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摄影与旅行胜地（五） —乌镇、霞浦篇

阳光

江南水乡，水乡江南，乌青毓秀，说起与江南水乡的缘分，要从九十年代第一次去周庄说起， 古朴秀丽的水乡 、小桥流水、千年书院、原始的染坊再加上浪漫的故事，令我有了一个 江南水乡的情结，有了对水乡的憧憬，每次去江南，我都要求朋友带我去水乡古镇。 乌镇、同里、西塘、周庄，南浔、甪直，记不清去过多少次，但对它还是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2012年7月和2013年11月因为出差，三次去杭州，两次来到了钟情已久的乌镇 。这次的游记没有过多的攻略，基本就是随心随性的闲逛，随手记录一下看风景的心情和拍到的美景。 乌镇，曾经是两省三府七县交界之地，千百年来，人才辈出，商业繁荣，是有名的富庶之地，骨子里更是透着远离世俗的清雅。镇以河成街，桥街相连，依河筑屋，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过街骑楼，穿竹石栏，临河水阁，古色古香，水镇一体，呈现一派古朴、明洁的幽静。 到了乌镇已经是下午时分，天气是阴沉沉的，间或下起雨，但游客仍是熙熙攘攘，眼前一派青墙黛瓦，顿时让人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清澈的东溪河弯弯曲曲，随着清风荡漾，不时抚摸着岸边依依的杨柳，它们像热恋中的爱人，不堪一刻钟的分离。 街道两侧店铺里，旗袍，小吃，三白酒，木雕，玉石，琳琅满目，眼花缭乱，古镇虽店铺林立，紧挨密集，但大都大门紧闭，静默无声，与丽江，周庄等古镇吵嚷杂乱，商业气氛浓郁不同，多了几分雅致和清幽，这或许就是千年水乡骨子里流淌的血脉使然。 东栅，坐在船上，透过小舟弦窗我看到，古镇池水清幽，水岸杨柳婀娜，楼台亭榭别致，小桥流水人家，船夫摇橹倒影。我强烈地感受到一种江南水乡的优雅古韵。醉梦江南，忱水人家，静静的河水，繁忙的小舟，古色古香的临街店铺和那沉睡千年的青石黛瓦都在向我诉说着古镇曾经的繁荣和沧桑、清雅和格致。
我很喜欢东栅，文化的东栅。步行游走东栅是在戏台上传来的听不懂却感觉很好听的声音开始的。戏台对过修真观旁的翰林第，宅邸紧凑，也可看出主人夏同善当时的气派。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院中假山边小亭抱住上的对联：园中鸟语如劝酒，亭下虫鸣似读书。主人的生活情趣，由对联可见一斑。 与翰林第挨着的，是东栅主街。东栅长而窄的街巷，长的好像走不到头，窄的仅容三四人并肩通过。两侧的房屋，走进每一处，却别有洞天，异常宽敞，房子的门或高或低，有宽有窄是紧密地挤在一起，不留下一丝空间。 偶尔从那半开的门里看去，可见室内老人悠闲自在地在打麻将，或说话聊天。偶尔，从一家民居的门里一条仅能容下一人的巷子里，看到老太太手里牵着她的孙子，慢慢地走出来，在我眼里好象一幅远古的图画 ，让我的记忆中停顿下来。我总想，如果这幅情景让画家或是诗人看到了，不知会有多少感慨，也不知又发多少思古之幽情了…… 行走在这一条条麻石条铺就的小路上，你会感受到，路人们都在刻意减轻自己的步伐，似乎怕扰了此刻的安宁。
