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

明月清风

一直想给哥哥做个美篇，因为哥哥是我的榜样。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是楷模。 　　说起哥哥，令人敬佩的事太多了，都不知从哪说起了。小时候他特懂事，学习自觉，不用家长操心，年年三好学生，还兴趣广泛，吹拉弹唱，样样棒！家乡老人至今还津津乐道他小时演的一个角色，手舞足蹈模仿他当时的动作，学说他开口第一句，字正腔圆的童音，好似天籁，而我没亲听见，只有遗憾份了。 因为唱歌动听，音乐细胞强，还推荐去县里培训了吹笛子，跟爸爸学拉二胡，自己又自学了箫、巴乌，后来又学了扬琴。每听一首动听的歌，哥哥会找来曲子，一遍遍地吹，一次次地弹，不学会绝不罢休！当然，他学的歌曲都是正统的古典的民乐歌曲多，对现在快节奏的饶舌的流行乐不感兴趣。记得他喜欢的歌唱家有郑绪岚、关牧村、殷秀梅，德德玛、李谷一、李双江、蒋大为、韩红等，尤其喜欢《月光下的凤尾竹》《牧羊曲》《我与草原有个约定》《天路》、俞丽拿的小提琴《梁祝》、阿丙的《二泉音乐》《江河水》等。 　　哥哥的懂事体现在对爸妈的体贴上。家中虽穷，过年孩子们会添些新衣服，但哥哥每次都不要，一直穿着那件蓝色卡其布中山装。妈妈做的鞋子他也舍不得穿，有一次因我偷懒，烧饭结束时锅堂草灰没处理好，导致厨房着火，哥哥怕毁了妈妈做的新鞋，竟然赤脚去灭火！现在想来都感动！ 　　哥哥的眼线特别准。和伙伴们在一起玩扔铜钱时，无论小伙伴们的铜钱扔多远，他都能把自己的铜钱扔过去，叠摞在上面，让小伙伴们输得心服口服。 　　哥哥眼线准体现在叉鱼上。家乡是水乡，夏天黑鱼很多，只要哥哥一出去，躲在水草间晒太阳的大黑鱼肯定跑不掉，一叉一个准，从不失手，每次满载而归。 他的眼线准不只是用鱼叉叉鱼，还用弹弓打鸟，用无数根皮筋和较硬的铁丝自做的弹弓，打树上的麻雀、布谷鸟等，一打一个准。后用汽枪，二三十米外的小鸟只要他想打，都逃不掉。和当地泗湾湖部队的军人比试枪法，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还鼓励他去和获得世界冠军的许海峰切磋。说说罢了，哥哥是没有那个机遇的，不过这点哥哥还是有些遗憾的，农村的娃哪有那个机会呀！ 　　哥哥就是一只鱼猫子，特别会抓鱼。夏天用鱼叉叉鱼，用鱼罩罩鱼，秋冬季节用手逮鱼，无论白天黑夜，鱼只要一碰到他的手上，肯定逃不掉。加之爸爸又会用渔具捕鱼，因而家里的菜从没少了鱼，以至我现在对鱼都不大感兴趣。 　　哥哥兴趣广泛，但对学习从未放松。因是在村办中学上初一初二的，那时条件艰苦，试卷全是老师钢板刻了油印的，反面不会有字，也没有老师教学英语，因而初三考到镇上中学上，格外用功，每晚几乎学到十一二点，不懂事的我还嘲笑过他学那么晚也没考到一百分，气得哥哥眼泪差点掉下来。现在想想实在惭愧，初中高中哪有小学那么容易，可以考一百分的？ 哥哥学习虽好，但时运不佳，中考时不知数学试卷反面还有题目，早早做好还奇怪试卷这么简单，可快要交卷时才发现反面题目，匆匆做了些，加之村里中学初一初二没学英语，初三镇上中学才学的英语又是短板，勉强考上了高中，只是有失老师希冀他考上中专的愿望。 　　上了高中的哥哥是老师心目中的得意门生，写得一手好字，钢笔字、毛笔字、粉笔字，都很潇洒，班级学校黑板报肯定少不了他。