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旅游的照片美篇

万国祥

<p class="ql-block">秦淮河,中国长江下游右岸支流。古称龙藏浦,汉代起称淮水,唐以后改称秦淮。[1]秦淮河有南北两源,北源句容河发源于句容市宝华山南麓,南源溧水河发源于南京市溧水区东庐山,两河在南京市江宁区方山埭西北村汇合成秦淮河干流,绕过方山向西北至外城城门上坊门从东水关流入南京城,由东向西横贯市区,南部从西水关流出,注入长江。 秦淮河大部分在南京市境内,是南京市最大的地区性河流,历史上,其航运、灌溉作用,孕育了南京古老文明,被称为南京的母亲河,历史上极富盛名,被称为“中国第一历史文化名河”。 名片图:秦淮河草场门段 有关景区文化,</p> <p class="ql-block">晚上住船游秦淮河</p> <p class="ql-block"> 我们夜晚享受了秦淮河上的灯影,当夜清凉犹皎的初夏之夜。</p><p class="ql-block">  我们一家人吃过,以歪歪的脚步踅上夫子庙前停泊着的画舫,就懒洋洋躺到藤椅上去了。好郁蒸的江南,傍晚也还是热的。“快开船罢!”桨声响了。</p><p class="ql-block">  小的灯舫初次在河中荡漾;于我,情景是颇朦胧,滋味是怪羞涩的。我错认为是山塘;可是,河船房里明窗洞启,映着玲珑入画的曲栏干,顿然省得身在何处了。佩弦(朱自清)呢。他已是重来,很应当消释一些迷惘的。但看他太频繁地摇着我的黑纸扇,胖子是这个样怯热的吗?</p><p class="ql-block">  河上妆成一抹胭脂的薄媚,是被青溪的姊妹们所薰染的吗?还是匀得她们脸上的残脂呢?寂寂的河水,随双桨打它,终是没言语。密匝匝的绮恨逐老去的年华,已都如蜜饧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窝里,连呜咽也将嫌它多事,更哪里论到哀嘶。心头,宛转的凄怀;口内,徘徊的低唱;留在夜夜的秦淮河上。</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在利涉桥边,荡过东关头,渐荡出大中桥了。船儿悄悄地穿出连环着的三个壮阔的涵洞,青溪夏夜的韶华已如巨幅的画豁然而抖落。哦!凄厉而繁的弦索,颤岔而涩的歌喉,杂着吓哈的笑语声,劈拍的竹牌响,更能把诸楼船上的华灯彩绘,显出火样的鲜明,火样的温煦了。小船儿载着我们,在大船缝里挤着,挨着,抹着走。它忘了自己也是今宵河上的一星灯火。</p><p class="ql-block">  既踏进所谓“六朝金粉气”的销金锅,谁不笑笑呢!今天的一晚,且默了滔滔的言说,且舒了恻恻的情怀,暂且学着,姑且学着我们平时认为在醉里梦里的他们的憨痴笑语。看!初上的灯儿们一点点掠剪柔腻的波心,梭织地往来,把河水都皴得微明了。纸薄的心旌,我的,尽无休息地跟着它们飘荡,以致于怦怦而内热。这还好说什么的!如此说,诱惑是诚然有的,且于我已留下不易磨灭的印记。</p><p class="ql-block">  我陪伴孙子轻晕着的夜的风华。都是欣悦,慰藉,朦胧之中似乎胎孕着一个如花的笑——这么淡,那么淡的倩笑。且已不可想;但我们终久是眩晕在它离合的神光之下的。没法使人信它是有,不信它是没有。勉强哲学地说,这或近于佛家的所谓“空”,既不当鲁莽说它是“无”,也不能径直说它是“有”。或者说“有”是有的,只因无可比拟形容那“有”的光景;故从表面看,与“没有”似不生分别。若定要我再说得具体些:譬如东风初劲时,直上高翔的纸鸢,自然远得很了,但凭那鸢尾一缕飘绵的彩线,便容易揣知下面的人寰中,必有微红的一双素手,卷起轻绡的广袖,牢担荷小纸鸢儿的命根的。飘翔岂不是东风的力,又岂不是纸鸢的含德;但其根株却将另有所寄。纸鸢的省悟与否有何关系?不能认笑是非有,也不能认朦胧即是笑。定应当如此说,朦胧里胎孕着一个如花的幻笑,和朦胧又互相混融着的;因它本来是淡极了,淡极了这么一个。</p><p class="ql-block">  漫题那些纷烦的话,船儿已将泊在灯火的丛中去了。对岸有盏跳动的汽油灯,佩弦便硬说它远不如微黄的灯火,我简直没法和他分证那是非。</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时有小小的艇子急忙忙打桨,向灯影的密流里横冲直撞。