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在渔村

余永勤

北极的夏季。<br>在冰川或冰架与大海相会的地方,冰川或冰架的前端会断裂崩塌,滑移入海,漂浮在海面之上,形成了冰山。<div><br>冰山冰的平均年龄都在5000年以上,晶莹剔透,纯净。</div><div><br>冰是很好的绝缘体,冰山内部温度可以达到零下二十二摄氏度,在大西洋北部冰冷的海水中可达数年不融化。</div><div><br>冰山随着大西洋的潮流缓缓南下,一路往南,直至消融在海水之中。</div><div><br>每年5月至6月,这些冰山会飘流经过加拿大最东端的纽芬兰岛。岛上北边有几个渔村是观看冰山的好地方。</div><div><br>于是,我们在旅行计划中相约在渔村,去相遇远道而来的冰山。<br></div> 2017年初夏,我们驾车从多伦多出发,一路往东几千公里。<br>然后,乘坐当年首航的跨海渡轮,在海上度过16个小时后,抵达纽芬兰岛。<div><br>我们终于来了!</div><div><br>我们从南往北到访了三个渔村:Salvage,Newtown和Twillingate。<br></div> <b>Salvage</b> 到达Salvage时已是黄昏。我们在一个海边度假屋(Seaview Cottages)住了下来。休息了—个多小时后外出晚餐。<div><br>我要了一瓶冰山啤酒,见到瓶子上标明啤酒是用2万年古老的冰山之水酿制的,便把啤酒瓶和啤酒杯并列—起拍照留念。</div><div><br></div><div>服务员大妈见了,过来说,你可以拿走啤酒瓶。于是,这只啤酒瓶就跟着我们跨海过江,作为纪念品放在家里。<br></div> Salvage是个小小的渔村,竞然有近20公里的健步小径,令人吃惊。<div><br>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便出门,去渔港看日出,去海边走小径。不去徒步走一圈,实在有点对不住人家。</div><div><br>海湾里远远近近的岛屿沐浴在晨光之中,宁静安详,还像在睡梦中没有醒来。<br></div> 此情此景,令人陶醉。<div><br>海湾里只见到一块浮冰,孤孤单单,像是迷路,不留意误入这个海湾。</div><div><br>我们走了2段小径后,恋恋不舍而别。赶往下一个渔村。<br></div> <b>Newtown</b> Newtown是个水乡,小屋建在小岛上,环抱在众多大大小小的海湾里,难怪有人称Newtown为纽芬兰的威尼斯。 正午时分抵达Newtown,天略阴,没有强烈刺眼的日光,周围的景色更觉柔和谧静。 在Newtown外的海湾上,我们见到更多的浮冰。 我们在Newtown转悠了一个半小时后,沿海边公路继续前行,已可见到海面上大片浮冰,似是告诉我们: Twillingate快要到了。<div><br>进Twillingate岛之前,有一家颇有名气的龙虾餐馆。<br></div> 餐馆就在水边。餐馆不大,也很简陋,已经有好几桌客人了,慕名而来的游客不少。<div><br>等待龙虾上桌前,走到餐馆外面的露台上看周围缓缓漂流的浮冰。<br></div> 我们要了3磅重的龙虾,大快朵颐。 <b>Tillingate</b> Twillingate号称冰山之都,又是纽芬兰最上照的两个渔村之一,另一个是Trinity。因晨雾的缘故,我们没有去Trinity,但我们在Twillingate住两夜,有充裕的时间走走看看。<div><br>近些年,纽芬兰省在电视上大做广告,壮丽的自然风光令人心动,吸引了愈来愈多的游客。</div><div><br></div><div>Twillingate又是纽芬兰省的一个旅游热门地点,旺季时住所难求,拉动了客栈需求。<br>靠近水边的房屋几乎都成了客栈。<br><br>我们入住的客栈紧靠海湾,站在门外便能见到海湾里满满的浮冰。<br></div> 我们在客栈安顿下来后,去不远处的Long Point Lighthouse看日落。<div><br>在观景台眺望云幕里的落日,天边的余辉,有点暗淡,有点朦胧。<br></div> 回到住处,在水边随意走走。<br>天有点阴沉,水面上的浮冰也有点阴冷。<br> 突然,霞光从云缝中透出来,晚霞倒映在水面上,在海湾里上演了一幕壮丽的“冰与火之歌”! 第二天清晨6时出门,走海边步道,追逐着冰山。 途中在一处海湾见到浮冰已经涌入海滩。蓝天下的冰山愈加晶莹剔透。 French 海滩也是冰的世界。6月下旬已经是下水的季节,可这里依然是冰涼世界。 傍晚,找到一处看日落的好地点。 我们站在那里静静地欣赏日落。 在等待中,眼前的晚霞、嶕岛和冰山在舒缓的光影中变幻,让人陶醉,令人难忘。 乍回头,见到不远处一只红狐也在坡上静静地欣赏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