个子虽不高，但篮球打得也棒，操场上比赛少不了他的身影。写得一手好文章，老师常拿来范读。历史地理随便考考都是九十多分。吹笛子拉二胡更不在话下，是班级学校理所当然的文艺骨干。老师们把希望寄托在哥哥身上，想一洗学校三年没考上一个大学生的耻辱，可命运太不济了，哥哥再一次被命运嘲弄。班主任动员他复读，但姊妹四人，他是老大，妈妈年轻时身体又不好，他读书的路就此止步。 　　好在哥哥的一手漂亮字拯救了他。因学校毕业照片上的字是哥哥写的，镇上文化站发现了他，主动联系哥哥，要哥哥去那里上班。 哥哥做一行爱一行，像样一行。把文化站搞得风生水起。放录相，借阅图书，协助写剧本，出黑板报，管理旅舍。文化站自从哥哥去了，年年经济受益，省级获奖，加之镇政府、医院等单位的党支部活动室板报全是哥哥设计出手的，镇上商店门牌、对联、都是请哥哥免费写的，一时名声大作，都知道文化站有位乐于助人的才子，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因站长相中哥哥想做他家女婿，哥哥不愿意，站长百般阻挠哥哥恋爱，哥哥去意渐生。奋斗了十年的文化站还是没能留住他，在他离开的两月后，省里指名要给他转正，但命运再一次戏弄了他。 　　中学聘请他去做音乐或美术老师，他的能力没人怀疑；镇上商场聘请他去管理，他挽拒了；镇政府邀请他去做秘书，也没能打动他。体制里的束缚太多了，他要单干，他要自由。 他和嫂嫂顺利地结婚了，有了可爱的侄子。他在享受生活的同时没忘了自己的职责，卖过药，养过野山鸡，上过电视，年年评为有突出贡献的创业人。后又尝试过美国牛蛙养殖，在县城管理过超市，做过粮食生意。每做一样，都因他的善良，做得很大，但自己没多少受益。 　　无论多忙，自己的老本行没忘，每年腾出半个月的时间帮人写对联，而且是免费。不管方圆多少里，人们总是习惯性地把红纸送过来，告诉要写那几处，过几天来取。哥哥成日成夜地为别人写着，免费不说，还贴字张、墨水，有时写得不满意，或排版不好重写，纸张都是自己贴的。来取的人笑脸相迎，连声称赞道谢是我家常有的风景。 　　哥哥写的对联字体有正楷、隶书、行草，字体根据不同位置而定，庄重，秀丽，活泼，灵动，不一而定。不但帮人写对联，还帮老人画遗像。农村老人没拍过尺寸大的照片，一寸的照片还是有的，去世后家人想留个念想，就请哥哥帮忙画像。哥哥总是买来硬些的画纸，先在小照片上均衡画好线条，再在画纸上算好比例放大，均匀轻轻画上线条，往往一幅临摹要画一两天，左看右瞧，左添右改，直止满意。而画像往往栩栩如生，求画的人非常感激，会把画像供奉在自家客厅的老油柜上。当然他帮人家画镇宅的张飞压着五毒的画就更多了。 　　哥哥做的好事说不完，买药时只要看到老人从手帕里一层层翻出钱来的，他都不会要别人的钱；穷困有急难的向他借钱，他从不回绝；很多借钱的人因家境困难，哥哥都不要他们还了；他做粮食生意，从不缺斤少两，方圆几十里的人家亲弟兄都不卖，只是每年等哥哥来，而他手下的工人，每天的力资费比哥哥挣得还多。哥哥总是说：＂我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工人在出力流汗，多挣是应该的。＂ 他不但让工人挣得多，还会买西瓜、矿泉水、八宝粥等犒牢大家，跟着他的工人不但不走，还源源不断地介绍来。 做粮食生意是季节性的，每年忙四五个月，闲下来的时间他就弹弹扬琴，吹吹笛子，练练书法，特别喜欢钓鱼。