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军旗为什么别样红！——纪念新四军第一支队老二团和我的父亲！

张晓江（汉美）

　　

又到八、一建军节，那也是我父母亲～战争年代走出来的革命军人，一代忠于党、忠于国家、忠于人民的子弟兵的节日！

每到这个节日，我很想念他们二老，就想写点小文章，纪念他们那一代人的坚定信仰和他们年青时的英勇故事，也做为我表达对父母怀念的一种方式。

七、一是党的100周年纪念日，我在看父辈战友们写的战争回忆录的书，当我看到父辈们当年《黄桥决战》时，深深为父辈们为了推翻旧中国压在人民身上的枷锁，为解放全国人民甘愿洒一腔热血和生命都在所不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壮心情，那决一死战不怕牺牲的情怀，我为我有这样的父母和他们的战友～叔叔、伯伯感到无比的骄傲，能做他们的儿女是我的荣幸和福气！

黄桥战役示意图

进军黄桥的新四军部队

天上有个扫帚星，

地上有个韩德勤，

手下养了几万兵，

专门欺压老白姓。

1940年9月时的苏北状况，日本鬼子是老大，占有扬州、南通等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兵力也是最强大的；韩德勤是老二，兵力有89軍军长李守维，德式装备精良独立六旅旅长翁达，十个保安旅，总共五万兵力（这些兵力打苏北的日本鬼子都绰绰有余）；老三是泰卅的李明扬、李长江被新四军称为“两李”也有九个纵队二万多人；老四是新四军陈粟在苏北二千人的部队，加上苏皖支队也就总兵力三千；党中央军委要求新四军北渡长江～东进！东进！东进！

苏北就是新四军陈粟与日冦及国民党韩德勤争夺的战场，打击日冦顽军之地。可从兵力上比较，新四军是名副其实的老四，这战争如何发展，部队如何壮大，如何把老大赶走，这就是陈粟要考虑旳重要问题。陈毅：取胜的关健正确巧妙地运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确定新四军在苏北方针：“灭敌、联二李、反韩”。随后中央军委批准，原新四军江南指挥部改番号为新四军苏北指挥部，由陈粟指挥，部队整编为三个纵队九个团（我現在总于有点搞明白了）。

第一纵队：老六团、挺进纵队（叶飞、管文蔚的部队）、陈玉生起义部队编成支队为一、四、五团（三个团）司令员政委叶飞一肩挑。守黄桥东门（苏北指挥部陈毅坐镇严徐庄）

第二纵队：二团🐯、新六团（三个营九个连）、江抗二团；组成二、六、九团，司令员王必成，政委刘培善。二纵住守在姜埝、曲圹（撤出后在古溪、营溪）

第三纵队：苏皖支队和起义的王澄、姚力大队组成三、七、八团，司令员陶勇，政委刘先胜。三纵守黄桥和粟裕副总指挥坐镇黄桥。7000人兵力就此完成整建制。

进军黄桥的方针得到了新四军军部、中原局、中共中央的同意。大战之前，军队首先需要健全和加强，早在1940年7月21日苏北指挥部第二纵队成立，为了黄桥战役王必成司令员宣读命令并规定由二团🐯团部暂兼二纵队的纵队司令部。（这样二纵各团都是老虎团😀）到8月初在攻打古溪镇战斗后，宣布成立第二纵队部，苏北指挥部决定二纵队调整二、六、九团领导班子。即；二团政治处主任郭猛升任团政治委员；二团三营政委童炎生升任团政治处主任；二团一营营长张强生升任团参谋长；（这架势决定了这场战争是当前的最大规模建制）二团政治处付主任罗维道调九团任政治委员。让段焕竞从六团回老二团🐯当团长，二团🐯可是二纵的主力团，这样的战役二团主力当仁不让（也称老虎团）。六团团长由一营营长池义标升任，三营政委林胜国升任六团政治处主任。因这一仗如陈毅所说：这是我们和韩的决战，我们以黄桥为轴心，诱敌深入分路各个击破，打一场大的运动战也是我们背水一战的时刻。