我则独自行走在这弥漫着历史尘烟的街巷，去触摸它昨日的辉煌和荣耀，抚摸着斑驳的雕花墙壁，试图揭开历史的幕帘。流在水上的乌镇，微波荡漾恰似轻轻摇晃的摇篮。摇出了文学巨匠茅盾，文学家、画家木心。因为水乡的宁静与灵活，才有了《晋书》、《宋书》；有了水乡，才有了《子夜》、《林家铺子》。 茅盾故居，作为文学巨匠的茅盾，对中国文学的贡献，功至伟焉! 而今天已听不到故居里边的读书声，再没有小孩子的嘻闹声，过去的一切已经在这里沉寂了，就象这东溪河的水，一去不返。 木心故居，是东栅的又一文化代表。木心是最能代表中国文化的人。他是中国文化的全才，诗文评论皆精，书画妙绝，音乐才能出众。这就不能不令后人惊叹，敬仰。晚年虽被迫远走他乡，入了美籍，但仍是华人的骄傲! 文化的东栅，高处俯视，远处眺望，参差错落的民居，组成一幅长长的画卷。咋一看，都一样，细细看，各不同。栅内的江南木雕陈列馆，手艺之精湛，图案之繁富，只有唏嘘的份儿。百床馆，染布坊，也都让我眼界大开。
到《历届茅盾文学奖得主展览舘》参观，当漫步时，发现这里和熙熙攘攘的街道相比，的确冷清了很多，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游人在这里流连游览，心里顿觉隐隐作痛，国人啊，尤其旅游生力军的“大妈”，不怪你们，因为你们大多不知道茅盾，即便听说，也不会引起你们一丝兴趣。 古镇街巷，逼仄通幽，木制的临街店铺绵延不绝，斑驳的青石板路面被时光踏磨的光洁而圆润，走在这古朴逼仄的小巷，似乎嗅到一种远古的气息，在东栅窄窄的街道上，本想拍一张《小城雨巷》的照片，但川流不息的人流使你无法满足愿望。 游完东栅，匆匆去往西栅。大多游客都说西栅好，我却没有看出来。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文化的东栅、景色的西栅，我还是喜欢文化的东栅，烟火的南栅。 当我来到柔情似水的西栅时，已是傍晚时分。座座清韵悠悠的小桥古朴典雅; 条条乌篷船在微波荡漾的河面上穿梭往来;一排排散发着古老气息的木屋与小桥流水交相辉映。 在样一个恬静幽雅的水乡里，可以悠闲的在青石板上漫步，可以安静的与心灵对话。于是，淡淡的思绪便清清浅浅地撒落在我与水乡安静相约的时光里。 此时的水乡，较白日静谧安闲，悠远古朴。曲曲折折的青石板路，由于年久的磨合显得光亮平滑，旧门楣残雕和斑驳的漆痕昭示出时光的魅力，那长长的青石板铺就的小巷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仿佛在诉说，诉说着几百年来的历史，诉说着前情往事，如三生石，记录着前缘，今生，来世情。曾经，有缘的人们在这儿避逅，擦肩，重逢，演绎出一幕幕的情感故事。
生于北国旗袍发祥地的我，也因为戴望舒的《雨巷》多次前去江南水乡寻梦，也梦想他笔下的丁香姑娘，身着旗袍和油纸伞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邂逅一段情缘；演绎个美丽的故事。我尤为喜欢女人旗袍的韵味，但丁香姑娘最后徘徊在悠长悠长的雨巷中似乎成为了绝唱，徒留下戏里演绎的故事…… 乌镇，水与桥又是其主要的基调，也是最为浓罢重彩的风景。水乡所有的房屋，都是临水而居，面水而居，跨水而居。水乡的水阁空架在河流之上，远远看去，象飘在水上的船。微风吹过，仿佛这些水阁也随着河水的流动而飘摇，好一幅天然纯净的水墨画。 水与镇相融，桥与街相通。清澈如镜的河面上漂泊着无数条乌篷船，头戴毡帽的船工轻松的摇着浆，偶而可以听到别具韵味的江南小调，伴着古色古香的小镇，犹如一首典雅的古曲，弹奏着和谐的韵律。古镇韵味，美在闲适却风情! 走在水乡的古街柳巷，脚踏斑驳的石板路，千年古镇的深厚底蕴，都被那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桥一船，一巷一亭，一居一馆诠释的淋漓尽致。