冷静孤独的油灯映见黯淡久的画船头上,秦淮河姑娘们的靓妆。茉莉的香,白兰花的香,脂粉的香,纱衣裳的香……微波泛滥出甜的暗香,随着那些船儿荡,随着我们这船儿荡,随着大大小小一切的船儿荡。有的互相笑语,有的默然不响,有的衬着胡琴亮着嗓子唱。一个,三两个,五六七个,比肩坐在船头的两旁,也无非多添些淡薄的影儿葬在我们的心上——太过火了,不至于罢,早消失在的眼皮上。谁都是这样急忙忙的打着桨,谁都是这样向灯影的密流里冲着撞;又何况久沉沦的她们,又何况飘泊惯的我们俩。当时浅浅的醉,今朝空空的惆怅;老实说,萍泛的绮思不过如此而已,至多也不过如此而已。你且别讲,你且别想!这无非是梦中的电光,这无非是无明的幻相,这无非是以零星的火种微炎在大欲的根苗上。扮戏的咱们,散了场一个样,然而,上场锣,下场锣,天天忙,人人忙。看!吓!载送女郎的艇子才过去,货郎担的小船不是又来了?一盏小煤油灯,一舱的什物,他也忙得来像手里的摇铃,这样丁冬而郎当。</p><p class="ql-block">  杨枝绿影下有条华灯璀璨的彩舫在那边停泊。那船不禁也依傍短柳的腰肢,欹侧地歇了。游客们的大船,歌女们的艇子,靠着。唱的拉着嗓子;听的歪着头,斜着眼,有的甚至于跳过她们的船头。如那时有严重些的声音,必然说:“这哪里是什么旖旎风光!”咱们真是不知道,只模糊地觉着在秦淮河船上板起方正的脸是怪不好意思的。咱们本是在旅馆里,为什么不早早入睡,掂着牙儿,领略那“卧后清宵细细长”;而偏这样急急忙忙跑到河上来无聊浪荡?还说那时的话,从杨柳枝的乱鬓里所得的境界,照规矩,外带三分风华的。况且今宵此地,动荡着有灯火的明姿。况且今宵此地,又是圆月欲缺未缺,欲上未上的黄昏时候。叮当的小锣,伊轧的胡琴,沉填的大鼓……弦吹声腾沸遍了三里的秦淮河。喳喳嚷嚷的一片,分不出谁是谁,分不出那儿是那儿,只有整个的繁喧来把我们包填。仿佛都抢着说笑,这儿夜夜尽是如此的,不过初上城的乡下佬是第一次呢。真是乡下人,真是第一次。</p><p class="ql-block">  穿花蝴蝶样的小艇子多到不和我们相干。货郎担式的船,曾以一瓶汽水之故而拢近来,这是真的。至于她们呢,即使偶然灯影相偎而切掠过去,也无非瞧见我们微红的脸罢了,不见得有什么别的。可是,夸口早哩!——来了,竟向我们来了!不但是近,且拢着了。船头傍着,船尾也傍着;这不但是拢着,且并着了。厮并着倒还不很要紧,且有人扑冬地跨上船头了。这岂不大吃一惊!幸而来的不是姑娘们,还好。来人年纪并不大,神气倒怪狡猾,把一扣破烂的手折,摊在眼前,让细瞧那些戏目,好好儿点个唱。他说:“先生,这是小意思。”诸君,读者,怎么办?</p><p class="ql-block">  好,自命为超然派的来看榜样!两船挨着,灯光愈皎,见佩弦的脸又红起来了。那时的我是否也这样?这当转问他。老是红着脸终久不能打发人家走路的,所以想个法子在当时是很必要。说来也好笑,我的老调是一味的默,或干脆说个“不”,或者摇摇头,摆摆手表示“决不”。如今都已使尽了。佩弦便进了一步,他嫌我的方术太冷漠了,又未必中用,摆脱纠缠的正当道路惟有辩解。好吗!听他说:“你不知道?这事我们是不能做的。”这是诸辩解中最简洁,最漂亮的一个。可惜他所说的“不知道?”来人倒真有些“不知道!”辜负了这二十分聪明的反语。他想得有理由,你们为什么不能做这事呢?因这“为什么?”佩弦又有进一层的曲解。那知道更坏事,竟只博得那些船上人的一哂而去。平常虽不以聪明名家,但今晚却又怪聪明,如洞彻的肺肝一样的。这故事即情愿讲给诸君听,怕有人未必愿意哩。“算了罢,就是这样算了罢;</p><p class="ql-block">  叙述只是如此,其实那时连翩而来的,记得至少也有三五次。把它们一个一个的打发走路。但走的是走了,来的还正来。可不能禁止来。虽不轻被摇撼,但已有一点杌陧。况且小艇上总载去一半的失望和一半的轻蔑,在桨声里仿佛狠狠地说,“都是呆子,都是吝啬鬼!”还有船家,眼看一个一个的去远了,呆呆的蹲踞着,怪无聊赖似的。碰着了这种外缘,无怒亦无哀,惟有一种情意的紧张,从颓弛中体会出挣扎来。这味道倒许很真切的,只恐怕不易为倦鸦似的人们所喜。</p><p class="ql-block">  曾游过秦淮河的到底乖些,自此以后,桨声复响,还我以平静了,又渐渐无拘无束舒服起来,又滔滔不断地来谈谈方才的经过。今儿是算怎么一回事?齐声说,欲的胎动无可疑的。