陈毅和粟裕在黄桥

运筹帷幄的黄桥决战将拉开序幕，陈毅和粟裕在三个纵队负责人会议上指出：不要相信韩德勤的同意协议，那是缓兵之计，协议半个月后他定会撕毀协议，他已经决定要消灭我苏北新四军，我们同时也要吸取郭村的教训，八路军和新四军五支队对我军实施战场支援是困难的，黄桥战役我们准备独立应战——独立歼韩。

看看韩德勤国军；89军全部、独立六旅等共二十多个团。

而苏北新四军；一纵、二纵、三纵共九个团。二军对垒虽然是兵力悬殊，但就是这样苏北新四军还是准备好了最后黄桥决战。用七千人兵力歼击韩军主力二万再加二李保安旅三万三千人。

我们二纵二团（也称老二团🐯）团部上升为纵队司令部，早在7月28日晚二团已攻占小镇古溪，这里离黄桥以北40公里，六团占领蒋垛、九团占领营溪。

记住就是这亇古溪镇是苏北新四军历史性转变的見证；新四军从这里开始，由游击战转化为运动战；由分散作战转化为集中大兵团作战的正规军队。这支队伍由星星火种到燎原之势，为黄桥决战及以后战役走势的胜利奠定基础。

终于1940年10月3日夜间黄桥决战正式打响（也可以说此战也是敲响国民党军丧钟的开始）。

战前，9月陈毅带着惠浴宇等五、六位同志到二纵驻地，要求二纵一定要发挥老虎团🐯的的作用，韩德勤将把老蒋的嫡系89军和全部主力用上和苏北新四军决一死战，老虎团作为主攻团（这个团也是“陈毅出山”中抓陈毅，后被陈毅带下山的段焕竞红军三年游击队的湘赣独立团；即后整编新四军第一支队二团）。“这一仗我们只能胜，不能败。败了苏北形势急转直下，华中和中原将产生很大影响，对抗日不利，老虎团要拿出虎威，与兄弟部队狠打国民党，活捉李守维、独立六旅旅长翁达”。

“轰隆隆！轰隆隆！”敌军的火炮巳经开始发威了。韩德勤的89军也是以决战的规模，开始与苏北新四军展开了决战，韩部参加进攻黄桥的有三路大军。（見示意图）

中路全是韩军主力；左翼一队是89军主力33师是攻黄桥东门的部队；

右翼一队是独立六旅攻黄桥北门翁达的部队；

李守维亲率89军主力117师和炮兵团攻黄桥东北，以炮火首先全攻，全部德国式山炮先行开道，开始了疯狂向黄桥进攻！李守维这几天疯狂进攻（从10月1日就开始炮轰），望眼镜里已经能清淅看到黄桥里我新四军阵地，他要和韩另一主力独立六旅抢头功，狂叫拿下黄桥，活捉陈毅！而这时我军一纵、二纵二团🐯主力突然从韩89军、独立六旅后侧直插到敌纵深处后这是我二团🐯一种特殊打法，坚决直插指挥部，打乱或打掉首脑机关，然后从里往外打，这样战法一直到解放战争的苏中战役等，都屡屡大胜，現借着深夜掩护，战士们端着机枪边扫射边冲锋，手榴弹的爆炸声，拼刺刀的杀声阵阵，这种战术新四军可是有光荣传统的，韩89军乱成一团，逃跑、投降团团转。

二团🐯机枪手

粟裕针对韩军自有奇计，第一步：放敌主力33师，阻滞主力117师因其在独立六旅的左侧东边。为阻滞117师，须二纵派一个主力团进行袭挠游击，不断佯攻，节节后退可見“阻滞”任务的重要性。