落日前匆匆走过了乌镇大剧院、叙昌酱园、草木本色染坊、乌镇邮局。 夜幕降临，水乡的东栅沉积在片刻宁静里，而水乡的西栅已经是灯火阑珊。酒吧、咖啡厅、歌舞厅内已经是人声鼎沸，张扬着这个小镇浓浓的现代气息。 走过这些喧闹的场所，来到桥上，只见座座木楼内灯火通明，河面上映衬着灯火琉璃。河中上偶尔有一两条乌篷船穿行而过，载着欣赏夜景的游人。指点风景，笑意盈满。那份满足，那份惬意已经写在了脸上，悦在心中！站在亭上放眼望去，夜色中的大运河依然千船竞帆，宛如回到了当年的秦淮河边，仿佛看到了秦淮八艳在展示着自己才情之上。 “桥”是古镇一道亮丽的景色，如彩虹摇曳的小桥精致灵动，布满街巷，桥河一体构筑起水乡的独特韵味，站在桥上依河远望，河水清幽，潺潺流淌，浆声舟影，游人流连，水墨丹青，韵味悠长。水乡的桥是有记忆的，它静静的搁置在流水之上，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再抖落一地的故事...... 人生难得投入爱的人，在桥上守候着那份真情，在岁月里煮成相思，氤氳成酒，浓到醉人，忘我！一世倾情只想换来世倾心 ! 而此时我却回想起曾经的丽江、凤凰，夜幕降临时，喝着啤酒，看着脚下的流水，轻声细语和心爱的人说着话，或者到水边放几盏莲花灯，那般的令人心醉…… 时光流逝，岁月变迁，古老和沧桑构成了水乡的内涵，宁静和秀美荡漾了古镇的风景，青石满地，流水潺潺，乌篷船幽游，临水民居，清澈的河水千年流淌，托举着那些有着工艺精湛的木雕和石雕的梁、柱、门、窗的古老民居，承载着这些民居中一代又一代人的日常生活。也正因为这河千年来的包纳，水乡的人们才幸福而悠然地生活在这充满灵性的土地上。 我为水乡的幸运而暗暗窃喜起来，在这个高楼大厦不断簇涌的洪流中，有什么样的神奇力量保存了它？使其岁月绵延。 我带着清晰的梦行至水乡，又带着末醒的梦离开。与水乡的相遇在华丽与虚幻中开始，也在华丽与虚幻中结束。水乡是一块浸染了春花秋月的线装书，供来往的人用心灵去珍惜和解读。水乡在岁月的长河里书写着历史，水乡以她的魅力，素淡，含蓄迎来送往。印象乌镇，美在天然，美在韵味。 千年的时光在这里轻轻的滑过，茅盾故居的清雅；邮局的怀旧；纸伞散发的香气；林家铺子里各色印花旗袍、大染房那印染花布的田园风情、木楼上临街的守望、 乌篷船水路风光 ,霓虹灯下的咖啡馆和酒吧，不夜城的歌声，小桥流水的叮咚，老楼几百年心酸的历史，橘子红了无奈的悲情，都在这个小镇静静地诉说着曾经。
沿着石板路行走，你会有一种叫温柔的情绪在悄悄蔓延，谁能抗拒来自岁月真诚、淳朴的声音，就如梦幻般的烟雨，轻轻重重的勾描水乡说不完、道不尽的神韵。 乌镇像一本书，一本文化厚重、内涵丰富的史书。 乌镇像首诗，一首柔情似水、清新隽永的诗。水乡像一幅画，一幅浓淡相宜、意境深远的风景画。 风里一池杨柳，月边满树梨花，乌镇有着诗意的朦胧和雅致；青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乌镇有着诗意的闲情和安静；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乌镇有着诗意的厚重和沧桑。惟其宁静所以澄明，惟其淡泊，所以致远。乌镇有着世外桃源般的恬静淡雅，此刻，多少人安静的守候在岁月的岸边，只想把今生的幸福谱写成一首情深深、意浓浓的抒情诗，在相思如烟的雨巷，乌镇的柔情里沉醉…… 离开乌镇的时候灯火阑珊，我突然记起了“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的叹息，东溪河的水不会停息，乌镇明天如何？我只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虽然一次再一次的回首。 （2）

一个名叫霞浦的地方，第一次听说是在十多年前，翻看霞浦的摄影作品，就被霞浦的美侵占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呢？惊心动魄？“最美的滩涂”名副其实。