正如水见波痕轻婉已极,与未波时究不相类。接着来了第二问,既自认有欲的微炎,为什么艇子来时又羞涩地躲了呢?在这儿,答语参差着。佩弦说他的是一种暗味的道德意味,是一种似较深沉的眷爱。我只背诵岂君的几句诗给佩弦听,望他曲喻我的心胸。可恨他今天似乎有些发钝,反而追着问我。</p><p class="ql-block">  前面已是复成桥。青溪之东,暗碧的树梢上面微耀着一桁的清光。船就缚在枯柳桩边待月。其时河心里晃荡着的,河岸头歇泊着的各式灯船,望去,少说点也有十廿来只。惟不觉繁喧,只添以幽甜。虽同是灯船,虽同是秦淮,虽同是我们;却是灯影淡了,河水静了,我们倦了,——况且月儿将上了。灯影里的昏黄,和月下灯影里的昏黄原是不相似的,又何况入倦的眼中所见的昏黄呢。灯光所以映她的,月华所以洗她的秀骨,以腾的心焰跳舞她的盛年以饧涩的眼波供养她的迟暮。必如此,才会有圆足的醉,圆足的恋,圆足的颓弛,成熟了我们的心田。 犹未下弦,一丸鹅蛋似的月,被纤柔的云丝们簇拥上了一碧的遥天。冉冉地行来,冷冷地照着秦淮。已打桨而徐归了。归途的感念,这一个黄昏里,心和境的交萦互染,其繁密殊超的言说。主心主物的哲思,依我外行人看,实在把事情说得太嫌简单,太嫌容易,太嫌分明了。实有的只是浑然之感。就论这一次秦淮夜泛罢,从来处来,从去处去,分析其间的成因自然亦是可能;不过求得圆满足尽的解析,这个我觉得有点不可能,至少于现在的是如此的。凡上所叙,回忆中所偶然留下的千百分之一二,微薄的残影。若所谓“当时之感”,不敢望诸君能在此中窥得。即我自己虽正在这儿执笔构思,实在也无从重新体验出那时的情景。说老实话,所有的只是忆。告诸君的只是忆中的秦淮夜泛。至于说到那“当时之感”,这应当去请教当时的我。而它久飞升了,无所存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凉月凉风之下,背着秦淮河走去,悄默是当然的事了。如回头,河中的繁灯想定是依然。却早已走得远,“灯火未阑人散”;佩弦,诸君,这就是在南京夫子庙秦淮河旅游的酣嬉,将享受了秦淮河和夫子庙时的前夜。</p> <p class="ql-block">这个福字是剪纸,是由十二生肖剪来组成的</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副精美刺绣</p> <p class="ql-block">南京总统府</p><p class="ql-block">南京总统府位于南京市玄武区长江路292号,是中国近代建筑遗存中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建筑群,也是南京民国建筑的主要代表之一,中国近代历史的重要遗址。南京总统府自近代以来,多次成为中国政治军事的中枢、重大事件的策源地,中国一系列重大事件或在这里发生,或与这里密切相关,许多重要人物都在此活动过。</p><p class="ql-block">南京总统府建筑群占地面积约9万平方米,分三个区域:中区主要有国民政府、总统府及所属机构;西区有孙中山临时大总统办公室、秘书处、西花园、孙中山起居室及参谋本部等;东区主要有行政院、陶林二公祠、马厩和东花园等,</p><p class="ql-block">1982年2月,总统府内“太平天国天王府遗址”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1998年,辟为中国近代史博物馆;2001年,总统府内“孙中山临时大总统府及南京国民政府建筑遗存”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4年,被列为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2016年9月,入选“首批中国20世纪建筑遗产”名录</p> <p class="ql-block">南京总统府里面的石船。</p> <p class="ql-block">石船的侧面相片</p> <p class="ql-block">陈独秀和李大钊在南京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刘少奇的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