我军三个纵队分工：三纵陶勇负责坚守黄桥；一纵叶飞和二纵王必成和老虎团（王必成打仗如老虎称为王老虎他的二团就是老虎团🐯）埋伏黄桥北边大路以西，独立六旅进埋伏圈突然袭击，然后一纵首歼灭独立六旅，二纵大部向东插进打韩主力33师后背，一纵歼灭独立六旅也向东插，打主力117师和李守维指挥部。时间到4日上午，孙启仁33师一道道火墙压得我一纵士兵头也抬不起，进攻火力之猛如排浪向前直涌，我一纵和敌33师反复争夺，有的地方收缩到土围墙脚下，此时粟裕也赶到三纵指挥所而陶勇人巳在黄桥镇东门最前沿，巳打退了孙启仁33师七次进攻，陶勇赤裸的胸背充血的双眼冒着杀气，他身边左右十几挺机枪打得冒白烟枪管巳打红，这排机枪组成了一道火墙，死死控制住东门，东门下进攻的士兵如潮水般层层涌上，机枪手刘安山抬手擦汗，手不見了只剩一个血窟窿😭而指挥所由粟裕坐镇指挥，也不断地看表，问：1纵有消息吗？翁旅有消息吗？精于计算的每一棋子的粟裕担心的问题难道真的发生？翁旅不出动？列阵在一线的1纵、2纵成了死棋？这一线决定着整个黄桥战役的“棋局”这仗打到这时，各自部队都伤亡很大。而翁达的独立六旅还没进布袋，全德式的机械部队一字排开正散步在青纱帐田埂边。

严徐庄陈毅坐镇指挥部不断传来韩主力33师迫近东门，主力117师从东北门上来了，陈毅对吴肃喊：给我接叶飞，一纵埋伏在樊家集一带，秋日灿烂，一片宁静，远处黄桥方向的炮声枪声大作，凭经验叶飞也知道三纵那边战斗激烈程度，一纵参谋长張藩摔掉帽子：他娘的，翁达改路线了？巳派出去三批侦察小分队都没声音，我亲自带人去摸摸；叶飞抬头看着巳升自空中的太阳（应该是中午）说：耐心下，再等等又像是说给自己听。这边3纵向陈毅报：小焦庄夺回来了！东门打退9次进攻！陈毅好！好！好！吴肃手拿着话筒对陈毅说：叶飞电话；“我是陈毅”，翁达来了！独6旅到了叶飞在电话里狂喜地叫着，“叶飞没有粟付司令的命令不准出击！”4日下午2时，独立6旅终于来了。粟裕俯在地图上一手电话，一手执笔正在做精密计算。叶飞：翁旅先头部队距黄桥六里！

王必成：我一部阻击主力117师伤亡不少，另翁旅殿后的部队接近高桥！粟裕电话陈毅司令：可以向翁旅出击！陈毅：“好：出击”！！

粟裕向叶飞、王必成下达命令：用黄鼠狼吃蛇🐍办法，多路突击斩成几断，各个包围，首歼脑首机关，1、2纵开始出击！2纵向东穿插，段焕竞二团🐯扑向古溪直插分界，截断敌主力33师后路，遇到一小村庄，段焕竞团长问邹志诚侦察参谋：有没有敌人，小村庄机枪、迫击炮就都发射过来，段焕竞立命特务連长谢友才你连上去，把小村庄拿下来，段焕竞不忘配谢友才一个重机枪排，三挺马克沁重机枪（团里好货还挺多）敌军逃往分界，段焕竞二团🐯占领分界。王必成电陈指：我2纵巳绕至敌33师侧后分界镇夺下。陈毅：好！揪紧他打！你那里打得好，黄桥有希望。1纵、2纵二小时不到，把显赫一时，不可一世“皇家旅”就消灭掉。从高桥到黄桥15里田间小路到处是尸体，翁达尸体下整齐地铺着绣有—翁达名字雨衣，枪击太阳穴自杀。严徐庄的陈毅得到翁旅被全歼的消息，跑到门外操起篮球🏀一个漂亮的投篮，以示庆贺！另韩主力33师突击进了东门，陶勇亲率3团反突击夺回东门！歼灭独立六旅，段焕竞率二团🐯连夜（4日）向黄桥外围穿插迂回，快速支援黄桥。

严徐庄指挥部陈毅放下电话，让吴肃把机关剩下的女同志也派到黄桥前线，去抓俘虏送弹药，参谋向陈毅报告：江南（四团）增援部队离黄桥20里就到。电告粟裕：好消息，四团过江了！粟裕放下电话，跳出他“光杆司令”指挥所，跑向激战东街高呼：江南增援部队过来了！指战员群情大振，陶勇举起大刀：把敌人打出去，迎接江南主力！