钓鱼都到了痴逛的地步，开始鱼不上钩，他钻研钓法，再买书研究，自制鱼饵，现在他钓的鱼比谁都多。每找到一处钓鱼好去处，他总是早上出去，晚上回来，午饭都不吃，关键是钓回来的鱼都分给了左邻右舍，左邻右舍常把家中长的时鲜蔬菜送过来。哥哥忙，经常不在家，有时都不知道哪家送的。 　　哥哥不但乐于助人，还拾金不昧。二十多年前的一天，84消毒液原厂长沈开成，不小心醉酒后把十万块现钱的包放在了哥哥的店里，酒醒后已不知放哪里，哥哥发现后赶紧把包送去，分文不少。沈厂长要拿出两千筹谢，哥哥怎么会要呢？从此他们成了好朋友！ 　　哥哥的为人在当地是没话说的，到街上买地皮造房子，大家都抢着要和他做邻居。他的家也经常不关门，无论到哪里去，他也足够放心。现在嫂子去县城里帮忙带孙子，他家的门就更不关了，妈妈常提醒他外出要关门，他却开玩笑地说：＂小偷要的是钱，现在谁把钱放家里呀，来了又偷不到，所以小偷失业了，不用担心。＂ 　　其实哥哥家中我认为最有价值的是他的书法作品，别人不欣赏，我是很宝贝的。不时要哥哥发我一些图片。 哥哥年轻时视力很好，但在文化站里放录相十年损坏了眼睛，他的视力不如以前，还有些色弱色盲，有些颜色区分不是很明显，但不影响他练字。只要不忙，不外出钓鱼，他基本上在家练字，年轻时因文化站工作忙，后来生意忙，长达十几年没练字，只是每年写写对联。这几年，农村种田大户多起来了，他们的粮食一般不在家门口卖，而是用自己的车拖走，哥哥的生意淡了些，练字的时间相对多了。他的部分作品还被人当作礼物送到了日本，送到了韩国，惊喜的是收到了好评。 哥哥利用闲暇时间还誊抄了家谱，因爷爷排行老四，上次八九十年代修定的家谱只有大爷爷长孙家中有，我们这支没有，哥哥决定重新修编。 整理家谱是件庞大的工程，要写序言，要增加族门典型有意义的故事，要增添新的人口，姓名、出身年月，一点不能出错。家族庞大，散居全国各地，打电话一一询问，初稿，不满意，再誊写，工程太艰巨了，没有两三年是完成不了的。上次哥哥给我看了初稿，简直每一页都是书法作品，比原先的醒目好看价值多了。 　　这是哥哥写给孙子，记忆中华朝代的作品。 　　这是哥哥曾经的同事季姐姐游黄山后写的一首诗。 　　这是我家昙花开了，哥哥创作的一首诗，后爸爸生日，哥哥写的书法祝寿的。 冰清玉洁冠如莲， 万花丛中一品仙。 曾经驿站跑瘦马， 凡夫俗子难相见。 而今群仙相继来， 鸿图大展万事顺。 　　最近两三年，在微信里，我有幸得了哥哥的一些作品，虽有瑕疵，但在我的眼里也是宝贝。 　　哥哥不但书法不赖，创作的诗歌也很好，至少我是欣赏的。言简意赅，记录生活。每次同情心泛滥，看见辛酸事忍不住创作一首，可惜很多已流失。近几年他用微信，我才得以收获一些。 　　这是他朋友的老婆烫伤了，大忙季节在插秧，他看了不忍心，写下了这首对农民饱含深情的诗歌。 茂林修竹乡村景， 农家五月插秧勤。 早起五更迎清雾， 晚来披月拍蚊叮。 骄阳似火炎炎日， 汗浸衣衫留白盐⋯⋯ 可怜烫伤腿未愈， 强支病体背朝天⋯⋯ 专家疯言农家乐， 何曾看到艰中辛！？ 看到农民辛苦，感慨万分： 农村苦农民累！ 农家妇女受活罪！ 生儿育女身痛苦， 伴孙陪读灶台连， 农忙时节堪比男， 哪管骄阳与风吹！ 三餐草率马虎过， 但求儿孙满汉席….… 天下大佛是父母！ 人间真情一丰碑…… 　　他家门前有条河，名叫幸福港哥哥借小河赞美了家乡，赞美了时代！ 