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和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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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图片来自网络感谢作者</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是真实故事打底的小说。文中说故事的老土就是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前、地根儿、就是1976年吧,一个漂亮的城市女孩儿就要离开“广阔的天地”去上大学了。她在这儿(莽牛屯)呆了四年多,她叫麦子,当然也可叫豆子或叶子。红晕的瓜子脸特殊灿烂,会说话的凤眼特别有神,走起步来象只欢快的小鸟,婀娜多姿地飞,一条大辫子油光光的等同小芳。不用多说,麦子是个漂亮的女孩儿。此刻,她的心里既高兴又踌躇。四年了,离开D市四年多了,恨不得马上回去,那里有麦子的父母,有麦子渴望的大学,可是,他怎么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号子,麦子的男朋友,一个清秀的小伙儿,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今年二十二,大麦子一岁,腼腼腆腆。头次和他见面,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傻小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麦子下乡后的第二天,去掐棉花尖,这活看似容易其实很技术,再加干活的姿势是猫着腰,所以可以想象呵,一个大城市的娇小姐是多么艰难......麦子掐呀掐呀,娇嫩的玉手破了,跳舞的腰伸不直了,泪水在眼窝儿滚动,“真倒霉,这是什么工作呀,跳芭蕾多好......”她抬抬凤眼向前望望,“天呵,那么漫长,什么时间能到头哇?”麦子的心彻底地碎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在麦子的前面闪动,展转腾挪,箭步翻飞,如轻功高手瞬间接近了麦子。这时,麦子含着泪水正艰难的向一个棉花尖伸去......“咦,谁的手?”麦子抬眼一看,一名后生的手已把那个棉花尖占领了,麦子稍细端详:“哦,这人是谁,清秀,英俊,肤色白白的,是老青年?不象呵......”“第一次干活,要......悠着点......”小伙子的眼睛不知在看什么反正没看麦子、嘴却和声细语地说着话。这个小伙儿就是号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回生,二回熟,麦子了解号子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么说吧,号子是莽牛屯公认的秀才。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笛子吹的贼,二胡拉的棒,三弦弹的绝,小曲儿唱的响;虽然只上过五年学,可大书却看了不少,还能作的一手好文章。每当公社组织什么文艺会演或是批判个什么,大队支书一定得去找他商量,小伙子也真能,立马儿就能写出三句半、快板书、数来宝什么的,批判稿他虽不爱写但也编的洋洋洒洒;小伙子长的白白净净清清秀秀,根本不象农村人,可干起庄稼活却不含糊,是个一等一的棒劳力呀!对了,他还是屯中的唯一电工。二十二岁的号子是莽牛屯的重点闪光人物,并不亚于当年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大队党支部宣委,团支部书记,民兵连长。怎么样?行了吧!这样的好小伙儿哪个姑娘不爱?麦子也不例外,虽然她是大城市的小姐,虽然她是公社知青中的第一美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麦子和号子在莽牛屯整整相处了四年。由不认识到认识,由不熟悉到熟悉,由一般到特殊,由谈得来到谈得密,由同志般的接触到恋人似的接吻......一次次,一步步,一天天,一年年......可惜,老土的这篇文章的重点不是农村,不是知青;而是部队,而是军人。所以,老土只能忍痛割之。如果哪位喜欢田园诗般的浪漫,喜欢知青与农民的爱情,请不要客气,踊跃向老土打九,俺会把麦递到到你的面前,聆听你的提问。</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