黄桥街上灯火通明，各商店开门为新四军提供各种方便，同时街上60多个烧饼炉子炉火熊熊，日夜赶制支前烧饼，老白姓男女老少不避呼啸的枪炮，抬伤员，送弹药，加固军事，黄桥填倾家出动和新四军一起保卫黄桥。

新四军在黄桥冲锋杀敌

10月5日，一早韩89军、师、旅炮兵群齐向黄桥攻击，敌主力33师、117师也化营为单位向黄桥阵地冲锋，黄桥经过一天二夜的战斗，3纵抗击十分艰苦，現在炮兵群的攻击，后面将又是恶战。恰好老四团（是現在3纵三团）留在江南的主力营奉命过江赶来和黄桥的战友黄桥相見，兴奋地抱在一起，3纵一鼓作气乘势出击“把韩军打得远远的”炮弹还在轰隆隆作响，李守维的主力33师、117师都突然停止攻击，原来是敌33师背后大焦庄、小焦庄一带被2纵王必成率领的段焕竞的老虎团🐯从后背进攻，切断了退路，而敌117师师部野屋基被1纵1团昨夜穿插的部队突然发动猛攻。这5日一整天的战斗中，伤亡也很大，特别是二团二营🐯，营教导员肖治平牺牲了，营长彭寿生负重伤，400多人只剩200人，至此，肖家三兄弟全部牺牲了。正如陈毅在给中央和皖南军部的电报中说：空前恶战，攀登屋顶顽强抵抗，拼刺刀七、八次，我1、2、3、4、9各团进攻凶猛，刺死敌官兵在千名左右，敌胆始寒！

至此苏北新四军三亇纵队对韩89军围堵态势形成，李守维没料到背侧受击，叶飞、王必成两部从后面包抄过来乱了方寸，立即知道不妙，下命令攻黄桥部队收缩，想集中兵力死保野屋基军部，可陶勇指挥的三亇团发起全面反击猛冲杀过来，1纵4团在团长廖政国带领下直插野屋基（89军军部），此时野屋基枪弹密集500米之内无法接近，廖政国命令：挖战壕！一直挖到李守维的脚底下！

此时天巳黑了，2纵和老虎团及3纵先头部队已经包围了野屋基，敌军纷纷溃退，后面又有1纵、2纵，李守维想下命令给谁，师、团长都没了，连掩护军部撤退建制营、连都没有，而此时从黄桥反击出来的3纵也是一路打，压得敌33师退靠117师，可敌117师正被段焕竞2团揪着打，真个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到处是俘虏，卫生队女兵活捉了韩主力33师师长孙启人，敌人如落叶般，这一群，那一堆，像个无头的苍蝇。野屋基直厮杀到六日的凌晨，韩军再无力组织抵抗，成千的韩军官兵放下武器，机关枪、步枪堆得到处都是，可最漂亮的是山炮。😁😀

这边李守维带着他的随从和卫士班逃到八字桥，可桥被他攻黄桥时拆掉了，欲捉陈毅，此时只能骑马过河，卫士牵着他的马，他们跑到挖尺沟村准备过河，可马死活不肯下水，被卫士抽打马惊了跳起来，把堂堂的韩89军军长李守维摔在了河里淹死了。

黄桥决战自10月3日韩部主力33师进攻开始——到10月6日结束，共歼l顽军11000余人，俘虏第33师师长孙启人、第99旅旅长苗瑞林、第117师参谋长张绍英等军官600多人，韩89军军长李守维淹死，独立六旅翁达自杀。缴获长短枪3800多支，轻、重机枪189挺，各类迫击炮49门，山炮2门。

