011年冬天,老太君去海南过冬,我和夫人张先凤也从大连赶往海南岛,陪伴老太君。临行前,专门带了大连的海参等补品,让老太君好好补补身子。在海南,老太君专门给我买了一套三亚旅游穿的旅游装,我穿着老太君给我买的旅游装,怀着老太君对我的深情厚谊,带老太君游南山,游天涯海角,游大东海,游三亚湾,亲情融融。</p> <p class="ql-block">7月28日,老太君驾鹤仙游了,40多年前初识老太君时的音容笑貌依然浮现我的眼前,在伊犁工矿厂工作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在乌鲁木齐、在大连、在海南的生活往事,都似昨天的情景伴随着我。</p><p class="ql-block">老太君,您永远和我们在一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建中</p><p class="ql-block">写于闻悉老太君驾鹤西游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