霞浦的美实在不可思议。怎么能有这么美的景色呢，怎么能呢？或水墨丹青，或浓墨重彩，在天光云影下，还时时幻化着无穷无尽的生动的色彩。美景令人震撼，一种特殊之美，在这个星球上难以寻觅到第二处。 很久就有去霞浦的打算，但总是失之交臂。此次闽南之行，返程给了我一次去闽东霞浦的机会。
2017年2月15日一家人在晋江参加完朋友孩子婚礼后，孩子乘航班飞武汉，然后坐高铁回北京。我10：20的车票D3296（龙岩——南京），乘车去霞浦。 两个小时中午12:40到霞浦，打车去县城，问了一下女出租车司机，这里拍片基本都是在周边各县的滩涂，距离基本在20——30公里，而且分散，如果包车一天450—550元，我一个人肯定不合算，我就和女司机商量，去一个地方单算一次，她同意了给我一张名片。 霞浦看起来很发达，据说商品房价在东南沿海不算低。安顿好后，给司机打电话，接电话是她爱人，我说去小皓，说好150元往返。 霞浦是闽东最古老的小县城，距今有1700多年历史，素有“八闽海鲜出霞浦”、“中国海带之乡”、“中国紫菜之乡”的美誉。县城中心街道宽阔，高楼林立，经济富足，小而美好。小皓、东壁、北歧、花竹，在方圆几十里之外。霞浦真的太小，小得鲜为人知。它恰似被埋没在中华大地的一颗明珠，闪烁着纯净的光泽。飞速发展的今日，世世代代生活在沿海地区的渔民们，远离世俗污染，一如既往海上作业，临海生活。 对于霞浦研究了十余年，攻略烂熟于心，但真到了霞浦还是很茫然，不停地看攻略和游记，最后决定在霞浦住两晚，因为现在这个季节渔民还没活可干，滩涂静悄悄，无题材可拍。 看日落，去小皓。下午三点，车接我到小皓，新修的的观景台拍片的人寥寥可数，游览的倒是不少，很纳闷，摄影人炒起来的摄影地，旅游有什么可看？海边日落日出，全国各地随处可看，看来国人旅游跟风，很是盲目。 几个摄影人是自驾游，都是路过。我此次只带70-200，脚架也戴上了，但没有期望出片，这几天天气不错，落日要等到5:30，滩涂没有生气，随意拍了几张，陆续上来些摄影人，最后估计也就十几人，遇一当地带队摄影人，互加微信，他邀请我去东壁，我说刚到，就在小皓吧。 到了山顶，日光浅浅，微露红晕。摄影师们在瞭望台搭上长枪大炮。人不多。我站在恰好的位置，看日落是小，看滩涂是真。去霞浦看的是滩涂。所谓滩涂是浅水海滩，滩涂养殖是霞浦特色，也是霞浦最美景致。
　　等待着…… 远山如黛，从远及近，一座又一座连绵山脉，被海水缠绕，山水依依。一大团墨色云朵，泼洒天空。看太阳“扑通”掉进山里看来落空。太阳执拗，拼尽全力穿透墨色云朵，云朵四周被金边镶嵌。落日余晖投进滩涂，滩涂宛如明镜，被余晖笼罩。滩涂无数竹竿，安静伫立，一道亮丽风景。山的倒影落在滩涂上，滩涂一块蓝，一块红，一块灰，一块白。滩涂映衬着天的影子，山的影子，夕阳的影子，云朵的影子。渔船安然。凝视夕阳下的滩涂，清澈海水一波一波缓缓抚摸沙滩。 去霞浦看什么，看日出日落的色，看落在滩涂上的光影。天气很给力，霞光满天，但此季节没有什么前景，片子总觉得少点什么。 看日出到北岐。北岐是个拥有200多户人家的小渔村，是著名的紫菜养殖场。为看日出，很早起来了，外面的天黑的不行。海边的星光亮极了，北极星更甚。 2月16日早5：30女司机来酒店接我去北岐，说好了等我拍完，往返80元，到了北岐，借手机一点光亮抹黑顺山路前行，还有点心虚，行走500余米，听到有人说话，已经有两位来了，我是第三位，支好架子，拍了几张晨曦景色，人陆续上来，但绝大多数是旅游者。 远处的黑色云朵宛如一排夏日茂密的树，被如纱的雾气拉上一层屏风，那树，犹抱琵琶半遮面。太阳一点点升上来，海面的色千变万化，稍不留神光影划过去。 此时一当地老叟，要下到滩涂表演，让大家出钱，但无人响应，我第一个拿出十元钱，并告诉大家支三脚架的都拿十元，总共收了不到100元吧，老叟下到滩涂，表演起来。