黄桥决战真是一场战争奇观。我军七千人消灭韩军主力十二个团，外加保安旅一万一千余人。

另一奇观：两军恶战四天，可隔岸观火的有四方观战；首先二李的保安团，也有几万人，守着关卡要道在一旁观看。另外就是附近据点的日本鬼子也在一旁观战。新四军江南指挥部项英也在观看东进的新四军陈毅能否在国民党、日冠的大后方统战区站稳脚跟。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也在密切关注东进的这支陈毅、粟裕率领的苏北新四军听从中央的指令布局——东进！！！蔣介石也在看，他可是输不起，老蒋把嫡系精锐89军、独立六旅放守在苏北大门，如果 输了黄桥之战，那东台也守不住，东台是韩德勤的军事中心—鲁苏战区副总司令部，苏北大门被陈毅、粟裕打开，那山东的八路军会于新四军汇合，华中还是国民党的大平原吗？还是日冠夺我资源的大后方吗？长江以北将是我们共产党的解放区😏。

都是战争走势的高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点蒋介石看到了，共产党看到了，粟裕更是棋高一筹，他和陈毅也算计好了，这不打黄桥时，他就对二纵另有一个命令：二纵二团🐯黄桥之战后继续北上追击，完成二了目标；第一亇战领东台！第二亇是和黄克诚的八路军会师。

　　右一 彭嘉珠、童炎生、段焕竞、张强生。后排左四彭寿生（红军三年游击队湘赣独立团）

二纵王必成部10月5日一整天的恶战，二团🐯团长段焕竞在刚结束战斗，清点缴获的武器，还末休息，晚9点多接到命令：立刻向西北急进投入战斗和一纵并肩作战——围歼野屋基韩89军军部，还有韩主力117师349旅。这野屋基的战斗打的极其激烈，韩89军在我军攻击下，顽强抵抗不愧为韩军主力，老蒋嫡系，从夜里一直打到10月6日上午，多次进攻，效果不大，持拉踞式胶作势态，下午顽军还组织向北突围冲出，加大火力，压住一、二纵的进攻，黄昏，我一、二、三纵调整部署，发动对敌主力33师、117师合击，这时顽军建制部队巳经打乱了，又是不熟悉的夜战，更本分不清方向，敌33师部队冲到了韩89军军部，一片混乱，溃不成军，李守维再也没办法组织部暑，也随败军退却，兵败如山倒，李守维竟淹死在挖尺沟的河里，白天恐怕就淹不死了。

7日清晨，黄桥外围战斗也全部结束，韩89军二个师的主力全歼灭！同时，二团🐯段焕竞团长接命令：奉命带二、三营跑步直插营溪（我爸张强生是团参谋长，肯定跟着团长出发的👍，已经是几进几出营溪🐯）营溪有顽军一个师部，被二团围住，一个多小时拿下，敌师长趁乱骑马逃走。随后按粟裕指示：一定夺取海安！这可是通问南北东西的水陆枢纽～战略要点。坚持到10月7日下午，二纵六团赶到海安，老二团🐯全体指战员从上到下三天两夜没有睡觉和休息了，极度疲劳，但园满完成陈毅、粟裕战略布局的任务。然后继续北上追击前进中直插东台，韩德勤带1000多人西逃到他省政府所在的兴化县城。我爸他们二团🐯向北抵达至草堰、白驹二镇，同时黄桥一战，很多百姓参加新四军连黃桥被俘的年轻俘虏也自愿要加入我爸他们二团🐯，加上二团是主力团🐯，从红军三年湘赣游击队打到江南，是江南平原让日顽军闻风丧胆的老虎团🐯的，他们都自原要求加入老虎团，进江南后缴获了许多武器，每连六挺缴日式弯把子轻机枪（三八式）現把翁达独立六团缴获武器换掉日式，清一色德制造的捷克式，每连九挺，每班一挺，这是我爸最喜欢讲的，他是武器迷，我从小就听他说老虎团的武器是最捧的，行军时走在路上多少拽，其它部队看着也羡慕“到底是主力团～老虎团🐯”从国民党解放的官兵技术员培养了重机枪手，二纵二团🐯以建制上成名副其实的主力团，才有后话活捉74师师长张灵甫。在东台、草堰一线得上级情报，黄克诚八路军先头部队10月5日出发攻打盐城，9日到盐城以南的大冈，与二纵六团只有50多里，1940年10月10日新四军、八路军二支兄弟部队在刘庄以南白驹以北的狮子口桥头胜利会师，二纵队部王必成率二团🐯进驻刘庄与八路军联成一片。二军胜利会师，华中、华北二大战略区联成一片，陈毅、粟裕、黄克诚、彭雪枫将并肩战斗。这场决战胜利真是来之不易。苏北是日寇、蒋同国民党军的大后方地盘又是水陆交通枢纽，战略必争之地，陈粟以兵力武器之弱，以7000对阵50000，战场上的劣势7000将士每个人都清楚，军力上孤立无援，可能就是战死沙场，正像徐文华叔叔说：“老虎团的政治工作充分发挥党支部和党员战斗堡垒作用，党员带领战士冲锋陷阵，军事干部（班、排、连长）都是身兼双职，能文能武、文武兼备（战时都是冲在最前面）即是军事又是政治干部工作融为一体；充分发挥军、政干部的党员骨干作用；充分发挥全体指战员的合力作用，这所产生的战斗力是无穷的”。7000将士视死如归，陈粟、粟裕也充分信认三个纵队九个团的战斗力量。他们以7000人之力拉开了新四军东进序曲之幕！