家乡有条幸福港， 连接漕泽到三洋， 河宽内经三十米， 两岸路宽车来往， 古开河渠盐粮道， 又有降泽排涝畅， 新老涵闸数十个， 十座大桥架河上， 草坪鲜花护满坡， 莆兰垂柳绿两旁， 淌淌流水映两岸， 锦鲤鲢鳙跃河港， 闲来钓友排成队， 顶顶大伞摭炎阳， 人说江南山水秀， 乡村田园也风光！ 家乡荷菱茭芡多， 鱼虾蟹螺遍地藏， 古人凿井棋盘阵， 就是避疫求安康！ 后人不知史前事， 长篇累牍乱华章！ 有幸生在习时代， 百姓安乐福绵长！…… 　　过年时我们给侄孙一个红包，哥哥的祝福立刻就来到。 侄孙一句姑奶好！ 深深祝福新春到， 牛年吉祥如意来， 幸福安康不能少！ 事业展图成宏远， 开心快乐学子教， 就是让你多破费…… 年年爱心发红包， 待孙长大孝二亲！ 定学鸦羊赡回报！…… 新年快乐！…… 　　哥哥经朋友介绍，去东北白城一个月，回来后写了两首诗。 人生万象有奇峰， 生活律规各不同， 兰曾生香藏幽谷， 怎知龙马行天空， 踏步行至云雾外， 世间尽现大不同， “梅花”有意招凤蝶， 哪晓蜕变都成龙！ 日出钢锭堆成捆， 晚霞映衬罐临风， 干群同室荣辱共， 行业成规安全重！ 春风有幸识杨柳， 浪头百涛识蛟龙…… 急电催归家中情， 苦中有乐是采风…… 　　另一首主要介绍东北气候与风景，让我们真切感受与南方的不同。 东北地处亚寒带， 三月梅花始盛开， 四月鹅毛大雪降， 夜穿皮袄午单棉， 驴马牛羊成串烤， 肉包水饺馅到边， 晚洗衣服掛室内， 晨起涤衣已晾干， 地旷人稀树木少， 公园方观一泓池， 乌鸦成群落杆线， 百灵黄莺笼窗棂， 一声鸣笛动车去， 高架石桥映风景， “梅花”、“龙鱼”座有姿， 可惜浓烟薰天庭， 吉林白城史久远， 浅识粗文难描绘…… 　　这是写给在家带孙子的儿媳妇的，感谢她的辛劳，也寄托了对孙儿的希望。 古有孟母断机杼， 才有孟子一大儒， 孩童初始刚学步， 习惯姿态良师友， 但愿我孙从师教， 来日小苗成大树！ 不慕虚荣勤学早， 健康快乐品中优！ 军功章上刻俊文， 许氏辛劳铸春秋…… 　　这是家中堂弟媳生病了，哥哥祈福弟妹早日康复！ 每日晨起生炉香， 许愿弟妹体复强！ 语过三尊传玉帝， 观音佛手洒琼浆… 闪电祛除人间苦， 雷霆震宇表吉祥！ 但愿南山松同缘！ 共度情海福绵长！ 这是嫂子回家看望九十多岁的老娘时拍的一张照片，哥哥有感而发。 这桢照片真的好！ 妈坐女站都在笑， 有树有麦衬美景， 蓝天绿地留仙老。 巧拍一线连心胸， 更有牵挂座绳梢。 灵动来时天助力， 女孝母慈留美照！ 娘亲耄耋已晚年， 床前杯水胜蜜桃…… 哪天乘云西游去， 声声叫娘看不到！…… 父母乃是人间佛， 尽赡尽养尽孝道！ 心中有爱常回家， 免得事后哭嚎啕…… 纸钱万捆灰成山， 不及生前这一笑！…… 　　这是对外嫁的我们提出的要求。 陈家儿女听乐章， 铭记恩情不难忘！ 父母在世是活佛！ 婆公就是爹和娘！ 为人不行孝和顺， 后悔一天唢呐响！ 肝肠寸断泪泉涌， 哭天呼地人悲伤？ 有父有母回家路， 亲去寻家没归途…… 陈家祖训重德品！ 家国都谱好文章！…… 　　爸爸八十岁生日，适逢疫情，我不能回去，写了篇小文发过去，哥哥马上回复：二妹：你写的不错，儿时的记忆跃然纸上……还记得十分清楚，真不错！在爸妈即将生日之际，你的文章是最好的礼物！其实你们也最孝顺！哥哥代表全家表示感谢！疫情严峻！情况特殊！庸俗的收礼祝寿改作家宴……对父母拜跪有姿，不负礼仪……对舅表姑姨姊妹聚叙家常，融以家声……对社会辟新化俗，树正立风……人自有父母才继有儿孙，哥深知羊有跪乳知恩鸦有反哺孝老！不敢半点忤逆不孝！借妹妹锦绣华文同祝爸妈健康长寿！