大家忙着拍照，收队后在岸上见到老叟，当着众人他向我伸出大拇指，说，你不错。人家付出了，得到也应该。 一艘艘渔船出海了，伴着哒哒的马达声消失在海边天际。太阳升上来，人们才散去。 天大亮，收工，司机在等我，也不好意思耽搁太长时间，回程车上，女司机问问去不去杨家溪，我道不去，因为杨家溪都是摆拍，花钱雇人赶牛担担，并放烟雾，想起来很好笑。 休息到下午，还去哪？东壁？大桥？给司机打电话去三沙那边，他建议我去S湾，说好和昨天一个价，三点半接我并带上了他父亲，司机两口是四川绵阳人，他父亲春节过来，也是趁机带上他转转。 S湾新建的观景楼，收费20元，就我一个人拍摄，老版来看施工，告诉我哪里最好的角度，闲谈中知道老板是当地人，退休后回来投资。 一溜溜高高的竹竿，静静排列在淡墨色的海水中。

鸟儿悄悄的张望，云儿静静的等待，没有色彩的天空，没有色彩的水湾，静默幻化着美丽的怀想。 无需用笔，仅仅以海水为墨，优美的线条勾勒最美的风景，大自然只是轻轻的那么一个点缀，Ｓ湾呈现出一幅自然的水墨。 画面中，小船缓缓前行，太阳隐在远方的云雾后面，古朴的水色宛若走笔之下的淡墨，一个印痕，一个飞墨，缓行的船儿宛如走墨之中的一支花朵，水墨的上方是一片大大的留白。 昨天的梦，今天的梦，还有明天的梦，留白有了更多遐想的空间…… 从脚下飘向遥远，无限的遐想与大海交汇，蜿蜒的水道，无尽的韵律。

S湾一个绮丽的名字…… 一个人貌似很无聊，但没有干扰，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还没等完全日落，收工打道回府，司机回程特意把车开到滩涂，下车近距离看几个渔民在装竹竿。 霞浦，似乎所有的霞光都在这里流淌，似乎所有的霞光都在这里迷离，霞浦，霞是天空，浦是大海，天与海的对话，幻化最美的海滩。 一排排在海中林立的竹竿，一张张沉湎于大海之中的渔网，紫菜，海带，渔夫，还有渔姑……
秋风，秋水，秋天的红霞，秋天的故事染红所有的叶片，也燃红霞光辉映下的那片大海，秋天的霞浦才是最美的季节。而我却在春天光临。 自然之美，在嘈杂的世界，选择霞浦的美丽，镜头记录下永远铭心的光影。 最早的时分有最灿烂的朝霞，最美的时分就在海平面有一线红色的时刻，太阳跳出襁褓的瞬间，也是心跳最快的时刻。 ，也使你联想生活真的充满美景般的希望...... 可是我不想再在霞浦待下去，有震撼也有失望，记得几年前一个授课老师讲摄影，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去霞浦，我不去元阳，你到那会发现新的题材吗？不会，你到那会创作吗？不会，事前摆好让百十人拍，出来的片子一个模式，绝不会有差异，这样是创作?
片子都非常漂亮，其实多是摆拍，每个人只要有相机，只要会按快门，会有大量“作品”，我来了以后，淡季，没有当地组团，据说到3月中旬才开始组团，多个摄影团，每个团20余人，甚至更多，高峰期几十个团，几百人拍一个人造“题材”，对于摄影很悲剧的事情。“世界摄影第一造假摄影基地”，取代了“中国户外摄影第一拍摄基地”。 其实真要拍一些片，千万不要参加所谓摄影团，塌下心在霞浦摄影季节多住几天，自己观察，自己深入，会有惊喜，尽管作品不如参团的作品漂亮，是现实生活的再现。霞浦，可能再去，因为我知道霞浦在变化，霞浦这样变下去会被真正摄影人唾弃。 晚上定了第二天霞浦——福州南、福州南——武夷山的高铁票。并告诉司机明早送我。

2月17日早7:20离酒店到霞浦车站，乘7:58（D8927福鼎——福州南）的动车返福州，8点54到福州南，转乘9：36（G1680厦门——杭州东）高铁去武夷山。这就是霞浦简单的经历。 2021年6月21日 16:00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