作者后记：这篇文章写完了，虽然有点长了，原来是想写一篇读后感在八一这个节日怀念我的爸爸，但是当我看完爸爸战友、领导等人写的“黄桥决战”我心潮澎湃，因我爸爸70年代就离开人世了，他做为战将从天上派下来，他把他戎马一身的英勇事迹和故事藏在他心里一起带走了，他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对此我一直不理解，人家的爸爸都讲自己的故事给孩子听，可我只是听我妈说过黄桥之战的艰难和惨烈，我妈就一句话形容“河水都被血染成红色”！我连我爸是那个部队在哪个位置上参与了这场决战，都不清楚，可能我一个女孩，見不得战争血腥的场面，直到这一、二年我才看爸爸战友们的回忆录，都是以自身亲临战场以不同的角色和位置记录下“黄桥决战”之伟大！我终于懂得我爸爸～张强生做为一名革命军人、男人、丈夫、父亲他那种对我们孩子们的爱是深藏心里，战争中的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残酷场面他不想‘我们小小年纪去感受那残酷的血腥，他来承受就好，他和战友用血和生命换我们在幸福里长大😭😭，他对我说过，“等他退休了到苏州去，那里离他们的战友近，他再写回忆录”。我说我帮你写，可他没留下一亇字，只有一句话我却牢牢记住，就是“我们的老虎团🐯”，但这没办法完成他的心愿！😭我只能边看叔叔、伯伯们的回忆录，揣摩着我爸爸他在战场上做什么，“黄桥决战”我爸爸从老虎团（二纵二团）二营营长升至团参谋长，（后来他自己也做了老虎团🐯的团长）‘‘爸爸的老领导段焕竞伯伯从六团团长调回老虎团🐯做团长，他们又一起战斗，我再想像他每仗之前，不做休整的爸爸定会带着作战参谋和侦查参谋看地形侦察地形，回来他和团长、政委一起伏案地图上找出作战路线和最佳攻击点，他拿出一个作战方案给团长，每一战的胜利都应该有凝聚他的智慧，漂亮的战斗就是对爸爸最好的褒奖，我为爸爸自豪，所以我觉得一定要写“黄桥决战”的成因，让和我一样对“黄桥决战”不知道的人和我一起怀念参加“黄桥决战”的7000名英勇的新四军革命军人！怀念和我爸爸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伯伯、叔叔们，我在书中还看到我听爸爸妈妈说过的王必成、段焕竞、罗维道、谢友才、林胜国、童炎生、徐文华、独臂彭寿生、曾旦生等等好多伯伯、叔叔们的名字！他们都和我爸爸一起参加了留名史册的—黄桥决战！！！

这场历史性的决战，巳经跨越了81年，只留下依稀薄雾，但我回过头，仍然能听到那轰隆枪炮声、战马嘶鸣声和杀声震天的战场，在这个革命军人八一节日里，让我们一起缅怀我们的父辈，他们是民族英雄！中国革命军人！我们都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用血和生命给了我们一个繁华的年代。他们手中的八一军旗是他们用血染成别一样的八一军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