幸福永远！…… 　　哥哥是个很正义的人，不仅关心家里人，更关心社会。 　　这是家乡发大水，总理指示干群抗灾救险后的一首小诗。 早醒五更有点闷， 雨打西窗雷深沉， 脱梅时节剩许日， 上天照律浇凡尘…… 秧苗幼生雨甘露， 瓜角茄菜谢天恩！ 广琛台风马祖保！ 难比水乡荷花神！ 也曾水浸近七日， 秋收照样谷丰登， 总理立桥誓诤言… 永不言弃淮珠沉！ 金湖宝地才人多！ 难为上苍照天灯… 心有仁爱聚善缘！ 观音菩萨佛中尊！…… 　　这是赞美音乐工作者，他曾经的同事朱文达的一首小诗。隔壁大伯去逝哥哥请来朱先生弹奏乐曲，家乡丧事有吹唢呐习俗，哥哥觉得一尘不变不好，大伯八十多岁，子女都不在身边，梦中走了也是福气，于是征求家人意见请来好友，先生用二胡代替唢呐来奏名乐，送大伯最后一程。 盛世中华一英豪， 美乐华章展风骚。 山河有君伴碧水， 天地唯美阳光照。 黄山劲松迎众客， 一品质地自清高。 仰星望月留赞美， 文达前程锦绣绕…… 解惑释疑传弟子， 人间善美大写照…… 　　并在自己的微信群里呼吁： 群里的老板朋友们你们好！忙碌辛苦的同时不要疏忽教育孩子们，有音乐天赋和兴趣的，需要引导学习的，请添加（朱文达13915182348）网号，朱文达老师曾多次获省市大奖，是著名二胡演奏家，其弟子遍布大江南北，省市一等奖多人，他是一位优秀的音乐工作者，也是一位优秀的音乐传播者，他是金湖的骄傲！金湖县大型活动都有他辛劳的身影…我们大家有幸生在一个幸福的时代，文明需要纯正引导和发展，让我们共同努力，骈弃低俗封建习俗，推崇文明先进文化，为美好的金湖作出我们应有的努力！谢谢！ 　　金湖县第一届荷花节，几位歌手演唱后竟然没有人献花？哥哥急了，立刻打电话。 金湖人穷得连一束鲜花都买不起吗？金湖人民对艺术的品赏还是小学生吗？金湖人真的没素质吗？我打了金湖县电视台电话，要求立即送花……冲动的激言使得没有一分钟，花就献上了…… 家乡吕良建造大佛，哥哥感叹善男信女的辛苦，送去手套。哥哥对我说： 吕良大佛寺规模大，项目多，还归庵池古韵，宏大佛法境界，未奠基时周边人群向善修好！我行早头，也是抢个好兆头……当然心诚所至！……我心诚佛界！心敬观音！为表敬意，我送去纱胶手套十打（120副），因大部分修女善男没戴手套，气温骤降……希望从我开始，大家跟大佛寺一起建筑良好形象！用善行与大爱修饰美好人生！…… 　　哥哥不是党员，但在我心目中和党员无二。在党的生日来临之际，他在家族群里庆祝： 吃水不忘挖井人！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在党即将诞辰100周年之际，向党致敬！向辛勤在各行各业的共产党人问好！祝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祝伟大的人民幸福安康！ 　　哥哥比我大四岁，他的人生经历不可谓不丰富，但他自己对物质的要求很低很低，他对嫂子、孩子、我们姊妹、爸妈好得让人嫉妒，他与人相处永远吃亏在前，从不考虑自己。他的为人处事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和我家修了多少代福，才让今生爸妈有了这个好儿子，我们姐妹仨有了这位好哥哥！他虽生活在农村乡镇，但他的精神富有，人格高尚，我为有这样的哥哥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