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游记--之六

一缕清风

六、说不尽的女神林徽因

　　矗立在冷冷清清的林家故居前，清风微醺下的黑墙灰瓦仿佛在向我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动人故事。虽已物是人非，但在我心里的期盼与思念不曾有丝毫的减弱，睹物之下情愈浓烈。
　　林徽因，这是一位现代中国文学史、建筑史、人文史上无法绕开的女人。她不长的一生给后人留下了说不尽、道不明的故事；更让当时、后世的人们扼腕、叹息，感慨万端。 今天的人们在谈论她时，大都围绕着她美丽的外表和道听途说的爱情故事狺狺謑诟。这是对林徽因莫大的不公和妒忌的量抹。林徽因虽不是诰命旌表的女性人伦楷模。但她绝对称得上殊姿才俊、志向远大的巾国英杰。她的才华早已表露天地之间，她的貌美更是毋庸置疑、绝色倾城。她是集三美于一身的尤物。 一是，容貌美。灵动俊俏的身姿、秀色可餐的靓丽。惊似天人一般地站在康桥上，便让徐志摩的心潮像康河里的柔波荡漾，去为她“甘心做一条水草”。嫁为人妇，美便愈加成熟、韵更胜却年少。令金岳霖这位现代中国哲学、逻辑学的开山鼻祖，爱之如命、欲罢不能、追随左右、毗邻而居，为她一生未娶。
　　

　　细细数来，这样的恋情爱意，古往今来怕也无出其右。每每思来总让人心里生出一份伤感。是为徐志摩“偶尔投影在你的心波……在转瞬间灭了踪影”的自辩；还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无奈；抑或是，为金岳霖纯洁高尚的柏拉图式爱恋林徽因的无果而终。好像都不是。唉！不去想了，就让这一这份伤感留在心底慢慢沉淀吧！

　　二是，知性美。林徽因集建筑师、诗人、作家于一身。她早年就读于英国教会办的北京培华女中。十六岁时，跟随父亲游历欧洲。受到西方先进科学人文思想的影响，立志建筑学。

在文学方面，林徽因得益于同徐志摩的交往，对新诗产生浓厚兴趣。后又同梁思成一道留美，共同学习建筑学。学成归来，两人结为伉俪，一同受聘于东北大学建筑系，为中国的建筑学奠定了基础。

　　自1930年到1945年，两人走遍了神州十五个省，190多个县，考察绘制了大量的古代建筑物的图纸。正是由于他们的考察，才使河北的“赵州桥”、山西的“应县木塔”、“五台山佛光寺”等一批古代优秀建筑得以保护并扬名世界。在学术上，她单独或与夫君合作发表了《论中国建筑之几个特征》、《平郊建筑杂录》、《晋汾古建筑调查纪略》等有关建筑论文和调查报告。 　　从1931年开始，她先后发表了几十篇文学作品。包括：诗歌、散文、小说、戏剧、译文、书信和文学评论。代表作《你是人间四月天》、《莲灯》、《九十九度中》等。仅《你是人间四月天》一首诗就足以让林徽因名传天下。
　　

　　林徽因的一生，最值得后人称赞景仰的是，她亲自设计了《八宝山革命公墓》，抱病参与了《人民英雄纪念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的设计工作。由此可以肯定，林徽因绝非花瓶一个，而是“聪慧绝伦的艺术家”，“她是具有创造才华的作家、诗人”，对于建筑学和中国建筑史名家梁思成而言，林徽因“实际上却是他的灵感的源泉。”

　　三是，品质美。用三个小故事就能将林徽因的高尚品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林徽因的一生，弥漫着极其复杂的情愫。为了学术她守得住冷清、寂寞和生活上的艰辛、困顿。抗日战争时期在李庄，她家中一贫如洗，日常生活难以为继。美国好友费正清夫妇诚邀她们去美国讲学。罹患重病的林徽因回答：“我们的祖国正在灾难中，我们不能离开她。假如我们必须死在刺刀或炸弹下，我们要死在祖国的土地上。”拳拳爱国之心，令人动容。 　　看看当下那些所谓的艺人、学者、专家、官员们穷奢极欲、恒舞酣歌。台前信誓旦旦，对国家不离不弃，背地里早已改换门庭，移金转银，将妻儿送到敌国。两相对比，不知会让谁汗颜。 　　据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回忆，他曾经问母亲，“如果日本人打到四川你们怎么办？”林徽因回答：“中国读书人不是还有一条老路吗？咱们家门口不就是扬子江吗？”掷地有声的话语，传承着屈原、文天祥的风骨。这就是为什么中华民族历经磨难，仍然永续繁衍的关键所在。

　　有史料记载，印度大文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泰戈尔，上世纪三十年代来中国访问。林徽因是随行翻译，徐志摩为向导。当泰戈尔从助手那里知道林徐之间那一桩往事，颇为感动，就为这对金童玉女保媒。林徽因不为所动，徐志摩心情阴郁。无奈的泰戈尔说道：“天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唉！”话音未落，转身离去。这要是换成今天的美女，有国外天师级的大家为媒，怕早已屁颠屁颠的把自己嫁出去了。

　　君不见，当下国内有多少美女，只要对方是一位外籍男子，不论丑美、人种黑白，不怕岁大如爹，不用人家主动，自己便急不可待地投怀送抱。还有那位“宁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坐摩托车笑”认富为娘的脑残美眉，自己不顾廉耻倒也罢了，丢祖宗的脸就让人痛恨唾弃。林徽因若地下有知，不知将做何感想？

　　林徽因啊！林徽因，说不尽、赞不完的一代风华绝世才女，我为中华民族能有您这样的人物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也为自己能从您身上学到做人的真谛，而欢欣鼓舞。

作于:克拉玛依市

16.5.30